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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子有些待不住了,“表嫂,我以前真见那女人在这进出的,可能是她最近闹和离闹得比较出名儿,怕被人发现什么,换了地方吧。”
安均觉得非常有这个可能,二舅母那么精明的人,肯定小心的很。
这会儿已经到了中午,他们也没在这儿继续耽误时间,还是先找个地方吃饭吧,总归这也不是啥要紧的事。
上回吃食肆有了经验,知道里面东西贵的离谱,这回他们是吃的路边摊儿,路边小摊上的东西便宜,二十个铜板儿三个人吃的饱饱的,还有汤喝。
吃完午饭,他们开始买东西,需要置办的东西还不少,吃的,喝的,用的,都得买些。
第九十四章 安均的维护()
在扯布料的时候,安均想着把冬天做棉衣的一起扯出来算了,这样王柳儿现在就能做,不用等天冷了再赶活儿。
这事呼格依了她,不但扯了她想要的那些布料,还多扯了一块儿缎子布,差不多有三四尺长。
安均问道,“弄这么些的缎子布做什么?”
呼格没给她解释这些布的具体用途,只道,“婶子有用。”
既然是婶子要的,安均就没再多问。
道具的话,安均也不知道要去哪买,他们说戏平时根本就不用什么东西,有块儿醒目也就够了,她主要是想要几件能戴在身上的。
比如挂在脖子的大金圈,或是腰上配的饰品剑,说白了她就是想把自个弄得跟别人不太一样,让人一看就能知道她是干啥的。
再说明白点儿,就是她想弄几件他们这个行当特有的,标志性的东西。
反正猴子衣服肯定是最主要的标志了,她准备给玲子还有胖丫儿也都来上一件,以后这就是他们出场时特定的衣服!
至于呼格?估计就算给他做了,他也不会穿,既然这样,那就随便他穿什么吧,反正他就是个打杂的。
出了布庄,安均看到了卖糖人的,要是不买糖葫芦就好了,现在钱不够了可要怎么办……
看着走在前面的老男人,安均笑了,“呼格,你拿着这么多东西,累不累啊?我帮你拿些吧。”
呼格道,“不累。”
安均走上前去攀呼格的胳膊,“我觉得你长的好高啊,肉也很瓷实,还有你的头发真黑……嗯,你力气也够大……”
呼格停下脚步看着安均,“想不出词了是吗?”
安均刚点了两下头就立马摇了起来,“说的什么话!我男人自是什么都好!岂能是用几个破词就能描述的!”
呼格大悦,安均终于吃到了她向往已久的糖人,当然玲子也得了一个。
其实糖人除了甜并没什么好吃的,说白了它就是块儿糖,不过形状好看了些而已,但是安均不这么认为,她举着手中的小猴子高兴的不行。
吹糖人的小哥儿可真厉害,竟然只是用根儿秸秆儿,就能把那么一点儿糖稀吹成一个手掌大小的猴子!
安均拿着个糖人儿也不吃,就那么看着,若是有人在她附近经过,她就会把糖人往高处举一下,生怕被人碰碎了。
吹糖人的小哥儿说了,糖人凉了特别脆,一碰就碎!
接下来,他们是去的粮店,买了些大米和小米用来熬粥喝,他们这边儿不产这些,若是想吃的话只能到粮店里买。
以前家里熬粥,都是用玉米面,现在他们有钱了,可以换着点儿花样吃!吃完大米吃小米,小米吃够了再换江米!
反正就是想吃啥吃啥。
买完米后又称了些盐,油的话不用买了,前些天婶子拿着花生豆去油坊里榨了些花生油,能够吃上好几个月。
再接着往前走,他们碰上了一个卖山药的商贩,商贩的叫卖声很大,见到他们在那经过,还招呼道,“来点儿山药不?山药是个好东西啊,滋阴补肾助消化,炒着吃,蒸着吃,煮着吃,怎么吃都行!”
被人这么一招呼,安均就停了下来,“怎么卖的?”
小贩回道,“五个铜板儿一斤,姑娘我跟你说,从这条街上可没比我卖的更便宜的了,你要是来上个十斤八斤的,我给你按四个铜板儿一斤!”
安均看着小贩车上的山药确实不错,便想着买些回去,煮了沾糖吃应该挺好的,她挑了几根儿递给小贩,“称称吧。”
小贩接过安均手里的山药后,用一根儿草绳给捆了起来,接着往称钩上一挂,没一会儿便说道,“姑娘,整二斤半,我给你按四个铜板儿一斤,共是十个铜板儿。”
钱是呼格付的,东西也是呼格拿着,安均在买完山药后又去了相邻的摊子买苹果,摊主说他卖的是伏果儿,都是刚摘的,绝对新鲜。
安均不知道伏果是啥意思,便跟摊主聊了几句,原来伏果是一种早熟的苹果,个头要比秋熟的苹果小些,吃起来也要脆生些。
就在这时旁边儿来了一个买山药的妇人,二十几岁的年纪,开始也没什么,就是正常的挑山药,然后递给小贩称重,只是在交钱的时候,她却跟小贩吵了起来。
安均觉得纳闷儿,就是买个山药怎么还吵架?
就听那人说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卖东西的,刚才卖给那父女俩就四个铜板儿一斤,这才多大一会儿的功夫就变成五个铜板儿了?”
小贩跟那女人解释,“大妹子,凡事它都有个原因,刚才那闺女挑的几根儿山药全是又细又短的,那种品相的平时不好卖,我这才给她算的便宜了些,您再看您挑的这几根儿?哪一根儿差了?”
安均还在想女人说的那句父女俩,大姐,你出门时带眼睛了没?她和呼格哪里像是父女俩了?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这时那女人对小贩嚷道,“说好的随便挑,都是从一个堆里挑的东西,凭什么不一样钱?没见过你这么做生意的!”
见又来了买山药的,小贩也没和女人争论,给她按的四个铜板儿一斤算的。
女人在买完山药后就准备走了,安均起身把人拦住,“这位大娘,不知往庙里街要怎么走?我要去那探个亲戚。”
被安均叫做大娘,女人的双眼怒瞪了起来,回话时是一脸的不耐烦,“不知道!”
安均翘着脚点了几下,就像个小女痞子,“不知道就算了,我再问问别人。”
女人生着气走了,安均心里舒服了,同样舒服的还有呼格。
呼格腾出一只手摸摸安均的脸,“你这说瞎话的本事可是长了不少,我怎么不知你在庙里街还有亲戚?”
安均把他的手打开,“我哪有说瞎话,呼叶不是在那做工吗,还有我这可是在维护你,谁让她乱说话。”
呼格回道,“只是个不相干的人说的一句闲话,不用太在意。”
“可是我见你不高兴了!”老男人刚才的脸色可是很难看。
“我高不高兴很重要吗?”
呼格的这句话把安均给问住了,是啊,老男人是不是高兴关她什么事,她刚才还真是头脑发热。
就在两人说话的空隙,玲子已经买好了苹果,他们没再继续逛,而是开始往回走,东西已经买的够多,不用再买了。
第九十五章 碰到呼一世()
就在他们要出城的时候,竟然碰上了一个熟人,就是他们村的大少爷,呼一世!
呼一世也是要回村,不过人家不是走着,而是坐的马车,还是那种带篷的,可能是嫌篷里热吧,他和驾车的马夫一起坐到了外面。
两伙人也没说话,等呼一世的马车出了城门,安均对呼格道,“晚上咱们就往他家去,好好地给他松松筋骨。”
呼格没怎么想就应了。
只是有一件事让安均改变了主意,她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呼一世竟然会在城外等着他们,并且还邀请他们上马车!
虽然呼一世做的是件好事,但态度并不怎么好,当然也可能是他本就心情很差,反正安均是能很清楚的看出他那俩黑眼圈儿。
安均没跟他客气,呼少爷轻易不干好事,偶尔干一次,她该给个面子,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们买的东西太多,拿着往回走有些累。
呼格坐在了车外面,安均和玲子去了车里,在她们上车之前,车里还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呼一世的媳妇和一个是他媳妇的小丫鬟。
安均知道呼一世的媳妇不会说话,为防尴尬她便没出声,只是冲着人家笑了一下,她一笑,对方也对她笑了下。
在车里待的有些无聊,安均便开始四处乱瞅,车上除了她们的东西外,还有几个包袱和一个食盒,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了。
瞅完车里,安均又撩开帘子往外瞅,这时那个小丫鬟道,“这位姐姐,能不能麻烦您放下帘子?近日我们家小姐受了风寒,有些烧热,不能着风。”
一听这话,安均赶紧把帘子放了下来,就是搭个顺风车,可别再把人家的病情给折腾厉害了,虽说呼一世是得罪过她,可他媳妇又没有,她可一向都是恩怨分明的!
过了一会儿,安均实在憋得难受,要不还是瞎扯几句算了。
她问向小丫鬟,“不知你和你家小姐怎么称呼?我叫安均,旁边是家里妹妹,叫玲子。”
小丫鬟该是教养不错,说话的时候还有些文气,“回安姐姐,我家小姐闺名予兰,我叫翠儿。”
问完名字安均就再也找不到话题,她跟人家明显就不是一个路子的。
好在马车比较快,没多大功夫他们就到了村里,他们家近些,所以是先下的车,安均对着车里的两人道,“有时间找我玩儿。”
车里的两人点了下头,接着马车就又重新跑了起来。
他们进门的时候,婶子正在院里洗毛豆,问了之后才知这是放羊的老头儿送来的,老大爷心里一直过意不去,非要给他们些毛豆,说是补偿。
老大爷家的豆子应该种的比较早,这会儿豆粒已经很饱满了,放点儿咸盐、花椒什么的煮着吃正好。
安均抱着布料去找王柳儿,并且特别说明让她先做三件猴子衣服。
王柳儿问道,“都绣成一样的猴子吗?用不用换换花样儿?”
安均摆手,“不用换花样儿,以后那个猴子就是我们生意的标志,等再出去说戏,我们都穿那个衣服。”
一看这事还挺重要,王柳儿自是认真对待,“行,这几天我先赶着绣猴子,其它的活儿都放放,不过你得让胖丫儿过来量量尺寸。”
“没问题。”
两人说完,安均便出了屋子,她的糖人还让呼格给拿着呢!
等到了院子,安均没找到人便有些急,他跑到厨房一看,见呼格在烧火便问道,“我的糖人呢?不是说让你给好好拿着吗!”
呼格用手指了一下他的身后,也没回头,“我给插到桌子缝了。”
安均看着她那掉了尾巴的小猴子,心里气的不行,她踢了一把呼格坐着的板凳,“都说了让你好好拿着!一点儿都不上心!你看看尾巴都掉了!”
呼格不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么半天厨房里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呼土来过……真不让人省心……
就在这时,偷了一个尾巴吃的小呼土儿又晃了回来,他看到安均在还甜甜的叫道,“姐姐,你也在呢。”
安均把糖人给了呼土,“你拿去吃吧,猴子尾巴没了,看着有些别扭。”
小呼土儿高兴的接过糖人,他只喜欢吃,不喜欢看。
糖人的事,安均没找呼格算账,倒不是她不想,只是她觉得为了个糖人乱生气有些不值当得,那样太幼稚了。
果然长大了一点儿也不好。
日子还是平常过,转眼就到了去夏侯家说戏的日子,这次安均带了玲子,现在二舅母已经走了,才不怕她会找事!
至于大舅母,就四个字,不足为惧!
这次的生意是个老人过寿的,开头第一个段子依旧是安均说,不过第二个她就交给了胖丫儿,让呼格在一旁盯着。
趁着这个功夫,她让玲子带着去了表舅母家,本来她以为表舅母会来听她说戏的,也就省的她们再走这一遭了,没想到表舅母竟没来。
到了表舅母家里,表舅母正在床上躺着,说话的时候也是有气无力的,原来是得了风寒,快入秋的时候天气变化大,有些容易着凉。
安均见表舅母病了,便不想再打扰她,“您先好好养着吧,改日我再过来看您。”
表舅母从床上坐起来,“我的病不要紧,发发汗就好了,你找我是啥事?”
安均问道,“真的不要紧吗?”
“就是着个凉,能有什么要紧的,你轻易不来一趟,有事就说吧。”
既然这样,那安均也没客气,“我来是想向您打听件事,听说二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