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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格张口便吐出一个名字,“呼小安。”
安均不自然的抹了一把冷汗,搞什么啊,人家孩子的正牌爹娘还在呢……
谁知就这么个破名字,竟然还有拍马屁的,就听呼叶说道,“这个名字好,不但是在祝福孩子平安长大,还能说明哥跟嫂子感情好!”
安均问王柳儿,“你不会也觉得这个名字好吧?”
哪成想王柳儿还就点上了头,“名字挺好听的,寓意也好。”
安均不说话了,都三比一了她还说啥!
给老大起完名又开始给老二起,因为前边儿有了先例,这次呼叶学聪明了,“老二就叫呼小王。”
就见王柳儿的脸红了,这是在说他俩感情好……
忽视脸红的王柳儿,安均说道,“我觉得呼小王不好,男孩子小的时候这样叫叫还行,若是长大了总不能还是小王小王的,没气势!”
呼叶一想,倒也是这么回事,“那要不叫呼大王,怎么样?”
这回安均觉得好了,“不错,呼大王好!又霸气又好听!”
就这样,两个孩子的名字被两个男人以奇葩的思维给定下了,一个呼小安,一个呼大王。
转天一早,婶子她们就过来了,她们来的时候没有空手,都带了不少吃的,有炖的鱼,有炖的鸡,还有炖的猪蹄子。
安均不管猪蹄子,因为那是王柳儿的娘炖的。她也不管鱼,因为那也是王柳儿的娘炖的,她现在关心的是婶子炖的鸡。
“这不会是我养的****?”
婶子回答的很坦然,“现在家里就你们院里还有几只鸡。不是你养的还能是偷得不成。”
安均不淡定了,她那可怜的小鸡就这样上了饭桌!估计剩的几只也够呛能保住,依王柳儿现在的情况,闹不好需要天天补!
她不是舍不得让王柳儿吃鸡,她是舍不得鸡啊!
正在伤心的安均被呼格给拉到外面吃饭。呼格跟她说道,“来年我再给你买几只小鸡,等养上几个月就又大了。”
安均闷闷的说道,“我以后再也不养鸡了,忒伤感情,上次被找茬的宰了一只我就特难受,只是没好意思说,怕被你嘲笑。”
呼格摸摸她的头,“我不嘲笑你,一会儿咱俩回家。我去山上捉几只山鸡让婶子给柳儿炖,你那几只还给你留着。”
第一次的,安均觉得他家老男人是真好,太贴心了!只是,“山上的毒蛇都惊了,你去没事吧?”
呼格道,“不碍事,我小心些就好。”
吃完早饭的两人,高高兴兴的回家了,一路上安均一直在说她闺女。自从呼小安成了她的闺女后,她是全面赞成了婶子的话!
她闺女就是眼睛大,皮肤白,她闺女不但长得好看。还又聪明又机智,反正她闺女就是怎么看怎么好!
刚刚升为孩子爹的呼格比安均稍微正常点儿,“咱闺女好像不太白,有点儿黑。”
其实呼格这都是委婉着说了,他闺女可不是有点儿黑,而是彻底是个黑姑娘。也不知再长些日子能不能变白些。
听了呼格的话,安均直接就给他甩了一个嘴巴子,“以后再说些这样的话,别用我动手,你自己掌嘴!”
呼格不说话了,因为他不想自己给自己掌嘴。
回到家后,两人啥也没干,直接就钻进被窝去睡觉,安均还是像前一天一样睡到大下午,呼格则是中午便起了,因为他要去捉野鸡。
安均醒来后,稍微洗漱了下,便去找玲子了,她现在迫切的需要进食,已经到了没法等待的地步,饿的有些要抽了。
因为她饿的太厉害,就算在路上碰到人都没打招呼,只是她不跟人家打招呼,并不证明人家也不跟她打招呼,尤其是篦子他娘那种能说的。
“呼格媳妇啊,你这么急是去干什么?我听你李大娘说王柳儿生了,大人孩子都好着呢,是不是啊?”
安均道,“是都挺好的。”
回完话她就想走,只是她有些忽略了篦子他娘的磨叨程度,“你和呼格什么时候要个啊?我看呼格也不小了,你们可别再拖了,我怎么听你婶子说,你俩还不想要呢?”
安均饿的咽了口唾沫,“大娘,我俩等等就生了。”
他俩都生完了好不好,名字都起好了,呼小安。
一听他俩要生,篦子他娘也没再拉着她聊天,安均浑身无力的继续往婶子家走,可是不凑巧,等她到的时候玲子也不知去干什么了,家里连个人都没有。
已经饿得快虚脱的某人在厨房里找了几个凉饼子啃了起来,可就是个凉饼子她都没能啃痛快,吃了还没一半,家里就来人了。
她走出去一看,竟然是三奶奶,三奶奶很少会串门子,这次来闹不好是什么大事。
还真就让她蒙对了,三奶奶来还真是大事,不过不是他们村的。
三奶奶这样跟她说道,“现在夏侯家在征双份税,我今天去那边儿串亲戚碰到了你家大舅母,她让我给你带个话,说是想让你在县里给打听下是怎么回事。”
安均想,大舅母怎么总是找她打听事,真当她是百事通了不成?不过既然大舅母提了,她还是想法给打听下吧……实在不行她就把毒蛇的真相给说出来……
管它实际上是不是有关系,她说有关系就是有关系!
送走三奶奶,安均继续啃饼子,就在她啃完了三个凉饼子后,呼格和玲子一起回来了,后边儿还跟着小呼土儿。
三人应该是凑巧一起回来的,因为呼格不可能带着俩小孩儿上山。
安均摇头望天,她是不是该拜拜了啊?
呼格今天一共逮回了三只野鸡,他把野鸡都给扔到了已经清理出来的鸡窝,为了防止野鸡四处乱窜,三只野鸡的爪子都给绑上了。
收拾完野鸡,呼格回了自己那边儿,他需要冲个澡,再换身衣服。
一看呼格要走,安均赶紧追了上去,“我跟你一起。”
呼格问道,“有事?”
“是有点儿事。”
她把刚才三奶奶说的话和呼格学了一下,呼格听后没说什么,只是让她最近别乱说话,也少打听,免得惹上什么事。
安均不太同意他的做法,“怎么一有事情,你就想当受气包?就不能彻彻底底的反抗一次吗?我就不知道你怕什么!”
她现在特别后悔当初没打了呼一世,现在呼一世变正常,她再想打都不好下手了……
呼格还是以往的说辞,“我不是想当受气包,只是不想在明面上惹事。”
一听呼格这样说,安均回道,“你若是打算背地里报仇,那咱们就趁早,省得拖来拖去的,再想报仇都找不到机会!”
这回呼格挺痛快,“都听你的。”
就这一句都听你的,那是把安均给说的心花怒放,都听她的好啊,今晚他们就行动!娘的,憋了几天,她都快憋傻了!
呼格同意,因为他本来就想这么干。
第一百七十六章 有些是天性,本如此啊()
有着一致目标的夫妻俩好的跟一个似的,安均是怎么看呼格怎么顺眼,呼格本来看着他的小娘子就挺顺眼,现在是更顺眼,于是俩人黏到了一起。
呼格在洗浴室里冲澡,安均在外面喊,“用不用我帮你搓一把?你要是不出声,我可就进去了……”
正在搓某部位的某男人一时没拿捏好力度,给自己来了个重创,他强忍着疼痛说道,“我已经洗好了,这就出去,你别进来。”
因为他这句话说的有些晚,安均已经伸进了脑袋,“咦?你的腿挺长的啊?我以前只观察到你的胸肌好了,不知道腿还这么有型。”
呼格窘迫的拿起衣服穿了起来,他非常不喜欢被自己媳妇品头论足。
安均又道,“你干什么总背着我?咱俩都心灵相互沟通过了,我看看又有什么,以前你给我看,我可都不看的。”
做人要有原则,不是自己的坚决不看,是自己的必须要看仔细了!
呼格匆匆忙忙的把衣服穿好,然后去了屋里,他需要去床上躺会儿,好好缓缓,虽然这会儿已经不太疼,可还是不怎么得劲儿。
前脚儿呼格进屋,后脚儿安均就跟了进来。
“你没事吧,怎么走的这么快?不会卡着那地儿了吧?”
“没有!”
她向呼格的下边瞄了一眼,“那你为什么总用手捂着?”
呼格赶紧收回手,不再理会安均,他现在难受的很,实在没精力应付小娘子。
只是他没精力不管用,安均精力好啊,“你到底怎么了?要是真卡到那地儿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免得落下病。”
她的话并没说完,后边儿还有半句她收着了,那就是,‘坐下病后。闹不好就要混成蹲着撒尿的’。
就这样,在安均的再三磨叨之下,呼格承认了他确实是卡到了那地儿,不过他说了不用找大夫看。因为一会儿就能好。
一听呼格说没事,安均就放心了,“呼格,我觉得你这个人真的挺好的,你不但心眼好。还诚实,要是别的男人肯定不会承认自己那地儿有毛病。”
呼格双眼怒瞪,“我没毛病!”
安均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就是说着玩玩,看把你气的。”
呼格觉得自己老了,自从她把媳妇弄到手里,他就在一天天的变老,并且变老的速度还在不断加快。
娶媳妇就是不断的修炼,不但娶之前需要修,娶之后更要修。尤其是娶到他娘子这样的。
等呼格歇了一会儿后,两人便准备着去县里了。
因为今晚不只是要照顾王柳儿还要照顾县老爷,所以两人好好地准备了一番,反正能捎的东西都捎着了,比如绳子,比如弹弓……
别管能不能用到,先捎着再说!总比到时候想用却找不到东西要好!
就在两人快出门的时候,安均又关心了一把她的好夫君,“你那还疼吗?要是疼的话就说。”
呼格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抱着媳妇来了个猛亲。他想怎么亲就怎么亲,反正是他媳妇,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把某人给亲的闭嘴!
亲爽快的呼格抿了下嘴角。“味道不错。”
安均也抿了下嘴角儿,“你好像没刷牙。”
……呼格暴怒了,蹭蹭的就向前走了去,似是不再打算理会安均!
一看这情况,安均赶紧追,她今晚还要指着老男人出力呢!可不能把人给气着!
她边追边喊。“我刚才瞎说的,你刷牙了还不行吗!咱们是夫妻,要互相宽容,实在不行咱俩就再亲一次,你也说我没刷牙!”
呼格停住步,一把抱住奔过来的安均,然后在她的脸上捏了两把,“以后再说话,先想想再张口。”
安均扯着呼格的胳膊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刚才就是随口一说,当然就算你真的不刷牙,我也不会嫌弃你!都怪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太过高大!没有了你,我便是生死无所恋!”
呼格,“……”
因为安均的马屁拍的太好,呼格暂时饶恕了她,两人又可以愉快的合作了。
两人到了县里后没有直接去找人算账,而是先去白家医馆看了看王柳儿,等半夜大家都睡的时候才找了个理由出的门。
因为上次已经去过一次,这次也算是熟门熟路,两人没怎么走弯路就到了地方,只是,只是人呢?
安均用她的手指捏碎了一朵梅花,娘的,老色痞儿竟然换地方了!
两人转道去了上次听到谈话的院子,他们想再次从那俩美人的口中听到些消息,闺中怨妇总是爱说真相。
果然不负他们所望,这么冷的天,那俩美人还真就在院里诉说衷肠。
其中一个道,“姐姐,你可是真的想好了要离开府里?咱们姐妹虽然已经失了宠,可吃穿总是不愁的,若是去了外面可要怎么生存?”
另一人捻了下手指,望梅轻语,“大不了就再去唱戏,总也好过一辈子都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好。”
先前的美人一声叹息,“要说咱们也是命苦的,一切都不由己,谁让咱们被老爷看上了呢,看上也就罢了,可老爷又不是个长情的。”
……
两人说了半日,没有一句是说县老爷在哪的,安均听得有些着急,她悄声问呼格,“咱们要不要把人劫过来问问?”
呼格嘘了一声,让她继续听。
又过了一会儿,那俩美人可算是把话题说到了县老爷身上。
还是那个妹妹先说的,“姐姐,你说咱们老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前些日子简直就把梦娘给宠到了天上,怎么近几日却再也没进过他的屋?”
“这个谁能知,想必是过了新鲜劲儿吧。”说完,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