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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他们便生下了一男一女的龙凤胎。
而噩运也跟着开始。
原来西海的龙泉并无法支撑两族水源的需求,老族长安排联姻的最终目的,是以他们的孩子来祭祀龙泉。
十年后,易漓曛无意得知真相。
她知道自己十岁的孩儿将被困龙泉,从此无真身,只能与龙眼同在。母爱涌起,西海之女打算带着两人离开,却不想被冷凌空所阻拦。
打斗中,易漓曛的儿子被冷凌空抢回。
她悲痛欲绝,却无奈,只能带着女儿逃离水族之地。但不想追杀一直未中断。
与此同时,火族安插在东海的叛徒被找出,那便是长子冷凌风之妻,茗苏。
茗苏因犯了族人最忌讳的叛徒之罪,被割去心脏挂于水宫殿之前,以此昭告水族族人。
茗苏本是火族最小的公主——南苏,当时为了毁灭水族,被派往水族当探子,却不想自己爱上了仇人,爱上了她的丈夫,冷凌风。
因为爱,她没有逃离,被活抓,落得个挂于城墙之上的下场。
火族之王气愤之下,进而攻打水族。水族面临了千年之前的困境。
而此时,冷凌空因担忧易漓曛和女儿,一直在追寻他们的下落。
当他好不容易找到她的时候,易漓曛只以为他又是来和自己抢女儿的。所以大打出手。
这时,火族的王子出现了。
那便是南苏妻的哥哥,火族的大王子,南城。
打斗之中,南城将他们的女儿打下万丈悬崖,易漓曛瞬间崩溃。
在这个场景中,她原本的黑发变成了银白色,倾泻而下,转而又化出龙身。
冷凌空一直未告诉她,她才是万年难得的龙眼之体。
她的身体里本身就有一颗龙眼之珠。老族长本要的是她体内的龙眼之珠,但冷凌空太过爱她,只愿让她安稳活着。才会答应用孩童祭祀,为拖延计策。
这一切,她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的孩子被他害死了。她当场杀害了火族王子。如此,火族的一个王子和公主都被水族之人杀害。
火族从而暴动,直攻到水族城墙之前。
失去女儿的易漓曛彻底疯了,大开杀戒,引发了千年难遇的龙战。火族和水族的子民死伤无数。
而她因在战争中,龙尾被打伤,从此失去了自己的双腿。
当一切都结束后,冷凌空为了保全她和他们孩子的性命,甘愿以自身祭奠龙眼,以保水源生生不息。
不久之后,她知道了真相,终于忍不住哭倒在龙眼泉源之前。
没了双腿的易漓曛,身上披着一件蓝色纱衣,一头白发倾泻而下,披在她的身体上。
她趴在龙眼泉源边,反复呢喃着,“漓儿不该如此,全然不知夫君的真心。还曾如此憎恨于你……”
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滴入那龙眼泉源中。
她身旁的儿子,亦是哭得像个泪人,以此哭诉着这不平的命运。
就在他没有注意的那一刹那,易漓曛翻身滚入龙眼泉源中。
掉入的那一刻,她化身为龙,被里面的龙眼所吞噬,与她的夫君和龙泉合为一体……
从此,他们将生生世世在一起。
任由谁也无法再将他们分离了。
影片结束的时候,放映厅里的许多人,眼角都挂着还未擦拭干净的泪水。
就连慕北凝自己,也已经哭倒在谢运凡的怀中。
他笑得宠溺,“傻瓜,自己演的电影,怎得还这么入戏?”
“演的时候,就觉得这两人的爱情太过悲戚。只愿与一人白首不相离,说得如此简单,但要做到,又哪里会这么容易呢?”
他捧着她的脸颊,为她擦拭着泪水。
“别人的爱情,我不知道。但我们的,必定能够白首不相离。你只要信我,就可以了。”
听言,她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之上,哭得更加厉害了。
因为她哭得有些过了,妆容都花了,结束后她只能到休息室稍作整理。
谢运凡和凯撒在外面同几个影视公司的老一辈聊着当今电影事业的发展,便没有陪她进去,只让芳芳照顾着。
休息室里。
芳芳拿着粉饼,帮她稍微压了压那有些红肿的眼睛,嘴里还嘟哝着,“怎么哭得这么厉害,眼睛都肿了。待会还有宴会呢!”
慕北凝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一下没忍住,眼泪就都飙出来了。可见,我拍这部戏的时候,情绪有多压抑。这下好了,都宣泄出来了。”
她有些平静地耸了耸肩,对芳芳传递了“我没事了”这样的信息。
芳芳帮她将睫毛膏重新又刷了一遍,边收着东西,边对她说,“小凝姐,我觉得你最近这段时间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
慕北凝大抵明白自己的情绪变化,但嘴上还是反问着,“是吗?”
芳芳用力地点了点头,“嗯!我刚来的时候,你对人也挺好的,很和善。但你和别人不太一样,你不会故作高姿态,反而觉得你时常过得很小心。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你都好像在犹豫不决。但最近,你完全不会了。你变得洒脱,变得大气,甚至于变得毫无顾忌。”
慕北凝望着她那大大的眼睛,笑得迷人。
“芳芳,当你经历过一些事情后,你会发现,其实这世上没什么好怕的。如果你变得强大,那你就会觉得无所畏惧。我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
而让她变得强大,变得无所畏惧的力量,就是谢运凡的爱。
86。Chapter 85()
《喵咪恋人》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首映结束后,凯撒带着众人前往宴会现场。
慕北凝换了一身大红色的晚礼服,微卷长发披散下来,只几缕发丝夹在脑后,露出白皙的额头。
一般人穿红色礼服,都会显得成熟,但她却全然没有御姐的感觉,反倒是活跃的小精灵。
精致的五官为她增添了精彩的一笔。
身穿藏蓝色西装的谢运凡,带着她走入会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谢公子气宇轩昂,眉宇间又有一丝闲暇淡雅,与旁边的慕北凝,堪称绝世佳人。
叶文斐、沈晨和曾常弘三人早些时间就到了,正站在桌边聊天。
看到他们两人进来后,叶文斐就开玩笑地说,“只要这两人一合体,我的风头准被抢光!”
沈晨笑着瞪他,“感情你还在意这些?要出风头还不简单,只要你把静晚妹妹带来,保准让你上明天的娱乐版头条。”
曾常弘端着酒杯,附和道:“我看小晨说的有理。虽然是公开了,但也没见你们被拍!”
“不不不,老婆是用来独享的,不一定要带出来炫耀!”
叶文斐,“我又不是你。和前妻吃个下午茶都能被狗仔拍到。你说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想借此逼着方卉姐和你复婚!”
曾常弘并不愿同他多说和方卉的事情,便打太极,转而说,“听你这意思,你是在埋怨你家大boss炫妻?”
叶文斐赞同,“他本来就是炫妻狂魔!”
沈晨和曾常弘听言都笑了。
倒是身后忽然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我就是炫妻狂魔了,你有意见?”
叶文斐觉得后背发愣,转身一看,不就是刚出了大风头的炫妻狂魔来了嘛。
他只能干笑着,“没意见。完全没意见。我们大boss娘这么天生丽质的大仙女,不带出来炫一炫,实在可惜。”
慕北凝有些饿了,从旁边拿了一块小糕点塞进嘴里。
“叶文斐,我怎么觉得,再怎么好听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了个味儿呢?”
“有吗?”
慕北凝边吃着小蛋糕,边反问,“哪里没有?”
她真的是饿的厉害,早晨起来后,就出去赶了个通告。
mary完全是掐好了时间,带她去首映会现场。他们就在车上吃了些东西。当时,她实在困得很,吃了几口便缩在座位上睡觉。
现在感觉肚子都扁了。
她刚想伸手再去拿糕点吃的时候,却被谢运凡握住了手腕。
她疑惑回头看他,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帮她擦了擦粘着糕点渣的两根手指。
等擦干净了,他才悠然抬眸,“饿了?”
她有点无辜地点了点头。
虽然场里的很多人都正看着他们,而且她身上带着千万的行头,珠光宝气的,在这啃糕点是真的一点都不淑女。
但是,她饿啊……
谢运凡见她如此委屈,伸手揉了揉她的右脸颊,宽慰她,“再忍忍 ,稍后带你去吃正餐。”
早几天,他带着她和小空去医院做了健康检查,医生说她几项测量值不合格,要尽量少摄取糖份。
若是长期吃太多糖,最终可能会演变成糖尿病。
他仔细回想了一番,每次小空吃巧克力的时候,她怕他吃太多蛀牙,总会帮小空把东西分一半塞进自己嘴里。如此导致她经常吃甜腻的东西。
这些糕点甜度太过,含糖份高。显然,她是不能吃太多的。
慕北凝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瘪嘴望了旁边餐盘里的蛋糕一眼,点了点头,低声说,“好。”
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低沉浓厚的嗓音,最终吐出一个字,“乖。”
叶文斐在旁边看得又是一身鸡皮疙瘩,偷偷在沈晨耳边说,“看到没有,不仅炫妻,还爱护过度……”
谢运凡没有回头地说了句,“叶文斐你声音太大了!”
叶文斐无奈地耸了耸肩,又对沈晨和曾常弘说了句。
“看到没,我们大boss不仅是炫妻狂魔,还是两面派。对大boss娘那是温声细语,呵护有加。一旦对象是别人,他的口气冰冷地可以冻死人!”
沈晨和曾常弘禁不住笑了。
谢运凡嘴角抽了抽,猛地回头,瞪了叶文斐一眼。
叶文斐缩了缩脖子。其实,心里一点也不害怕。
他们家这位大boss虽然对待外人表现得很冷淡,但其实还是个好boss的。
谢运凡不让慕北凝吃糕点,她是答应了。
但等他被几个公司老板和导演拉着说话的时候,她就偷偷跑去角落里,随便抓了盘子里的零食就往嘴里塞,顺便快速地往嘴里倒了两杯饮料。
如此,终于不那么饿了。
但没过一会儿,就悲催了,觉得肚子实在不舒服。
她只能同谢运凡打了招呼往旁边的走廊而去,四处张望地找着厕所。
没想刚在走廊尽头拐了个弯,差点和迎面走来的安可祯撞了个正着。
她险险地往后退了一步,站稳后,抬头看到有些狼狈的安可祯,正扶着墙瞪着她。
慕北凝觉得,确实是自己太着急,先撞过去的,便低声说了句,“不好意思。”
说罢,慌忙从她身旁绕过去,朝着洗手间奔去。
她身上的衣服太华丽,她小心翼翼地处理完,许久才拉开了洗手间的门出来。
刚走了两步,又看到已经整理好服装和情绪的安可祯,正捏着一个璀璨夺目的手提袋,站在墙边,像是在等着谁。
慕北凝在心里嘀咕了句,真是冤家路窄。
本打算装作不认识,兀自走过去。
安可祯明显就是在等她,冲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一脸“我也很不爽和你说话但是我现在就是想找你麻烦”的表情。
慕北凝皱了皱眉,抬头,问她,“安小姐,有事?”
安可祯倒是不拐弯抹角,盯着她的眼睛问她,“要怎样你才会离开baldwin哥哥?你想要什么?钱?你要多少?只要你开得了口,我都会给你。唯一的条件就是离开baldwin身边,别缠着他!”
慕北凝冷哼了声,“安小姐怎么就知道,我想要的是钱?何况你觉得你比谢运凡有钱吗?我真要钱,你觉得他会不给我?”
安可祯听言,面上又冷了好几分,“像你这种出身卑微的女人,借着自己有张好看的脸,就来勾引男人。不就是为了钱吗?现在,露出真面目了。你和baldwin哥哥一起,就是为了和他要钱!”
如果是一年前,她遇到现在的安可祯,或许会觉得安可祯的话对自己是种耻辱,会惶然无措,会心有不甘。
但现在的她不一样了。她完全不在意这样的重伤,因为这对她一点作用都没有。
她非常镇定,“噢?安小姐也觉得我长得一副好皮囊啊?不过,就是这张脸,谢运凡好像还蛮喜欢的。你不会是在嫉妒吧?就算你之前说的都对,谢运凡喜欢过你姐姐。可是,现在长得像你姐姐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就算你有心当替代品也无能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