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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一马当先,首先冲了进去,狼窝里成年狼已经没有了,剩下几只小狼崽和三只怀孕的母狼。
众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怒全杀了。
可是没有找到晏樱。
“应该逃走了。否则,这一路都很干净,没有看到血迹。”
“那我们分头找吧!”霄东他们个个双眼通红,急得快疯了。
“这么大雨,还有雷电,第一方位不好掌握,第二,很危险。”
“危险!少家主不更加危险?她一定是受伤了!”灵儿哭叫起来。
那人沉默半响,从怀里掏出一枚木牌递给霄西,“你们回去两个人,带着我的牌去祭坛叫鹰鹫,我们的人就会出现,他们会带你们再进戈壁找。我带着两个人往东,你们往西。其他方向不会有了。再往西,就是沙漠,她不可能进去的。到了沙漠再没有人就回来吧。”
每个人心情都是沉重的,可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
“霄西带着烟离姐妹回去吧。我和灵儿跟着他去。”霄东不再犹豫,迅速布置。
霄东按辈分比霄西高,霄西也就不再多话,以免浪费时间。
第1012章 老大女人()
风惊云抱着晏樱一路狂奔,待到雨停的时候,已经跑了近五公里外。
这里是一大片树林,背后有一座半山油绿、半山盖雪的高山。
风惊云纵马直奔山坳脚下,林子深处掩盖着几处山洞。
“快救后面跟来的马!”风惊云抱着晏樱跳下马,飞快的对迎上来的人道。
三个人就奔向浑身是血、筋疲力尽倒地的野马王。
之前在山头的光头一脸惊奇带着猥琐的凑过来,“头,这是哪个骑野马王的女子吗?”
“头!你受伤了!”壮汉穿着花蝴蝶似的衣服冲过来,惊叫着。
“都散开!”风惊云蹙眉低吼,“大愣,把药箱拿到我房间。”
花蝴蝶壮汉忙应着,一巴掌拍开挤上来带着一脸猥琐****的家伙,“楞四,你死开!头的女人你敢乱看!”
被恨恨拍了一巴掌的楞四夸张的呱呱乱叫,“我没敢乱看啊,就是关心下啊,我们头寡夫好多年了,我是关心头的身心健康啊。”
“寡夫你个头!楞四,这叫雏鸟,懂吗?没有没死老婆,什么寡夫,没文化真可怕!”光着上身,满头鸡窝头发的壮汉也拍了一巴掌在楞四脑袋上。
楞四忙护着脑袋,嘟囔着,“雏鸟?死愣三,头听到了肯定要割了你的鸟!”
步惊云将晏樱抱着小心放在床上,紧蹙头看着她被咬得都看到骨头、血肉模糊的肩膀、手臂。大腿的裤子也没有一截,肉了没有了。
她得多痛了!
这么大的雨,血流得更快,她的小脸上满是血、泥、头发拧成黏着,几乎看不清她的模样。
楞大扛着一个大药箱进来,瞄了一眼床上的血人,忙对外面高含,“愣二,赶紧烧一盆热水来。愣三,把外伤草药拿来。”
外面响亮的应了两声。
步惊云打开药箱,取出剪子,猛然瞪了一眼瞪大眼睛的楞大,“看什么看,滚!”
“哦哦哦,滚滚。”楞大忙冲出门,关上门,守在门口。想了想,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老大难道要开荤了?
他们百号兄弟跟着老大在漠北横行了六年,从来没有见老大对一个女人上心,居然还带回老巢了,这得多信任啊。
这个女人不能让她跑了,否则,老巢就会被官府端了。
魔鬼窟,长期盘踞着一群饿狼,这是他们知道的,看到她骑着野马王狂奔那个方向时,他们就想到了,可别遇到狼群。
没想到雷暴雨倒把饿狼给引出了窝,又悲催的遭遇上。
一个女娃娃能从这样一群饿狼嘴中逃出来简直了!
当然,他家头英明圣武,想要救她自然能救呃。
嘿嘿,英雄救美,极好。
他一脸思春模样的笑容,让捧着一大盆热水的楞二翻白眼,“楞大,你是让我进去呢还是进去呢?”
楞大回神,脸一板,“你想进去?休想!给劳资。”
他将楞二手里的热水端了,轻轻的碰碰门,“头,楞大给您送热水。”
“进来。”
楞大忙推门进去,反脚把门呯的踢上,差点撞了想凑脑袋来看的楞二的鼻子,低着头,将热水端到床边,“头,有事叫我。”
飞快的瞄了一眼,哇哇哇,大腿的裤子都剪到大腿根了哇!
老大,你是故意的吗?
“滚!”步惊云怒喝一声。
楞大吓得捂脸转身,狂奔出去,忘了门关着,呯,悲催的整个手加脸撞到门上。
“妈呀!”楞大鼻子都快扁了,鼻血顺然流下,可他不敢多呆,赶紧拉开门冲出去,呯,将门关上。
第1013章 看了不该看的()
门外一堆穿得奇形怪状的人围观他。
“你流鼻血了?看了不该看的?”
“不是,一定是头打的。敢偷窥老大的女人,找死。”
“很可能。”
“我觉得他一定是看了酮体……”
一群人脑补酮体,于是鼻子开始发热。
楞大一抹鼻血,冷着脸,一本正经的喝道:“没听见老大的话吗?都滚!”
围观吃瓜群众讪讪散开,可好奇宝宝作祟,都不走远,三三两两的在洞口、在各自屋门口坐着聊天,眼睛时不时瞄着老大的屋子门。
他们可是六年没见女人了。
别看他们是马贼,专干抢东西、杀人放火的勾当,可内部纪律严明,风惊云是非常有原则的,只要不触碰底线,他们也就是一帮土匪,如果触碰了底线,严惩不贷,不比军中纪律差。
他们的固定是不可妇女,实在需要,花钱去红楼,或两厢情愿。
所以,这群汉子春心萌动也只能想想,要不就花银子去花楼**一晚,图个快乐。
风惊云仔细的帮她清理伤口,可伤口实在太深,还粘着泥沙,看得他都心颤。
毕竟她看上去只有十几岁,女孩子怎么能像他们汉子一眼能忍呢。
她因为失血过多,晕厥过去,也好,趁着她没醒赶紧清理吧。
他先用热清水清理伤口外的污渍,用镊子钳着蘸着消毒水小心翼翼的拭擦着伤口。
刺骨的痛钻心的刺激,让晏樱蹙了蹙眉,嘤嘤的哼了一声。
风惊云忙停住手中的动作,凝视着那张清秀绝美的小脸,想了想,对着伤口轻轻的吹气。
见她似乎松弛了些,继续埋头替她处理,把手臂和肩头的清理完毕,看了一眼肩头,这样的伤口若是他们自己就简单粗暴的一缝就好,可她是个姑娘家,留下难看的疤痕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紧蹙眉头,走出门,“楞大,你去镇里找邢大夫来,就说有人受了很重的外伤,快点!”
“哎!”楞大立刻跳了起来,冲出洞门。
风惊云扫了一眼各自装作唠嗑的吃瓜群众,“不准靠近!”
所有人继续立刻弹起来,“是,头!”
风惊云转身进了屋,赶紧开始帮她清理大腿的伤。
可是,看到大腿没有血迹和泥灰的地方露出来如玉般的雪白,让他莫名其妙的脸一红,好像不好动手。
他深深看她一眼,自言自语道,“罢了,救人要紧,实在是……爷负责到底。”
晏樱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团模糊的眼睛,头晕沉沉,很痛,浑身乏力,是失血过多吗?
刺痛,从大腿上传上来,顿时让她有些清醒。
谁?是谁在帮她清理伤口?
感觉到她动了,风惊云抬头,“你醒了?”
晏樱大惊,这张脸是陌生的,费力的张开嘴,“你是谁?”
“我叫罗云。人称风惊云。”他咧开嘴朗朗的笑着。
罗云?她不认识,也没听过。
忽然,她猛然醒悟,低头一看,一条雪白大腿露在人前,大腿中部被划出一个大血口。
风惊云看到她的视线,顿时自己一惊,蹭的弹跳起来,手里还拿着镊子,钳着一块纱布,晃来晃去。
“我……我……我是帮你疗伤,我什么都没看见。”
晏樱蹙眉,冷冷的瞪他,伤口在中段,需要将裤子剪到这么高吗?真是的。
第1014章 被撩了撩()
风惊云见她面色不渝,却不像想象中那样大惊失色,心里也镇定下来,看着实在不妥,忙扯过被子慌乱的往她身上盖去。
这下被子碰到了伤口,痛得她嘶嘶嘶的直叫唤,伸手要去扯被子,谁知道肩头剧痛,痛得她用力咬牙,脸都皱在一起了。
风惊云脸色大变,忙掀起被子,可心里砰砰的跳,小心翼翼的将没有伤口的地方盖住,留出伤口的位置。
这样忙乱一阵,额头冒出一颗颗汗豆子。
“你……我……我会负责的。”他咬牙道。
晏樱挑眉,他负什么责?又不是他咬的。
哦,对了,他是说看了她的大腿和肩膀手臂,哦,不是,是几乎半边胸了。
汗!
“我自己来。”晏樱挣扎着要坐起来,可肩膀手臂一点力气没有。
风惊云见她这样不领情的倔强,心里也来气了,蹙眉,“逞什么能!爷拼了命将你从狼口下救回来,你一个谢字都没有吗!”
晏樱闻言,卸去了些冷意,倒是真心的点头,“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风惊云蹬了她一眼,“我这都是我们自己兄弟,你就算被看光了,也有爷担着,当然,若是你不愿意,你走出这个山洞,没有人敢透出半个字,你也就是清白女子。”
晏樱哑然失笑,先看了一圈天花,山洞?好像是哦,顶上和一面是山洞,四面只是用竹篾起砌起来的三面墙。
然后笑着看他,“我不是担心被看光,我是担心你医术不高明,害我伤口不好。”
风惊云剑眉竖起,“你还嫌弃我……”
“你也受伤了?”晏樱打断他,不想多费口舌,“我之前挂着个斜挎包,在哪?麻烦拿给我。”
风惊云从一张台面上取了,“这个?”
“嗯。里面有药,有针。我是个大夫。麻烦你将我扶起来,我真的自己能行,而且保证比你弄得好。”
风惊云这下不做声了,自己的确是粗糙得很,他们汉子们受了外伤,就是弄个盐水一洗,连针都不缝,直接用布包扎上,任其长出新肉,所以,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有横七竖八的疤痕。
“哦。”他将布包放在床头凳子上,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起来,塞了枕头,在她背后,“你要拿什么,告诉我。”
“麻烦你把银针拿出来。十支长、五支短。”晏樱费力的说道,说完,喘了口气。
风惊云闻言打开布包,惊讶了一下,里面放了十几个小小的瓶子,一个手掌长的檀香木雕花小木盒,还有一个巴掌长的竹筒,还有其他的东西。
“沉黑色的木盒就是。”
风惊云将黑色檀香木盒取出,打开,一愣,这是晏氏银针。
他迅速看她一眼,不露声色的将十五支针取出。
“还有竹筒里的东西也取出来,放在一个盘子里,然后银针和这些都用火烧了后,再酒泡着。”晏樱说完,已经累得不行,“能麻烦给杯水我喝吗?”她舔了舔干渴的唇瓣。
风惊云一愣,盯着忽然露出来的粉色小舌,似乎心底被撩了撩。
第1015章 狂野小美人()
风惊云有些莫名慌神,猛然一转身,没想到被椅子绊到,一个踉跄,整个人直接冲出了门口,噗通噗通,滚下了台阶。
众多吃瓜群众带呆怔住了,他们威武非凡、身手敏捷的头儿这是从房间里滚出来了?
难道想调戏美人,然后被狂野小美人一脚踹出来了?
风惊云心里狂骂自己神经病,一个鲤鱼打挺,潇洒的跳起来,用手抚了抚有些凌乱发发丝,表示他在耍帅,接着凉凉的扫了一圈,“你们很闲?”
众人跳起来,叫喳喳的不闲不闲马没有喂刀没有磨屎还没有拉,顿作鸟散。
风惊云暗暗拍了拍胸口,怎么搞的,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就怕个小丫头片子舔舌头?
脑子想完,刚才那截小粉舌舔嘴唇的画面再次浮现,心噗通用力一跳,他赶紧按住。
哦,她说咳了。
环视一圈,人都没影了。
只好自己走到平日盛水的大缸里舀了一瓢,想想,不行,那女娃的衣服虽然只是练功服,可衣料非常华贵,一看就是出生不凡的人,这样的女娃喝生水?会不会喝坏肚子呢?
他扭头正好见楞四在,忙叫他,“楞四,你赶紧让厨娘给烧壶赶紧的水来。”
楞四乐呵呵的应着,撅着屁股就要跑,又被风惊云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