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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在想训练营里怎么会有这种教官。像他这样的人,又怎么能活到现在。甚至我会不无恶意的在心里,诅咒他去死。”
子墨停顿了一下,“但是他不应该死,至少不应该这样死。他要死也应该死在和尸族战斗的战场上,而不是被人用这样无耻的手段暗杀掉。”
“他是一个古板到极点的人,但这就是他可恨、可笑却又可敬的之处。他瞧任何人都不顺眼,他抽起鞭子来,不留一点情。但是他教我们时,却倾囊相授,从不私藏。他虽然不讨人喜欢,但是却值得尊敬。”
“传道之恩不敢忘。不要说我,就说你,所有人,有几个喜欢古教官。但是你不是还来了吗?不要说,你来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消息。”
子墨看着千姿,有些莫名的说着,“或许现在我有点明白,训练营安排给我们这样的教官的原因了。我们这样的人,固然可以自私,卑鄙,但一定要有底线。比如说这次,那群杂碎杀了古教官,已经触及了我的底线。”
子墨闭上眼说完,气势一变,杀机再不掩饰,“那群杂碎必须死,去下面向古教官忏悔。”
两人沉默了许久,子墨向千姿问道,“对手很强?”
没等千姿回答他自己就回答道,“不然你不会来找我。”
他们两人已经有足够的默契,千姿稍微整理了下思绪,将自己了解的东西说了出来。
“樱血,活跃于亚洲东部的地下组织。由棒子人和霓虹人组成,这里的每个人都是个狂妄自大的疯子,无时无刻不做着他们的大国梦,他们甚至已经和尸族够搭在了一起。”
“棒子还真是会蹦跶。五十年前还和霓虹要死要活的,现在倒是搞在了一起,还真是不知羞耻啊。”子墨讥笑道。
他算是看透了棒子和霓虹人的秉性。
棒子人有一个特点,他们什么都爱抢,安在他们的名头上,棒子的天性就是狭隘而卑鄙。
比如说,他们宣传太极是他们国家的,泡菜是他家的,甚至连汉字都是从他们棒子文演变出来的。。。。。。什么都爱抢,恨不得世界都是他们的。
最典型的一件事情是最近五十年末世灾变以来,华夏人本命觉醒,借以文字化形,棒子宣称那是他们先发现的。
一个快要被尸族消灭的种族,还有时间争这个。
无论南棒子和北棒子,都是忘恩负义之辈,不强大的时候,卑躬屈膝,强大时就反咬一口。
而霓虹人的尿性比棒子强不到哪。霓虹人最出名的是,乱搞。并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当然,霓虹人最喜欢做的事情是认爹,曾经抱着华夏的大~腿,在华夏衰落时,又抱着米国爸爸的大~腿,到了现在,又准备跪舔天朝爸爸,可惜天朝爹不鸟他。
这是一个卑鄙、奸诈,无耻的种族。对上卑躬屈膝,对下凶狠残暴。这个种族除了复制别的种族科技外一事无成,哪怕他再强大,也不过是一个工匠型的三流种族。
而对待这个种族,只有狠狠的打,打疼了也就听话了。
可以说现在就是华夏不想和他们一般见识,所以他们有时间乱吠,要是华夏腾出手来,分分钟就灭了这帮渣渣。
千姿无奈摊摊手,对于这两个种族的尿性,她也很不解,“这次的主谋是安培勾三,能暗杀掉古教官,他的实力最低是六级天忍之境,就是六级觉醒者。而且他的手下有一支忍者组,实力强大,我一个人解决对付不了。”
“实力强大?我们学习的东西可不仅仅是以强打弱?”子墨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安*培?听说末世前那几年,蹦哒的最欢的霓虹家族就是安*培家族的。”
“不错,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家族出了几个年轻天才,在霓虹那里话语权增大了不少。就好比这个安*培勾三,所以觉得腰杆又直了。”
“霓虹人的思想我还真不能理解,连九级以上的进化者都没有,现在人口应该连十万都没有吧?就再次跳了出来。”
子墨说着,摇摇头,“准备什么时候行动?”
“三天后吧,你把这里的事情处理一下,我这三天去搞些武器。”
子墨的心思有些恍惚,六级天忍吗?杀人的方式有很多种,硬碰硬是最下等的方式。
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计谋都显的无用。以自己和千姿现在的实力,对付安培勾三是件困难的事情,但也不是没有一点机会。
以弱胜强,本就是他们要训练的一门课程。并不是每一次你都能幸运的面对和你差不多或者比你弱的敌人,更多的时候,你面临的敌人比你强。
战斗就是用自己的长处攻击对方的弱点,机会很小,不代表没有机会。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安培勾三必须死。子墨在心里给安培勾三判了死刑。
该怎样方式对付安*培勾三?他的脑中已经开始设想了无数种方案,在一场战斗开始,做好打算。但凡遇到战斗,他都会在心里不断揣测和设想,这已经成为他的习惯。
心里在默默念叨着,他嘴上对着千姿说道,“走吧,先把早餐解决了。”
听到吃饭,黑瞳赶紧跳了出来,子墨眼一跳,心里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这顿吃好,开荤。”子墨扶着头。
而千姿看到黑瞳心里一奇,什么时候,子墨有了一个这样宠物。
黑瞳却翻白眼看着她,最近黑瞳很喜欢这个动作。
千姿越看越迷惑,最后猛然说道,“这是……三年前……那条狗?”
狗?我可是伟大的啸月冥狼,真是不能忍。黑瞳炸毛,狠狠的盯着千姿。
千姿更加惊奇,她竟然感受到了威胁,刚才从黑瞳身上。
她看向子墨,问道,“他说什么?”
“他说他是伟大的啸月冥狼,不是狗。”子墨拍了下黑瞳,带着千姿走了出去。
“好了,出去先填饱肚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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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温情()
“子墨。”
姜雅竹今天依旧穿了件白裙子,这样正符合她的气质,看到了子墨出来,她欣喜的叫了声。
“傻妞。”
子墨一愣,于此愣住的还有二人,姜雅竹看到千姿,那明显上扬的眉头停顿了下来,而千姿则是好奇的盯着子墨。
她很清楚子墨的性格,没想到他还会认识女生,还有傻妞这个称呼,这样的称呼,她可清楚,以子墨的性格,只有对很亲近的人叫的。
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待在一起很容易产生敌意,哪怕眼前这两个人是少女。
子墨皱了下眉头,这莫名其妙的气场压迫从哪来的,他狐疑的看着周围,他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妙的感觉,不过没发现什么异常。
“咳咳。”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千姿,我的战友。”子墨眼珠转了转,好不容易才想到一个合适的词,战友。
然后指着姜雅竹,“这是傻。。。。。。”子墨本来想说傻妞,但是感觉到一股寒意,赶紧改口道,“姜雅竹,我的。。。。朋友。”
听到子墨那一个“傻”字,姜雅竹差点爆发,如果平时,子墨这样叫她,她虽然有意见,也不会多说还说什么,但是现在,在另一个少女,而且是容貌不属于自己的少女面前,怎么肯丢面子。
最后又听到子墨那朋友两个字,心里禁不住一股喜意。
朋友?是朋友。
千姿确认自己没有听错,看来子墨这段时间,还真是遇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连朋友都有了,还是亲口承认的。
她可是清楚眼前这个少年,毕竟已经相处了三年,眼前这个少年对所有人都有种防备,尤其是女人。
想到这里,她的嘴一撇,显然,她想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就是子墨对她,也整整一年的时间,才使少年放下了防备。而后的二年时间内,他们才成为了默契的伙伴。
而这才多久?子墨竟然和这个少女成了朋友。
“你好。”
千姿伸出了那双优雅的手,姜雅竹也伸出了手,她们轻握了一下,便松开了。
同样的优雅,却不同的气质,如果非要形容,姜雅竹就像从光明下耀眼的公主,而千姿则是暗夜中跳舞的精灵。
两人同时盯着对方,在心里给对方打了个分。
千姿好奇的看着子墨,虽然眼前少女气质出众,但是刚才她观察,这个少女身上至少有五个破绽,她刚才至少有三次的机会直接击毙这个少女,这个少女战斗力应该不高,这是千姿对姜雅竹的评价。
而姜雅竹心中则是升起了浓浓的威胁,刚才千姿的一举一动太熟悉了,包括对她的审视,包括她的不经意露出的细节。
仔细观察子墨和千姿两人,姜雅竹发现,无论他们的站姿,还是不经意间留露出的动作,简直太相似了,难怪,子墨说他们是战友。
她的心里忍不住泛起了酸意。
以子墨那可怜的情商也产生了种不秒的感觉,不过对于他而言,想不通的事情还是不去想了。
“傻妞,吃饭没有?没吃就一起吧。”
姜雅竹才不会说她已经吃了呢。而看到了子墨竟然带着千姿去了更高档的酒店,心里更是愤怒。
子墨没有注意这些,但是女人总是格外的敏感,拿这些东西衡量自己的位置,暗中的较量已经开始,当然这是一处无声的战场。
饭桌上的气氛很奇怪,除了黑瞳一直在吃,没感觉外。就是子墨也感觉出来了,不过他选择视而不见,低头吃自己的就行了。
女人果然是种麻烦的动物。
看着两人面前几乎没动多少的食物。他一阵心疼,多好的食物啊,都是钱啊。不过,他也不会没品的去吃两人剩下的东西。
再次询问过两人好要吃不,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子墨无奈的带着两人出去。
早上的太阳没有那么刺眼,很温和,净土的天空始终都是那样蔚蓝。
没有喧嚣,没有战斗,没有身心紧绷,有的只是祥和。
这种宁静,让他都有些懒洋洋了。
千姿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少年,阳光映照着少年清秀的脸,让他看起来有些人畜无害。
不过这样的感觉转瞬即逝,仿佛刚才的只是一种错觉。
子墨的脸上慵懒不见,可惜,这样的生活终究不属于我。
“好了,各干个的事情吧。千姿你去准备一下。小雅,去上学。我去请假。”在姜雅竹的强烈要求下,子墨不得不放弃了傻妞这个称号。
千姿朝子墨点点头,三步就跳着不见了。而姜雅竹诧异道,“你又要请假?”
子墨点点头,“有一些事要处理!”
“岚老师不会同意的。”
“我知道,但是你知道,我也不需要她的同意。”
子墨无所谓的耸耸肩。
姜雅竹皱眉头,“这是什么道理,既然不在乎老师的同意不同意,为什么还要一定要去请假?”
她有很多事情搞不懂,尤其是关于子墨的,但子墨好像总有他的道理。
“怎么说呢?”子墨想了想,“这是一种态度,就像你可以不回家,但必须跟家长说你去哪了。”
子墨再次肯定道,“嗯,这是一种态度。同不同意是她的事情,但说不说是我的事情。”
好奇怪的态度。
姜雅竹沉默了几秒,问出了一个她不该问的问题,“去干什么?还是去废土?”
子墨同样也沉默了一会,“去杀一个人。”
“很强?”
“很强。”
两人的气氛有些沉闷,子墨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对姜雅竹说这些,不过他就是说了。
对,他们是朋友,朋友就是这样,子墨再次说服了自己。
姜雅竹从脖子上取下一个星星项链,亲手将它系在了子墨的脖子上,本来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想到子墨马上要遇到强敌,心里只剩下了担心。
“这是奶奶送给我的幸运星,戴上它,就能逢凶化吉,活着回来。”
姜雅竹有些微红的脸,离子墨很近。子墨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子墨其实想拒绝。
他没有不劳而获的习惯,而且这个项链上竟然有香味,他很明白那香味是什么。这样的香味,应该会暴露自己吧。
不过在戴上脖子的那一刻,他发现完全没有,真是奇怪。不过更奇怪了是,看到那近在咫尺的脸庞。
他注意到,他和她的心跳诡异的保持了同样的频率,并且一秒钟内,比平时多跳了二下。
那一刻,他的心里竟然产生了怅然若失的感觉。这不正常,这太不正常。
在废土中挣扎十二年,在训练营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