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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津侯太夫人一摆手:“怎么可能?我们家那两个,虽然祸害,但是跟萧府,却无甚交集。”
诸位夫人觉着也是。
萧家到底怎么了?
夫人们,也学着冯氏,派丫鬟们出去打听打听。
也不知道是谁散播的消息,没一会,大家都知道了怎么回事。
“这……真是!”
“天呢,看着萧仆射和鸿胪卿,多好的人,怎么养出这么个败家子?”
“前个儿花展,你们知道吧,听说也是长房的姑娘,先折腾出来的。”
众人头碰头,窃窃私语,丝毫不觉着在别家,说人主家坏话,有什么不对。
吕氏和祝嬷嬷,重新走进来的时候,发现众人看自己的目光不对。
甚至有人,开始找借口告辞。
293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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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面还没开呢,怎么大家要走?”吕氏着急了。
这还没开席,人走大半,说出去,太丢人了。
一个被她拽住的夫人,许是品阶太小,吓的都要哭了:“老夫人,家里来人说,孩子闹呢。”
“是呀是呀,家里突然来亲戚了。”另一个也说。
吕氏气了:“耍老婆子玩是吧?找理由都找这么勉强的?”
请贴是早半个月送出去的,能来,说明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一个有突发状况好说,一下子十几个,都有突发状况。
“不是的,老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家里孩子闹得那个少妇,脸色涨红,急的手直搓袖子。
他们家官小,本来打算借此机会,巴结巴结峰。
哪里知道峰家里出了丑事,她若是留下看热闹,回头再被峰惦记,那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平津侯太夫人还没走,见诸人为难,插嘴说道:“老夫人,你也别为难她们;
你们家里出什么事,自己心里没数吗?
千金台虽然是我儿子开的,但也没拉着扯着谁去;
别家的纨绔,都不敢进去,偶有误入,也被劝了出去,怎么你们家不听劝呢?”
吕氏这才知道,消息露了风声,丑事没有捂严实。
但是她也硬气,一转身对平津侯太夫人:“你不说,老身还不知道,千金台是你们家开的;
开这种害人的赌坊,也不怕遭报应!”
“报应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赌输了,抵押御赐宅子和田庄的,是你们!”
平津侯太夫人,若是个认输的人,也不会养出两个硬茬孩子。
贺丹云爱打抱不平的性子,大半是随她。
吕氏对着平津侯太夫人开炮,贺丹云眼皮动了动,在其母亲耳边,小声说了两句话。
平津侯太夫人笑起来:“真是家门不幸,长孙女暗害人不成,踢了铁板;
长孙又不长眼睛,进千金台送银子;
老夫人,你别急着怼我,有时间管管后宅吧!”
“你……”吕氏指着平津侯太夫人,气的说不出话来。
祝嬷嬷见主子吃亏,前道:“太夫人,平津侯立身不正,开设赌坊,天打雷轰;
你们不但不低调,还恶意引诱高门子弟进去赌博,输尽家财,回头我家老太爷奏折参你们一本,看平津侯以后老不老实!”
她啥也不懂,面对品阶高吕氏一等的平津侯太夫人,也不敢破口大骂。
但是在京里这么多年,见萧仆射参过不少人,那些人无一例外都倒了霉。
因此在祝嬷嬷脑子里,萧仆射的奏折,是顶顶厉害的事情。
自己儿子官位都没了,看平津侯太夫人还怎么得瑟。
平津侯太夫人,纵是个女人,也知晓千金台是儿子用来干嘛的。
她当时气笑了,却不屑跟一个下人对骂。
贺丹云却是去一脚,将祝嬷嬷一下子踢翻在地。
“混账东西,我母亲也是你能说的!”贺丹云顺手抢了吕氏的紫檀拐杖,对着祝嬷嬷狠狠抽去。
平津侯太夫人,好似什么也没看见。
周围夫人一看,事情果然闹大,纷纷避走,并吩咐丫鬟前院去喊自家老爷去。
吕氏急了,跳起来,指着平津侯太夫人鼻子,破口大骂。
场面一时,乱了套了。
东府挨着西府,杜筱玖看不清人脸,但听的见吕氏的叫骂。
她端起茶,一饮而尽,顺手又抓起一把瓜子:“刚长房院子不是热闹过了,怎么老太太,在满是宾客的花厅里,也敢扯着嗓子叫骂?”
小艾只低头,老老实实斟茶,并不敢随便评论。
杜筱玖叹口气,继续蹲在屋顶看热闹,顺便学习一下泼妇骂人的精髓。
内院动静大,外院官员被家里的小厮丫鬟连连叫走,不一会,也全知道了。
萧治脸色发白,也不留那些要走的宾客,急急往萧乾书房里去。
侄子真的,闯下这么大的祸?
他心,是相信的,连人命都能闹的出,何况这事。
萧治进书房的时候,萧乾还在跟平津侯打太极。
“父亲!”萧治给平津侯见了礼,脸色有些匆忙急躁。
他除了在娶梁秀秀的事情固执过,一向稳妥。
萧乾情知不妙,还未来得及问,平津侯的小厮闯了进来:“侯爷,侯爷,出事了!”
平津侯府的下人,还从没这么无礼过。
平津侯起身,走到门口,厉声问道:“规矩呢?”
小厮噗通跪在地:“侯爷,左仆射老夫人,对着咱们太夫人叫骂;姑娘将她那个狗腿子,给打了!”
小厮心里不忿,说出的话,极其不好听。
平津侯脸色变了:“敢骂本侯的母亲?”
萧乾在侯府小厮开口的时候,心沉到冰点,听到吕氏叫骂平津侯太夫人,一个没站稳,倒在萧泽恒身。
“祖父!”萧泽恒只恨吕氏和长房,闹起事来不消停。
萧乾浑身有气无力,只觉着大热的天,身冷汗淋漓,寒冷刺骨。
吕氏这个蠢妇,非要废了她不可!
平津侯一甩袖子,冷冷说道:“萧仆射,这事本侯务必奏朝廷!”
萧仆射说不出话。
萧治面色如土,赶着平津侯的脚步,赔罪:“侯爷,萧家御下不严,让太夫人受委屈了。”
平津侯周身阴冷,喝令小厮去内宅,将侯府女眷全请出来。
他一抬头,看到公主府的高楼,隐隐有两个人影。
平津侯转身对萧治说道:“驸马爷,萧家长房的事,你最好别插手!”
语气几位冷漠,萧治陡的一愣,还从没见过平津侯这般气恼过。
在他的印象,对方一直是超然世外,对什么也没兴趣的人。
萧家的满月宴,彻底的被搅浑了。
萧治陪着笑,将平津侯以及平津侯太夫人、贺丹云送出萧府大门。
那几个千金台讨债的,默默跟在平津侯府马车后面。
平津侯伺候着母亲和妹妹了马车,才转身,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萧家的公子,他们也敢往赌坊里拉,而且要债,要到人满月宴来?
络腮胡子吞吞吐吐,平津侯眼睛一眯,还未说话,见一个属下飞奔而来,尘土满面。
“侯爷,万岁宣您迅速入宫!”来人说道:“长兴伯急奏,粮草告急、辎重未到,军队陷入困顿!”
294夜行()
立在屋顶的杜筱玖,眼瞧着人纷纷朝外走。
没一会儿,萧家西府就曲尽人散。
她扶着小艾,准备下去,不经意的回头,却发现公主府的管家婆子,急匆匆往正房去了。
杜筱玖腿还搭在架子上,就冲下面扶梯子的小玉,吹了声……口哨!
院子里当值的丫鬟,全惊呆了。
这种行为,哪里是大家闺秀应该做的?
小玉自然明白主子什么意思,这一招,在延城县都被用烂了。
那时候杜筱玖是街头霸王花,没人敢胡说八道。
但是她一转身,看到丫鬟婆子们眼里的轻视和惊讶,心里顿时来了气:“傻站着干什么,快来帮手!”
一个丫鬟出列,代替小玉扶住梯子。
小玉拍了拍手,在惊蛰楼前转了一圈,就往前面去了。
最近一个半月,杜筱玖表现良好,大家早放松了警惕。
都以为小玉是去厨房,给杜筱玖提茶点,哪里注意她是往静嘉公主正房后窗去的。
杜筱玖回到屋子,趴在榻上,想了想,又起身写了张大字,让小艾隔着墙头,找机会放到西府去。
她可没有,做好事不留名的习惯。
小玉进来的时候,慌里慌张,一把将屋门关个严实,让小艾外面等着去。
杜筱玖正卸头上的金钗,见状,惊讶的问:“出什么事了?”
“姑娘!”小玉凑过去,压低声音:“宫里传出消息,南方急奏:粮草告急、辎重未到,军队陷入困顿!”
杜筱玖脑子一懵,“唰”站起身,手里的金钗咣当落地。
“粮草告急、辎重未到,军队陷入困顿?”杜筱玖掐住手心:“果然,他们动手了!”
只是没想到,这么早。
“小玉,让小艾进来。”杜筱玖只沉默一会,就抬头吩咐。
小艾进来后,杜筱玖说道:“晚上,小玉扮作我,上床睡觉;小艾,咱们出去一趟!”
小艾点头。
小玉急了:“姑娘,打仗的事咱不懂,你可不要冒险!”
杜筱玖笑:“想啥呢,我有那么大本事?其实就是觉着,今天给西府那边的礼,送轻了!”
欸?
是夜,上官太后派人接了公主进宫,府里陷入黑暗,静悄悄的。
杜筱玖一身夜行衣,披着斗篷,走出来时特意趴在窗子上,朝着西府张望了两眼。
萧乾的院子,灯还亮着;吕氏的院子,灯也亮着。
下午小玉又出去打听了一圈,说西府没什么动静,萧乾也没有去管搅和事的吕氏。
但是,黎明前的黑暗,不都是静悄悄的吗?
嘿嘿,等着吧!
公主府内宅,时不时有一波提着气死风灯的婆子,来巡视。
小艾带着杜筱玖,直接从屋顶上,悄悄的往外摸爬,避开了主屋。
清风温柔的抚在脸上,伴着皎洁的月光,倒挺有几分意境。
若是无事,躺在屋顶,与喜欢的人看星星,不失为一件雅事。
可惜现在杜筱玖,没心情诗情画意。
摸到后门口,出了内宅的范围,杜筱玖和小艾,更加的谨慎了。
因为宵禁,大街上时不时,还溜达着巡夜的武卫。
京城安保,做的太扎实,有时候也不是啥好事,尤其对夜行的杜筱玖来说,被逮住,可不是禁足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好在今天特别幸运,大街上刚过去一波武卫,现在静悄悄的。
杜筱玖和小艾,找了个偏避的地方,从高高的墙上爬了下去。
终于能松一口气了,杜筱玖擦了把额头的冷汗,领着小艾走了半条后街,来到二层楼前。
许是街太静,杜筱玖敲门的声音,显得特别突兀。
她都没敢多敲两下。
屋里睡的,都是云龙山的兄弟,自来警惕,因此很快就有人来开门。
见是杜筱玖,门里人一愣。
“我来找青川。”杜筱玖先开了口。
里面的人朝其身后张望,见只有两个小姑娘,神色紧张的让杜筱玖和小艾进屋,顺手关严了屋门。
小艾紧紧挨着杜筱玖,全身警惕。
青川得知消息,蹭蹭蹭下楼来:“姑娘,你怎么大半夜溜出来了?赶紧楼上请!”
上了楼,杜筱玖终于透出一丝紧张来,将斗篷帽子摘下,急急问道:“你可听说了南边战线的事情?”
青川一顿:“姑娘原来为此事而来。”
他拉开椅子,让杜筱玖坐下,说了句:“您等会儿”便重新下楼。
杜筱玖见青川并无慌张神色,反而一脸的轻松,吐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一定没事吧?
她捂住胸口挂着的小骨,听闻消息的时候,心跳的并没有那么厉害。
肯定不会有事的。
没一会,青川手里,抱着个箩筐进来,放在杜筱玖面前。
“这是什么?”杜筱玖惊奇的问道。
筐子里,是一颗一颗从没见过的东西,状如……人的腰子。
当初跟着延城县仵作,杜筱玖看过他们为查找疑点,解剖过人的尸体。
那时候她也不害怕,跟着问这问那,自然也知道腰子的形状。
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