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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不是故意的。”
呼格虽然不信安均的说辞,但他没有表示质疑,依旧老实的给媳妇系衣带,就在他系最后两条带子的时候,他的脑袋又被扇了一瓢。
安均还是呵呵笑,“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想到去上工有些烦躁。”
为了让小娘子不再烦躁,呼格决定付出点儿什么,没错,像往常一样,他付出的是他的嘴,被压在床上的安均扑腾了两下就开始了享受。
哎,没办法,老男人的吻功真是越来越好了。
被人啃完的安均重新从床上爬起来,哼唧道,“你亲也就罢了,干什么还咬,亏着我皮厚没破,不然怎么见人。”
呼格,“……”
他是一个有分寸的男人,怎么能让媳妇没法见人。
到了食铺后,不只大堂的伙计,连着后厨的师傅都是先进行的大扫除,十几天没开张,食铺的桌子上是一层土。
安均拿着她的鸡毛掸子,掸啊掸,然后又擦啊擦,在端出去一盆黑水后,她的桌子干净了,见李子他们还在干活儿,她过去帮了下忙。
大家都是年轻人,处在一块儿少不了要聊些过年时发生的事。
李子说他过年这几天去相亲了,本来连着相了三个都嫌他家条件不好,后来他都死心了,可相的第四个姑娘竟********的非要嫁他。
安均替李子高兴,“成亲的时候记得请喜酒,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李子笑道,“红包就免了,喜酒肯定要请的,本来家里老娘还挺愁我的婚事,这下可好了。”
人多干活儿快,几人说着话的功夫,前堂就打扫好了,在把屋里收拾利索后,李子又带着一个伙计把门口打扫了下。
安均本是以为第一天开门没什么生意的,可今天的生意却是出奇的好,有的是过年请人吃饭的,有的是一家人出来聚聚的……反正就是过来吃饭的人特别多……
忙的有些晕的安均喝了一壶茶醒神,自从她当了食铺的管事,喝茶可是真随便,别管是多好的茶,她是想喝就喝。
因为今天人太多,等他们抽出时间吃饭已经到了申时,为了犒劳下大家,安均让厨房加了菜,主食也换成了大米干饭。
等大家吃完饭,又把食铺打扫了下,安均让大家提前下了工。今天大家都有些累,为了明天能有个好的状态,早点儿回家休息很有必要。
当然安均并没急着往回走,今天开门后,她还没和掌柜老头儿见个面,今年食铺的经营方向,她总要和老头儿商量一下。
可她到了酒楼那边儿,却被告知掌柜老头儿回了老家,要等初十才能回来。
既然掌柜老头儿不在,安均便准备回去。
第二百一十四章 被人扯闲话()
两人在回去的时候,是走的酒楼这条街,他们顺便看了一下街上的店面,万一碰上合适的就去谈谈租赁的事。
冷饮,顾名思义是一种冷食,大冬天的销售情况肯定不会太好,安均打算在三月份儿左右开业,到那会儿天气稍微转暖,又没有太热,开业正合适。
在他们干上俩仨月之后就是伏天,有了经验之后正好可以大干一场!
综合所有的情况,找店面的事虽然不是很急,但也该提前看着些,毕竟店面是个大物件,不是说租就能租到的。
两人在街上走了一圈儿,像上次一样没有发现一个向外租赁的店铺。
到此,两人开始往城门处走。
这次在城门口儿,安均又看到了卖糖葫芦的小贩,她买了根糖葫芦边吃边往回走,就这么吃着吃着,她突然灵光一现。
也许她可以把冷饮店经营成卖糖葫芦的这种模式,就是做一个活动的摊位,哪里生意好就往哪里去!自由决定买卖地点!这样不但省了租店面的钱,还可以跟着人流走!
只是……糖葫芦拿在手里就能吃……冷饮可是要用碗盛的……她总不能卖一份儿冷饮还要送个碗吧……
不行,这个法子虽是不错,就是不太实用。
由于安均想的太入神,她一不注意被一个树枝子给绊了一下,好在她有点儿练武的底子,只是被绊的踉跄了,并没有倒。
呼格拉了安均一把,“小心些。”
安均看了看呼格,再次陷入了沉思,没办法,安老板就是这么的上进!
今天荣玉没过来,想必是回了卞城,看来酸奶的事还得等等,回去她让予兰和欢儿把冰梨汁的研究工作放放。可以先研究别的。
还有用于冰窖封顶的梁木,等哪天食铺不忙,她打算让呼格回来把这事办了。
————
因为今天收工比较早,当她们到村的时候天还亮着。不少大娘都在街上聚堆说话,还有拿着活儿出来干的,也不嫌手冷。
大娘们说的很带劲,见到安均后还把她拉了去。
一个大娘问道,“听你胖婶儿家的丫头说。你想把村里说戏的生意转出去,是有这回事不?”
安均点头,为了早日能找到学说戏的,她打算让大娘们帮着传传话,“对,现在家里事情比较多,有些忙不过来,若是大娘们知道谁想学说戏,可以帮着说一声。”
大娘们比较关心她是怎么收钱,“听胖丫儿说。跟你学戏要收钱,是真的不?”
“是这样,五百铜板儿一人,教十个段子。”
其实收不收五百铜板儿对她来说都没差,毕竟大家都是乡亲,而她现在又不缺钱,但上回她收了胖大娘的钱,这次不收有些说不过去。
说白了,这次她收徒,最主要的目的不是赚钱。而是想把这门手艺在村里传下去。
大娘们不知道她的想法,一听收钱,并且还是五百个铜板儿便都觉得她是狮子大开口,在村里说戏一天才十个铜板儿。又不是天天都有生意,五百个铜板儿要干大半年才能赚回来,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县里做工。
有人知道说戏在县里能挣钱,便问了下,“县里的生意,你给转过来不?”
安均心想。县里除了关系户哪有什么生意,当下她便说道,“我只管教戏,至于生意还要靠自己去联系。在村里说戏虽然不挣钱,但好在管吃,若是小姑娘干还是挺合适的,干的时间长一些,把名声打开,大钱也许挣不了,小钱还是可以的。”
这话她可不是瞎说,说戏这行还是挺不错的,在村里干的话,一年多少的也能挣个一两银子,再加上管吃,还不耽误地里的活儿,那是怎么算怎么合算。
听安均一分析,有几个大娘的脑袋开窍了,“要这么说,是真不错。”
当下便有人说道,“我娘家侄女今年十三,我看看她学不,要是学的话我去跟你说一声。”
在这个大娘说话的时候,有人说想让自己闺女学,还有说想让外甥闺女学的,总之突然之间,大娘们都觉得说戏是个好活了,虽然拜师要交五百铜板儿。
一看大家这么热情,安均赶紧说道,“我只收一个徒弟,若是两人想一起说戏的话,我可以收俩,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徒弟能在村里好混,免得学的人太多,大家都没什么生意。”
大娘们齐点头,“这个考量对,不能让人们花了钱还接不到活儿。”
只是谁学又成了问题。
安均给大家说了一下,怎样的人学说戏最好。
“因为干我们这行要面对很多人,太秀气内敛的姑娘可不行,还有就是嘴皮子要利索,记性也要不错,要是再能聪明些就更好了。”
在安均说完后,大娘们围着她又问了好多,在他们散场的时候,天已经黑的透透的了,最后大家这么决定的,明天谁先拿着银子去找的安均,就收谁做徒弟。
安均带着她的好心情回家了,她的能力果然出众,这么大一件事,让她三两句话就给解决了,她真是佩服自己的口才!
只是明天的情况很出乎她的意料,竟然一个来学戏的人都没有……她特别想问大娘们一句话……你们昨天那么热情,是在找乐子吗……
就在安均正郁闷的时候,李大娘过来了。
每次李大娘出现都是有事情发生,这次也不例外,李大娘往椅子上一坐,跟安均说了一句话,“呼格媳妇,我劝你还是别在村里收徒了,咱们犯不着生那气。”
安均是听得云里雾里,“怎么了?”
李大娘为难的摆了下手,“快别问了,你就听大娘的话,别再收徒就是,有些事知道了也是堵心,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安均不是喜欢堵心的,但她是个有啥事若是弄不明白会憋死的人,“大娘你就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样说个半句话,我得憋得睡不着觉。”
李大娘这个快嘴子,在安均的再三央求之下,终于说了实情。
原来是这样,近些日子,也不知是谁总在村里编排安均的闲话,说她在县里攀上了有钱人,食铺的生意就是有钱人给她的。
……
第二百一十五章 夫妻吵架()
闲话虽然会让人生气,可跟收徒的事本是没关系的,就在今天,也不知是谁又给扯出了别的,说是少让正经闺女和安均打交道,免得学了坏。
这个学坏,自然就是指攀有钱人了。
在李大娘说完后,安均特别想笑,她这个连发育都费劲的雌性生物,哪个有钱人会要啊?人家有钱人找女的是为了玩着舒坦,找她干啥?看吗?
她感觉村里人们纯粹就是闲的,竟然什么事都扯得出来。
见安均笑的有些阴森,李大娘劝了她几句,“你宽宽心,少跟那些女人一般见识,等我逮着机会帮你问问,看看到底是谁在村里扯你闲话,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就在这时,婶子进了屋里,为了不让婶子知道后跟着一起堵心,安均忙跟李大娘扯了个别的话题。
在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安均把李大娘对她说的话,一句不落的跟呼格学了一遍。
呼格听后没什么反应,和往常一样搂人睡觉。
安均有些不高兴,“我被人这么编排,你就不能吱一声吗?就算不用给我出头,也该劝我几句吧?”
人家李大娘还劝了好几句呢。
呼格道,“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就行,管别人做什么。”
安均扶额,老男人还真想得开……怪不得长得又高又壮……
只是,“若是咱们什么都不管,那人还继续编排我怎么办?我虽然不是太在意名声,但多少的也得有点儿吧?”
呼格还是那么冷静,“你刚才不是说,李大娘会帮你打听。”
好吧,安均不打算再和呼格交流了,这种男人有和没有一个样儿,关键时刻啥用都不管,平时吃的时候倒是挺行。
闷闷的躺在床上,安均打算就这样入睡。她要在梦里继续憋屈,谁让没有给她撑腰的人!发现自己太矫情,她一叹气,算了算了。有事明天再说,现在先睡觉。
可能是由于心里太堵得慌了吧,安均睡得很不安稳,一个晚上醒了三次都没到天亮,看着外面漆黑的夜。她是浑身难受,真想跟那个给她造谣的贱人干一架!
越想越难受,在看到呼格依旧睡得很香后,她是更难受了,突然把手一伸,手起手落间,呼格的脸上挨了一巴掌,声音是异常响亮!
办完坏事的安均立马躺在床上装睡觉的,若是老男人找她算账,她就说自己做噩梦了。梦里她总跟人打架。
让她比较意外的是,呼格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并没有其它动作,怕是呼格在晃她,她也不敢睁眼,只是小心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听到呼格的呼吸平稳后,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只是还没等她把眼神儿往呼格的方向瞥,她就被人压在了身下。
可能是怕把安均压的太难受,呼格一直用手撑着自己的身子。只是他说的话并不像他的动作一样温柔,现在的呼大侠是异常严厉。
“说,刚才为什么打人?”
安均迷茫的用手抹了两下眼睛,装成刚睡醒的样子。接着说道,“你压着我做什么?天亮了吗?想去趟茅厕。”
因为安均演的太像,一时半会儿的呼格有些摸不清她是不是在演戏。
呼格微微侧了下身子,把自己从安均的身上挪了下来,他是这样想的,如今媳妇太难搞。还是小心些好。
为了把戏做全,安均开始穿衣服,她要去厕所转一圈儿……
穿好衣服的安均站在床下不动,“呼格,外面还挺黑的,有点儿不愿意去,要不我还是憋着吧。”
呼格本是面色平淡的看着安均,但是突然就笑了,“不想去厕所就上床睡觉,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
安均赶紧说好,还说一个时辰她能憋得住。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