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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仙之永生泪-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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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甜果递给高锦华后,揉着她额头按耐心中更盛的笑意,宠溺道:“锦华不能只想着玩,好好养好伤,你要是觉得无聊呢,就到金银台去跟师兄弟们修习,你呀,该活动活动了!师兄今天就先走了,换个时间再来看看你。”

    叶涛说着握起桌上的剑就起身,高锦华也是噌一下就站起来,忙问道:“大师兄你要去哪里?”

    “去一趟浣溪阁吧!锦华要跟师兄一起过去吗?”

    “不去了,师兄自己去吧,我明天再去找宁荟,”高锦华有些垂头丧气,就自己现在的样子还是不要乱走的好,不过看着叶涛出门而去,还是会有些遗憾。

    宁荟到五嶷不久,加之自己肉体凡胎,许多事情还是需要杨寒自己处理,譬如,厨房里,灶炉里的火总是不偏不倚的在锅子底下燃烧着,似乎隔绝了一切风,而且没有一点烟气冒出。

    宁荟初次见着这情景,很是好奇,后来也就习惯了,有她夫君法力支撑着,似乎都不是难事。

    宁荟来了之后,杨寒很少去金银台见闰年太傅,话说五嶷是三位长老坐持,可教弟子的事还是闰年太傅和矫儿常傅来做,两人是师兄妹,都是紫暮长老的亲传弟子,可惜紫暮长老已经不在了。

    浣溪阁如同一副水墨画,环境清幽,总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错觉,甚至与五嶷的春意气息也是大相径庭。

    北临太阿湖,南接云层,东面方向与青云梯遥相观望,从太阿湖上一座无名桥过去,两岸艾草青苔都不少,一条不工整的矩石道路,路口边一个木牌子钻刻“浣溪阁”三字。

    再进去,便是一座隐居般的屋子。叶涛见着百年榕树下挥舞无痕剑的身影,停下了脚步。

    无痕剑泛着白色的寒光,身如燕,动如风,没一会,无痕剑像是笼罩了一层月光,不见剑的锋利,反而是一派柔和。

    叶涛见状,会心一笑,杨寒的无痕剑与他的青凌剑一水一木,都有些冷意,而江期的天将剑则是火的灼热。

    “师兄不在的短短数月,你这一套水中月剑法精进了不少。”叶涛看剑法快完了,拍手叫好。

    以杨寒对叶涛的了解,知道他要是回了五嶷,必定会来看他,这惊喜反倒在意料之中。

    “主要还是不想让师尊和师兄失望!”杨寒把无痕剑收回剑鞘中,嬉笑道。

    “你呢,没来就没有让师尊和失望过!倒是师兄这次愧对你了。”叶涛说着向杨寒走去,两兄弟击掌碰拳,杨寒弱冠之年,足足小了叶涛四岁,在叶涛眼中,他一直是个长不大的弟弟,如今别后再见,他已为人夫。最大的遗憾还是没能出现在他的婚礼上。

    “大师兄回来了就好,喜酒嘛,改天请你喝,师兄再不回来,我都有些害怕年前不能见到师兄了”

    杨寒的担忧也不是没道理,叶涛自然理解。

    “年关将近,你与弟妹也早早下山去吧,今年毕竟是第一年,你也得跟着弟妹回家省亲,别让伯父伯母担心了!”

    “我知道了,”杨寒点头,提到年前,五嶷还有一件事还是十分要紧的,便告知叶涛道:“对了,师兄,掌门师叔有意让二师兄近日好好修习,争取在年关前突破红玦,现在掌门师叔已经禁止弟子们去打扰二师兄,不过师兄你应该不会被阻拦”

    祭先的能力确实是不可质疑,可突破红玦谈何容易,五嶷百余弟子,基本还是在白玦或黄玦,五玄弟子停留在蓝玦,真的突破了红玦的不过叶涛一人。

    “夫君,师兄刚回来会有些乏累,还是进屋坐着吧!”

    这突然的声音宛转悦耳,娓娓动听,给人听觉上的享受便同在悠闲的午后品一杯香茗一样恣意。杨寒回头,脸上自然而然浮现笑意。

    只见宁荟一身白霓裳,白色的珠花点缀,云鬓轻巧利落,钟灵毓秀,又如出水芙蓉,清新脱俗,再看其眉目如画,浓淡适宜的水弯眉,双眸如水,也是十分温柔,举手投足间似乎都透柔美,是个难得的温婉美人。

    叶涛见着宁荟竟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不,她不是人。

    “师兄,我们还是进屋去吧!”杨寒示意。

    “嗯”叶涛点了点头,思绪还是有些飘忽,只希望是自己想多了,这宁荟与赵依竟有些神似,若说赵依眼眸似水,澄澈得让人不忍怪罪她,那宁荟就像水做的,让人不忍去触碰,生怕脏了她。

第046章:断桥再击败鬼仙() 
念起赵依,叶涛始终是心有疙瘩,或许是因为临行前她曾出现,却不露面。

    而赵依在离开永乐城后,一路往桑罗而去,直到到了桑罗边界。

    看着面前的这座长桥,断崖两岸都有两根粗铁柱长埋于坚硬的岩石中,连着两根手腕般大小的铁链,木板搭上,便成了一座五十余尺的长桥,中间沉了下去,凹成了一个平缓的弧度,好在,两边支起围栏。

    赵依走上桥面,有些晃动,却也不碍事,到浮桥中央,总觉得不对劲,这桥晃得太快了。

    赵依停下脚步,悠悠回过头来,来人也并不躲着她,而是带着一丝狡猾的笑意,继续向她走来。

    “是你?”赵依清秀的水弯眉一挑,打着趣味问道:“跟了我这么久,是想伺机复仇吗?”

    和南鬼仙一震,随即换上一抹诡异的笑容,使得这座桥上多了些阴森森的感觉,也像极了充满肃杀的战场。

    和南鬼仙迈着机械一般的步子,一步一步靠近,一身灰袍套在他身上还有些宽松,仿佛身体里只有森森白骨。

    “赵大护司,云霄之战已然过去三千余年,可老鬼败在你手里,终究是无法释怀,总想在你这里把丢失的脸面讨回来”和南鬼仙停住,忽然紧握双拳,异常使劲,袖口抖动了一下,双目炯炯盯着赵依,语气铿锵有力,是下了狠决心了。

    赵依被他这股蛮劲震撼,敢在她这里说讨回脸面的人确实不少,不过能够做到的还没有一个。

    “百招之内你若是赢不了我,那就恕不奉陪了!”赵依看着天色,可不想一直与他纠缠,耽误了行程。

    此言一下子激怒了和南鬼仙,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只凶狠的野兽,然而随着他的怨气堆积,周围一下子变得灰沉沉,笼上一层雾霭。

    赵依见状不急不燥,可就在她环顾四周后,往前看,和南鬼仙不见了,而她的红衣又无时无刻不在透露她的行踪。

    雾越来越浓,赵依实在辩不出他人在哪个方位,只好出言试探,“你善于把周围环境变成你的保护盾,可这恰恰在告诉我,你的弱点,若你觉得这样拙劣的招式就可以赢我赵依,那也太天真了。”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这黑泥一样的浑浊黑雾,赵依手中玄光一现,雪月吟已然握在手中。

    身后传来沉闷的轰隆隆声音,不知和南鬼仙做了什么。

    赵依手中的雪月吟不断挥动着,听着声响靠近,抓住时机向后一击,黑雾中“叮”的一声声响,擦出的火花闪了一下,随后是兵刃落地的声音,赵依咬紧牙关,悠悠吹着曲子。

    笛声凄厉,尖锐而凛然,从音孔里飘出的音符像雨丝,却是五彩缤纷的,飘散到空中,像一道彩虹似的。

    一团似有若无的真气萦绕赵依身旁,如同月华,把人护在中间。

    没一会,黑雾逐渐消散,赵依才放下笛子,和南鬼仙突然匍匐,横腿一扫,一股疾风刮来,似要把人推倒,赵依一个激灵向后翻身而去,稳妥妥避开,却不料和南鬼仙嘴角一勾,一掌真气推过来,毫无偏差打在赵依心口。

    疼得赵依闷哼了一声,这道掌气这么一撞过来,感觉两脚忽然就离开了地面,就还没作出应对,身后撞了栏杆,心觉不好,顷刻间头一仰竟是栽下桥去。

    和南鬼仙见状脸上笑意邪魅,作怪一般站了起来,两脚一颠一颠忙着跑过去看人是不是真的摔下去了。

    可一俯下头往赵依落下的地方一看,嬉笑的脸还没变,底下一道赤光闪过。

    不,那是棒子。

    “啊~”

    和南鬼仙眼睛还没眨一下,就被那“棒子”给打中了左眼,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被击得红肿的眼连连后退。

    见着赵依翻过围栏又站立在桥面上,还故意加重了力道,把桥身震晃,和南鬼仙捂着疼痛的左眼,右眼又有些模糊,一个踉跄跌坐在桥上。

    手指着赵依,气结于心,结结巴巴话也说不顺,“你,你”

    赵依露出一个微笑,斜乜着眼看向和南鬼仙,故意笑问:“与鬼仙相比,我的力道如何?”

    和南鬼仙心中气着,可气势也不能输了,冷哼一声,把手放下,露出红肿的左眼,笔直地挺起身子。

    “像这种不光彩的偷袭,赵大护司也是有得一手呀!”

    赵依轻笑,答非所问,“方才一曲逐风听着如何,今日就不与鬼仙斗拳脚了”

    和南鬼仙微眯双眼,琢磨着这丫头又有什么新招不成?只听赵依委婉道:“不如鬼仙再听一曲离魂如何?”

    赵依眼中戏谑意味渐浓,自信心十足,和南鬼仙离她远了些,阻止不了她。和南鬼仙一听离魂已是浑身一哆嗦,离魂以雪月吟吹奏,能蛊惑人心,云霄之战最终仙派赢不了,其中原因也有赵依一曲离魂控制了大半小仙长,才使得仙派实力削弱。

    眼见这赵依被一股力量护着,自己却靠近不得,眼睁睁看着她把雪月吟往嘴边一放,吹了曲子。

    笛音缓缓,和南鬼仙只觉得自己的魂魄像是脱离了身体,飞到云端上,舒适的躺在白云里。

    这是幻觉,幻觉。和南鬼仙一遍一遍提醒自己,却还是控制不了自己,阖上眼,仿佛看到杨柳依依,轻拂湖面,两只白天鹅在水中嬉戏,忽而煽动翅膀拍打水面,忽而把头钻进水里。

    水面泛起一圈一圈涟漪,和南鬼仙在幻境里乐开了花,可开心不到一会,湖水忽然泛滥,波涛汹涌的向他卷来。

    岸上的和南鬼仙慌乱地提起衣裳,恐慌地离开了湖边,湖水忽而变成了一条白蟒蛇,追着他不放。

    和南鬼仙心凉了一半,突然两脚颤抖,回到了现实,想起那画面还是头皮发麻。

    再看向赵依,心里恐惧更甚,赵依周身真气轰然炸开,画面太真实,和南鬼仙见到下来的的一刻,那条蟒蛇跟着汹涌的潮水一起涌向他这边。

    和南鬼仙大惊失色,自己何时这么怕蟒蛇,只因,只因年轻时曾与一只白蛇有过一段感情,这只白蛇是他最后的一个情人,也成了他的梦魇,可这赵依如何知道这白蟒是他的噩梦?

    来不及多想,脑海里一直告诉自己这都是幻像,和南鬼仙紧闭双眼,眼不见心不烦,可还没睁开眼,直觉腹部一阵剧痛,甚至蔓延到了胸膛,真是活生生被刀割的感觉。

    原是赵依见人闭眼,手中雪月吟划出一道气刃,划破其胸膛,却又只是一个皮外伤,要不得性命。

    和南鬼仙盯着滴在木桥板上的血,呆若木鸡,没一会,嘴唇开始泛白,面色如灰。

    “似乎,又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和南鬼仙目光无神,心里边一片悲哀凄凉,他又是自取其辱。

    赵依摇了摇头,有些许惋惜与哀叹,握着雪月吟的手自然垂下,优雅又不失气势。

    “这曲子已是第二回用来对付你,创作离魂的初衷并不是让别人为我所用,也不是让对手束手无计被我屠戮,只是不希望他与我作对罢了”

    和南鬼仙忽然抬起头,莫名的看到了一个老人沧桑的模样,赵依心头一惊,说话声戛然而止,又试问道:“今日再交手,此前仇恨能否就此了了?”

    “一个失败者,还有选择的资格吗?你想如何便如何。”

    和南鬼仙此刻声音变得沙哑苍老,听起来也是上了年纪的,本该是这样的声音,可这会听来却有无限哀伤愁绪。

    赵依心中有数,她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便转过身去,乌发随着打了个旋,走得潇洒。

    过年前几日,弟子们家在山下的也走得差不多,不过也有些待在五嶷的,对于他们而言,五嶷就是家。

    叶涛去看望祭先,守在思过洞府外的弟子见是他,确实二话不说,开了门便让他进去。

    祭先在洞里并不是思过,叶涛进来,只见他是在舞剑。

    看他剑术愈渐纯熟,叶涛只是简单提点一下,便离开了。后来的日子,就是在汀涛小居、金银台、膳堂三个地方来回走动。

    除夕这日叶涛早上还在金银台陪师弟们训练,高锦华拉着江期,两人神秘兮兮说着要带叶涛去一个秘密的地方,叶涛拗不过,跟着他们去了。

    看着眼前这屋子,叶涛默默噎了一下,真不知这些人带他来闰年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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