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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抽了抽嘴角,“不要钱。”
“不要钱!”
我呸,谁啊这是!
“将她好好调教,十天后送到堂里。”首执事挥了挥手。
媚娘对身后一个丫头使了个眼色,丫头走过来,“跟我走。”
窦樱直视首执事,“能不能还我银针,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就算成为你们的一员,我有这个手艺也是值钱的不是吗?”
首执事看她半响,“给她。”
媚娘将针包递个她,窦樱心里暗喜,只要有针包,身上中的软骨散一晚上就解决了。
首执事看着她的背影,眸色阴沉,“再好好查查她的来历,拥有五瓣梅银针的,不可能是普通人!”
媚娘恭敬的鞠躬,“是。”
第139章 原来是太监()
窦樱一声不吭,老老实实的跟着丫头在院子里绕来绕去,到了一处豪华超级大房间。
大房间里没有床,却处处是床,地上铺着一张张软垫,红绡罗帐,飘魅流苏,如水绸缎荡漾,每张软垫上都有一个光溜溜的少女,有三四个穿着单薄的妖艳女子手里拿着藤杖,指点着少女们摆出一个个撩人姿势。
而前方有个椅子,上面坐着着一身橘红色袍子,骚包却不男不女之人,摇着扇子,满脸嫌弃:“哎,都是庸脂俗粉。”
看见窦樱进来,一身白衣,头发简单的梳成马尾,长长的乌发落在臀部。一双灵动如水的翦眸透着冷,薄唇噙着笑,那副模样,风轻云淡间带着一分不羁。
他眼睛一亮,啪收了扇子,翘着兰花指着窦樱,“小丫头,过来。”
窦樱扭头看他,没动脚步,上下打量他的身量,挑眉:“你消受得起?”
花教头微愣,续而笑得花枝乱颤:“爷有消受不了的美人?小丫头,胆肥,爷喜欢。”
“放肆!这是我们花教头。”丫头冷声呵斥。
窦樱翻了翻白眼,叫花姑娘算了。
花教头见她一脸不屑,也露出嫌弃神色,“嚇嚇,好清高的丫头片子。等你被男人们睡了,看你还清不清高。”
“我比较喜欢睡男人,不过不帅的我不睡。”窦樱的话让花教头一愣,瞪大眼睛看她。
“我不需要这种调教,太低级。”窦樱说罢,转身就走。
花教头抓着扇子跳起来,“死丫头,居然敢说我调教得低级?你给爷站住!”
丫头一把抓住窦樱手臂,“太放肆了!”
窦樱手一扬,针已经扎到她的手臂上,她手一麻,惊恐的瞪着窦樱。
窦樱已经轻松的将手臂抽出来,“最好别碰我,否则,你的手废了别后悔。”
花教头奔了出来,见到这一幕,微愣,“咦,你有一手啊。”
窦樱嗤笑:“对付男人岂用这么麻烦。”
这话挑衅了花教头以调教女子媚术的权威,在场的还有好些女子,大屋子里的女子有人伸脑袋看过来。
花教头气得脸色通红,提起长得坠地的长袍,挥舞着手里的的扇子就奔了过来,扇子一横,拦住窦樱去路。
“臭丫头把话说清楚。”
窦樱瞟他,“说啥?”
“你不是有本事对付男人吗?你说啊,让爷看看你有几把刷子!”花教头插着腰,有点泼妇骂街的架势。就连大楚名妓都出自他的手,还有人比他的媚术更厉害?
窦樱转身对着他,花教头忙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她的手:“不准用针!”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有银针啊。
窦樱嬉笑的歪着脑袋看他,“那我先要证明你是男人,否则,我用的招无效。”
花教头气得翻白眼,哼哼哼几声。
“我猜你是女人,看着像男人,就这幅尊荣还想教人挑逗男人?”窦樱冷笑,欲转身。
“死丫头,你看看我是男人还是女人!”花教头气了,跳到她面前,唰的拉开衣襟,露出胸,白花花的,没有胸毛。
丫头吓得唰的将脸扭开。
窦樱瞪大眼睛,凑近点,用手指点了点他没有肌肉的胸脯,鄙夷的摇头:“没有胸肌能称为真正的男人?”
她、她用手摸自己的胸!
花教头常在花中游,调戏女人,被男人调戏是常有的,可被女人调戏是第一次,一时愣住。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窦樱忽然单手抓住他的衣襟,往后一甩,一个漂亮的过肩扛,人已经被摔倒背后地上,拽着袍子一抽,袍子被脱,露出白皙光洁的上身。
风月场所里混惯的女人们像是看到新奇的事情,都围拢着,瞧着禁不住大笑。
吓得花教头慌乱的爬起来,去抢袍子,谁知裤子被人踩着脚,人一爬起来,裤子瞬间被扯掉,连带里面的寐裤带了下来,露出白花花的半月。
“啊!我不活了!”花教头猛然爆发凄惨的哭叫,抽起裤子,顾不上袍子了,披头散发的冲进大房子,便哭边狂骂:“滚出去,都滚出去!坏人!女人都是坏人!哇……”
屋里的女人们都被轰了出来,负责调教的女子奇怪的看着窦樱,新来的小丫头居然扒了花教头的裤子。
窦樱抖了抖,伸手掏了掏耳朵,震得耳朵都要聋了。
不过,刚才……呃,她看了花教头两腿间,没啥东西。
花教头居然是个太监,难怪这么娘娘腔。这样的秘密被她看了,是不是太伤人家心了?
媚娘抱胸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对身边人低声道:“带那个丫头回房间,让她安分点,否则,送她去右执事那里再死一遍!”
“是。”
“不知天高地厚!”媚娘轻哼一声,扭着水蛇腰转身而去。
第140章 此女不可留()
夜幕落,贵客来,整儿院子都紧张起来,门早早关上,戒备森严。
一个蒙面男子端坐上座,后面站着十几个同样蒙面人。
“首执事,官家送来的那个女孩,打算如何处理?”冷扫一眼屋内人,沉着声问道。
“官家何意?”首执事不露声色。
百毒堂向来只收父母双亡、罪奴身份的人,这类人称之为种,这样的种才好训练成忠心的人。官府方面联系人被百毒堂称为官家,官家送来的多数是罪奴。
但,从来都是清楚底细,方便控制。
这次莫名其妙的将种直接送到右执事的教练馆。那就说明此人可重用,通常闯过教练馆考验的人,百毒堂都会重点培养。再经过媚术调教后,便可送往堂中,由堂主亲自考验并确定送往何处。
“此女非瑕璧。”此话出,激怒了在场人的百毒堂人。
“什么!”首执事身子猛然坐直,目光带着明显的怒意。
“官家送个非瑕璧女子来百毒堂是何意?”媚娘脸色也变了。
百毒堂收种第一条件就是处子之身,官家居然送个非处子过来,明显就有戏弄之意。
“主子的意思是让她吃苦头,并送往北莽就可以。”蒙面人没想到他们反映如此大,声音缓了缓。
“哼。”首执事冷笑:“人送到我们这里,便是我们说了算。”
“首执事!”蒙面人眸瞳一冷,“你的意思是要违背上主的意思吗?”大楚官家联系方最高位置是谁,百毒堂不过问,只知道官家称之为上主。
“请大人转告你们上主,你们只是想让她吃苦,不让她在大楚露面,百毒堂可答应你们,至于怎么用她,是我们百毒堂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手。”首执事也丝毫不让。
百毒堂百年前,由氐部王族第一位巫蛊女神所创,后因这位巫蛊神女野心勃勃,不甘于仅受制于氐部王族,带着百毒堂从氐部王族脱离出来。
经过百年的流传,至今演变成最大的民间细作组织。
之所以百毒堂能屹立各国,一是靠他们建立的庞大信息网,二是因为他们除了买卖信息外,不插手任何国事,保持中立态度。各国也不敢轻易动他们,因手握的任何信息足以令任何一国混乱,甚至灭亡。
蒙面人怒瞪首执事,见他不会服软,拂袖而去。
他们一群人走后,首执事皱着眉,静默半天,方缓缓道:“此女不可久留。”
媚娘低声问:“首执事的意思是杀了?”
“送到暖香楼。”
“啊?”
“等查出她的底细,再做定夺,反正她非完璧,不可能有大用处,不必浪费时间再次调教,先丢到暖香楼去接客便是。”
“是。”
“此女狡黠,看牢了,莫让她逃了。抹掉踪迹,防人跟踪。”
“媚娘遵命。”
当夜,窦樱被送到了暖香楼,老鸨接了人,顿时笑成了花:“哎呀,媚娘真是想着我啊,给我送了棵摇钱树啊。”说着就伸手来摸,窦樱苦于被反剪双手绑着,没法挡咸猪手。
身上该摸的被摸了,不该摸的也被摸了,她的脸顿时拉长,瞪着带了满头花哨装饰的老鸨,若是找到机会定会剁了这双鸡爪子!
窦樱那天救人是男装,还涂了一脸黄色,一对吊眉,现在的她肌白如玉,窈窕如柳,老鸨没认出来。
这样水灵灵的人儿在云郡可是宝贝呢。
押解窦樱来的男人扯着绑窦樱的绳子,老鸨忙拉住他,“多谢小哥送个美人来,人就交给我吧。”说着,对窦樱堆出一脸可以起鸡皮疙瘩的肥肉:“这样的美人儿啊,是要男人来疼的,哪里能这样粗暴对待呢。”
“媚娘交代,此女狡猾,不可大意。”
“晓得晓得,哪个女娃娃进我这都想走,到最后脚都酥软了,走不动了,哈哈哈。”老鸨笑得浑身肥肉乱颤。
窦樱叹口气,自己多管闲事,把自己都管到窑子里了。
她相信霄东一直跟着自己,安全倒是不担心,但她想弄清这帮人究竟是干什么的,又是什么人设这么大的局将自己框进来。
甚至,她都开始怀疑孙氏药铺消息都是假的,是诱骗她出来的导火线。
如果这是真的,那这个消息和通关文书就不是秦珺给她的,而是另有其人,钻了空子!
第141章 做鬼也风流()
“手疼,绳子绑的太紧了,影响美观。”窦樱瞪着一双水灵灵的无辜大眼,看得老鸨那个心疼啊,想替她松绑,忽住,“你想跑吗?”
“看您说得,我孤女一个往哪里跑啊?”窦樱乖巧的眨眨眼。
“那就好,不过你想跑也跑不了的,细皮嫩肉的,不想被人毁了是吧?那就乖乖的。”老鸨亲自给她解了绳子:“来人,带她去洗白白。”
老鸨笑得见牙不见眼,“真是太好了,那日来的两个混蛋扰了左执事的雅兴,今天正好左执事又来了,送去尝鲜。”
左执事?
窦樱看了她一眼,忽然问:“我是右执事选出来的人,左执事会要?”她已经感觉出来了,左执事和右执事似乎不是一路人。
老鸨一愣,“啊?”
“为何不要?右执事那个木头懂个鸟!”
“右执事?”老鸨突然低声唤着,让开身子。
穿着花花绿绿奇怪装束的男子摇着手中一枚血色玉笛,色眯眯的靠近窦樱,用玉笛深入窦樱的领口,欲挑开。
此人一看就和右执事完全是两类人!
“慢着。”
窦樱抬手按住他的玉笛,俏生生的声柔带娇,左执事顿时酥了半截。
“小美人,爷就是想看看你的**有多美。”
“大爷喜欢我这盘菜,自然不是喜欢大**的。何况,我这身体,若是你看了,你可就活不成了。”这话说得新鲜,左执事乐了。
“哈哈哈,好个善解人意的小娇娘。你说对了,爷就喜欢小**的。小小的人儿才诱人呢。”左执事用玉笛勾起她的下巴,轻佻的说:“若是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小娇娘如此绝色,爷亟不可待的驾驭驾驭呢。”
窦樱浑身起鸡皮,此人着装花哨,声似伪娘,***口味重,强压欲翻滚反胃欲呕,正色道:“爷印堂发黑,容易招血腥之灾。”
左执事一愣,看着窦樱瞪着一双清澈的双眸,忽然爆笑:“有意思,小美人不知道爷是谁吧?忽悠到爷面前了。”
窦樱勾唇微笑:“命学和巫术可不一样。”此人着装打扮不是大楚人,很可能会巫蛊之术,但风水学博大精深,他未必精通。
算命先生都是首先耸人听闻,吓吓你,就算你知道他是忽悠,也会因膈应,丢给两钱。
她话音一转,语调冷了下来:“你可能不知我是谁,当然,我是谁不要紧,要紧的是我是极阴八字。暖香楼刚染过血腥,差点死在这里的是个雏儿,祸因爷起,如此一来,加上我,阴气甚重,需解了阴气,爷方能寻欢作乐,否则必将血光之灾招到身上。”
老鸨脸色大变,她是怎么知道前几日有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