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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她和你说了什么?”
“嗯……”她思考了片刻,觉得在他开车的时候,说这个话题好像不太好。便反握住他的手,“晚上回去再说吧。”
绿灯亮起,他看了她一眼,单手握着方向盘行驶。
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发出低沉的声音,“不管她说什么,都不用理会。你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了。”
她本专注望着前方,听言转头看他。眉清目秀的他神色安然,一手握着方向盘,仪态优雅。
她回过头,淡淡地说了声,“好。”
她并没有打算刻意隐瞒安可祯说得那些话,在她认为,两个交往中的人,最重要的是要坦诚。
若是有疑问,她会选择和对方挑明了说,而不是自哀自怨的。
但那天回到家,放学回来好一会儿的小空就扑过去,抱着她大腿和她报告,说是和他读同一小学的小侄女被人欺负了。
小空今年升入了二年级,他们的小侄女小琴也跟着上了一年级。
原本小琴是进不了那所公校的,后来经过谢运凡的安排,才和小空上了同一所小学。
慕阿姨的儿子,也就是慕北凝和小空的表哥,也借着谢运凡的帮助,升职成了总经理。
如此,两家人的关系更好了。
虽然以前小侄女会因为慕阿姨多疼爱小空而吃醋,不喜欢小空,甚至有时还动手打他。
但小空本就是个好孩子,也完全没有念着之前小琴打他的事情,每天和小琴玩得很开心。
今天在学校,当他看到小琴班上的一个小胖子,一直欺负小侄女,抓着她的辫子,将她推倒在地。
小空气不过,直接冲过去,就把他压在了地上,使劲地揍了他一顿。
虽然那胖子体型比小空还壮,可是小空毕竟比较高,而且在谢运凡的训练下,他的体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因此,当他把那个小胖子压倒在地上的时候,小胖子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直接被他揍得鼻青脸肿。
然后,就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去了。老师要求他明天请家长到学校。
现在,小空是来认罪的。
“对不起,姐姐,姐姐告诉过小空不能和小朋友打架。但是小空今天没有忍住。老师已经教育了小空,还让姐姐要去学校。”
小空其实一直都很乖,这件事情倒也不全是他的错。
但是,慕北凝还是佯装生气,“你都记得姐姐告诉你不能打人,你怎么还把人打伤了?你说该怎么罚你?”
慕北凝正坐在米色的沙发上,小空则站在她跟前,低垂着头,手指有意无意地抓着衣角。
“小空没错!”靠在沙发上的谢运凡忽然出声。
慕北凝和小空同时转头,讶异地看着他。
他往后靠着,神色傲然,“亲人被欺负了,小空去保护她,有什么错?”
小空的眼睛里闪烁着迷惑。
因为慕北凝一直的教育方针就是,不能动手打人,有事得好好说。但他家姐夫说得则完全不一样。
“你和孩子瞎说什么!”慕北凝皱眉呵斥。
“我不是瞎说。”谢运凡直起身,对小空招了招手,“小空过来。”
小空有些迷惑地走到他跟前。
谢运凡抓住他的手臂,与他四目相对,“小空,如果有人欺负你的女人,是男子汉的话,就该揍他一顿。这次你做得很好!”
……
慕北凝目瞪口呆。
随即,将小空拉了回来,“小空,不准听他乱说。姐姐告诉过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打人是不对的。你可以告诉老师,让老师去帮你教育那个小胖子。而且,如果你打人,伤到了自己怎么办?”
小空嘟嚷着嘴,“如果小胖子拽小琴的头发,还把她推在地上,骂她笑话她,也不能打人,是吗?”
……这胖子还真是恶毒。
慕北凝心里这么想,但嘴上还是严格要求,“是。不能打架。打架是不对的。”
“那如果他把她的头发烧掉了呢?我看到他还拿火柴把她的头发烧了,小琴很害怕,哭得好可怜。”
“嗯……”慕北凝思考着,这胖子真的有点调皮过头了。
“那必须揍他一顿!”谢运凡又插话道。
看到慕北凝怒瞪着他的眼睛,有些疑惑地说,“都烧头发了,还不能打,那要怎么才能打?以前看谁不顺眼,还都直接扑上去就揍一顿!”
慕北凝扶额,朝他叫着,“你别教坏我弟弟。要乱教去教你自己的孩子!”
她想着感觉这话也不对,他以后的孩子不就是她的孩子?又反口说,“不行。我们的孩子也不能这么教!”
但是,这样说感觉更怪了。好像她真巴不得帮他生孩子似的。
谢运凡听言,嘴角倒是沾染了笑意,悠然往后靠去,只“噢”了声,再不说话了。
小空疑惑了,“姐姐,你和姐夫有孩子了?小baby是在哪里?你的肚子里吗?”
他多少知道,孩子是先在妈妈的肚子里,后来才生出来的。
被他这么一问,慕北凝尴尬了,丢下一句“没有!姐姐肚子里没有小baby!”就落荒而逃,跑回自己房间了。
小空趴在谢运凡的腿上,说:“姐姐脸好红啊!”
他挑了挑眉,“姐姐害羞了。”
“噢!”小空兴致缺缺,“姐夫,老师让我叫家长去学校。怎么办?”
谢运凡看着眼前的小空,五官都要扭在一起了,十分懊恼的样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不用担心,姐夫明天和你一起去学校,好吗?”
小空听言,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对他点了点头,“谢谢姐夫。”
谢运凡抿嘴一笑,开始和他谈条件,“小空,姐夫会帮你和老师说清楚,你打人是没错的。那你也得答应姐夫一件事情!”
小空从放学回来,就一直在担心会不会被姐姐骂,没想到姐夫都帮他弄好了,不仅没被骂,姐夫还答应去学校和老师谈。
他心里还是挺开心的,便点了点头。
“小空是不是说过,想要一个小弟弟,能陪你玩?”
“对!小空喜欢小弟弟!小空帮他洗澡,带他去打球,会把巧克力让给他。”
“小空乖。”谢运凡揉了揉他那肉肉的脸颊,“那晚上你自己睡觉好不好?姐夫晚上要和姐姐给小空生小弟弟,所以不能给你讲故事。”
虽然没人给他讲睡前故事,让他觉得有些伤心。但想到晚上就可以生一个小弟弟出来,小空就特别开心。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说:“好!”
如此,谢运凡便带着他回房间洗澡。
洗完澡后,让他躺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调好房间温度,又开了加湿器,才关了灯,拉门而出。
他满心欣喜地朝房间走去。
chapter 79()
《喵咪恋人》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之前,在谢运凡的要求下,慕北凝和小空都搬到了谢家位于新区的别墅。
本来,谢运凡是打算将她的东西都直接搬到自己房间,但她不同意,他便没有驳了她面子,给她安排了新的房间,就在他房间隔壁。
即便如此,谢运凡每次都光明正大地进她的房间,爬上她的床。自然而然,她也就不抗拒,两人同睡一屋了。
他走进房间的时候,看到里面空无一人。眼神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落在浴室的门上。
里面正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他顿了片刻,缓步往那边走。手搭在门把上,试探性地扭动了一下。竟然,开了。
慕北凝本还哼着歌,站在喷头下洗漱着。忽然听到开门声,转过头,看见某人正站在门口。
她懵了几秒,豁然转过身,叫了出来,“我还没洗完!”
“噢!”某人淡淡回应。然后,朝着她走了过去,边走边伸手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她侧过脸,看到他走得更近,有些生气,“你先出去啊。等我洗完你再来洗!”
谢运凡随手脱掉了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
虽然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但再看到他裸|露的身躯,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而且,她自己也什么都没穿,正站在喷头下,任由水洒落在身上。
看着她那晶莹如雪的肌肤,泛红的脸颊,盈盈一握的腰,完美的曲线。
他的喉咙上下蠕动,干脆连裤子也不脱了,走过去,从身后环抱住她。脸颊贴上她的,“一起?”
她刚想拒绝,就被他扳过身体,面向他。
他的身体与她的紧密相贴,热水沿着肌肤往下滑落,扬起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让一切都变得不真实。
他抓着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她抱起。
在哗啦啦的水声中,故意说,“我们好像在浴室里,除了洗澡,还没做过别的。”
嗯?慕北凝紧紧地抱着他,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所以,他是打算在浴室?
他关了水,抓了条大浴巾铺在洗手池上,将她放上去。
她用最后一丝理智提醒他,“凡,这里不好。我们回房间。”
“不好?”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眉宇间像是有着疑惑,却完全不想得到答案。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当她完全无力地趴在水池台上,任由他用力夺取,她情绪已经有些低迷了。后来,直接哭了起来。
他听着心疼,终于暂时停止,抱着她洗了澡,再将她抱回房间。
他压身上去,想再继续的时候,慕北凝终于不干了。她双手抵在他胸前,“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只有这件事情想做?!”
他真的是言出必行,天天做。
她都欲哭无泪了。
见她的神色委屈,他抚了抚她的脸,温声回答,“那我们做些其他的?”
“噢?”她讶异他今天竟然这么快便妥协了。
他揽住她,侧躺着,指腹在她的唇上摸了摸,“告诉我,安可祯和你说了什么?”
慕北凝本就没想过瞒着他,他主动问起,她便将之前安可祯说的话,大约交代了一遍,忽略了那些让人不爽的字眼。
他只是安静地听着,眉宇拧得越来越紧,但却没有说一句话。说毕,她顿了良久,问他:“你是爱我的对吗?”
他垂眸,与她眼睛对视,“北北,我不止一次说过,我爱你。”
她笑而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
“我相信你。谁是真心对我好,我可以感觉得到。”
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打算相信那个安可祯说的话,她说他喜欢自己,是因为另一个人。
这个她不相信。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她完全可以感觉得出来,他对待她的真心。
可是,那个安娴祯,真的是他以前喜欢的人吗?
她心里想问,却没问出口,毕竟以前的她,也曾深爱过其他人。如果没有重生的机会,她压根无法遇到他,然后爱上他。
或许真的存在心灵相通的说法,他好像都能知道她在想什么。沉默了片刻后,问她,“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妈妈是在我毕业那年车祸去世的?”
她在他怀里,抬起头,“嗯?”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提起他的母亲,孙玉华。
他望着天花板,思绪随着记忆跳回远方。良久后,再次开口同他说起了当年的事情。
“那天是我的毕业表演。我之前就征得导师的同意,将在小会场举行一场小型音乐会。除了有我的独奏外,我还邀请了学校乐团,和两位著名的音乐人。现在想起来,当时的我是很紧张的。”
“爹地在前一天去了阿根廷,确认无法到场。超凡临凡和非凡倒是早早就到了,给我送了一排的花篮,说是为了给我鼓励,花篮上挂着的横条,写着各种奇怪的祝福语。虽然觉得有些头疼,但我还是很高兴。”
这是他第一次和她说起过去的事情,她那么清楚地看到他眼里闪烁的光芒,是对以往事情的怀念。
“快开始之前,妈妈和小娴都还没有到。我很重视那次音乐会,很希望妈妈和小娴能够在现场。我就一直给妈妈打电话。”
说到此,他顿了顿,脸上有着悲戚的表情。
“妈妈出车祸的时候,我在电话里听得一清二楚。我还记得,她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i'msoy;loveyou!”
她感觉到了他胸腔里随时会爆发出来的悲伤,半撑着身体,摸着他的脸颊,“这并不是你的错。那是意外。”
他抓住她的手掌,紧紧贴着自己的肌肤。
“妈妈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亲人。小娴从小不喜欢讲话,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