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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我也陷入了纠结之中,我可以不在意自己付出的时间但是却不能无视他为了救她所付出的痛苦。他辛辛苦苦的想出来的两全其美的办法,又承受了那么多,难道最后真的要承受魂飞魄散吗?
我焦急的看了看门外,转头继续给她融合下去。
没错,他是出去害人了,但是他经历了那么多就是要救她,我不可能让他的努力白费。
这世界上每天也都在死人,若是几条人命换来一对璧人的终成眷属和一辈子的相濡以沫,我那么他们也死得其所。
毕竟那些人就算被他吃了还会有来生,但是如果他和飞僵死了,那么久真的不可能再有下一世了。
他们的魂魄并不完整,这已经住顶楼他们入不得轮回,他们如今成了僵尸,更注定了哪怕他们有一天真的死了,也只可能是灰飞烟灭。
或许我怎么选择对外面那死去的人不公平,但是这世界上又有多少公平的事?那些人的确是无辜的,可是飞僵和他呢?他们就不是吗?
但是善意的收留赵权,结果全村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他们相爱不能相守,他们永生永世不能入轮回,他们千百年后也只能灰飞烟灭彻底消失,他们不无辜吗?
这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如果说他们不应该收留赵权,可是赵权当时只是一个乞丐的样子。如果这个人不是赵权,而是一个普通的乞丐,或许他们真的功德无量,可是他们却好心收留了一头狼。
这就像农夫和蛇,你说这农夫错了,他关怀生灵他有什么错?你说他对,他连善恶本质都分不清救了条冷血的蛇最后可笑而又可悲的搭进了自己的性命,他真的对吗?
我现在已经不再想思索这些东西,或许是我错了,但是我甘愿这样错下去。
飞僵的融合过程可以说是非常顺利,不过她现在已经不省人事,等她醒来就是一个有思想有感情的飞僵。
只是如果她知道了自己的丈夫为了救自己把灵魂中的一魄生生剥离换给自己会是怎样的感受。
看她的样子没有几个小时是不会再醒过来,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转身走了出去。
现在我必须去寻找那个紫毛僵尸,阻止他残害生命,将他带回来。
我沿着他离开的方向而去,正当我要走出村庄之时,一条小路的转弯处忽然出现了他的身影。
我悄悄走了过去此时,他正在一个院子门后不断的在刨着那颗树根。
他并没有将树根挖出来,但却不停的挖着那树根旁边的土,也不知他现在的样子究竟是做什么。(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叹息()
我悄悄走到他身后静静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此时那树根已经被刨出了大半,而没过多久他又开始将那些挖出的土给填回去,可是他这些行为究竟是在做什么,我完全看不懂。
不过好在他没有跑出去吃人,至少我也不算多背负一条无辜的性命。虽然让我曾经那些纠结想法全部作废,但是看到这种结果我还是很开心。
只是他现在在重复这种动作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去阻止他然后把他带回去,但是如果我不阻止他那么我现在不知道自己如今疲惫的状态还能支撑多久,但是如果阻止我也未必还有力气将他带回去。
我微微思考一下,想来他也不会做些什么其他的事,索性也就坐在旁边开始恢复体力,这样如果他离开我也能知道。只不过如果他这个时候攻击我很有可能我毫无防备的再次受伤,不过他这种状态如果没有人指挥他也不会来攻击我。
也不知过了多久,至少如今已经从黑夜到了天亮。东方骄阳初升,在着微凉的秋季清晨,隔着遥远的天空孤傲的绽放着它的欢愉。
微风袭来,带着一丝丝凉意侵染着这个空荡死寂的村庄。拂过已经被阴气侵蚀到干枯到泛着黑色的树枝,卷起一阵阵秋的悲,肃然间化作一道道潇洒的荒凉嘲讽着村庄的每一个角落。
也许是村庄的腐败纵然那风景也是厌弃,总来这份凄凉就是阳光也是遥远的张望或者说是冷漠的撇过一眼,然后自顾自的照耀着那片繁华的都市,张扬展示着自己的艳丽。同时,还在用自己的生机来讽刺这片地界的凄凉。
在这寸草不生的村庄里,一户已经残破到哪怕大风扬起便会支离破碎的人家,一颗枯败到深黑中带着阴气的榆树。那里,就在那树下,一个紫色长毛的僵尸的在进行着他自己独有的工作,他刨着树下的土,然后又填上,再刨开,再填上。可是,来来回回,还是这样的动作,就连姿态都没有变换。
僵尸很丑,很可怕,在这就连上天都要来嫌弃阳光都要厌弃的角落里,重复的进行着没有人可以理解的事。
他可怖的面孔上无悲无喜,空洞的眼眸里没有一丝色彩,只是他僵硬的动作却从来没有停过一下。
“你还是来这了……”
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这是一个有些沙哑的女子低沉的声音,仅仅一句却透着无尽的悲伤,那哽咽般的一句包含了千言万语般的话,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思绪,暗暗席卷着这这个孤寂的角落。
原来她醒了过来,飞僵的样子没有一丝变化,但是目光已经拥有了色彩,也有了自己的表情,只是怎么看,她那嘴角的笑容都是那样刻意伪装的开心,其中的苦涩纵然她如今的相貌已经丑陋扭曲到根本辨认不出也依然那样明显。
她缓缓走了过去,轻轻抚摸着还在往刚刚刨出来的坑中填那些刚刚挖出的土的紫毛僵尸,她轻抚着他的头,轻靠着他的剪,倚着比她还要小几份的他的身体,纵然他的身躯更小可这场面却没有一丝的违和,仿佛一切就应该这样一般。
“你真傻……”她笑着看着他,她的深情,她的心痛,随着眼角的一滴泪轻轻落下。
落在那干枯的树根上,落在那干燥的土壤中,一滴一滴,心酸却又无可奈何。
她们缓慢的温存依偎着,我悄悄躲了出去,想来她有很多话要跟他说吧,只是可惜他听不到了。
我谈叹着气站在院子外,靠着墙壁燃气一颗香烟。
当那丝丝缕缕的烟雾从指尖烟卷中缓缓升起之时,缭绕间散作一圈圈淡淡的烟圈,然后慢慢消散。
透过那些消散的烟雾看着这个被阴气笼罩的村庄,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复。
如果她知道我救她她会不会不生我的气?
可是我不是就是要她生我的气吗?
我甚至有些羡慕那没有了思想的僵尸,也许他的下场是悲凉的,可是纵然是死他也死在了她的身边,甚至最后永远都有那个爱着他的人一直陪着他。
如果哪一天我去找司徒空报仇,或者我还为等到报仇那一天便横尸街头,是否也会有人愿意去收敛我的尸体呢?
我不求谁会惦念我一杯子,只要有一个能够真心待我为我收尸的人,哪怕她仅仅是一个过客,仅仅是一个关怀为我买一个价格适中的骨灰盒,然后将我埋入哪个距离她家里最近的墓地,这样也好。
可是我还是亲手将那个有机会为我收尸的人推到了远处,让她永远恨我。
我一直在想我怎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虽然我总是告诉自己不应该这样可是仅有的那一点理智还得让我明白我不应该为了自己喜欢什么就把她绑在身边,更不能承诺去给人家一个我给不了的未来。
我想了好久,甚至那截烟卷烧到最后在手心里化为灰烬也没有察觉的到,甚至,小幽已经回来也没有发现。
若非它又一次狠狠咬了我一口,可能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思考到什么时候。
小幽现在的样子很是疲惫,墨色的蛇身盘在我的手心,耷拉着脑袋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多余的动弹。
这一次,小幽为了我的事也付出了很多,没想到我如今已经懦弱到了让自己的宠物蛇也要跟着受累的地步。
我送它回到我的心脏中让它休息,同时决定去医院给他买一些血浆给他补充一下。
不过这对僵尸的事情到还是差了一个收尾工作,只要他们的事处理完毕我也就能回去了。
这时,飞僵已经带着紫毛僵尸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紫毛僵尸呆滞的跟着飞僵的身后,飞僵的眼底也仅剩下生无可恋的绝望。
“谢谢你,放心吧,答应你的我会做到,只是他现在虽然我可以控制他,但是他的习惯不知为何却改不了。”
她有些担忧的望着那紫毛僵尸,只是如今也仅剩下长长的叹息。(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放下()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们:“他那习惯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飞僵温柔的的看了紫毛僵尸一眼,又看了看那颗只剩下枯枝的榆树,长叹了口气开始讲述起他习惯的原因来。
原来,那颗榆树已经有了些年头。
二十年前,他们还只是孩子,那个时候家家都不怎么富裕,有时候还经常饿肚子,虽然那个时候经济发展已经气色了很多很多,但是对于他们这个边缘的村庄而言却还是那样落后。
他们小时候是玩伴,只是那时候都穷,尤其她的家,没有米揭不开锅是经常的事。
而那时候太同样不太富裕的他经常把自己的食物省下来然后偷偷拿给她吃,原来从小,他就那样照顾她。
那年春天,春风袅袅,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颗榆树子,当着宝贝一样种在了她家的门口。
他们父母去世的都很早,家里也没有其他的亲人,最后结婚时也跪拜了这棵从小便种下的榆树。
那时候,他还说,以树为鉴,至死不渝,只是没想到如今竟是这幅田地。
他重复着种榆树的动作,挖坑,然后再填上,一遍一遍。
他不是还有情感,只是那是他生前记忆最深刻的事情,他最刻骨铭心的一段感情,所以哪怕如今没有了思想没有了情绪成为了一具行尸走肉也还依然延续着那个曾经被他当做最浪漫最唯美最贴心的事。
他将和她一起种下那棵鉴证了他们爱情鉴证了至死不渝的榆树作为最让他怀念和记忆的事,如今这个样子,没有了记忆,然后便开始了机械化的重复着这个种榆树的过程。
原来,有些感情,纵然他的人已经不负存在,生前的刻骨铭心也会烙印在灵魂烙印在身体之中,不停延续。
“他这样种下去,会不会对他有什么不好?”飞僵问我,只怕她如今心里也只有他吧!
“不会,他现在连思想都没有,魂魄也是不完整了,只是种树罢了,没什么事的!”我安慰着她,他确实不会因为种树有什么事,可是我害怕的却是他这样刨下去那棵树有一天会被他弄倒,如果到了那一天他怎么办?
我问她这个问题,她说:“他挖倒一棵,我就再种一棵,挖倒十棵,我就再种十棵,总有一天,我要让整个村子里都种满榆树,刻下我们的至死不渝。”
她态度决然,儿时的种下的种子,成为了一生的至死不渝,他们做到了。
我最后告别了他们返回了别墅,只是这一次我的心绪便再也不再如以前那样平静。
如果他们都活着,这份感情足矣倾羡了天下不得相守的有情人,只是他们相比天人永隔还要绝望。纵然生离死别也可以有来生可盼,而他们,什么都没有。
她和他都知道剥离了思想永远都不可能再成为一个完整的人,彼此间再无挂恋,只是她们还是选择了自欺欺人的陪伴着彼此,哪怕只剩下一副躯壳。
我回到别墅后便又开始了呼呼大睡恢复体力。
其实我可以通过吸收阴阳力来恢复自己,可是现在我却特别想要睡过去,什么都不去过问,什么都不去想,就安安静静的睡一觉,也很好。
我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才从床上爬了起来,无聊的翻了翻屋子里的电脑,胡乱了玩起一些曾经也不喜欢的网络游戏。
我不知道我现在这种浑浑噩噩的样子到底算什么,但是现在我真的什么都不想过问,甚至如果可以我好像真真正正的醉一场,只可惜我的身体注定了我不能借酒消愁,纵然喝再多的酒那酒精也刺激不到我的大脑,喝再多也没有一丁点的用处。
晚上,我简单了洗了澡,穿上了早就准备了不少却几乎从来没有穿过的西装从屋子里走了出气。
我随意的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让他带我我到最近的酒吧。
我喝不醉,但不知为何,我非常想让自己颓废一次,出入一次那样的场合,去看一看那些糜糜世界。
出租车开了也就大概半个小时便到了一个看上去还算不错的酒吧。
酒吧名字叫做极度酒吧,镶着灯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