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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陈灵冗长的可惜声,手机响了起来,打开来看是罗伊给我发的微信,她说在酒店等我,和我一起回去。
我:接下来没有行程了?
:再说。
这个再说让我有点不理解,她也充分发挥了冷场的效果,让我不知道该回一些什么,索性回去再问细节好了。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陈灵忽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回头:“没有。”
陈灵咬牙:“薛零一我想捏死你,真是有了媳妇忘了老娘。”
哈哈哈,我就是这样的人啊,我不仅忘了你,还忘了和你的约定。陈灵知道我因为要和罗伊一起回去,又爽了她的约之后,发誓从今天开始,两天不要和我说话。
乘电梯去找罗伊的路上,好巧不巧地碰到了那个潜规则的小明星,昨晚我特地问了陈灵,陈灵一边感叹都没有人来找她潜,一边骂这个女明星不要脸,后来才告诉我,她叫黄配涵,最近刚刚出道,凭借一副漂亮的脸蛋和魔鬼的身材,加上对男人撒娇,走到了现在。陈灵还说,男人似乎都特别喜欢撒娇,于是她也学着撒娇了一把,差点没把我恶心吐。
进电梯时,显然她也认出我了,一副高傲的样子看了我一眼,又高傲地回头,仿佛被捉。奸的人是我似的,她看着电梯门说:“薛零一。”
我吞口水。
她又说:“既然我有本事查到你,就有本事做其他事,所以你的嘴巴放干净点,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说。”
哎哟,弄得人家好怕怕。
我回了一声哦后,她又高傲地哼一声,电梯叮到了楼层,她无视我的存在直接走了出去。
这气质,这声调,上了导演的**就是不一样。
到罗伊房间时她正在看电视,我把包丢在沙发上马不停蹄地就告诉了她刚才在电梯里遇见的事,说完听见她笑了一声,她说:“她不是让你不该说的不要说吗,你告诉我?”
我哈哈哈了几声:“你也知道的嘛,我这个人比较蠢,我不知道什么是不该说的。”
罗伊收起平板:“是挺蠢的,被人骂了不吭声,傻傻站着。”
我顿了顿,好像黄配涵没有骂我吧。
一个多小时的飞机很快过去,或许因为太累,恩,昨天晚上折腾得太累,人呐,一旦开始不满足,就会无休无止地发泄,这个道理我算是懂了,细节我就不说了,毕竟我还没有把罗伊压倒。所以累得她从上了飞机一直睡到下了飞机,这也让我把心里的一个问题憋了一个多小时。
早上的任务环节,几个人比拼,说出最感动自己的一件事,投票最高的得到下一场的秘密武器,而罗伊她竟然说了我大学时给她送伞的事。
那时我们才刚在一起,她仍旧是和从前那样对我不温不火,我也仍旧是满满的热情,很多人都说,追到手了就不会珍惜,而且还可能厌烦,这件事在我身上半点没发生,追到罗伊这事只会让我更她,我好兴奋,想要把她圈在我的怀里一辈子都不动弹,想要把她揉进我的怀里永远不分离。
咦,这句情话说的有点恶心了,反正你们应该懂我的心。
天总是有不测风云,一小时前明明阳光明媚,却忽然地下起了大暴雨。当然,也不是毫无预警,因为手机的天气预报有提醒,只是我们不相信,毕竟天气预报做了太多狼来了的事。
很不巧的,那天我正在发烧,请假在宿舍睡觉。
听到下雨声我就爬了起来,她的教学楼很偏远,所以我拿手机问罗伊是否有带伞,她回复我的内容是简短的两个字,拿了,但当时可能烧了脑子,烧得聪明了一些,我竟然晓得转而去问了她舍友,果然她舍友说没带,还问我有没有空,给罗伊送个伞呗。
我当时患有严重的罗伊被迫害妄想症,觉得她十分的弱不禁风,所以我心里想着,这么个漂泊大雨,万一把她淋病了怎么办。
淋病哈哈哈哈咳咳。
于是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去给她送伞,还怕她知道我发烧骂我,特意包的很严实,穿了卫衣戴了帽子,从后门给她送完伞之后迅雷不及地又回去。
这事要不她是特意提起,我还真的忘了,没想到竟然是她最感动的事,我有些懵,毕竟我觉得送伞这种事特别的小,而且还可以归到那种感动自己的分类中,并且带着对方十动然拒的风险。
当然,罗伊没有在这个环节中取胜,毕竟这种事和小学作文里夸张说法似的,听起来一点也不感人。
“你当时是知道我发烧的啊?”下飞机后,我找了个机会问她,生怕自己把这事给忘了。
她点头,“看得出来。”
我勾住她的手,看着她的侧脸又问:“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笑了声:“你不是不愿意让我知道。”
说的也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觉得自家城市的空气就是比其他空气好,就连那工业区飘过来的不知道有没有毒气体,也让人觉得带着熟悉的芬芳。
上车前,罗伊对我说她饿了,问我有没有想吃的东西,我把脑子里存档的食物全部回顾一遍,觉得似乎都没什么胃口。
我问:“要不去我家,我给你煮一碗面?”
罗伊抬头看了我一眼,“你的面能吃?”
我嘿嘿笑了一声,“现在可以了嘛,以前手艺不好。”
她挑眉,伸手一把揽住我,强行把我拉过去靠在她的肩上,说:“是吗,那我可要好好对比对比。”
我:“怎么对比,我以前那面的味道你还记得?”
“记得。”说完她笑了一声:“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我说罗伊,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这句话就不要了吧,话题卡在记得这儿,要多美有多美。于是我强行装作没听到她后面的话,接着陷入罗伊其实很怀念我的漩涡里。
下车后我们有说有笑地走向了我家那栋楼,可才到楼下,楼梯口忽然风一般地冲过来一个人,猛地把我从罗伊的身边拉开,抱住我的腰喊道:“学姐学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这熟悉的声音,我投降状的双手拎起了她的马尾瞧了一眼,是三年前认识的一个小学妹。小学妹此刻扎着萌萌哒的两个辫子,笑着嘴边还露出了酒窝,放开我之后又拉住了我的手说:“我找了你好久啊。”
我尴尬地呵呵一声,听到罗伊不阴不阳地问:“这谁?”
显然她是问我的,但我还没开口,小学妹就帮我回答了这个问题。
她说:“我是零一学姐的女朋友啊。”
第三十九章()
这***就尴尬了。
本来小学妹和我这么一抱,我是很想礼貌性地拍拍她的背表示好久不见,但她这么一说,而且是在罗伊面前这么一说,明显把我推进沟里嘛!
虽然罗伊带着帽子带着口罩,但我明显感受到了她的不开心,这事冲谁也开心不起来,都找到家楼下了。于是我立马认清现实,推开学妹走到罗伊身边,一副我身边的人才是老子主子的态度对学妹说:“你开什么玩笑!”
学妹歪着头,抿着嘴又露出了酒窝,稀疏的空气刘海因为重力倒向一边,她说:“零一学姐,你不能这么对我,还有,她是谁啊?”
她说话很软,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身边会出现个这么软的朋友,她曾经告诉我她有个外号叫做糯米,我当时以为大家是以为她很能吃所以叫她糯米,本着这个理解我还问过她,为什么大家不叫她饭桶,后来才知道,原来糯米是真的很糯。
就像现在,糯得让人无法理直气壮地和她说话,毕竟她把每句话都说得那么轻柔。
勾着罗伊的手,明显感受到她的松垮,我看不见她的表情有些惶恐,但理智告诉我,这事应该速战速决。
所以我说:“她才是我女朋友,还有,我记得我已经和你说清楚了吧,你不要不讲道理。”
她撅嘴,眼里完全忽略罗伊的存在,说:“你是说分手的事吗?我没答应和你分手啊,所以我们现在还在一起。”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感受到罗伊松着的手□□了裤子口袋里,我曾经分析过她的这个动作,理解一是看热闹,理解二是不耐烦。
这个学妹在我的认知中有轻微的中二病,我正想开口说话,罗伊忽然一个伸手把我拉到了她的身后,声音不咸不淡地说:“没听明白吗?我现在才是她女朋友。”
学妹抬眼看了罗伊,小声地啊了一声,又说:“是你没听明白吧,我和零一学姐没分手,你哪里来的?”
诶?越来越荒谬了哦,这听着我就不能忍了,虽然我以前觉得这个学妹很绿色无公害,但是她竟然敢用这种态度对罗伊说话,我都舍不得。
所以我急的上前想顶回去,罗伊又把我拉了回去,回头瞪了我一眼,让我不要说话。
她吐了一口气,难得有耐心:“你说薛零一没答应和你分手,所以你们现在还在一起。”
学妹:“对啊。”
罗伊:“我比你早,我也没答应分手,所以现在薛零一是和我在一起,明白了吗?”
……
不能说这场战打得漂亮,漂亮的战应该是把敌人节节溃败,虽然罗伊的一句话把学妹唬得说不出话来,但是我们都忽略了学妹的粘人能力。
有句话不是说了,说不过别人,就耍赖啊。
学妹非耍赖,非要跟着我上楼,但终究被罗伊的一句你再这样我报警了吓了回去。
由此感叹,警察叔叔真是人民的好帮手,虽然办事效率差了点,但唬人的功能还是杠杠的。
上楼的过程,我们一前一后,我在她身后跟着,总能感受到一股幽森森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于是在只剩半个楼层时我说:“我昨天做了个梦,可好笑了,我梦到我的小时候,我在家和我妈一起看电视……”
“钥匙。”罗伊忽然打断我,冷冷地回头伸手,我一个惶恐立马从包里把钥匙地给她,并吞下了我剩下的梦。
空气瞬间又安静了下来,罗伊强大的气场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本来刚才上楼是我是想坦白的,但她看起来似乎不太想听,我多次想要开口但一会儿又咽下,而且她也没提起。
现在强行提起似乎有点别扭。
算了,还是先煮个面吧,没准她尝了我如今的高超手艺之后,会抛弃一切不愉快的想法呢。
但是并没有,在全程零交流的吃面中,她的表情仍旧是淡淡的,而且为了和她近距离接触,我还特地做出了家里没有碗,我们只能在一个大碗里一起吃的甜蜜迹象,但是她的脸一点也不甜蜜。
洗完碗后,我擦擦手坐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她在看电视,我也跟着看。
“哈哈,我以为演员会不习惯看自己拍的电视剧,原来你不尴尬啊。”
她斜斜靠着沙发,不走心地恩了一声,表示对我话的回应。
吞口水。
“哈哈,陈灵这段好正经,看的我好不习惯啊。”
“恩。”
哎呀,怎么办。
电视剧此刻切换了场景,到了她和马文林在一个框里,两个人先是在一个废弃的房间里找线索,聊案子,接着马文林开始撩妹,撩啊撩的,就从身后把罗伊抱在怀里,罗伊刚好回头,镜头拉近,两人深情对望了一眼,吻上了。
我的小心脏酸了一下,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缓了缓问:“你亲他和亲我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她听后仍旧慵懒地靠着,问:“那你呢?”
我回头看她一眼。
她说:“你亲她和亲我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我顿,正想开口,她打断我:“算了,我不想知道。”
说完她坐了起来,把遥控甩在了桌上,这个甩的动作,你们可以想象一下,是带着小小力气的那种甩,一不小心会把电池甩出来的那种甩。
“你不是很能猜我的情绪吗?”她转头看我。
“我…我…”我又喝了一口水,“嘿嘿,我觉得吧,呃那个那个,太久没训练了,可能这个技能有点丧失。”
罗伊听后耸肩,说了句好。
她又说:“我给你时间,说说吧。”
哎呀,想知道就直接说嘛,我又不是不坦白,吓得我手心出了好多虚汗。
罗伊这个人就是嘴硬。
但是学妹这件事,我对天发誓,真的是冤枉。
休学一年,爸爸的身体越来越好后,他们俩就把我赶回了学校。
虽然已经和罗伊分手了一年,但是难过感却持续性地在心里滋生,导致我生活失去了自理能力,牙不好胃口不好,每天过的浑浑噩噩,总觉得少了什么,生活没有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