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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仙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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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听下去,每个人所听到的都有点不一样。

    似是听到的时间不一样?

    声音的传播速度如此之快,怎么可能不一样呢。

    可就是有所不一样。

    这乐声灵动的很。

    似是弹奏出你心中所想。

    似是跟你有着几丝不同之处。多数跟你是多么的相像呀。

    你是你,我是我,个是个,不一样的你,我。

    哪里都不一样。

    哪里都有着相似之处。

    不论修为。

    修为高的,即便能反应过来。

    遥青云听着从擂台之上传来的乐声,初时有些花草之意,渐渐的似乎花草中略显焦灼。

    这乐声,渐渐的让他犹如喝了一大口冰水,凉,很凉。

    修为高了,自身可以运用灵气抵御其中的感触。

    凉是难得一见的感觉。

    似是还不错。

    无需抵触。

    从心里的感觉,不想抵触。

    似是有点喜欢,或者冥冥感应之中这会儿能发生对他好的事情。

    萧蒅嘴角轻勾,天音阵虽是由她操控。

    但入阵之人,体会什么,看到什么,皆是她不能操控的。

    萧蒅无法看到什么,只能直观的感受到什么。

    太磐长老从修炼室里站起。犹如大梦初醒般,此刻,显的有些不真实。

    他觉得他似乎忘记了什么。

    忘记了什么呢?

    忘记了一些。

    太磐长老想着,似有点艰难的想着。

    太磐长老原名武自祖。

    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他暗叹一声,头似乎有点通。如何会这样呢?想不起就算了吧,不如不想了。

    武自祖来自一个十分遥远的小家族。他是家族里天赋最好的人,举族之力竭尽全力的只培养他一人。

    他承载着整个家族的希望。

    为何会想起这么多呢?

    武自祖这个名字也多年没见了。

    细入流水,邈邈之音。

    常年混迹在宗门的太磐长老有一层无法撕破的表皮。

    无人知道他在做外门执事时克扣过多少弟子的所得。

    暗地里谋害过,算计过,为了目的手上沾染过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

    多久之前开始的呢?

    从何开始。

    太磐长老紧闭着双眸,无法舒展。紧蹙的眉脸,面上似乎在承受着什么痛苦。

    深深的陷入其中,似乎又想突破其中。

    盘旋在心底的小蛇开始张牙舞爪,太磐长老周身灰色的道袍边角泛着淡淡的黑色。

    这天音阵的清灵之气本就是心魔的克星。

    被克制住,无法动弹。

    萧蒅是这阵法的主宰,金色的光线是这阵的阵点,此阵的全部力量皆掌控在一人手里。

    来自上古的金色天纂体游浮在身侧。

    萧蒅可以在这天音阵中自由随行,感应到一切。

    感应到在这阵内的点滴变化。

    萧蒅的神识覆盖在这全部的阵法里,神识被阵法加助。萧蒅与阵法之间仿佛融为一体。

    萧蒅可以是阵法的所有。

    阵法在此时成为了萧蒅的一部分。

    心神相应,萧蒅动用阵法的力量,来自古老的念声。

    一声,一声,化作一道道凌厉的光芒。

    这光芒犹如一道道厉剑般,刺向太磐长老。

    太磐长老衣袍上淡淡的,只是边角泛起的黑色。

    犹如被唤醒,刺激到一般。

    衣袍边沿处淡淡的黑色,化作一丝丝雾气,再化作一条条黑色小蛇。

    心底的黑色小蛇,顿时拥有了三头六臂,幻化成无数头黑色小蛇显现出身形。

    以此来捍卫心底的主权。

    萧蒅稳如泰山般,一动不动。

    念之声,从未停止。

    一字,一念,一声,隐隐覆盖着金光。

    将是这黑色小蛇致命的天敌。

    念之声,一瞬触碰到黑色小蛇。

    烧灼之意,黑色小蛇挣扎着,痛苦着。犹如一团团黑色的雾气,企图泯灭念之声。

    一字,一念,一声,渐渐增多。

    黑色小蛇被消磨大半。

    噗,太磐长老闷声吐出一口血。

    心魔占据的时间太久了。若心魔无法除去,不仅修炼不会有丝毫的寸进。

    很有可能会堕成邪修一道。

    在如今的修仙界真正的魔,是不存在的。

    若是盗版的魔,或者以残害性命,有违天道的统称邪修。

    萧蒅站在太磐长老的对面。感受着黑色之气的褪去,消磨。

    萧蒅就站在那里,除了她自己。无人能看的她。

    念之声早已停止。

    强制除去心魔,有损根基。

    若是除去,太磐长老极有可能元婴不保。

    元婴不保,对于如今的他来讲,就是性命不保。

    萧蒅嘴角略微带有一丝苦笑。

    是否修炼之路,极其难为。

    心魔却是她方才见得的。

    太义长老闷头修炼。修炼还是修炼,他渴望力量的强大。

    太义长老无法静心打坐,因为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迷茫。这种感觉像是丢失了很重要的记忆。

    他必须努力修炼,修炼,再修炼。努力变强,变强。

    再过十天,就是她的婚嫁之日了。

    相识百年,他从未做过什么。要是他能变得很强很强,就有办法争取心爱之人了。

    可是,他不够优秀。她没有时间等待他了。

    一年前,知道她的婚讯。

    他别无他法,他是个很没用的人。她要嫁的人修为比他低。

    可是,那个人有个强大的家族。

    听说,那个人并不好。听说,你并不喜欢那个人。

    记得,他曾经对她说。

    那天。

    她身着粉色的衣裙,那时,荷花开的极好看。

    她的衣裙上绣着粉色的荷花,映衬着别日荷花。

    他手捧一个荷花样式的簪子,是他亲手制作。

    他说:“心慕与你。”

    正如这微风,淡淡的荷花之香。

    泛起他的心动。

    她的笑容真好看。

    现在他依旧记得,在脑海之中清晰可见。

第40章 心存感激的认输() 
她接过他手里的簪子。

    “等你。”她对他说。

    梦中,她的发髻中插着他送她的簪子。

    几日后。

    簪子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上。

    太义长老,如大梦初醒,又如恍然了悟。

    一夜之间,仿佛老了上百岁。

    从此,他要修绝情道!

    此道,就是他要遵循的大道!

    无情无义,无爱无恨,得自在,得逍遥。

    见惯了,就见怪不怪了。

    无法泯灭的是心底。

    多少为爱,为恨。

    多少为情,为义。

    多少为错,为对。

    为鲜血折扣过的道路。

    作为执法堂的长老,坐在那上面。

    为了一己之私,违判大道。

    得一个风雪崖百年的苦修。

    大道已毁,前路何在,心途渺茫。

    太义长老盘旋在心底的黑色气息依附在他的身上。

    黑色的雾气在后身处渐渐扩大。

    不止是黑色的雾气,还有几条小蛇张牙舞爪着。

    隐隐的透露着獠牙,在吞噬着,撕咬着什么。

    那些黑色的小蛇在太义长老的灵光之上。

    灵光之上连接的是道心,是大道。

    萧蒅手中握有一道念之声凝聚成的剑。

    指尖轻点,如影随形。

    太义长老,身后的黑影被一劈为二。

    黑色的小蛇无任何一丝掩盖,萧蒅清晰感受着。

    一字,一念,一声,迅速连杀黑色小蛇。

    心魔已除去。

    太义长老毁的是道心,心魔虽低。

    可是,道心如果修复不好。

    心魔还会继续滋生。治标不治本。

    萧蒅紧闭双眼,阵法中的灵之力,心神控制。

    一丝丝灵之力在阵法的各个角落中出来,涌向太义长老。

    太义长老的灵光之上渐渐凝聚。

    在修复了。

    道心在恢复了。

    萧蒅嘴角终露出一丝笑容。

    这笑容真挚,灿烂。

    从卯时到酉时是十二个时辰,如今,还不到十二个时辰。

    萧蒅微闭双眼,阵法的灵力四溢。

    萧蒅在解除阵法,只是可以了。

    申时。太磐,太义长老分别站在两个阵点之上,全力一击。

    ‘嘭’‘嘭’两声巨响。

    太磐,太义两位长老破阵而出。

    从擂台之上显现出身形。

    萧蒅的身影在擂台之上出现,淡青色的衣裙在明珠照亮的白昼之中,依旧美好极了。

    至于究竟是不是太磐,太义两位长老破阵而出就不一定了。

    要想破阵而出,自然要把两处阵点毁坏。

    有时,根据阵法不一样。为了破阵,要把整个阵法毁坏。

    所以,萧蒅真的牺牲了阵法。

    还是制造了假象,就不得其说了。

    不过,猜测来也不可能。对于如此喜爱阵法之人,萧蒅不会这么做的。

    十一个时辰。太磐长老,太义长老从阵法中破阵而出。

    这样说,就是萧蒅输了。

    因为上擂台之前的比试规则是,若萧蒅的阵法能困住太磐长老,太义长老十二个时辰以上就算萧蒅赢。

    说真的,这是萧蒅她自己定的规则。别人即便清楚不公平,能困住个把时辰已是极好了。

    这是前话了。

    如今,比试完。就是后话了。

    在上座宗主,师兄,以及各位长老的眼里,萧蒅困住十一个时辰已是极不易了。

    萧蒅站在擂台上,如玉般的脸庞,双眼如星般,淡然如水。

    若是了解她。就会知道,这是赢了的姿态。

    儿时,比武之时。上过擂台,比试。每次赢了,或是别人违反规则。

    萧蒅都是如此姿态,只是因为她赢了。

    输赢本无所谓。

    此局胜负已定,宣布结果吧。

    “萧蒅未用阵法困两位长老十二个时辰,此局萧蒅输。”宗主出声说道。

    声音响彻这里,萧蒅眸子里的神情未变动分毫。她在等,等

    若是,她真输了,输了人心。萧蒅心会如寒,如寒。心甘情愿的认输。

    “宗主,我认输。”太义长老率先说出口。

    “太义长老,可有原因?”宗主问太义长老。

    “我虽为长老,却以己人之私,度他人之心,枉为执法堂长老,这是其一。

    这阵法,点透了我所思,所想。甚至让我晦暗不堪的道心,重新焕发光彩。

    感谢这阵法。这阵法既然为萧蒅所创,感谢萧蒅。”太义长老两袖翻飞,对萧蒅行了一个大礼。

    萧蒅依旧淡然如水,无一丝表情。

    内心却是几丝的喜悦。

    初时,太义长老破阵而出。觉察到稳固的道心,喜悦激动无法言说。随之而来的就是疑问,满心的疑问。

    直到清晰的感受到萧蒅,萧蒅身上传来的灵之力的波动。

    这一切,都来自她。

    论是稳固的道心,还是十一个时辰,至生的帮助。

    此时,所做,远远不够。

    是他输了。

    在阵法之中,十一个时辰究竟经历了什么。只有太磐,太义长老自己清楚,他们各自究竟经历了什么。

    太义长老如此之说,自然无人可以反驳他。

    不过,也不是无法察觉。

    太义长老入阵法之前,道心混浊。同是元婴期修为,似是有所察觉,先看后感灵光之处大有不同。

    果真有所变化,是往好的方向。

    此话无疑了。

    若是能困住两位元婴期长老十一个时辰,是天资绝顶。

    那如今能够助元婴长老稳固道心。

    真的是让人足够惊艳了。

    怕是夺不开眼球了。

    “宗主,是太磐输了。”太磐长老出声说出口。

    太磐长老心中虽有心,他体会着心口的疼痛,体内的暗伤。

    心魔已久,他并非不知道。

    “太磐长老,你有原因?”宗主继续问出口。

    “太磐深知心魔已深,修为不会再有寸进。

    在此阵中,苦有枉魂,下有冤魂。

    亦是我所渡,亦是阵所渡。

    太磐愿在余生中赎罪,以求天道给予一丝机会。”太磐长老一挥衣袖,似是对阵法行礼,似是对萧蒅行礼。

    咫尺之间,四个大礼。

    对阵法,对萧蒅。

    对宗门,对天道。

    似是有所察觉,太磐长老与先前有所不一样了。

    最先变化的是性格。

    对这些宗主,长老们而言。太磐长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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