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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把老不死的打成蹲着撒尿的,她就不姓安!
没等县老爷来得及喊人,呼格就抱起安均撤了,别看来的时候两人是历尽千山万水,走的时候倒是挺快。
出了县里的城门后,安均从呼格的怀里挣脱了出来,“刚才你抱我的时候弹弓卡在胳膊这里了,有些硌得慌。”
呼格把人放下,“就你事多。”
安均心情好也不跟呼格一般见识,她高兴的对呼格说道,“其实我还想着把县老爷给装进麻袋,再揍一顿的,都怪你跑的太快。”
“麻袋!”两人同时说出这俩字,他们把麻袋落到刚才的地方了……
安均问道,“怎么办?要回去取吗?”
呼格皱了下眉,“估计现在衙役已经在搜查整个后宅,咱们还是别去自找麻烦,至于那两个麻袋,几乎所有人家都有那样的东西,他应该怀疑不到我们头上。”
两人没再继续谈论此事,大半夜的还是回家睡觉吧,有啥事以后再说。
转天再去县里的时候,安均特意留意了一下县里的变化,瞧瞧守门的有没有加人,看看大街上有没有多几个巡逻的,问问县里的人们有没有听到什么新鲜事……
最后,她就发现,今天和昨天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安均放心了,老老实实的说了一天的戏,连给荣原吹牛。都没吹太大的。
就这样,结束了一天的生意后,安均准备回家了,然后在快出城门的时候。她没像往常一样遇到那个卖糖葫芦的,而是遇到了衙役头子。
见到衙役头子后,安均的心里开始翻倒了五味瓶,乱七八糟的,她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她是要装怂呢,还是装不认识的,又或者是像以前一样耀武扬威?
最后,安均决定走装怂路线,他们家可是昨天才让人祸祸了,她决不能太招摇。
装怂的安均,带着她的一众亲友走向了衙役们,她特别客气的跟衙役们说道,“各位官爷这么大冷的天还要出来啊?”
衙役头子看她时的表情有些奇怪,说不上怕也绝不喜欢。反正就是很纠结。
“县里最近事多,你们没事就赶紧回家吧。”
安均听言,带着大家出了城门,她在心里想到,衙役们如此奇怪,可能是她昨天闹得那一出起了反应,老色头该是再找那个敢在背后作怪的人了。
他们一行人比较多,走在一起还挺热闹。
玲子不知是因为和呼格待的时间一长,胆子变大了,还是无心的。反正是一说话就爱冲着呼格去。
比如现在,大家都在说秋天,树上的叶子都掉了,光秃秃的树干看起就像个光杆司令。接着胖丫儿道,地上的叶子不用扫,落在地上当肥料,又有徒弟月月来了句,有了肥料真好,庄稼长得少不了……
这么没有话题性的话题是安均说起的。她本来是想做首诗表达一下她现在的心情,但由于文采不够,就搞出这么一句话,没想到俩小姑娘还挺捧场。
谁成想,后边玲子又给来了句,“别管庄稼好不好,反正我表哥的脸好。”
本来都快被大家忘了的事,被玲子一提醒又全记了起来。
安均问呼格,“你那天到底是抹的什么?”
“什么都没抹。”
啧啧,安均又佩服了一个人,谁说死鸭子的嘴硬,呼格的嘴才是真硬!
她道,“你也是绝了。”
别管呼格绝不绝,反正人家就是不说。
后边儿几人又开始作诗,和一帮土老帽在一起,安均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自信,作诗就该是给人自信的,把人憋的连脸面都没有,还有个什么意思。
这次是胖丫起的头儿,“大道长又长。”
娟子接,“就是不太宽。”
看到前边儿有一只牵驴的老大爷,月月快速的说道,“大爷牵只驴。”
这时前边儿的驴尥了个蹶子,它尥蹶子就尥蹶子吧,还非得冲着老大爷尥蹶子,可想而知肯定是要挨鞭子了。
由此景,玲子接了一句,“谁知驴很二。”
接着她又道,“咱们这首诗就叫二驴吧。”
安均本是想闷笑几声的,但是一时没忍住大笑了起来,并且还有了一种要喘不上气来的劲头儿。
玲子感觉她十分奇怪,“表嫂,你怎么了?”
安均想给她解释下二驴在哪儿,可笑的根本就停不下来。
发现呼格的脸色开始发青,并且还慢慢往紫色转化,玲子感觉更奇怪,“表哥,你又怎么了?”
呼格冷冷回道,“问你的好表嫂。”
听到呼格让问自己,安均强忍着笑意,让自己安静了下来,她悄悄的对玲子说道,“你表哥……”
不等她把话说完,就一把被呼格拽了去,“我看咱们家的鸡窝还有空地。”
威胁啊,嗤啦啦的威胁!
安均是个没志气的人,所以她妥协了,不说就不说,以后等有了机会再说也不迟,这叫曲线救国。
一回到家,安均就跑去找婶子了,她想问问婶子打听出二舅被拒婚的原因没,她相信以婶子的实力肯定能够光荣的完成任务。
但她发现她想多了,婶子根本就没去打听……
原来今天村里出了件事,婶子整整在村里忙了一天。
要说事情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情,纯粹就是太闲惹出来的。
现在人们没啥事,女的不是喜欢在村头扯个闲天,就是捎着针线活儿串门子,男的便会下个象棋什么的。
当然还有些其它爱好的,不然篦子他娘的生意可就没法开张了。
平时篦子他娘的生意并不忙,隔三差五的能接上一单就不错了,可今天也是邪门了,竟然同时****了俩。
俩人差不多时间来,肯定就是先进门的先来,后进门的等会儿,但后进门的这个人家就是不愿意等,人家非要先来,然后俩男人就打起来了,最后刚摆脱拐杖的篦子也加入了战局。
这一仗,打的那叫一个混乱。
篦子他娘坐在地上就是一顿哭,哭的那叫一个嘶心裂肺。。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百六十一章 敢撬她墙角?()
慢慢的在外头说闲话的大娘们听到动静,全都三五成群的走了过来,只是大家猛地一看还真不知是发生了啥事……
怎么俩男的打就算了,篦子也跟着打?
也别管是为啥打了,先拉架吧,于是在大娘们的连劝再拽之下,本是打成一团的三个男人全都分了开来。
本来这事跟婶子没什么关系,村里的大娘们来给拉架的时候,婶子也不在,这会儿她正在家里洗衣服呢,想着再把家里收拾下就去帮着二舅问问情况。
谁知就在婶子准备出门的时候,篦子他娘找上来了,接着就是跟婶子一顿诉苦,其实婶子是个挺心软的人,见篦子他娘哭的这么难受,她跟着也挺不是滋味儿。
然后两人,一伤心便是一整天。
听说篦子跟人打架,安均觉得特新鲜,“他还敢打呢,不怕再从床上躺好几个月了?”
婶子道,“谁知道他怎么想的,不过自从上次让你打了一次,手脚倒是干净多了,平时也不怎么见人。”
安均一扬头,“他要再敢动歪心思,可就不只是挨打这么简单了。”
婶子笑笑,“知道你本事,没事你先去帮着玲子做饭,今天跟篦子娘说了一天的陈芝麻烂谷子,有些累得慌。”
不是聊天累,婶子该是想起自己悲苦的前半生才会累吧?安均感觉婶子年纪不大,人也漂亮,完全可以再找个伴儿。
改天她可以和呼格商量商量这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今天算是比较平静的一天,说戏的名气已经在县里算是打开,每天定点儿来听戏的不说有上百,也有个大几十,反正是够撑场子的了。
县老爷那里虽然有调查半夜打弹弓的人,但一看就没线索,先随便他折腾吧。等他折腾够了,再去给他提个醒,反正就是不能让他活的太自在。
村里也算安静,除了篦子家的小小闹剧。啥事也没有。
总之,所有的事情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安均大慰,一切都在掌控中的感觉,真好。
人生有一个很奇怪的规律,越是倒霉的时候它就会比现在更倒霉。越是好的时候,它就会比现在更好。
正在走好运的安均,转天再去县里开张的时候,碰到了她的款爷,就是上次在隔壁酒楼给她赏钱的那位。
款爷是个有福气的人,那是天庭饱满,地阁丰圆,反正就是怎么看怎么好,并且是非常的和蔼可亲。
安均迎上去和款爷打招呼,让她十分吃惊的是。款爷竟然还记得她,她在心里拍着无声的马屁,为什么人家会是有钱人?因为人家脑子好使!
看到安均后,款爷还问了一下她的生意最近怎么样,安均当然说是好,有掌柜老头儿帮衬着,怎么可能会不好。
款爷好像是来见人的,只跟她说了几句话就进了酒楼,不过款爷是个场面人,走后没一会儿。就让一个伙计给安均送了百余铜板儿的赏钱。
弄的安均这样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受之有愧啊。
因为见到了款爷,又得了款爷的打赏,安均的心情是好的一塌糊涂。就连说戏时的嗓门都大了许多。
不过等到下午,她就没什么好心情了。
“呼格,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呼格面色平静,“茅厕。”
安均毫不客气的给了他无数个蔑视,“本来我还当你是个男人,没想到你就是块儿豆腐。敢做不敢认。”
她刚才可是亲眼看到老男人和一个小美人在后院的旮旯里窃窃私语,并且是私语了好长时间,期间还有肢体接触。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安均竟然也有看人走眼的时候,她家老男人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啊。
呼格神色略慌,试探性的问道,“你刚才都看到了?”
废话!她眼睛这么大,眼神又这么好,怎么会看不到!
“安呼二马户,咱俩先头可说好了,谁也不给谁戴绿帽子的,你现在这么整,我很怀疑你的人品!”
听到安均的话,呼格的脸色开始变得难堪,“胡说些什么,我什么时候给你戴绿帽子了,我跟那人没关系。”
再一次的,安均领略到了呼格的死鸭子嘴硬,“随便你怎么说,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怕安均会乱想,呼格再次解释,“我跟那人真没关系,你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
安均冷哼,“你俩都手拉手了,还说没关系,谁信?还有这件事我不想再谈,省得说多了你再诬赖我是吃醋。”
吃醋的帽子太大,她怕压到自己。
发现有人在往他们这边儿看,为防止造成围观,呼格对安均说道,“回去我跟你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爱解释不解释。”反正别管怎样,她都不会让那女的进门,竟然在背后里撬他墙角儿!不可饶恕!
她不反对呼格娶小的,但必须要她看中的才行,除此之外,没有其它选择,别管怎么说她也是大老婆,若是连这点儿面子都没有,岂不是要被人给看瘪了!
因为这件事,两人半天都没有交流。
安均已经想好了,除非老男人把天给说塌了,不然她是不会给他好脸色的,真是太不把她当回事了。
晚上散场回家,呼格本想趁着路上的时间先和安均解释一下,谁知荣原竟然插了进来,因为有些事情呼格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只有把想说的话先憋了回去。
这时玲子几个小姑娘又开始了作诗,玩得还挺热闹,安均没什么兴致便没跟着掺和,她走在路边上不停的乱想。
也不知那是个怎样的姑娘,怎么就眼拙的看上呼格了呢?这得多想不开啊,最主要的是呼格还对她没意思……
看上个老男人,还是单相思,安均都有些同情她了。
不过同情归同情,进门不可能!
其实下午那会儿,她本是可以看清此女容貌的,不过由于被一些竹子挡着,她只看到了一点点。
这一点点就包括,呼格拉了此女的手,以及此女的衣服。
要说天下酒楼真不愧是大酒楼,不但酒楼装修的档次高,就连伙计和温酒娘子的衣服都是统一的,并且还颇具特色。
就是因为她们的衣服太有特色,安均才能一眼认出。
据她了解,天下酒楼的温酒娘子差不多有十几个,并且个个都是大美人,只是不知看上呼格的是哪一个?
她来天下酒楼的次数也不少了,就算不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