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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那些人不知是在说些什么,反正还挺热闹,只是她往前一凑合就全没了声,她觉得纳闷,难不成是在讲论她?
明明她上午已经把牛皮吹出去了,这会儿哪个还敢编排她的闲话?胆子也忒肥了些吧!
她从小就不怕事,脸皮又够用,见不少人都在用怪异的眼神看她,她也没什么感觉,反正她就在这儿赖着不走,有本事你们就接着讲!
因为她特坚持的占着这块儿八卦圣地,慢慢的人们就散了,正主儿在这儿,谁还敢讲论啊,没了可聊得,人们就全走了。
第五十九章 打砸看得就是气势()
安均觉得有些没劲,本想坐一会儿就走的,没成想胖丫儿从一棵树上滑了下来,咦?小姑娘的身手不错啊!
“这么大了还爬树,让你哥知道了会挨骂的。”
小姑娘轻蔑的瞧了她一眼,“用你管!”
得了,既然这么不招人待见,那她还是躲着点儿吧,只是她这刚走没几步,衣袖就被小姑娘拽住了。
就听小姑娘别扭的说道,“我也没有太讨厌你!”
就这话,反正安均是听着不怎么顺耳,“不太讨厌就是有点儿讨厌呗?不过你找我有什么事?”
小姑娘也没再继续跟她扯什么讨厌不讨厌的,而是说起了正事,“刚才那些人中,穿灰色衣服,头上戴着串珠花的是篦子的娘,穿绿衣服,点眉画眼的是他嫂,就是那俩人在说你。”
她猜着也该是那淫棍的家里人出来胡说,“你有事不?没事的话,要不要跟我走一遭?”
小姑娘一扬头,“那就走吧!”
于是两个既手痒又嘴痒的事篓子去找人算账了。
两人也不知去哪找篦子的娘和嫂子,就在村里瞎晃,反正呼家庄就这么大,现在家家户户的都挺闲,说不上哪会儿她们就会遇上。
只是让安均做梦都没想到,她竟是在婶子家里见到的那俩人,正当她和胖丫儿在村里晃得时候,李大娘疾步走了过来。
“快跟我回去,家里出了事!”
安均被李大娘拽的有些猛,差点儿就倒了,“大娘,什么事这么急?”
李大娘哀叹道,“篦子家那俩女人在你婶子那边儿砸东西呢,柳儿那孩子太老实也上不去个话,村里人有去拉着的,可那俩婆娘根本不听劝!”
一听这个,安均哪里还用李大娘拽,一阵风似得就跑回了家,草他祖宗的,弄不死那俩贱人!当她跑回家的时候,那俩人像是已经砸完了,反正屋里院里一片狼藉,连菜畦的黄瓜架都被弄塌了,四只鸡正在院子里瞎扑腾,厨房里全是碎碗碟。
这会儿那俩贱人正坐在院里哭,哭声中还夹杂着叫骂,安均跑了一路也稍微冷静了些,现在家里就她和王柳儿,她绝不能冲动行事!
她仔细的听了一下那俩人骂的什么,跟她想的差不多,什么她勾引篦子想讹银子,见勾引不成就和呼格把人给揍得昏迷不醒,然后她们家没法过了,老天爷不开眼什么的。
安均由着那两人在院里哭骂,也没理会。
看这情况让那俩贱人赔偿损失是不可能了,她要是把那俩贱人揍一顿的话也不太实际,她一个人干俩女人本就困难不小,况且她身上还有伤,若是王柳儿被伤及了则会更麻烦……
她突然有些头疼,“对了,柳儿呢?”
刚赶来的李大娘回道,“早上你婶子说柳儿有了身孕,我这怕她自己在这儿出什么事,先给接到家里去了。”
一听王柳儿没事,安均就放了心,王柳儿这人虽然胆小怕事,又没主见,但是别管怎么说那也是自家人,被人欺负了是不行的!
又去瞧了一眼那俩撒泼的,不给任何人回神的机会,安均拽着胖丫就跑出了婶子家,两人出了院门,她让胖丫带路,娘的,她也去打砸!
篦子家是在呼家庄的西北角上,两人跑到的时候都有些气喘吁吁,安均喘了口气对着胖丫儿道,“你在门口等着,若是来了人就喊一声。”
胖丫让她放心,说她都懂!
接着安均在门口捡了个烧火棍子就进了院门,篦子家的院里跟寻常人家一样,也是喂着鸡种着菜,安均给她有样学样,鸡窝毁了,菜架翻了!
她连踢带砸,没一会儿院里就变了样!
接着她便开始找厨房,这个不难找,在她推了几个偏屋的门后就找到了,见到那一摞白瓷碗,她一棍子就抡了上去,就听哗啦一声,全都摔了个西吧碎!
她想了想婶子家的样子,好像饭桌也给砸了,接着她找到这家的饭桌,开始连棍抡,见桌子太结实只是砸上几个印,她也没再执着!
娘的,不费这劲,砸别的!
见桌上的篮子里有不少鸡蛋,她想都给砸了的,但想想终归没舍得,别管是谁家的她都下不去手,最终往自个口袋里一边塞了一个便出了厨房。
她本想去屋里继续砸的,就在这时外面守门的胖丫喊了一声,“快跑,她们来了!”
安均没敢停留,迈着大步就跑了出去,见那两人是从东边来的,她拉着胖丫儿便向着西边跑了去,往西边再走不远就是她们新开的地,从地里的小道可以转回家!
两人跑了一路见那俩女人没有追来,便没有再跑!
安均随便坐在路边的草地上,心里扑腾扑腾的乱跳,别看她胆子大,可也会怕,万一那俩女人追上来给她的脸来一个乱挠,那她就可以出来吓人了……
两人歇了一会儿继续往前走,胖丫对她说道,“我觉得你这人还行,有胆量有头脑,以后我们可以做朋友。”
安均心想,可以跟一个小姑娘做朋友,还是一个本来不怎么待见她的小姑娘,她是不是该觉得自己很荣幸?
“胖丫儿,你以前为什么看不上我?”这是她一直纠结的事情,但愿别是因为呼睿,不然这孩子还真是太早熟了。
胖丫儿瞧了她一眼道,“还不是因为第一次见面那会儿你说话难听,村里都说你以前是大府的小姐,而小姐又惯是盛气凌人还瞧不起人,所以我便不怎么看得上你。”
一听是为这,安均知道是自己嘴欠伤人便道了个歉,“那日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吧,别跟我一般见识,其实我平日里可好相处的。”
“算了,事情过了就过了吧。”
于是到此,两人算是和好了。
等他们回到村里的时候,有人过来传话说是今天的事已经惊动了族长。
安均觉得这样也不错,现在互相砸打,下边儿闹不好就会互相祸害地里的粮食,其实这样闹下去对谁也没好处,有个管事的把两家的矛盾平了也好。
安均跟着那人去了族长家,这会儿篦子的娘也在,正在和族长哭诉,安均已经懒得听她哭的是什么了,因为她已经听过了。
她摸摸口袋里的鸡蛋,还好,没破,哭吧,哭吧,反正鸡蛋在她的口袋里!要不是怕撞破了,她就多拿几个了!
第六十章 继续打()
族长在见到安均后,便把她招了过去,“家里的大人都去干什么了?”
安均听了特想翻白眼,难道她这会儿还是个孩子的待遇?但是她也不好和族长顶嘴,毕竟老族长在村里还算有威望,人也公正。
“婶子去了庙里,呼格去了三舅那边儿。”
族长嗯了一声道,“村里都传篦子是你打的,是这么回事吗?”
安均刚想回话,篦子的娘就伸来了两只手,那架势一看就是想往她的脸上挠,好在她早就防备着这事,躲了一下让那贱人扑了个空。
不过这女人打架就是死缠,一抓不行还有二抓,安均躲了一次又一次,见没人帮忙,老族长倒是喊了几嗓子但没管什么用!她有些急了!在桌子上拿起一个茶杯就往女人的脑袋上砸了去!
都怪她刚把指甲剪了,不然她也挠了!
安均打架从来不歇气,因为她知道,如果给了别人喘气的机会,挨揍的就该是她了!砸完杯子,紧接着就是一脚踹出去,为了不把人踹出毛病,她踹的是肚子!
直到把人踹倒在地上,她才算松了口气。
她搬起一个椅子往地上一摔,椅子立马被摔得散了架,捡起一根最长的棍子举在手里,她对着屋里的几人说了句话。
“今个这事是地上这女人先动的手,在座的几位兴许是跟她家关系近不方便帮忙,但是我今儿把话说这儿,我安均绝对不是好欺负的,不管你们把我叫来是干什么的,但凡我少了一根毫毛,整个村子的都别想好过!姑奶奶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最不怕的就是死!”
安均又开始吹牛了,她长这么大唯一见过的死人,就是她爹,还是假死!
这时族长拍了几下桌子,“把篦子他娘先拉出去,既然这事你们想让我这个老头子管,就听我的和解,若是想在我这儿闹事,都给我走人!”
别看呼家庄都是一个祖宗,可也有个远近,比如呼格家,除了最近的婶子家,就是李大娘家和三奶奶家,还有呼睿家,若是在村里论,跟呼一世家的关系也不远。
今天老族长家来的这些人,明显都是跟篦子家关系近的,安均感觉自己入了套,这些人就是把自己弄来让那个老贱人挠的!
他娘的,这帮野蛮人!她的脸都肿成什么损样了,还挠!
现在老族长气的不停喘粗气,平时村里虽然有个小打小闹,可还没出过大事,怎么这两天……就没个省心的……
在把篦子他娘弄出去后,老族长又继续问安均,“篦子是不是你打的?”
在族长面前,安均也没撒谎,她一吸鼻子还挤出一滴眼泪,“是我打的,他想占我便宜,我若是不把他揍了,吃亏的就该是我了。”
族长叹了声,“你把事情说说,到晚上把族里有身份的都叫来,老头子给把这事说开,总这么打架也不是个事,虽说你个丫头挺能打,但咱这村里也不是武林,家家户户的还得过日子。”
听到族长说话,安均有些想笑,没想到这老头儿还挺逗。
把昨天的事整理了一下,刨去王柳儿那段,她说道,“就是昨个我去接柳儿,正巧那段路有些偏,周围也没什么人,那厮突然出来想对我用强,然后就被我揍了。”
老族长点了点头,“打的好是好,只是这篦子的娘在村里惯是不说理,平时没什么事的时候也算好相处,可这次篦子被打的确实有些厉害,郎中说最少要在床上躺仨月,老头子的意思是你们拿些钱让他看个病,这事两边都退一步,以后谁也不能提,你看行不?”
一提钱,安均的脑袋就大,她家啥都有就是没钱,老族长见她为难便道,“篦子他娘在这儿哭闹了半天,无非就是想讹些银钱,你们惹上这样的人家也是没处说理,若是闹到衙门,两边儿都讨不了好……”
安均知道和解是最好的办法,所以她打断老族长的话道,“我都懂,只是家里实在没钱。”
老族长摆了下手,“你先回去吧,还是等呼格来了再说这事,记得别再和篦子他娘搭话,她若再蛮不讲理老头子会敲打她一番。”
安均道了谢,走的时候还不忘提着她那根从椅子上卸下来的棍子,不过当她拿起棍子的时候心里不住滴汗,她刚才可是摔得族长家的茶碗,拆的族长家的椅子啊,不知这个要怎么算钱……
算了,还是让呼格头疼这些吧!
出了族长家的门,天已经有些暗了,安均走路的时候低着头,那当真是一脑袋的浆糊,为什么她们家总是要赔别人银子?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胖丫儿挡在了她的面前,“你没事吧?族长那老头儿还挺好的,怎么你这么蔫儿?”
安均摸摸胖丫的头,她也没跟小姑娘说在里面打架的事,孩子总归是孩子,哪里知道大人们办事是多么的欺负人。
两人一路往回走,正巧碰上过来找人的婶子,婶子该是刚从庙里回来,穿的还是新衣服,见到安均后,先是问她有没有受欺负,接着就要去找篦子他娘算账。
婶子从年轻就守寡,平日里自是厉害的,骂人打架的本事都不弱,不然一个女人还带个孩子又怎么存活。
安均拦住人,说是这事族长应下了给和解,不让再闹事,不然两边儿都落不了好。
就见婶子往地下呸了一口唾沫,接着便走到篦子家的门前骂了起来,什么养汉老婆,不要脸的小浪逼,还有一窝的乱伦下蛋的……
好多词儿,可新鲜着呢,安均都没听过,她怕里面的人冲出来打架,也不敢回去,就拎着个棍子在一旁站着,她现在已经打出了名,也没什么形象了。
篦子的大哥去的早,他爹也不在了,这会儿家里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