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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换完衣服后就,“爱的火花哪能那么容易就擦出来,要是擦字翘个舌,还有可能一些。”
我一愣,努力领悟了一下她的这句话,有时候,陈灵污得特别隐晦,这多亏我和她待久了,不然还真听不懂。
天气有渐渐转热的迹象,这几天连续下雨,生怕别人不知道它要变季节。
去商场的路上,陈灵给我普及了一些化妆品的作用和用法,毕竟我是个女生,也经常见她化妆,总而来并不是太难记下,她给我介绍完了后,“怎么办,有激动啊,还没见过你化妆后的样子呢。”
我呵呵一笑,“你这话听起来嘲笑意味十足啊。”
谁我没化过妆,大一时校歌咏比赛我就化了,扎了高高的马尾辫,看起来和舞者似的,不笑真的还有气质,罗伊也见过我那张照片,室友给我拍的,可怕的是从上往下拍的,生生把我的身高拍矮了十厘米。
那时罗伊我人模狗样的,我你就不能好好夸我,她不能,她我是个给阳光就灿烂的人,要是真认真夸我了,我会上天。
于是我把这句话理解为她本来是要夸我,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出口。
这个理解,我给我自己满分。
其实其他人夸我我多半会觉得是客套话,但是罗伊夸了就不同了,我喜欢她夸我,在她面前我总喜欢被她肯定,我希望她肯定我的一切,包括我的付出,可她对这方面不大发表感言,总让我摸不着头脑。
后来那张照片被罗伊拿走了,她难得有张我不是素颜的,要贴床上辟邪,这话的让我有不想给她的冲动,但我何时拒绝过她我的请求。可后来一直没在她宿舍床上看到这照片,不知道是不是贴家里了,不过想想那画面,也是渗得慌。
我们采购完了之后就风风火火去了我家,趁着三分钟热度想要快把这份大业完成,否则失去兴趣就不好了,还会肉疼钱。
化妆品真他妈贵。
陈灵的意思是一人一半脸,她边化边讲解,另一边我照着做就行,她毕竟是第一次,就化淡一简单一,不为难我。
于是我们花了整整一时才搞定,这过程主要是我在动作,也伴着她“不是不是,左边一。”“哎呀细细。”“轻轻,和我的要对称。”等类似斥责的话。
化完后我左右照了镜子,觉得有变化,又觉得没多大变化,似乎有些对不起花了那么多时间,我把我的观后感告诉陈灵之后,她一拍桌子,“你的意思是要狂野的吗?来换来换。”
她不知打哪儿来的亢奋感让我一震,吓得朝沙发里缩了好几下,不由地想到了电锯杀人狂。
我连忙摆手,把镜子拿在面前晃了晃,夸张地,“哇!陈灵你好棒!薛零一好美!”
她毫不客气对我发出了竖中指翻白眼套餐。
用手机自拍了一张,找了个自认为非常上镜的角度,陈灵在身边对我的剪刀手表示不耻,拍完后我立马发给了罗伊。我和陈灵就这么趴在沙发上,看着图片一一发过去。其实我是紧张的,我也期待罗伊的看法,于是接下来的五分钟,我们就这么痴痴地等着,终于看到上头有个对方正在输入时激动不已,几乎要相拥而泣。
但几秒后这个对方正在输入却忽然消失不见,那头也没发消息过来,我和陈灵对视一眼。不会是罗伊被我吓到了吧。
然而罗伊并没有被我吓到,因为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上面跳动着我给她取的特殊备注“ine”,陈灵看了眼就懂了,并且翻了个白眼表示我酸。
我就这么酸怎么样。
罗伊那头很安静,我能想象她应该是打了个僻静的地方给我打电话,她开口就,“怎么好好的化起妆来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好玩嘛,怎么样,好看吗?”
她笑了一声,我看不见她表情,这让我十分惶恐。
她,“还行吧。”
我正想接话,她又,“身边有人吗?”
我咯噔,心想不会是因为太美了,要和我开始**吧,于是我看了一眼陈灵,顺便在她期待的目光下把声音调低了一,弱弱地了句,“没人。”
她,“这样啊,还想着你身边有人,让她给你拍一张发给我看看。”
我瘪嘴,这个**我不喜欢。
罗伊问了几句是不是我自己弄的,还没想到我化得还挺好,搞得我不好意思告诉她真相,然后她她要去忙了,也不和我你侬我侬几下就匆匆挂了电话。
不过罗伊的话是个好兆头,至少不会让我在这个方面失去信心,啧,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像是被肯定的孩子。
我把罗伊的大概意思告诉陈灵,顺便还让她帮我拍了几张,越拍我越觉得自己怎么长得这么漂亮,从前怎么没有这种感觉呢,人一旦开始自恋就没完没了根本停不下来。
倒腾了这么久,我们都有累,于是开始计划晚餐,好巧不巧,许华在这个时间找我,问我有没有时间,他要介绍女朋友给我认识。
左右没什么事我就答应了下来,并告诉他,我带个人。
第三十二章()
到了约定地,却没有见到传中的女朋友,只许华一个人站在饭店门口抽烟,见我们来了把烟掐了丢进垃圾桶里。
我问,“你家那位呢?”
他叹了口气,“她有事,我们吃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看到许华脸上一瞬间的悲伤,自从他和他那个慧慧在一起后,比从前更忧伤了,我作为朋友却不能分担什么,他的这场恋爱除了女方的经历,其实挺正常的,也不是女方结过婚就怎么样了,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不能因为从前就剥夺了未来,但我担心的是许华,毕竟他第一次谈恋爱,对方听起来就经验十足的样子,我怕他受伤。
但是劝分手这事我做不出来。
吃饭时,陈灵的一句“不介绍介绍吗?”让我忽然恍悟原来他们是不认识的,于是我随意地给两个人介绍了一番,还大家是一个公司的,以后见面多照应。
实话,我曾经内心是想要撮合他们俩的,我觉得他们性格太像了,要是相处起来一定特别愉快,但这个也只想想而已,我没做过媒人,而且听撮合好朋友这事,中间人最尴尬了,他们一旦有什么毛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万一分手,连着我可能都会被拒之门外。
不过转念,陈灵和许华没准两个人都看不上对方呢,现在的人啊,虽然嘴上自己要求不高,其实心里已经条条框框地一项项列好。
我就承认我要求高,我只要罗伊一个。
这顿饭吃得很轻松,许华在陈灵的侃侃而谈下抛弃了他的忧伤气息,开始与我们大肆讨论,如果对方给你10万,你愿不愿意和他睡一晚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要是放在大学的同学会上,肯定讨论不起来,我的大学同学,除了我舍友,其余都是一群娇羞的人,要是这种话,一定会遭来,咦你怎么这样子的目光。我舍友曾,我们能同一个宿舍真是上天的安排,她们受不了隔壁宿舍的妹子,她们装。我想这就是女汉子和绿茶不能共存的原因吧。
问题讨论到最后,竟然大家都不愿意睡,我们纷纷觉得自己如此的洁身自爱真是难得,但陈灵把价格改成了一千万之后,大家脸上的表情就没有那么高尚了。
接着许华,做梦吧,谁会花一千万在我们这种人身上。
于是我们抛弃了这个异想天开的话题,继续吃饭。
多变的天气,一出饭店就感受到了一阵冷风,我搓了搓手臂正想问接下来什么安排,陈灵忽然一个大手过来,猛地把我的衣领往下拉,吓得我尖叫一声,惹得几个路人回头看。
“你干嘛!”
陈灵一副猥琐的表情看着我,指着我的衣服,“老早觉得什么若隐若现的,吻痕啊二薛,你行啊你。”
许华闻声好奇地过来想要看,被我一个抱胸遮住,“看什么看!没见过吻痕吗!”
陈灵哈哈哈笑了几声,“没在你身上见过。”完她凑了过来,一把搂住我,把手搭在我肩上,颇有好哥们的气概道,“告诉姐姐,你们**一晚上几次?”
我,“不告诉你。”
陈灵又问,“你是攻是受?”
我哼了一声,“不告诉你。”
许华听了在前头补充,“她那媳妇样,还能是攻吗,一副被欺压的样子。”
我呸了许华一声,听陈灵,“真的吗?我还没见过你俩相处的样子,还以为你是上面那个呢,毕竟在我脑补中,你挺强硬的啊。”
许华笑道,“脑补有误,脑补有误。”
陈灵又,“唉,不过想象你俩在床上的样子,我们如此高冷的罗伊,她压着你……”
我打断她的话,“想什么想!不许想!”
陈灵和许华发出了笑声,这个笑声我暂且定义成对朋友的爱,而不是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不让陈灵想是因为,她这么一想,带着我也想了,本来意志力就挺弱,想着想着,突然好想罗伊,想抱她。
各自散了之后,我立马给罗伊打了电话,想要在第一时间表达我的思念。
楼道的声控灯因为夜还未深,并没有亮起,我一步步往上走,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觉得心被填满,这么多年,我终于又可以光明正大地想她了,那些没日没夜的梦,梦醒后的空虚可以再不用体会,或许我还能想当然地认为其实她同样也在想我,这么想着就不那么寂寞些。
罗伊那头的接听,把我从诗意般的怀念中抽了出来,接着我忍不住笑了一声。
她开口就问,“笑什么?”
我摇了摇头,想着她看不见我摇头,于是,“刚才在心里念了首诗,被你打断后觉得好笑。”
罗伊问,“什么诗?你还会念诗。”
我,“现代诗,你不知道了吧,你身边藏着个诗人,可有文化了,我学六年级时,还被老师名,让我儿童节去台上诗朗诵,单独一个人哦!”
“哇,好厉害。”
好一个不走心的夸奖,又听她,“回家了吗?”
我嗯了声,“你怎么知道?”
她,“听到钥匙的声音。”
我,“哇,好厉害。”
开门进去后,我大八字地躺在沙发上,就这么听着,罗伊那头也没有话,这让我想起大学有段时间,我们也是这样,一直通着电话却不怎么话,我们双双塞着耳机,我在宿舍坐着玩电脑,她在那头做自己的事,偶而想什么就对着话筒问,她听后回我一声,仿佛就在身边的样子。
但这事也让我室友记恨了我一阵,她们经常忘了我正打着电话,总以为我问罗伊的问题是问她们的,回答完了之后才恍悟,这让她们觉得在自作多情。那段时间她们各个发誓,再不要和我话了。
想着我就打开了电脑,我问,“你在干什么呀?”
罗伊很快回答,“你电话打得巧,刚洗完澡。”
我,“今天这么早就忙完了啊。”
她嗯了声,“今天大家状态好,拍得快。”
我击了订机票的页面,问她,“我们是不是后天可以见面了?”
后天陈灵和罗伊为了新戏宣传,要参加一个娱乐节目,不过糟糕的是,马文林也在。
她嗯的一声,我买了张明天的机票,心里想着就这么抛弃陈灵先飞过去,陈灵会不会骂我,然后又想着,陈灵一定会原谅我的,毕竟她明白,薛零一的属性一直是重色轻友。
了一些有的没的就挂了电话,拿下手机一看,航班信息已经发了过来,我顺便发微信告诉陈灵我明天先走,果然她了句重色轻友。
洗漱时,我特意脱了衣服照镜子,发现不止锁骨下一些吻痕,肚脐眼上也有一些,看着竟让人有些燥动,燥得我差把牙膏泡沫吞了下去。
这种吻痕从前也有过,那次她为了表演,一个人在琴室练钢琴,那个演出她只是配角,坐在舞台的一个角落,全场和钢琴作伴,没有台词,没有动作,就只是必要的时候弹一弹。但罗伊这个人,对什么都认真负责,她整场戏的曲子都是她负责的,她要多练,这样不会出错,舞台剧是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
我想,她这种态度,也是她能走到今天的原因吧。
那天我晚自习下课了立马去找她,从窗外看,琴室里就开了一盏灯,照在她上方。她弹钢琴时气质特别不同,在我眼里就是大家。
进去后就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十个指头灵活地动着觉得她好生厉害,一曲后她问我,要不要玩玩?
我学玩过电子琴,但是玩了一阵子就腻了,到现在会的只有两只老虎,于是我献丑地给她弹了首两只老虎。
她没有嘲笑也没有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