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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均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向她家老男人,“有把握?”
“应该没问题。”
有了呼格帮着求情,安均挥挥手,把衙役们都给放了,顺便放走的还有那五个当烟雾弹的人。
等衙役们一走,村里的大娘们直接把安均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个说,“呼格媳妇真本事。”
那个说,“这就是巾帼不让须眉,咱们都该跟她学学。”
还有的提了下她曾经的英勇伟绩,就是她打篦子的事。
……
被人一番吹捧后,安均的心里是美的直冒泡。
不但在外面被人吹捧,到了家里她的地位也很高,婶子还特地多炒了几个菜,说是庆祝一下她为村里办了件大事。
安均想,她好像还啥也没办呢,就是长了长自己的志气,灭了一下对方的威风,而已。
不过她难得被婶子夸一回,就老实的受着好了。
被婶子捧还不算完,等晚上回了家,呼格又把她给夸了一通。
只是呼格说的话怎么就这么奇怪呢?什么叫她是天生贵女命,他得高攀才能够得着啊?好好的又是吃的哪门子的蔫醋。
安均鄙夷的瞪了呼格一眼,“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就算爬着梯子都够不着我!”
这会儿呼格已经上了床,他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也不回话,并且还一动不动的,搞得就跟个没气的一样。
吵架这种事必须得俩人才行,安均一个人也没法吵。
她走到床边拽了拽呼格的被子,“你有话就直说,我最烦你这种总是憋着,什么都不说的,搞得大家都不痛快。”
听到安均的话,呼格把被子一掀。“进来睡吧,躺下后我与你说。”
想着也挺晚的了,安均干脆就爬上了床,她倒要听听老男人会说些什么。
“你说吧。为什么说话要阴阳怪气的?别说你练九阴真经了,我不信!”
呼格的面部有些抽搐,“我也不信。”
“那你说是为什么?”
“你,你有没有觉得我配不上你?”今晚,他一直在钻牛角尖儿。有些走不出来,他闹不清他的小娘子心里有没有他这个人。
有的时候他觉得安均是喜欢他的,最起码喜欢和他在一起的生活,有的时候他又感觉安均看不上他,他年纪大,长得不好,又没本事,何德何能让一个年轻美貌的姑娘喜欢。
安均静静的瞧着呼格,老男人不会又自卑了吧?今天她也没刺激人啊,呃。真麻烦。
她感觉自己天生就是要受累的,照顾完这个照顾那个,都给安排好了,外边儿又来了欺负的,实在啥事也没有了,还得想着挣钱养家。
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是不是老天爷看她前半辈子活的太滋润了,后半辈子非得让她受点儿苦才行。
“是不是被我猜中了?”一直等不到回话的呼格这样说道。
猜中个屁!安均被气得有些厉害,“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你说这话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呼格小心的问道,“你的意思是,我能配上你。是吗?”
感觉有一种被套住的错觉,安均干咳一声,“这事咱们以后再议。”
“今天我想听听。”
“听什么听,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怕把安均给惹烦了。呼格忙说道,“行行,咱们睡觉。”
说着,他像往常一样把安均抱在怀里,让安均枕着他的胳膊睡。
被训练了这些日子,安均已经很习惯这个姿势。所以她也没怎么挣扎就闭上了眼睛,呼格的身上真暖和,习武的人就是不一样,早晚有一天她也会成为武林高手!
不过只闭上眼睛可不管用,安均还不是太想睡,她伸出手在呼格的胸前划拉了一圈儿,好像呼格的比她的要大……
“你那里怎么练的?”
呼格笑道,“我那是胸肌,练武的人都有。”
才不是,荣小原就没有,不过她是不会把这事告诉呼格的,省的老男人再吃醋。
安均背过呼格,在自己的身上摸了一下,又往呼格的胸前划拉了一把,对比证明,她的确实比呼格小。
“呼格,你说我的为什么不长?我年纪也不小了。”等过完年她就十七,别人孩子都生了。
呼格笑道,“不是说过等你来了癸水就会长,你要着急的话,我可以帮你揉揉,这样也能长大些。”
一想到呼格给自己揉那种地方,安均就感觉各种别扭,呃,还是她自己来吧,俗话说得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只是她刚揉了没一会儿,就感觉手腕子酸的慌。
算了,小就小吧,犯不着跟自己的手过不去。
放下心事的安均去折磨呼格了,今天总吓唬人阉割,她有些纳闷儿太监是怎么回事,当然她纳闷儿的不是太监的生理结构,而是心理想法。
“你说太监想女人的时候要怎么办?”
呼格,“……”
安均换了个别的问题,“你说太监想女人是出于生理方面还是心理方面?”
呼格,“……”
安均继续换,“你想女人是出于心理需要,还是生理需要?”
呼格满脸黑线,“我不是太监。”
“生什么气啊,我又没说你是太监。”她只是想从老男人这里借鉴一下。
呼格准备睡觉了,大晚上的不睡觉聊得什么天。
可安均并不想睡,“喂,醒醒,你不想聊这个,咱们可以换个别的聊,你认识我的时候是二十一对吧?”
一看这个话题挺健康,呼格回了一个字,“对。”
安均继续道,“那会儿你都这么大了,应该有喜欢的姑娘才对,是人家姑娘看不上你,还是姑娘的爹娘看不上你?”
呼格又去闭眼睛了,他不想谈些无聊的事。
“难不成都没看上你?”安均感觉应该是这样,不然老男人不会这么反感此话题。
她记得听呼格说过,他刚成年那会儿家里很穷,呼老爹一病不但把家里给掏空了,还欠了一些债,像这样的家庭,除了一门心思爱他的傻姑娘,正常点儿的都不会嫁。
这绝不能怪姑娘们虚荣,人的天性就是如此。
女人可是从远古时期就喜欢强壮有力的男人,至于为什么?因为这样的男人可以打到更多的猎物,可以生出更强壮的后代。
说白了,人活着都想生活的更好,谁也不愿意去受罪,所以对于姑娘们的选择,没有什么可批判的。
退一万步讲,女人择优选男人,男人不同样是择优选女人,男人有钱就会三妻四妾,有地位的女人便会把**小白脸当成是乐子。
就是有那个本事,玩儿个男人又如何?呵。
有些事情虽然在道德上被批判,但是站在权利顶端的人就算违逆了道德,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这便是权力型社会的潜在伦理。
安均觉得自己哲学了,她怎么就这么有内涵!
——好像有点儿吹牛了。
其实也不是她有内涵,在一个环境生活的久了,就算被保护的再好,只要不是脑袋缺筋儿的,该明白的早晚会明白。
正因为她看的够明白,才清楚怎么做对自己最好。
第一百四十八章 这俩人又吵()
不知什么时候,呼格已经睡着了,竟然还打上了呼。
安均瞅着呼格看了一会儿,真稀罕,以前也没见他有这毛病啊?她伸出手拍拍呼格的脸,“醒醒,醒醒。”
呼格把她抱紧了些,然后继续睡,当然呼声并没停止。
因为两人挨的太近,安均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呼格的心跳,好像有些快?睡觉的时候,心跳该是很平稳才对。
难不成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梦?
安均开始手脚并用,准备把呼格给弄醒,她直觉呼格是在做春、梦……她和呼格在一起睡了这么久,还没见过他发情……
呵呵,安呼氏小格,这回你算是栽了!
先在呼格的屁股上踢了两脚,又在他的胸前掐了几下,见呼格还是沉浸在美梦中,安均出了绝招儿。
她把自己的右手伸进了呼格的衣服,然后向下摸了去,嘿嘿,只要她轻轻一使力,没个三四天,老男人肯定缓不过来……
不过她有把握,绝对不会把他弄成蹲着撒尿的。
做人总要有良心,欺负人之心可以有,害人之心必须无。
只是,只是,喂!你搞什么!
被人压在身下的安均有些晕菜,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呢?难不成老男人是在装睡?等了一会儿后,她发现自己想多了。
因为呼格办了一件很蠢的事,他竟然毫不留情的给自己来了一个大巴掌,还念道,“不疼,应该是做梦,均才不会摸我那里。”
接着他就躺回原处继续睡了去。
安均带着疑惑摸摸呼格的脸,扇的那么大劲儿怎么能不疼呢?做春、梦的人真是不可思议。
闹了这么个事,安均也没心思再折腾呼格,她还是老实的睡觉吧,万一老男人做梦做傻了,再给她来一巴掌可就惨了。
转天安均醒的特别早。当然她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呼格叫醒的。
她有些不悦道,“你自己不睡就算了,折腾我做什么?”
呼格带着怒气让她看自己的脸。“怎么回事?”
哼!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安均是一肚子气,昨晚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老男人竟然把她压在身下来了个猛啃!
娘的,把她得嘴都给啃疼了!
这种事情她怎么能忍。所以在呼格把她放了后,她蛰伏到半夜,然后逮了个机会在呼格的脸上咬了一个牙印!
面对呼格的质问,安均反击道,“既然敢做春、梦,还敢占我便宜,你就该做好挨收拾的准备。”
让安均这么一说,呼格的目光开始躲闪,“真不知你在胡说些什么。”
呵!敢做不敢认算什么男人!
她把呼格拉过来,然后指指自己的嘴角儿。“知道怎么破的吗?你可别说是狗啃的,我没那么重口味儿!”
呼格往后缩了下,“……是我吗?”
他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春、梦,没想到……竟然还出手了……
安均气冲冲的说道,“不是你是谁!”
呼格又缩了下,“那我还有没有干别的?”
他在梦里,可是什么都干了。
安均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你还想干别的?是不是这几天我对你太好,你的色胆膨胀了啊?我可告诉你,就算我能动你。你也不能动我!当然我对动你没兴趣。”
上位者,就该是掌控一切。
呼格可没心思管她掌控不掌控的,也没心思再想这件事是谁对谁错,他现在头疼的是自己脸上的牙印。带着这么个东西,他要怎么出门。
“均,昨晚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行不轨之事,不过后来你也咬了我,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先把事情揭过去再说。他得让小娘子给他帮个忙。
此事闹到现在也说不清是谁对谁错了,安均也算大气,“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这事就算了,我还要睡会儿,你先出去吧。”
只是安均刚躺下,呼格就也跟着钻进了被子。
她问道,“你不是已经起床了吗,怎么还回来睡?
“又有些困。”
本来睡回笼觉是件挺美的事,可若旁边总有个人盯着自己,就不怎么美了。
安均瞪他一眼,“你想睡就睡,总盯着我看什么!”
呼格道,“娘子你长得真好看。”
诶!烦不烦人啊,“我自己照照镜子就能知道的事,还用你说!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不能怪她生气,实在是老男人太奇怪。
呼格犹豫一会儿,说了心里话,“均,我脸上带着个牙印不好出门,门口的薄荷上还有绿叶,你去帮我摘几个怎么样?”
到时候他把牙印上贴几个薄荷叶,若是有人问起来,就说被虫蚁咬了。
安均才不管他,“你功夫这么好,自己去不就行了,又不会被人发现。”
“均,门口有人。”不但有人,有的还是全村最八卦的一群人,他不能冒这个险。
一听门口有人,安均忍不住想到,不会是荣原把村里的大娘们给招来了吧?她坐起身从窗户往外看了看,这会儿院门正开着,而荣原正站在门口和大娘们说话。
她又重新躺回了被窝,有一句话说得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见安均要睡,呼格不淡定了,“均,你若是不愿意帮我去摘薄荷叶,帮我去厨房弄些草木灰来也行。”
安均有些不耐烦,“厨房里又没人,你自己去不就是了,干什么非要折腾我!”
其实呼格也不想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