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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术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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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十分的轻松,丨九的脸上没有显出半点的吃力出来。“一圈儿,两圈儿,三圈···”没有发生任何的事,丨九的心也稍微放下了一些,速度也加快了起来。

    直到第九圈顺利的转动完毕之后,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按照劳元柏的预想,这石磨应该是启动这里什么机关什么的,只是就目前看来似乎错了,没有变,什么都没有变,既没有传出什么‘咔、咔、咔’之声,也没有任何有危险的东西袭来。

    丨九也是奇怪,看了看四周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嘴里在嘀咕着难道是自己的圈数给数错了,想要从新再转上几圈,但想到村长千叮万嘱说过的话,却又是不敢再动。

    “丨九,你先过来再说!”

    “嗯,好!”站在这一大片骨灰坛中间怎么都有些不舒服,丨九答应着就准备放手过来,可这人还没有过来,传出的却是一声惨叫。

    “劳大哥,我的手,我的手拿不下来了,拿不下来了!还在流血,还在流血!”

    劳元柏顿时一惊,和丨九相处了这么久,也基本了解了这莽大汉儿的性格,一般的小伤小口哪里会这帮的慌张,会有如此一叫,肯定是遇到令其特别恐怖的事情了。

    从侧面看上去,仅仅能看到这丨九在不停的挣扎似乎想要将手挣脱下来,不过似乎废了很大的劲儿也于事无补,怎么都拿不下来,见此状况,劳元柏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赶紧大步跨上前去,想要看个究竟。

    来到丨九身边,已经看到丨九的脸色已经开始苍白了起来。

    劳元柏这才发现,就在这乌黑透亮的把手之上居然有着一根细小的血槽,劳元柏的鲜血正被这血槽快速的抽走,那血槽似乎还一直在绵延,最终落入到石磨之中。

    ‘血蔓’木?劳元柏的脑中突然想起了之前夏生所讲的那个故事,故事中提到过的那‘拉拉车’才能灭掉的‘血蔓’藤。这‘血蔓’藤定是来源于‘血蔓’树,书言这‘血蔓’树最为喜好的就是食血,而且是一山一木,每一座大山之中必有一木,也必会在最为聚阴之地,但凡是有此树的地方定会是白骨累累,被吸走精血的动物是不计其数。

    之前劳元柏再听夏生讲那个传说的时候曾经有着这么一个想法,这‘血蔓’树是不是也存在着一定的魂魄,或者是有着其中某一样,才会这样奇特的存在,随着扼杀的动物或人类越来越多,也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但是,树毕竟是树,比起人类的智慧来,什么东西又不值得一提,即便是再为凶孽的东西都能被人给利用,比如眼前这石磨的手推架子,肯定就是由此木而造,目的就是用来吸尽推磨人的精血。

    就这么一小会儿,劳元柏的脸色已经更加的苍白了起来,如此下去,丨九这彪形大汉肯定会被抽干,最终交代在这儿,劳元柏没有再去想这到底是不是丨九的宿命。

    因为在此刻,宿命不宿命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事眼前这莽大汉儿是自己一路进来的同伴,也可以说是自己一路走来的兄弟,必须要救下来。

    夏生的传说中曾经讲过,这‘血蔓’最怕的是拉拉车,当然这仅仅是传说之言,但天生一物降一物之说法却是完全站得住脚的,古往今来有许多职业是对于鬼怪之类都有着天然的克制之力,比如杀猪匠,比如说木匠。

    木匠手中的墨斗线就是一个和好的例子,几乎所有修炼正统道法之人身边必有一墨斗作为法器,没有人知道石墨为何会有驱魔之效,但个个却都这么用着,很多老东西一辈一辈的传下来也是无法解释的。

    此刻已经没有多的时间再给劳元柏去思考了,丨九就要坚持不住了。也没有再管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七星剑直接砍将下去,本以为这七星剑为祖传法器,对付这一截已经失去灵根的死木头怎么都能取得一定的效果,但这效果却令劳元柏更加的焦急了起来。

    七星剑落在木推手上面‘噹’的一声,完全就没有预想中的那种斩魂劈木之效,反倒是令那推手更加疯狂的吸起了丨九的精血,而且越来越快,丨九已经开始嘴唇撕裂,说不出话来,眼睛也开始慢慢的在合拢,也许这一合拢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丨九不要闭眼睛,不要睡觉!”劳元柏大声吼叫着,不知为何眼前浮现出了二十年前那‘九死一疯’的场景,泪珠顺着眼角就要滚落下来。这是由心的一种悲切。

第二十九章 钥匙() 
“丨九,不要睡觉!”劳元柏再一次疯狂的砍向了那木推手,换来的却又是更加的疯狂吸血。

    “劳大哥,回去,回去给村长说,石磨,石磨我推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完成你妈个把子,你还没有带老子出去呢!给老子停住,我劳元柏就不信了,学了这么多年的道法,连一截烂木头都对付不了,丨九,你一定要要挺住!”这个时候的劳元柏几乎是哽咽着开口骂起了脏话。

    二指抽出一道灵符,请出开山大印。

    我是天目 与天相逐 晴如三火 光耀八极 彻见表里 无物不伏 ,太上祖师急急如律令

    口中默念咒法,二指间符咒无火自焚,但与之以往有所不同的是,这一次那符咒之上泛出的是一道蓝焰,劳元柏左手将那泛作蓝焰的灵符往哪木手推上裹紧接着沿着那木杆一抹,阵阵尖啸之声从哪‘血蔓’木中传出,劳元柏面色一凝,言道:

    逢木皆怕火,这事不二法则,况且劳元柏此火也不是普通火焰,虽比不上太上祖师三昧真火,但也有着焚烧精魂之效。

    “孽畜,你果真有了魂智,留你不得!”劳元柏大印一出,直接在戳在了那木架之上,又是一声尖啸,似乎整个架子都抖了一抖,吸走丨九精血的速度也慢上了不少,不过尽管如此却是依旧没有停歇下来,稍作停顿之后,像是发出一阵得意的低鸣一般,再一次又快乐起来。

    “劳大哥,别白费力气了,告诉村长,咱们的月光轮找到了,丨村人有救了!劳大哥谢谢你!”丨九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身体一软一下子就垂了下去,只剩下一双大手吊在哪儿,看到这情况一向有些冷漠的劳元柏眼泪顺着眼角已经流了下来。

    “丨九,坚持住一定会有办法的!”劳元柏没有选择这会儿去扶住丨九,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这会儿去扶住他,就浪费了时间想办法救人,反倒是害了他。

    “咒语,灵符,法器!到底什么东西才能对付这截烂木头!”实则上这个时候的劳元柏也是有些慌乱,脑中自有千百法咒,却是拿不出一种办法来应对。

    “拉拉车!”这样的三个字再一次的落进了老远阿比的脑中。夏生的传说之中似乎就只有这么一个办法。

    “这个时候了到哪里去找锯子?”很快这样的想法再一次被抛弃。

    “不对,拉拉车不一定非要是锯子。”劳元柏突感顿悟,拉拉车不一定非要是锯子,只要能当做锯子用的东西不就行了。七星剑,本由铜钱摆列而成,看样子倒还像是锯子,只不多,这锯口太大,要是用七星剑把这几根烂木头锯断恐怕丨九早就被吸成干尸了。

    再次摸了摸帆布袋,线——墨斗线,没有再想其他的直接将墨斗线搭在了那架子的主梁之上,那‘血蔓’架子自被线缠上的那一刻立马颤抖了起来,拉拉车和墨斗线都是出自木匠之手,‘血蔓’架子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开始加快了动作。

    它快,劳元柏的动作更快,拉着墨斗线就开始使劲的摩擦了起来,本以为会用到多大的力气,哪知道这么粗大的主梁居然在墨斗线下比豆腐还更加脆弱,根本没有使上什么力气就直接给锯断了,害的劳元柏还一屁股被摔在了地上。

    而丨九的手也随着架子的主梁被短而掉了下去,劳元柏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三两步就冲到了其面前,费力的将其抱起,拖到了墙壁边上。一摸,还有气。拿出水壶给丨九喂上一点,但似乎还是没有形状过来的迹象。

    “丨九,丨九!”连声呼喊,还是没有动静,看着眼前脸色已经白的像一张纸的丨九,劳元柏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悲从心且,也暗暗下定了决心就是拖也要把丨九拖出去。

    这里到底会有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自己到底是谁此刻也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活着的人活着。

    “叔叔,他怎么了?”就在劳元柏万分悲切之时,耳边突地响起了这么一个声音,作为正统修习的道士,自小就会练胆子,什么被丢在乱坟场上过夜之类的都是小儿科,劳元柏更是不同,很小的时候半夜走了基本走不到一半,自己那半吊子师傅就会不见,到后来反倒是习惯自己一个人走了,而且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怕,要是搁到二十一世纪说不定还能在坟场上找几只孤魂叶鬼斗地主的主。

    而在这一刻,劳元柏却还是心惊了,这声音听起来是这般的清脆,若是换做在外面可能劳元柏已经自己出钱在供销社去买几颗水果糖来逗着玩儿了。

    只是在这里,是决计不会出现如此清脆的小孩儿声,唯一的解释就是发出这个声音的并不是人,至少不是一个活人。故意装着没有听见,劳元柏继续在给丨九喂着水。

    “叔叔,我在问你话呢!他到底怎么了?”

    “小娃子,你在给我说话吗?”劳元柏抬了抬眼皮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就在这么一瞬间已经将眼前的这小孩儿给瞄了个大概,乍看之下,这小孩儿和正常的小孩子并无区别,穿着应该不是汉族服装,也不是现代服装,劳元柏有些分不清楚,模糊感觉有些像川地巫族,浓眉大眼,长相倒是颇为可爱,这会儿正面带愁容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丨九,那样子看起来像是比劳元柏更为担心一般。

    劳元柏跳过这小娃子往后面看了看,大概也猜到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原来就在之前丨九跌倒在地的地方,其中一个骨灰坛被丨九撘下来的时候给砸破了,从那骨灰坛中掉落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东西,有些远看不清楚,似乎还在动。再联想到这小娃子,一切也算明了了。

    就在这个时候,七宿塔顶的地上忽地抖动了起来,之前丨九转动九圈之后依旧一动不动的石磨这会儿却是无力自转,就在那石磨之中陡然磨出氺来,而这水似乎是一片鲜红,漫过石磨的外盘往外溢出,虽然没有闻到血腥味儿,但这一步步漫出来的鲜红还是有些可怖。

    那些分布在四周的骨灰坛这会儿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召唤一般,纷纷的抖动了起来,这情况看起来十分不妙,只是这顶层之中这会儿却没有出现任何出路的动向。此刻就是想逃也不知道逃到哪儿去了。

    望了望身边的这个小娃子,又望了望丨九,抬头笑了起来。

    “小娃子,叔叔问你,你在这儿已经多久了?”

    没有回应,小娃子看都没有看劳元柏一眼,只是摇了摇头。有些奇怪这小娃子为何对躺在地上的丨九这么有兴趣,但目前却不是探讨个究竟的时候,因为那不远处的一个又一个的骨灰坛在受到溢出的‘血水’浸染之后纷纷开始崩裂开来。

    那一个个的骨灰坛中却并没有看到该有的骨灰,而是依旧掉落出和之前看到的那破碎坛中掉落的一样,都是一个拳头大小的东西,是什么这次劳元柏看清楚了,分明就是一只只裹足成团的虫子,虽然这虫子劳元柏熟悉,在外面其实也时有见到,川地这边叫做‘推屎爬’,书面名字大家都听过,那就是屎壳郎。

    虽然这虫子熟悉常见,但这么大个儿的还是有些今人头皮发麻,在我们人类的眼里,几乎所有的昆虫都是弱小的,追其所以不过就是因为大多数的昆虫都比我们人类小,从块头上人类是占有优势的,但若昆虫陡然变大,尤其是像这些拳头大小的屎壳郎,挺着一对大长鳌。有组织有纪律的站到了几米之外,也不进攻也不后退,那弱小的该是人类了。

    若是要对付这满层的鬼魅,劳元柏或许能想到办法,大不了野灵幡就地一插,有多少魂灵收多少,可这么些拳头大的屎壳郎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的确是对付不了,劳元柏打心里在承认着这样现实,更何况还有一个躺在地上的丨九。

    已经做好了就这么拉霍在这里的心理准备,不过一想到自己最后居然是死在拳头大的‘推屎爬’身上,想想自己到时候的样子,劳元柏反是咧嘴一笑了。

    “也罢,已到如是,我劳元柏就奔上最后一回命!”祭出七星剑,劳元柏捆了捆腰间的裤腰带,能杀多少杀多少,能烧多少算多少,万一自己又挺过去了,那就万事大吉了。

    “去、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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