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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雄他们神色也紧张起来,看着美食都忘记这茬了,七姑娘惯会暗下毒或药的!
窦樱委屈的夺过堆满鱼的碟子,“王爷怕下毒,可以不吃,我一个人吃。”
秦瑀一把夺过来:“休想!”
窦樱空着手,看着秦瑀优雅的将一片鱼肉夹起,蘸了酱,一小口一小口吃着鱼肉。
不由又气又好笑,这个人,真是的。
霄雄他们又一次呆住了,个个若有所思,想不通为何王爷对窦樱如此宽容?以前胆敢在他面前使性子的,早就地正法了。
窦樱为了让王爷大人吃的开心,开启小蜜蜂模式,倒茶、涮肉、夹菜、甚至亲自去调整秦瑀身边的炭炉温度。
秦瑀倒是吃得认真,偶尔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看得窦樱是不是冷飕飕。
不过,幸好,一顿饭吃得还算安全。
宸王殿下居然将鱼肉一大半都给吃了,格式菜都吃了不少。
看得霄雄他们感动万分,窦樱真是好姑娘啊,宸王很难得吃得这么多,这么爽的。
窦樱也是松了口气,抬手抹了把汗珠。
瑀妖人吃饱,挑眉,一句话,让窦樱差点没坐稳掉下椅子。
果然,妖人不作妖,才怪!
【092】王爷留宿()
“秦珺也很会做菜,尤其会做羊肉锅子。”
“秦珺是哪个?”窦樱一脸茫然。
“你给本王装傻?”秦瑀凉凉的扫过来。
窦樱无辜大眼瞪着:“王爷面前谁敢装傻?小女真不认识秦珺啊。”
眼看秦瑀的脸色越来越冷,再装下去,恐怕王爷要发怒了。
窦樱一脸恍悟:“哦,王爷是说景阳大人吧?他是礼部膳部的大人,专管膳食,自然会做吃的。对了,就是上次在宫里小女被人追杀,差点死掉,是景阳大人救的我。”
随意的拍了一巴掌秦瑀的胳膊:“王爷吓死人了。还秦珺呢,姓秦的都是宫里的……”姓秦的都是坏种,秦珺也是骗人精!
“秦姓乃极贵之姓,谁敢冒用。”窦樱展现招牌马屁笑。
秦瑀看着他,眸瞳幽幽,神色未明,
霄雄看得心里叹气,七姑娘实在是奸猾,一套戏都让她自己演完了。
“景阳就是秦珺。他是我的四侄儿。”秦瑀冷冷的声音仿佛给窦樱打了针鸡血。
霄雄他们齐刷刷的看向窦樱,看你怎么演。
她整个人都震惊了,惊恐的用手捂着嘴巴:“不是吧,怎么可能?他是你的侄子?我是你未来侧妃,我就是他未来婶子?老天……”
她前一秒还笑得灿烂的脸画风瞬变,眼泪如泉喷了出来:“王爷……小女子错了,小女子求王爷将小女子沉塘吧!不然让王爷颜面无存了。”
男人,尤其是这种极端傲娇,高高在上惯了的男人。他习惯按自己的喜好行事,习惯逆着人家的希望推动。
就如现在,本想杀你,但看到你求死,他反而会有你想死就绝不让你死得痛快的逆反想法。
所以,窦樱一来装不知道景阳和秦珺是一人,那就构不成她刻意靠近秦瑀侄子,引秦瑀不快。再强调景阳是个厨子,表示她仰望秦瑀无法比拟的优越感,减弱他对这件事的怒气。
秦瑀嘴角抽抽,不打算让装傻蒙骗自己的家伙污了眼睛,调开视线,阴冷两字:“刁民!”
施施然站起来,拂袖而去,撂下两句话:“滚去沐浴,哭得难看死了。”
“呜呜,多谢王爷不杀之恩……!”欣喜若狂,命保住了,妖孽不追究了,太好了。
呃,不对,沐浴?
窦樱挂着两行眼泪,呆愣的看着妖孽朝内院走去。
他吃完美味还不走?
灵儿有些可怜窦樱,姑娘一看就不是王爷对手。
烟翠傻了,扯了扯灵儿的衣袖,低声问:“王爷今晚真要留宿?”
“估计是。”窦樱满怀沮丧。
“啊!那……那……”
“那什么那,赶紧服侍姑娘沐浴吧,趁着王爷还没暴怒。”灵儿跺脚,忽然瞪着眼睛看烟翠,才反应过来:“什么羊锅子?我怎么不知道?姑娘什么时候和四皇子吃了羊锅子?”
“哪有!你赶紧去安排水。我服侍姑娘。”烟翠心虚的推灵儿。
窦樱回了内院,果然看见霄雄他们屹立在门口。
捧着快要停止的心,窦樱小心翼翼的靠近正门,低声问霄雄:“王爷什么时候回府?”
霄雄看她,“七姑娘去问王爷,在下不知。”
窦樱翻白眼,我去问?岂不是找死。
秦瑀继续翻看医书,眼皮都不抬。
窦樱走进来,恶狠狠的瞪他,这个人怎么这么闲?整天不干事到处晃悠,这不是浪费朝廷的银子吗?太*了!
“磨叽什么?等本王帮你扒衣服吗?”秦瑀凉凉的声音传来。
“小女取衣服去沐浴。”窦樱嗖的冲进内屋,烟翠吓得赶紧跟了进去,放下隔帘。
窦樱坐在床上,张大嘴做哭状,却不敢发出声音。
烟翠手足无措,低喃:“完了完了完了,姑娘完了。”
窦樱瞪她,“赶紧呸。”
烟翠一怔,哭丧着脸呸呸呸。
“哎……”窦樱无奈叹气,忽然,站起来,给自己做了个加油动作。
人,怎么能如此容易轻言放弃!
【093】服侍本王()
秦瑀听见门帘声,挑起眼帘,见她依旧刚才一身装束,连头发都没散,压根不准备去沐浴。
烟翠紧张的跟在后面,手上也没拿沐浴的衣物。
目光微沉,如刀带冷。
窦樱硬着头皮上来,恭敬的福了福身子:“小女子恭送完王爷再去沐浴,否则,乃大不敬。”
秦瑀挑眉,小东西胆子大了啊,居然敢对他下逐客令!
两人目光对峙一会,窦樱低垂眼帘,不退,不说话。
秦瑀觉得自己有病,居然对这样一个刁民如此纵容,瞧着她执拗的表情气笑,慢悠悠的道:“本王今晚在此留宿,你速去沐浴,好服侍本王。”
命了下令,你敢不从?
窦樱脑子嗡的炸了,努力镇定下来,酝酿情绪,带着惶恐的眼神,看着秦瑀。
“王爷,这样不大好,男未婚女未嫁……”
“又不是第一次。”秦瑀嫌弃的瞧她。
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寻不到词反驳你!
她真的好想找个锤子锤死他。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王爷逃跑,这算是正式吗?
今天这样堂皇的走进窦府,就是来睡你家未嫁女,对窦府当权派一律不见,秦瑀简直是尽其所能让她变成潘金莲啊!
窦樱咬唇,满脸委屈,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豁出去了:“王爷,女儿家的新婚之夜是一生的关键点,如果王爷在大婚前……破坏了新鲜感,我们两一生的幸福生活就有了糟点。小女带着遗憾服侍您,总是会有不周到的地方。王爷也会不满意,王爷若执意如此,还是现在就休了小女吧!”
秦瑀目光顿寒,盯着窦樱,手中的书啪的合上。
休书?这是她所求吗?
胆大妄为,罪无可恕!
烟翠吓得浑身一抖,惊恐的看着她家姑娘,她说什么?休书?姑娘疯了吗?
“你以为本王要如何?”
窦樱固执的回视:“王爷若是要逼小女就范,小女绝不答应。”
秦瑀忽笑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中毒太深,将心都被毒侵蚀了,居然能这样好脾气的和这个死丫头磨叽。
可他就想看到她生不如死的样子!
“你以为本王今晚宠幸你?”
“啊?”窦樱懵了,留宿不是要那个意思吗?难不成还有其他意思?
妖孽不按套路出牌,这是闹哪样?
“本王只是懒得回王府,怎么,你这,本王睡不得?”
窦樱没有刚才的赴死表情了,软了下来:“当然睡得,王爷想睡哪里就睡哪里,谁敢拦。”
秦瑀斜她,刚才谁拦着来着?
“刁民!”
窦樱欲哭无泪,霸占人家的床,还骂人刁民,太欺负人了。
“还不滚去沐浴,臭死了!”
哪里臭!
窦樱也只是想想,不敢说,再倔下去秦瑀不可能这样好脾气了。
无奈,乖乖爬起来,去沐浴。
等沐浴回来,瑀大爷已经霸占了她的床,美男靠床,闭目养神,很舒服,很悠哉,很诱人。
窦樱抬头看了看月亮,为啥不来道雷劈死瑀妖孽?要不劈死我也行了,说不定就劈回去了。
秦瑀听见小心翼翼的脚步声,懒懒的抬眼。
窦樱一头乌发散落披在身后,穿了一套家常白色寐衣,套了一件长到脚面的棉袍,松松垮垮,反而显得她的身子越发娇小。
白皙如玉的小脸上,眼帘低垂,毛茸茸的睫毛微微颤动,小手局促的紧握,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刚才敢下驱逐令,敢抗拒他的宠幸,敢要休书的家伙去哪了?
惯会刁钻的滑头东西!
“过来。”
“哦。”窦樱深吸口气,紧张的一步一步挪近。
秦瑀手臂一动,她嗖的腰一闪,想避开他的手臂,脑袋重重的磕在床架上。
“啊哟。”小脸皱起,揉着撞痛的脑门。
秦逸深深吸口气,平复涌起的怒气,懒得看她,看着闹心。
翻身趴着:“按摩。”
窦樱一愣,嗯?按摩?
哦,按摩!
【094】一夜未眠()
宸王留宿,震惊了整个窦府。
窦将军回府得知,气得吹胡子瞪眼,这等羞辱简直让窦家难以在人前抬头。本想亲自去拜见宸王,暗中提醒下,他也是一品将军,也是要面子的。
可到了兰馨苑被王府侍卫拦住,说王爷睡下了,不便打搅。
窦将军顶着便秘脸回到房中,一夜难眠。
窦雨嫣则在窦夫人房中哭了一夜。
这一晚后,窦樱的名字将会更加响亮。
天刚蒙蒙亮,窦樱走出房门,累得扶着门框,小脸惨白。
烟翠和灵儿两人轮流守夜,可霄雄他们轮流守在门口,她们不能靠太近,也不敢睡,听到窦樱的房门声,灵儿立刻跳过来,烟翠从自己的房门冲出来。
两人看到窦樱的模样都唬了一跳。
双眼布满血丝,顶着一双熊猫眼,疲惫不堪,完全是被折磨了一夜的样子。
霄雄目光闪动,王爷第一次睡得如此沉啊,在往日,王爷一向睡眠不好,易醒。
“累死了,一夜没睡。”窦樱张口,声音嘶哑。
霄东他们脑袋齐齐扭转,调开视线,认真的看向前方,这话、这模样不好继续脑补,太香艳。
烟翠和灵儿赶紧左右扶着,两人想问,不敢问,也不好开口问啊,问啥,问王爷昨晚是不是折腾狠了?
她们两个也是未嫁姑娘,姑娘未出门,府里没有派婆子教她们服侍男人的事情,羞于启口啊。
“真是要了老命了,腰酸背疼的,我要去睡觉。”窦樱哪里知道这帮人的心思,只顾呻吟自己的痛苦。
“……姑娘……要不去暖阁睡?”
“嗯,哪都行,我倒哪都能睡。”
学医的按摩自然是好手,只要能逃过不要被人吃了,她再苦再累都是甘愿的。
可是,没天理的,瑀妖孽为毛一夜都不睡,一直要她按?
按到她腰酸背痛,人家说她没有力气,她已经使出吃奶的力了,人家说她挠痒痒。
她很想说,要不我拿个擀面杖来?这样一定按下去穴位有感觉
直到快天亮了,窦樱实在扛不住了,忽然想起来,赶紧报王爷自己会针灸,不如用银针给王爷大大扎穴位,通经络更好
当时秦瑀斜她:“你想谋害亲夫?”
她赶紧说:“哪敢啊,王爷一根手指头都能碾死我。”这句话取悦了王爷,居然允了。
窦樱恨不得拍死自己,干嘛不早说针灸啊!早就一针给他扎睡了不就解脱了吗?
最后秦瑀的确被扎睡着了,窦樱却不敢马上离开,怕万一秦瑀醒了,吃不了兜着走,索性趴在床边,实在又累又困就睡着了。
醒来时,浑身发冷,这才想起,妖孽的确睡着了,可以撤了。
沉睡得迷迷糊糊的窦樱,看到床前坐着一个女子,长得和她有点像,气质超然。
只听见女子哭着:“樱儿,娘对不起你。”
啊?娘,窦樱的娘?她没死?回来了?
窦樱忽觉得胸口剧痛,长久的压抑,满腹委屈,爆发出来哭着用力伸手去抓她的手:“娘……娘你不要离开樱儿,樱儿被人欺负得好苦……樱儿要跟你走……”
那女子身影朦朦胧胧,就像一个影子,抓也抓不到,她越来越痛苦:“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