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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对付自己,这简直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别人不知道内情,他却是非常清楚,要对付自己的除了王岁闯那家伙之外,还会有谁?
“梦姐,你别担心了,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别人调查什么。如果学校怀疑我的成绩,我可以申请当场命题再考一次!”
林语梦被他语气中强烈的自信所感染,心情放松了许多,“好吧,既然你自己有把握,那我就不跟着瞎掺和了,你自己多加小心,遇到事情千万别冲动……”
听着眼前玉人婆婆妈妈的叮嘱,钱天泽丝毫没有觉得不耐烦,反而倍觉温暖。
如果不是真的关心你,有谁会不厌其烦的在你耳边说这些呢?
前世的孤苦,令他无比珍惜今生所拥有的亲情和友情,当然,还有爱情。
……
针对钱天泽的调查行动展开得非常迅速,月考期间和他同一个考场的学生几乎都受到了询问。
所以尽管校方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宣布这次调查行动,但是消息却以极快的速度流传出去。
“知道吗,钱天泽这次能考那么高的分数,不是他真有多厉害,是因为他作弊了!”
“什么?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以前他的成绩也就在年级前二十三十的样子,怎么这回一下子进步那么多,原来是作弊了啊!”
“嘿嘿,作弊又怎么了,只要不被监考老师抓到就行了,别说是月考了,就连高考的时候都有人作弊呢。”
“别扯淡啊,高考作弊的毕竟是极少数,而且成功的就更少了,能和月考这种小场面比么?”
“我觉得事情未必是这样啊,钱天泽每天都很用功的,除了吃饭上厕所之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做习题呢!”
“那又怎么样,做题多就能考高分的话,我的成绩早就上去了。”
“哈哈,那是你笨,人家可是每个学期都在年级前五十名的好学生呢!”
“得了得了,别在这儿猜了,看学校调查的结果吧。”
“说得也是,不管他作没作弊,跟咱们也都没关系啊,还是好好看书吧。”
随着学生们的彼此议论,消息越传越广,也越传越离谱。
到最后甚至传成‘钱天泽出卖自己色…相和菊花,从负责保管考题试卷的老师那里弄到题目,考试结束之后又向判卷老师行贿,所以成绩才大幅度上升’这样离谱的结论,弄得知情者哭笑不得。
在一片纷扰中,风小暖表现得对此漠不关心——这也很符合她的身份。
众所周知,这位新任的二十三中校花原本就是从二中交流过来的,人家长得又漂亮,看上去家世也不错,学习成绩就是顶呱呱,怎么可能会对钱天泽那样的孤儿感兴趣?
然而大家所不知道的是,风小暖在听说了这件事之后便发了短消息给钱天泽:“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一群患了红眼病的笨蛋被人利用还不自知,你不用理会他们在说什么。”
钱天泽的回复是:“除了林老师和你的意见,其他人怎么说怎么想,我管他们去死!”
政教处的调查持续了两天时间也没能拿出结论来,这就更加助长了谣言的疯狂传播。
实际上调查的结果对钱天泽相当有利,不管是监考老师还是同考场的学生,全都证实没有发现他有作弊的行为,哪怕是疑似作弊的动作都没有看到过。
但是这个结论显然不是萧伟博想要的,所以他一直拖着没有了结此事。
最后还是李嘉怡告到了校长马本驹那里,萧伟博才不得不加快了动作——他决定抽调没有教过钱天泽的各科任课老师当场出题让钱天泽来做,以确定他的真实水平。
对于这个结果,不管是李嘉怡还是林语梦都觉得很不满,但是钱天泽却安之若素,反过来安慰她们说,这样其实挺好的,自己有信心在这场特殊的考试中取得应有的成绩。
连当事人都没有反对,其他人就更没有反对的立场了。
于是,在月考结束一周之后,钱天泽迎来了针对他一个人的特殊考试。
考试的场地是学校的会议室,萧伟博特地安排了两个保卫处的干事全程进行监控。
除此之外,各科老师也都聚集在会议室中,当场命题当场评卷。
学校方面还有别的见证者,校长马本驹、教务处的主任、高三年级的年级主任蒋晴兰、钱天泽的班主任李嘉怡,全都列席旁观此次考试。
而钱天泽对此并没有表示什么意见,心平气和的坐在座位上奋笔疾书。
他要用自己的实际表现来征服大家,看看谁还能在这种情况下往他身上泼脏水!
(由于今天家里有客人,再加上白天带女儿去体检外加跟朋友会面,耽误了太多时间,所以今天只有两更打底了,很抱歉,明天老宅多码点看看能不能把昨天和今天的补上。)
118。第118章 闯题海()
由于是特殊的考试,所以每一科的试题都并不算多。
比起正式的月考甚至高考来说,这题量撑死了能有三分之一。
毕竟这是要当堂考试当堂判卷出成绩的,总不好让大家在这里一直干坐着傻等吧?
钱天泽在拿到第一科的语文试卷后,便飞快的将心情都沉浸到试题当中去了。
最初的三道选择题中规中矩,没什么难度。
然而从第四道选择题开始,题目的难度不断加大,以钱天泽做过的习题来说,绝对称得上是高难度的题目了。
对此他并不是很在意,反正这些题目他都差不多做过,无非就是在解答的时候,需要多花一点时间。
反正总体的题量不算太多,在做题的时候多花一点时间也不是什么大事。
看着他运笔如飞在临时打印出来的试卷上写着答案,周围的人表情各异。
对他怀有恶意的人诸如萧伟博之流,自然是希望他答不上来才好,这样就可以证实他在月考中是作弊了的。
而对他怀有善意的人诸如马本驹、蒋晴兰、李嘉怡等人,则是暗暗盼着他能全都答对,以洗刷自己身上的不白之冤。
当然,也有更多持着中立态度的人,是用一种无所谓的心态在看待此事。
这一关钱天泽过不去当然对他们没有什么损失,若是能过得了这一关,他们也是乐见其成的——最起码将来在高考的时候,钱天泽的成绩会记在二十三中的头上,如果能考出好成绩,他们脸上多少也是有些光彩的。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转眼间已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随着心神彻底沉入试题中,钱天泽答题的速度逐渐加快,可以说是渐入佳境。
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除了作文之外,其他的题目他都已经解答完毕。
虽然不敢肯定百分之百的正确,但是他有把握正确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下一份试卷准备好了没有?”萧伟博有些失望的看着钱天泽开始动笔写作文,转头轻声对身边的工作人员问道。
“萧主任,已经准备好了,不光是下一份,后面的各科试卷都已经打印出来了。”工作人员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答道。
“嗯,很好。”萧伟博略略点头,“拿过来我看看。”
他虽然担任的是政教处主任之职,但以前也是从一线教师的岗位上走出来的,身为名牌师范大学的毕业生,最起码判断一份试卷的难易程度他还是做得到的。
在选定出题老师的时候,他就曾经向几位老师暗示过,题目的难度不能太低,虽然用不着出什么偏题怪题,但一定要用难度较高的题目来检验钱天泽的真实水平。
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一叠a4纸,他皱眉翻看了一遍,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很显然,他的暗示被各位负责出题的老师们很好的领会了,这套简化版的试卷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不比这次的月考题目容易,甚至尤有过之。
从一个教学工作者的角度来说,他对钱天泽的巨大进步还是持有好感的,但是问题在于,谁让这小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
就在他恍然出神的当口,钱天泽已经将一篇800字的作文写完。
在落下最后一个标点符号之后,钱天泽抬起头来,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微笑着问道:“老师,该做哪一科的了?”
萧伟博被他的话拉回了注意力,轻哼了一声,将手中的试卷直接递了过去。
“这是后面几科的卷子,你接着做吧。”
钱天泽礼貌的向他笑了笑,“谢谢萧主任。”
平静而温和的笑容落在萧伟博的眼中,却是那样的刺眼。
钱天泽不是傻子,一早就察觉到这次所谓的‘调查’其实就是这位政教处主任在一力推动。
这也就意味着,萧伟博对自己的动机不纯,虽然不会是真正的主使者,但绝对是幕后之人的一把快刀。
如果连萧伟博这一关都过不去,那就不用考虑其他的了。
笔尖在纸张上流畅的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钱天泽收拾起多余的心思专心致志的解答着一道又一道的难题,很有些乐在其中的感觉。
自从附体重生以来,他花在做题上的时间比起原来那个钱天泽是只多不少。
毕竟他不需要像这具身体的前任主人那样要考虑生计问题,衣食住行都有林语梦帮他操持,他只需要把尽可能多的时间花在学习上就行。
渐渐的,他浑然忘却周遭的一切,一门心思的解答起题目来。
……
王岁闯翘课了,在正该上课的时间里,他却出现在一间会所的包房内。
不过这对他来说也只是家常便饭,反正以他家的关系和路子,想上什么样的大学不行?
国内最顶尖的几所大学或者有些难度,但是一般的重点本科那都不在话下。
既然后路不愁,那又何必窝在学校里浪费大好的时光呢。
王岁闯不是一个人在包房里,宫泽方也在。
自从前几天两人达成了协议,他们之间的来往也就多了起来。
宫泽方一边品着82年的拉菲,一边淡淡的说道:“这几天我大概的摸了一下那小子的底细,很有些惊人的发现哪。”
“哦?能说说都是什么吗?”王岁闯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
宫泽方淡然一笑,“这有什么不能说的。王少应该对他以前的情况比较了解吧?如果我的调查没出问题的话,似乎从去年开始,你就经常会让人去跟他‘深入交流’对吧?”
听到他刻意将‘深入交流’咬得很重,王岁闯的脸上微微有些发红。
说来也是,以王岁闯的身份,因为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理由而三番五次的跟钱天泽那样的孤儿过不去,说出去确实有些丢人。
好在王岁闯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脸皮的厚度尚可,闻言轻咳了一声,解释道:“宫少说的倒是没错,不过那也是事出有因……”
宫泽方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头,“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只是想证实一件事。”
王岁闯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是什么事?”
119。第119章 宫少的调查结果()
宫泽方的脸上露出诡异的表情,似笑非笑的说道:“王少,那小子以前应该是身体非常弱的对吧?”
王岁闯怔了怔,随即点点头,“没错,是这样的。”
“这就是让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宫泽方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思索该如何措辞,“根据我的调查,那小子从很小的时候就父母双亡,成了孤儿,却偏偏没有被送到福利院去,而是靠着民政部门的一点抚恤金勉强度日。每天都差不多可以说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如果不是因为周围邻居的好心接济,只怕早就变成一具枯骨了。”
王岁闯扬了扬眉毛没有说话,像是在等着他说重点。
宫泽方也没有卖关子,接着又说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虽然一路磕磕绊绊的活到了十八岁,但是身体素质一直很差,虽然从小到大几乎很少会生病,但是无论是体能还是力量方面,都跟同龄人相差甚远。这一点我相信王少在去年的各项行动中应该是深有体会的,对吧?”
看到他脸上微妙的表情,王岁闯厚着脸皮点了点头,“是啊,所以我还特意叮嘱他们,在下手的时候注意点儿分寸,别下手过重把人给打死了。”
“王少仁慈。”宫泽方淡淡的吐出一句不知道是奉承还是讽刺的话,不等王岁闯有所反应,又接着说道:“根据我的调查,从去年开始,平均每个月他都会遭受最少三到五次的殴打,没有哪一次他不是被打得浑身是伤。最严重的一次就是前两个月的一个周末,有人以收破烂的名义把他诓出了学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