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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你始终一个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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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瑗心里自责愧疚不已,一瞬间泪湿眼底。

    她别开脸,咬了咬唇瓣对陶宇森说:“我知道了,我会回去的,希望陶大少爷暂时不要告诉他们我在这里。我还要照顾孩子,就不送陶大少爷了,再见。”

    夏瑗不等陶宇森回应,拽着曲意璇进来,“砰”一下从里面关上门,似乎害怕陶宇森硬闯,夏瑗两手哆哆嗦嗦地反锁上门,而后像是耗光了所有力气,她背靠着门一下子瘫在那里。

    “怎么了夏瑗?”曲意璇担忧地问,见夏瑗额头上冒出冷汗,浑身冰凉颤抖不止,曲意璇的眉蹙得更紧,陶宇森只是夏瑗的未婚夫,至于害怕成这样吗?

    夏瑗摇摇头没有回答曲意璇,本以为a市这么大,她整天待在病房里,不会碰上以前的那些人。可谁知陶宇森竟然直接找过来了。

    很快夏家人就会知道她回来了,到时候那个男人夏瑗脸色惨白不敢想下去,不行,她必须想个办法,好不容易逃掉了七年,她不能再让自己落入那个恶魔手中。

    病房外陶宇森修长的身躯伫立在原地不动,良久后他嘴角勾出一抹清冷的弧度。转身沿着走廊离开时,陶宇森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刚接通他语带笑意说:“北城,你小姨子回来了。”

    “不仅如此,她还带着一个七岁大的女儿,女儿患上重病命在旦夕”

    夏瑗什么也不肯对曲意璇说,曲意璇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沉默地走过去坐在床头,她看着如今只能借由氧气罩呼吸的优柔,旁边的医疗仪器显示着优柔的生命迹象很微弱,曲意璇抬手抚摸着优柔的脑袋,眼中酸涩,心痛不已。

    这时几个医生突然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其中一个人推开怀有身孕的曲意璇。二话不说弯身撤掉床边的所有医疗仪器,夏瑗面色大变,冲过去扶住差点栽倒的曲意璇,红着眼厉声问几个人,“你们做什么?!”

    “我们老板不让夏女士你的女儿在这里治疗了,夏女士带着女儿去别家医院吧!”

    什么?!夏瑗扑过去抱住床上的优柔,回头满脸愤怒地跟医生理论,“你们凭什么?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可你们却相反。太没有王法了!信不信我告你们?”

    “就凭我是这家医院的老板。”从外面传来陆政行的话语,他西装革履,身后跟着四个保镖大步走入病房,多年下来他的身体发福,更显得慈眉善目的样子,居高临下站在夏瑗和曲意璇两人面前,“你们先治好这个女孩的病,再来告我吧!”

    见夏瑗和曲意璇愣住,陆政行眼眯成一条缝笑着,话语里却透着阴冷和威胁,“到时候我一定会奉陪,但如果你们现在不带着孩子离开,我保证半个小时后拉入太平间的将是五具尸体。我劝你们识趣点,不要逼我动手。”

    曲意璇猛地睁大瞳孔,浑身冰凉僵硬不敢动弹,医院大概是黑幕最多的机构,陆政行在a市的医疗界可谓是只手遮天,从最初的一贫如洗到后来娶楼明曦为妻,如今声名在外万人敬仰,一步步走过来必定用了不少极端手段,恐怕身上已经背负多条人命了。

    此刻陆政行敢如此目无法治将她们轰出医院,可见陆政行并不怕夏瑗告他,或者确切地说,他料定夏瑗没有那个本事怎么样他。

    曲意璇两手紧攥在一起,咬着牙把所有的愤怒全都咽回去。

    但夏瑗忍不了,怀里抱着优柔大骂陆政行人面兽心、道貌岸然,她要找楼珏迹,然而陆政行不给她争辩的机会,让几个下属架着她弄出了病房。

    “夏瑗,我们先走。”曲意璇生怕陆政行做出更残忍的事情来,连忙上前拉住夏瑗离开。

    出了医院,寒冬腊月的夜风吹过来,夏瑗眼中的泪水猝然滑落而出,她很费力地抱着七岁大的优柔,用外套裹着优柔遮挡风雪,哭着语声哽咽地对曲意璇说:“打电话给楼珏迹。”

    “好。”曲意璇点点头,这个时候所谓的尊严也顾不上了,拿出手机就给楼珏迹打过去。

    然而却传来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曲意璇听后眼眶一下子红了,冷风夹着雪花吹过去,她的泪也差点掉下来。

    “先坐出租车去另外一家医院,我找萧寒冽。”曲意璇竭力保持着冷静对夏瑗说,两个弱质纤纤的女人,且曲意璇怀有将近五个月的身孕,七岁的孩子身患重病昏迷不醒,在这样下着大雪的寒冬夜里,身边连个男人都没有,让她们怎么办?

    曲意璇的头发被冷风吹起。一手拿着手机跟萧寒冽通话,挺着大肚子站在飘雪的马路边,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立即去另外一家市级医院。

    司机的目光瞥到优柔苍白如纸的脸上,在这样的风雪夜里,夏瑗怀中抱着的像是个鬼孩子,医院近在眼前却不带孩子进去,司机估摸着这个孩子是没救了,或者说孩子其实已经没了呼吸。

    想到这点司机就有些害怕,不想沾上什么晦气,踩下油门以最快的速度去了附近的医院,结果三个人刚下车,还不等曲意璇付钱,司机就立即把车子开走了。

    曲意璇也管不了那么多。疾步跟在抱着孩子的夏瑗身后走进医院,然而医生一看孩子的状况就说没救了,让她们去另外一家医院,即便夏瑗给他们下跪也没用。

    十几分钟后身形单薄的曲意璇再次站在马路边拦车,但接下来的几个司机都比较聪明,一看夏瑗抱着似乎断了呼吸的孩子,他们立即把车走了。

    这个社会有时候充满了冷漠让人寒心,曲意璇的手臂都酸了,渐渐僵硬地垂下来,在风雪夜里她轻盈得像个纸人似的,仿佛随时会被吹走,绝望和无助一点点淹没了她。

    她回头看着路灯下夏瑗和优柔母女二人,那一眼里充满了哀戚和悲凉,十二月二十三号,多么巧合的一个日子,八年前就是在这样的风雪夜中她被封碧芝赶出戚家,一个人在飘着雪的长街上踽踽独行,流掉了这辈子最多的眼泪。

    大概最值得庆幸的是八年后的今天有萧寒冽这个男人,当曲意璇快要冻僵在风雪中时,一辆白色的宝马停在身侧,穿着黑色风衣的萧寒冽大步走过去,把夏瑗和优柔弄上车,曲意璇紧随其后坐在副驾驶。

    半路上优柔醒了过来,车厢里寂静温暖,曲意璇听见优柔用虚弱的声音问着夏瑗,“妈妈我是不是快死了?你能让优柔在离开之前见爸爸一眼吗?”

    “不许乱说!你不会死。”夏瑗的语气有些严厉,见似乎吓到了优柔,她一把将优柔拥入怀中,用力闭上眼,一瞬间泪如雨下,夏瑗哭着泣不成声道:“优柔,你不会有事的,无论如何妈妈都会救你。你也不要放弃知道吗?等你病好后,就能见到爸爸了”

    曲意璇听着母女两人的对话,对夏瑗的那一点怨恨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肩膀颤抖满面的泪水,捂住嘴竭力没有发出哭声。

    “我们现在再去第三家医院,结果还是一样,只会更加耽误了孩子的病情。”萧寒冽得知发生了什么事后,拧着英俊的眉宇沉思着说,过了一会儿,他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曲意璇。“阿迹可能去国外出差了。你从通讯里找到楼明衡的号码打给他,这种时候也就只有他能帮忙了。”

    呃,曲意璇微愣,楼明衡身为楼家的家主,维护的是楼家家族的利益,如同楼老爷子一样对她恨之入骨,楼明衡愿意出手相助吗?

    曲意璇对上萧寒冽温润的目光。抿了抿唇,也不再犹豫,她擦掉眼泪把电话打给楼明衡,很快那边传来男人低沉柔和的嗓音,曲意璇忐忑的心稍微安定下来,迟疑着说:“楼先生你好,我是曲意璇”

    原本以为楼明衡会派下属过来。可十几分钟后当曲意璇看见从车上走下来的男人是楼明衡时,她捂住嘴喜极而泣。

    楼明衡穿着黑色大衣身躯俊挺,肩膀上落下几片雪花,晕黄的路灯照在男人身上,这样看起来他似乎只有三十岁,时光在这个男人身上仿佛没有留下苍老的痕迹,相反。沉淀下来的是那份稳重和指点江山的从容,难怪直到现在楼明衡还是a市众多名媛闺秀心中的男神,非他不嫁。

    这天午夜三点,戚望川依旧寸步不离地守在戚方溯的病床边,他的眉宇苍白,鹰眸里一片猩红,灯光洒下来时,似乎照出了乌黑头发中的那几丝灰白色。

    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戚望川猛然挺直佝偻着的肩背,转头时只留给季然半边棱角分明的侧脸,男人泛白的薄唇勾出微冷的弧度,拧着眉头对闯进来的季然说:“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慌张?”

    “我刚刚接到国外的某个律师打来的电话,他这几天在那边出差,今天突然得到了大少和少奶奶已经离婚的消息。”季然也是刚知道此事,不用想肯定跟简约有关,这个时候再追究责任也已经晚了,她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戚望川拧眉,戚方溯这两天一直都在医院里,什么时候跟曲意璇离得婚?他不是不愿放过曲意璇吗?若是肯放下,也不会自我折磨变成此刻这个样子。

    戚望川的心微疼,面上不动声色地让季然接着说下去。

    季然脸色苍白竭力保持冷静,看了一眼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戚方溯,她走上前压着心里的惊涛骇浪,两手攥紧低声对戚望川说:“上次少奶奶回温哥华前与大少签订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既然现在他们已经办好了离婚手续,也就是离婚协议书法律生效的时间。按照上面的条约,离婚后大少奶奶将会得到大少分割给她的部分财产。这部分财产中包括”

    当听完季然的汇报后,戚望川面色大变,猛地从椅子上起身,回头满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季然,语气颤抖震惊,“什么?!”

第65章:老子又和儿子争风吃醋了() 
“董事长,股东们那边最近两天闹得更凶了”季然见戚望川的肩背震动,许久未发一言,她抿了抿唇继续汇报,“他们要求撤掉大少的总裁之位,让另外一个人取而代之。”

    戚望川刚从巨大的打击中缓过来,慢慢地坐回椅子上,像季然没进门前一样脊背垮下去,嗓音沙哑带着疲惫问,“谁?”

    “四少。”

    呵,早就猜到了,戚望川勾唇嗤笑,这几个月来的负面新闻不仅让戚方溯跌落神坛、身败名裂,且公司受到了很大的影响,股票下跌不说,竞争对手趁机挖走了好几个一线二线艺人,公司里人心惶惶,股东们坐不住了。

    如此大好机会,那些平日就想着“谋朝篡位”的居心叵测之人怎能放过?这几年戚方溯生母的娘家人在公司一个个被架空,或是被逼辞职,封碧芝的娘家人迅速上位,这次以封碧芝的大哥为首,几个股东联合起来让戚方旭接管公司。

    “可笑,戚方旭整天除了画画,还能干什么?”戚望川曾经也极力栽培戚方旭,没什么用,四儿子心思根本不在生意上。相反,儿子是个搞艺术的,梦想有一天成为像梵高那样全世界有名的画家。

    如今戚望川已经放弃了,于是任由四儿子做他喜欢的事,所有的重任都寄托在了戚方溯身上,四个子女也就只有戚方溯遗传了他的商业头脑和手段。

    戚望川冷嘲热讽着对季然说,眉宇间是一贯的清高自负,“一群不自量力的东西!我戚家家族几百年的基业,如今只是出了一点丑闻。他们就能造反了?让他们继续闹,越是闹得厉害,到时候反噬就越大。”

    “明白了。”

    戚望川看着病床上沉睡的戚方溯,鹰眸中的阴鸷消散,心疼和无奈浮在脸上,他嗓音低沉又疲倦地吩咐季然,“大少目前的身体状况不好,暂时不要让他知道自己被离婚一事。另一方面,你私下去找曲意璇,让她交出大少分割给她的东西。”

    “是。”

    戚望川摆摆手让季然出去。

    季然抬眸望了一眼病床上呼吸微弱的戚方溯,心疼不已,从外面关上门时,季然看到椅子上戚望川的肩膀又慢慢地佝偻下去,仿佛整个人突然间苍老了很多,抛开其他的不谈,其实戚望川真的是一个好父亲。

    雪下了整整一夜都没停,天刚亮时戚方溯醒了,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趴在床头睡着的戚望川。戚方溯微愣,一声“爸”卡在喉咙间,最终慢慢地咽回去,心底泛起酸涩和嘲讽。

    从戚望川和母亲分开而让封碧芝来了戚家后,他就不承认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父亲了,多年来两人的隔阂越来越深,表面风平浪静,实际上只有戚方溯自己知道他有多恨戚望川。

    “醒了?”这时戚望川猛地抬起头,没戴眼镜显得目光很柔和,眸中浮动着浓重的血丝,他嗓音沙哑地问戚方溯,“有没有感觉好点?”

    戚方溯冷漠地闭眼,拒绝跟戚望川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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