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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皇帝不急太监急,她一个好好地美少女可从来没有想过当个太监
恩,她也当不了,最多是个假太监。
宁清秋一边吐槽兼自嘲,一边再次狠狠地戳了戳那玉璧模样的“钥匙”,这下她不怕它跳起来咬她了,小家伙虽然有简单的智慧灵性,但是显然并没有形成真正的意识,倒是和炼心剑如今的状态很像。
这样的有灵性智慧却没有自己的情绪意识和心思,大概是法器发展到巅峰的一种状态,也是修士最喜欢并且追求的法器状态,很简单,这样的法器既可以把自身的性能发挥到极致,且可以激发潜能,但是又不至于让器灵出现,器灵可以说是一种暂新的种族,他们有自己的想法,大多数的器灵会忠诚于主人,但是他们也是可以修炼的是可以独自存活的,甚至是很多法器的主人都是死掉了不知道多少代,但是他们依然活跃在世间,最多陷入沉眠
修士希望自己的法器有器灵,但是若是能够成为钥匙和炼心剑类似的这样的存在形态,几乎是懵懵懂懂只有本质情感反应而不是生命的状态,会更加的受欢迎。
这里面的差异,只有亲身感受过才会明白。
七夜将钥匙堂而皇之的收了起来,宁清秋被他的坦然弄得有些一惊一乍的。
这也太自然了吧,怎么说这钥匙上面也是有着秋水神剑和其他的人的努力,也就是说算是功勋章的话,七夜占一半,其他的人加秋水神剑也占一半,他怎么做到把战利品收归自己的怀抱压根不和其他人商量的?
“这是之前就和无法约定好的。”
这是七夜的解释。
“并且只有我才能够最好的保护这把钥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明白,剑灵族留着这柄钥匙只会是埋下隐患和祸害。秋水神剑才是他们的命根子,我带走的是钥匙不是‘锁’。”
并且利用这钥匙让人族彻底的掌握这个单向的两界通道,这对于他们的战略意义来说无比重要。
宁清秋只有怨念的把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七夜说得没错,她就不多说了吧,只要是剑灵族不反对,这钥匙谁拿着也没差,而七夜也正好是最合适的那个人选。
丫丫小身板扛了无法族长这么久,也不比他们忙着封印来得轻松,她为了让族长不晕过去第二次,一直源源不断的在向他输入自己的真气。
无极赶快的接过了自家父亲,无法扶着他手臂站稳,停止了背脊,目光看向宁清秋和七夜的时候满是感激和欣慰。
他对于他们的观感本就很好,再加上七夜的力挽狂澜更是把他们当做是救命恩人来看待,对于七夜更添了几分敬重,因为他的实力,而对于宁清秋他本来就是很欣赏这个剑道天骄,加上她和秋水神剑的契合,让他心中生出了也许她比起任何剑灵族都是更适合掌控秋水神剑并守护它
所以对于七夜把“钥匙”丢进怀里,他不置一词,显然是默认了。
就当做是没看到似的。
这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他看不到秋水神剑,不是不失落,但是冥冥之中剑灵族和秋水神剑的感应并未断掉只是有些遥远模糊,剑墓也依然存在完整无缺,已经是让无法感激上苍和命运了。
这一切,已经足够了。
他不会奢求更多。
丛林之中,树屋密集之地。
空荡荡没有一人的地方,此时却是聚集了无数的剑灵族,大家欢声笑语载歌载舞。
他们在庆祝新生。
剑灵族的灾厄已然远去,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他们要感激曾经牺牲的勇士和远方到来的客人,还有感谢陪在身边的人,所以庆功宴无比盛大。
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七夜的表态()
树林中央被清出一大片的空地,剑灵们不辞辛苦的用了许多耐燃烧的木材,堆砌在中央,燃起了巨大的篝火。
明亮的光,照耀每个人的脸。
人人脸上都是欢颜。
曾经死去的人,曾经牺牲的生命,他们用欢笑和幸福来报答,这才是逝去的人,希望看到的场面,他们会欣慰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死去的人不会被忘记,而活下来的人也必须忘记痛苦,连带着死去的人的份儿,昂首挺胸的活下去。
宁清秋听了无法关于剑灵族对于逝去生命的说法,神情颇有些怅然若失。
这么说虽然很好,但是失去的终究是失去了。
她今日为了庆功宴应景,没有选择一贯喜欢的清冷干净的淡色服饰,穿了一身烟霞色的长裙,腰间花蕊刺绣复杂繁华,裙摆流泻宛若月华,眉心坠选择了血红欲滴的红色宝石,水滴状的宝石烨烨生辉,和她的双眸光华相映成趣。
高兴的日子,总是要穿得更喜庆一点么。
像是以前过春节的时候,穿鲜艳的新衣,家家户户鞭炮齐鸣,吃团圆饭,很小的那个时候一年到头最盼望的就是能够拿大大的红包,得到压岁钱即便是长大了,这股情怀也没有改变。
七夜在她的脸侧吻了吻,轻声道:“这么穿,很美。”
他夸人一向是这么干脆利落直指本质。
清秋的脸微有些红,倒是不知道是篝火火光映照,还是她有些羞赧了,毕竟大庭广众和他稍微有些亲热她都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也没有太出格,想想西方世界的礼仪便是知道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清咳了一声:“恩,你今日也很好看。”
七夜微微扬了扬眉,有些无奈。
男人说什么好看?
但是这丫头喜欢长得好的人,这点他很早就发现了,于是从来对自己那个父亲没什么敬重之情的七夜,头一次感激他给了自己一张好脸。
于是他轻笑道:“恩,你喜欢就好。”
非常的一本正经。
其实正经反而有的时候就是最大的不正经。
被脸迷花了眼蒙骗了的姑娘们,要随时保持警惕啊。
这是宁清秋作为一个过来人的真心忠告。
不过——
甘之如饴就是了。
宁清秋想,她当然喜欢。
七夜是个衣架子,她一直热衷于他挑战尝试不同颜色风格的衣物,反正他底子好穿什么都是人衬衣服好看,有这样的条件当然是要珍惜了。
她上下其手不敢,但是饱饱眼福总是可以的吧。
他没有宁清秋那么多的考虑,选了一件青色常服,很清淡的颜色,也是她喜欢的颜色,被火光一衬,没有清冷之感,只觉得萧疏轩举,朗然若神,眸光开阖之间甚至是流出两分温和,少了戾气和肃杀威仪,倒是让不少剑灵族人觉得这位大人物性情并不算太孤冷。
只是还是没有人敢轻易地上前搭话。
他们尊敬感激一个人,体现在心里,行动上倒是想得没什么建树,那是因为并不想要在这个时候打扰一对金童玉女,那可是犯罪。
“你看,眼前的场景多么幸福美好,光是看着就是让人心情愉悦,我觉得我们付出的努力都是值得的,剑灵族值得更好的生活,他们隐居避世其实也非常快乐只是形势变化,他们应该是不得不走出这样的生活了,不然的话魔族入侵的战争一旦是打响,剑灵族势单力薄又是孤悬在外我实在是担心他们会遭遇难以想象的灾厄,这好日子才没过两天,若是再遇到什么事儿,那不就是太冤枉了么?”
宁清秋把头轻轻地放在七夜的肩膀上,感受到他的气息将自己全然包围,很放松,故而心里话就是全部说出来了。
她一个人没有办法帮他们,有能力做到将剑灵族带出目前的生活并且还能够给予他们保护的人,也就只有七夜。
可是她并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强求他什么,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希望七夜能够明白且愿意帮助他们,这并不需要他耗费太多的东西,只要是表个态,以他的实力和地位,剑灵族就不会被人族排斥,甚至是将来的两界大战中,剑灵族也不会成为探路的炮灰而是真正的和其他人一起并肩作战。
但是宁清秋又很清楚七夜的个性,他若是对剑灵族动了恻隐之心,那才叫做弥天大谎,他其实是个铁石心肠的人,这一点,宁清秋其实很清楚。
他的柔软,从来是只对她罢了。
她也知道,其实自己开口了,那么七夜就会无条件的答应,其实她所想象的七夜“自愿”压根不存在,于是又觉得自己有那么些卑劣,宁清秋少有的忸怩纠结了,随后甩了甩头,心想自己是在帮他拉拢一批打手,他要感谢自己找了个勤俭持家的好姑娘。
便是不乐意,那也是没办法,谁让他落到名为宁清秋的大坑里面了呢,当初既然选择跳下来,那就不要想爬上去了,她又不像是别的女孩整天让自家男人给自己花钱买买买,那么换个角度让他救人至少从出发目的来说,算是好的吧?
七夜笑了笑说:“放心,我和无法会商量这件事的。剑灵族目前的状态很好,就让他们在这片世外之地生活未尝不好,贸然让他们出现在九州,只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别忘了外面还有人族叛徒和某些蠢蠢欲动的家伙心怀不轨等待时机呢。”
“我答应你,有朝一日魔族入侵,我会接纳剑灵族进入人族战线并且给与他们和妖族一视同仁的待遇,你就不要花费太多的心思在他们身上了,你觉得对于剑灵族有愧,可是你看看他们,对你和我只有全然的感激,所以你的愧疚对他们来说,是更大的负担,清秋,你没有做错什么,相反,你为了剑灵族做的已经够多了。”
再多,他就要不高兴了。
宁清秋无奈对对手指,小声说道:“我才没愧疚,就是看着这群可爱的人不忍心他们无根浮萍一般,云荒九州本为一体,两界大战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到时候,剑灵族也需要出一份力,我只是担心没有人愿意给他们这个机会罢了。你既然说了,我就都听你的。”
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推测()
“你觉得,魔族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巧的早不发现晚不发现正好在我们封印的时候察觉到了这个空间通道?或者说,他们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的这件事,我可不觉得这是单纯的巧合。”
宁清秋和七夜分到了剑灵族最中央最大的树屋,宴会上闹够了他们回归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她趴伏在他的背上,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倾吐而出。
她喝的酒有点多,剑灵族的藏酒品质非常不错酿造手法也非常独特,后劲儿十足,她整个人都是有些晕陶陶的。
这些话倒是真的不好当着剑灵族的人问。
七夜挑眉,却没有正面的回答她这个问题,把人从背上放下,她下一刻就落入了柔软的床被中,感觉像是落入了棉絮云朵中一般舒适,她几乎是不受控制的用自己的脸部肌肤蹭了蹭柔软棉被,感觉特别幸福。
“你刚才怎么不问?这个问题今天都是在你的心里憋了一整天了吧,不觉得难受?”
“恩你怎么知道的?”她迷迷糊糊的,说话的声音有点迟钝缓慢的可爱,“我表现得这么明显?”
宁清秋显得很有些懊恼,还有些委屈,她总觉得七夜是趁着自己有点喝醉了在欺负她?
虽然他没有明说,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动作,但是她就是微妙的觉得自己处于下风。
七夜伸出手指点在她的额头,手指冰凉,让她刺激得浑身一阵轻微的战栗,瞬间就是有点清醒不复迷糊的状态,她听他低沉声说道:“你在我面前,是没有什么秘密的。瞒不过我。”
宁清秋不知道怎么的,对着他子夜般深邃的眼眸,心底深处有着被人看透的不自在,但是她并不恐惧,因为看穿她的那个人是她最信任的那个人。
是他的话,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笑得甜蜜,一侧梨涡宛若荡漾着甜蜜的水光涟漪,软声嘟哝道:“明知故问。”
“好了,不要和我打马虎眼儿抠字眼了,直接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她躺在床上,伸出两只柔软白皙的手臂,宛若灵巧的蛇,轻柔缠绵的套在了他的脖颈上,微微用力,把他也是带倒在床上,七夜微微蹙眉,赶紧伸出一只手臂撑在她的身侧稳住自己的身体避免直接压到她的身上。
这丫头娇气着呢。
虽然是她主动,但是为了防着这位清醒之后无理取闹的说是他又把她压疼了什么的,七夜选择根源上就是阻断这样的可能性。
而且,他是个生理心理都是无比正常的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目前还做不到坐怀不乱,又是在她半醉几乎是不会对他所有的行动有所阻止的时候,七夜觉得还是尽量的稳住自己,不然后果可能是一发不可收拾。
七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