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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楚薋菉走出监控室,一直走到那个广场上,我曾经在这里看到过黑衣人,也许我还能再见到他。
我在广场的各个角落里游走,从这里开始几乎找遍了这医院周围的所有建筑,却依然是一无所获。
当我和楚薋菉垂头丧气的回到医院时,那个黄所长还在那悠哉悠哉的品着茶,然后笑呵呵的问我情况如何。
这用问吗?你没长眼睛没看出来吗?
我和楚薋菉回到了值班室,我们两个人坐在值班室里的简易的弹簧床上,默不作声。
“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送我,尸体也不会丢的!”她面带愧疚的看着我,轻声说道。
这怎么怪她呢?她又不知道有人偷尸体,而且要送她的是我,离岗的也是我,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一边宽慰着她一边想着今天的事情。
那个黑衣人好像消失了一样,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
“莫涣,太平间值班的只有你一个吗?不是应该黑白换班的吗?”楚薋菉突然抬起头看向我,好奇的问。
我缓缓摇头“还有一个老伯,我叫他良伯,他只上白班,我只上夜班,早晚都是六点接班。”
“那……他工作认真吗?”
“认真,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缺过岗迟过到。”
“那为什么他今天没有来上班?就算尸体丢失但是也是丢失的第二天天传开,按照他来接班的时间应该还不知道啊?怎么会不来工作?”
我微微一怔,“你怀疑他?”
“没错,他不来接班,我觉得有些古怪。”
第四十四章:访良伯()
如楚薋菉不说我确实没有注意到良伯没有来接班的事,的确,他接班的时间是早上六点。这个时间医院都没有上班尸体丢失消息根本还没有传出去,他不可能未卜先知然后来上班。可是这也并不足矣说明尸体就是他盗的,毕竟他在这里工作了有三年多,如果想偷早就偷了,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呢?
但是我觉得他没有偷走尸体的动机雀斑并不代表他不可疑,现在这种时候,我几乎怀疑楚薋菉以外的所有人。
“没事的,我哥哥和他的朋友一会儿马上就到了,他们一定会帮助我们的!”楚薋菉劝说着我,若是没有这件事我想到即将看到她哥哥还会有些紧张,但是现在无疑没有了这些心思,一脑门子只想着找尸体。
楚薋菉的话也的确很灵,不足十分钟便有两个男子敲响了值班室的门。
楚薋菉笑着跑过去抱住其中的一个,“哥,你可算来了,再不来估计你妹妹要因为作伪证坐牢了!”
男子宠溺摸了摸楚薋菉的头,淡笑着没有说话。
“哥,给你介绍一下,他是我好朋友,莫涣”她笑着介绍着,又转身看向我:“莫涣,他是我哥哥楚梵,这位是我哥哥的朋友简珣晟。”
我分别和两个握了握手,相互间也算是认识了一下。
楚薋菉的哥哥楚梵是一名法医,他的那个朋友简珣晟是一名私家侦探。两个人是高中同学,后来工作了选择的职业虽然不同但是总会互帮互助。
我把所有我知道的事全部告诉了两个人,也希望他们能够帮助我找回那些尸体。
“晟哥,这些线索,有用吗?”我看向简珣晟,他虽然只是私家侦探,但是当有一些大型案件警方都会去寻求他的帮助。他是沪市最优秀的私家侦探,也是沪市破案率最高的的私家侦探。他曾经学的便是刑侦方面的知识,又流过几年学,大大小小案件经历的非常多,经验也非常丰富。如今这种事,最能帮的上忙的也要数他了。
他低着头思索着,良久,他抬起头看向我:“这个案子几乎是我所接触过最诡异的一起,以前也从未听说过谁会偷这么多的尸体。”
“根据我们的考察和你刚刚给我的那几个线索,还真的不能完全判定这个嫌疑人。只是那个黑衣人,为什么监控看不到他,这点值得推敲。”
他站起身,思考了一下,有接着说道:“这样,我们先按照我们能够找到的线索去试着探查一下,然后再一一排除,先去找你说的那个良伯,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嫌疑。”
说着我们便去人事处找到了良伯的住宅信息,迅速赶向良伯所在的地方。
良伯所住的地方不算太大,是一处非常简陋的弄堂,弄堂口还有几个妇人拿着扇子嗑着瓜子在谈论着什么,仔细听来,还正是都嚼弄着医院的大新闻。
穿过狭窄而悠长的街道,路过一家家的房门口时还会看到前方有妇人出来泼几盆脏水,有的还拿着板凳坐在那里择菜,也没有谁在意我们几个外来客。
我们按照一眼给的地址找到了良伯的住所,我轻轻敲门,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出来给我们开门。
不一会,旁边屋子里倒是出来一个妇人,一脸不耐的盯着我们:“我说你们有完没完喽?再敲整个楼都踏了咧!”她说话带着一口方言,再那里拿着蒲扇指指点点的叫嚷着。
“这位大姐不好意思啊,你知道这户人家都住的什么人吗?还有,他去哪儿了?”简珣晟微笑着上前,轻声问道。
不得不说,简珣晟这个人举止得体,言行得当,其实这个妇人怎么说的时候我的想法是先离开,但是他却仍然可以微笑着上前问好并且打听良伯有关是事这些我完全比不了。
“不知道不知道,这老头去哪我怎么知道!”那女人又是非常不耐烦的说道,言语中充满的厌恶,就连表情也是被夸大了的嫌弃。
不过虽然没有知道良伯去了哪儿,不过既然她提到那老头,想来这里住的也应该就是良伯。
简珣晟依旧是那种淡然和煦的微笑,让人看之如沐春风。他长得本就帅气,如今这一笑却的确有一股温润的儒雅之气,纵然是这名妇女见了也不再如之前那样一脸的嫌弃,看向他的目光平和的不少。的确,有怎么一个人如此礼貌又柔和的向你咨询一些问题,哪怕是脾气再坏的人见了也会改变一下自己的态度吧。
“他家就他一个,没有别人,除了昨个晚上天天早上不到四点就起来折腾,晚上十二点多还是折腾,天天半夜三更的乱喊乱叫搞的别人都没有办法睡觉的哩,他哪去了我真不知道!”妇人诚恳的看向简珣晟,显然态度已经缓和了不少。
“哦,那谢谢大姐了,大姐那你先忙着,我们就先不打扰了!这上有我的电话,如果他什么时候回来了麻烦大姐你给我打个电话知会我一下。”简珣晟微笑着回着,最后不忘递过一张名片,名片下压着一张粉红色的大票。
我们走出这个地方:“莫涣,我觉得这个良伯还真的值得我们调查一下,毕竟就算是老人夜晚睡眠都很少但是一般十二点多谁三点多起的好像还真的没有多少,就算他有失眠症也绝对不可能睡眠这么少!”
我点点头,简珣晟的说的这些我也注意到,良伯是一个看起来非常精神的老头,完全不同一般严重失眠人的无精打采,而他白天也几乎不怎么睡觉,那么他晚上的睡眠时间便是一个很冲突的事情“没错,还有一点,就是那个妇人说他半夜会喊叫,正常人哪怕是噩梦也不会喊声大到邻居都能听到,这点,也很不正常。对了,你说那个妇人会给你打电话吗?”
简珣晟依旧淡然的笑着:“也许吧,不过我觉得不会,因为我觉得那个良伯很可能出了事。”他眼中闪过一道精芒,仿佛抓住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第四十五章:尸体()
其实简珣晟的话,仔细想来确实有些道理,但是我却总是不敢这样猜测,不单说我从来没有从心底里认为良伯是这个偷尸体的人,纵然我认为尸体是他偷的,但是都无法找到他偷尸体的时间和动机。
“这样,你们先回去,我偷偷进他的屋子里面看看!”
“可是,这样未经批准进别人屋子……是不是不太……”楚梵担忧道,毕竟这种私入民宅的行为的确不是太光明。
楚薋菉看着我们,见她哥哥担忧的样子微微一笑:“哥,现在这种时候我们哪有时间等啊?这也算是最快的办法了。而且现在警方那边为了置气根本不理会我们的行为,我们做什么他们虽没有提供帮助但是也不会阻拦,没有人会说什么的!”她挽着楚梵的胳膊,撒娇似的劝说着。不得不说,楚梵对妹妹宠爱到了一定境界,哪怕很不情愿也依着妹妹的话。
最后商量之下,楚薋菉和楚梵去四处打听询问关于良伯的信息,我和简珣晟再偷偷的去一次良伯家中,原本按照我的意思是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毕竟我可以化为虚体,没有人看到的我。可是即便我化为虚体也没有鬼魂的那份穿墙术,还是进不去房间,而且简珣晟也想要进去看看印证一下他的猜测。
我们悄悄来到良伯家门口,我放风,他负责窍门,没想到他长得这么正人君子竟然还有着这么一手溜门撬锁的本事,两三分钟的功夫便把门打了开。
门刚一打开便有一股恶臭扑鼻而来,熏得我们直接捂住了口鼻,企图避开这股气息,只是气息这东西又不是武器,怎么可能避开?
我和他对视一眼,他的眼中也是和我一样的无奈,但是没办法已经走到了这里必须要进去。
他率先进入屋子,我跟在他后面,虽然我很想开着门放放味,但是这味道如果别人闻到难免起疑,我们也只能默默承受着这股恶臭将门关严。
屋子里摆放虽然有些陈旧,但却非常整洁,入门处是老式的立柜,上面还有着明星的海报,不过想来良伯也都不认识这些明星。
客厅中的是一个老旧的真皮沙发,有的地方也有些掉了皮子,露出淡黄的海绵,茶几上摆着茶具,其中一个被子还倒满了茶水。
屋子里的电视也是黑白,此时确实正开着,演着一些不知名的节目,声音并不是很大,所以隔壁的那个妇女也没有听到。
“莫涣,你快过来!”
简珣晟的声音响起,我顺着他的声音赶到,他先我一步进来,最先走入的正是良伯的卧室,而我进入良伯卧室时也有些惊讶。
这股气味正是从良伯卧室里散发出来的,但是卧室里却还是一样的整洁,浅蓝色的床单罩在木质的床上,床头是叠的非常整齐的被褥。
卧室里面除了这张床没有太多的东西,跟着简珣晟的指示我弯下腰掀开向着床下看去,一看倒是真真正正吓了一跳。
那里是一张腐烂的面孔,放大的瞳孔正直勾勾的盯着我,哪怕我手上屠戮了不少生命看到这个不甘而又怨愤的双眼都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死人的目光是涣散的,可是当一个人死的委屈到极致亦或是不甘心的时候,可能那种目光即便没有了焦距,那种情绪也仿佛演员停留在尸体里,挥之不散。
我定了定神,将尸体拖了出来,简珣晟捂着鼻子蹲下,开始打量起这具尸体来。
这具尸体大半都已经腐烂,蛆虫不断从他的尸体内爬出,在他尸体周围徘徊一圈后又爬回他的尸体。
“他不是医院的尸体,昨天凌晨时分丢失的尸体,虽然现在天气还有些闷热,但是腐烂的绝对不应该有这么快!”简珣晟盯着这具尸体,非常肯定的说道。
这个也不是良伯的尸体,可是这具尸体到底应该是谁的?
要说尸体,还是楚梵最了解,我和简珣晟商量了一下,等下叫他过来让他看看这具尸体。
不过我担心楚薋菉一个女孩子无法忍受这种腐烂的尸体最终决定麻烦他们两个观察一下尸体,我陪着楚薋菉继续收集良伯的信息。
根据这些邻居描述,良伯是一个深居浅出的老人,自打这里弄堂建起便住在这,这么多年哪怕没有什么工作也会闷在屋子里。
过去邻里间还会有些往来,但是他性子冷淡渐渐的也都很少说话。放在其他人,邻居间米面粮油什么的缺了少了都会相互借一点什么的,但是他从来不问邻居借东西,最开始邻居问他借东西的时候他还曾冰冷的拒绝。
这其实和我了解的良伯很不相同,每次良伯来接班都是很爱说话的,而且人也很热心,因为知道我没有住的地方所以哪怕他在值班也会让我睡在值班室。
就像那天他给我讲述那些民间禁忌一样,怎么看都是一个健谈的慈祥老人,和这个冷漠的人完全不搭边。
但是根据屋子里的照片却也完全可以相信这个良伯就是那个邻居口中冷漠我眼里热情的老人。
因为他和邻居的交集不多,所以邻居对他的了解也不是很多,最终打听的消息也是寥寥。
一个自打弄堂建起便居住在此的孤寡老人,不爱说话,不喜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