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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不掉的前夫[娱乐圈]-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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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收到家中老仆带来的信,阿娘被人绑架,要我听从指使行事,否则就要杀了她。”

    康子墨又气又恨,“我父亲去的早,族里许多人觊觎我家财产,对我与阿娘虎视眈眈,全靠我阿娘一人撑着将我养大,阿娘对我恩重如山,我没有办法只能听命。”

    康子墨说着哽咽了一下,抬着满是泪水的眼睛望着同样包含热泪的母亲,“我已经快两年没见过阿娘了。”

    他的呜咽之语让很多人听了于心不忍。

    而不和谐的声音却打破了此时的温情和重臣的动容,“一派胡言,你说你阿娘被人绑架,所以才污蔑皇后,有何证据?”

    康子墨双眼通红的望着吏部尚书,“此事事关我与我阿娘以及全族人的性命,我如何敢说假话!”

    康子墨说到此身子一顿,惊讶的望着师玉卿,拱手道,“殿下如何。”

    师玉卿微微笑了笑,并未言答。

    康子墨不解的望着他,耳边听见元太师道,“你可知道是何人绑架了你的母亲,又指使你诬陷皇后殿下?”

    康子墨苦恼的摇摇头,“那人甚少与我联络,每次都是在我的桌子上放上一盒糕点作为暗号,我想了许多办法想要查到此人是谁,但被他用我母亲性命警告了一次,之后再不敢细究,只能听命行事,苦挨日子。”

    “用糕点作为暗号?”元太师不解道,“这如何做?”

    康子墨恭敬回道,“这些糕点放在一个宽大的食盒内,这食盒分为三层,糕点根据不同的位置和数字摆放,第一层代表书室,第二层代表书号,第三层代表页码,我只要根据摆放的数字和位置找到户部藏书阁内的书籍对应的字体便可得知。”

    这话让众人惊讶不已,如此精妙的设计倒是让他们头一次听见。

    康子墨一怔,抬头望向师玉卿,“殿下可是发现了!”

    师玉卿笑着点了点头,康子墨跪拜了一下,“臣罪该万死,请陛下降罪,只求放过臣母亲及家人,臣一力承担!”

    康子墨的话让重臣略有动容,不过是个被人利用的孝子罢了,所做一切虽然罪无可恕,但更可恶是背后指使之人。

    “康夫人,你可知道谁谁绑架了你两年?”元太师立时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159 第一百五十九章() 
“民妇也不知究竟是遭受了谁的绑架,意图为何。”康子墨的母亲摇了摇头,“民妇只记得醒来时,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院子里,四周都是高高的墙,怎么喊也没有人应,隔几天会有人将菜和米之类的食物扔进来,冬天也有人丢棉被棉衣进来,所以尚能生活下去。”

    她说着叹了口气,摸了摸康子墨的脸,双眸含泪,“我这两年未能见到一个人,每天想墨儿都想的紧,不能出去,得不到墨儿的消息,日子简直生不如死。”

    康子墨眼泪扑朔直落,双眼通红的望着眼前的母亲,这副母子团聚的感人场面,教旁人看着于心不忍。

    康子墨之母朝贺靖逸与师玉卿拜了一拜,趴伏在地,哽咽道,“皇帝陛下,皇后殿下,民妇不知墨儿犯了何事,但墨儿自小由民妇教养长大,无论他做了什么错事,民妇都愿替他赎罪。”

    “康侍郎,康夫人你二人先起。”师玉卿闻言道,“其实这件事说好办也好办。”

    这话给了康子墨母亲希望,她忙激动的抬起头,康子墨也是一脸惊讶,众臣齐刷刷朝台上高高在上之人望去。

    “既然那人每次联络康侍郎用的都是糕点,那么,找到售卖这家糕点的店铺,询问老板是何人于何日买过,稍一排查便可得知。”

    师玉卿说完,朝康子墨问道,“康侍郎可还记得每次收到糕点的日子?”

    康子墨一磕头,忙回答道,“臣记得!臣别的本事没有,记性尚可,而且每次收到暗号,臣都急于想找到母亲留意线索,所以记下了日期。”

    师玉卿微微一笑,点点头,“另外还有件事,那人联络康侍郎利用了户部藏书阁的书籍,那很明显,这人定然是朝中之人,才有机会出入藏书阁。”

    他此话一出,在群臣中引起了一丝慌乱,出入户部藏书阁的人数不少,除了户部人员以外,其他官员若要借用或者阅览查询书籍也能申请进入。

    御史大夫立即向前一步恭敬道,“殿下言之有理,请陛下与殿下下令,臣立即去调查曾出入过户部藏书阁的人员。”

    贺靖逸点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又下令刑部侍郎调查糕点一事。

    事关重大,接到任务的官员立即前去办理,而这段等待的时间之中,殿堂陷入了一片肃静,无人轻易开口或窃窃私语,一是因为规矩,二则都在琢磨着各自的心思。

    贺靖逸站起身,伸手拉过师玉卿的手,温柔道,“站了这许久,累不累?快到晌午了,先用完午膳再过来?”

    皇帝温柔的话语传入所有人的耳朵里,这番柔情丝毫未受今日之事的影响,依旧那么浓稠,更让众人心里得知了一个事实,皇帝从头至尾都没有怀疑过皇后。

    有些头脑聪明灵活的人早已看出了其中的门道,暗自心中好笑:某些人只怕是做了无用功。

    师玉卿微微笑了笑,“我不饿,靖逸饿了吗?”

    贺靖逸摇摇头,师玉卿柔声道,“那等事情解决了再吃好不好?”

    贺靖逸揽着他的身体拥他坐回了椅子上,温柔一笑,道了声“好。”

    而后皇帝又说了些什么,为何引起了皇后的愉悦的轻笑声,殿中的朝臣就不得而知,只是他们瞧见两人凑近说悄悄话的亲密状,各自的心中不禁又泛起了不一样的心思。

    刑部侍郎与御史大夫行动迅速,与元烈与师道然一同回到了殿中,元烈身后领着一名慌张瑟缩的中年男子,样貌普通,毫无特色,衣着打扮倒也干净整齐,瞧得出是个富足之人。

    元烈领着那人在殿中间站定,那人跟在他身后也慌忙停下脚步,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一望见坐在龙凤椅上高贵的两人,慌忙低下头磕头跪拜。

    元烈拱了拱手道,“回陛下、殿下,这人就是在师国公铺内购买货物之人。”

    御史大夫未说话,刑部侍郎回道,“那购买糕点之人也是他。”

    元烈又道,“他本身是个商人,在长平都东城区内有家店铺,而他也坦白了是有人花钱要进一些货物,他才去师国公铺中购买。”

    “告诉陛下与殿下是谁指使的你!”师国公生气的指着那人怒斥道。

    那人被师国公的气势吓了一跳,忙战战兢兢道,“回陛下、殿下,是一个中年男人,草民不知道他的身份,他经常来草民铺中购买不少东西,一来二去成了熟客,那日他指明想要一些古玩,草民铺中并没有他所要的东西,恰好草民记得城西一家古玩铺中有可能有他需要的东西,便介绍他让他去买,他说自己不熟识怕店家蒙他,便让我替他去买,我见他出手阔绰便同意了。”

    “那你为何替他购买糕点?”元太师问道。

    “那人每次来指明要吃这家糕点,这年头小本买卖不好做,于是我们店铺为了拉拢客人,偶尔也替客人做些跑腿的事。”商人回道。

    “你可记得那人样貌?”师玉卿开口问道。

    “草民记得!”那人忙不迭的回道。

    师玉卿微微一笑,又道了声,“那你看看,他可在殿中?”

    这话激得群臣一阵惊吓,那商人茫然的抬头看了眼坐在凤椅上之人,又赶忙低下头去,赶紧回道,“是。”

    他说着转过身回头望了望站在两边的朝臣,双眉紧蹙,似乎在仔细辨认。

    “你站起来去他们身前一一找寻便可。”贺靖逸突然开口。

    他冰冷的声音激得那男子险些抖了抖身子,忙磕头道,“是,是陛下。”

    他战战兢兢站起身,头也不敢抬,望了眼元烈,见他点点头,稍稍放了下心,起身走去辨认朝臣样貌。

    而此时众臣的神色也是各有各的不同,有的抬着下巴,方便他辨认,显然与此事无关,有的眼神茫然似乎还不清楚发生了何事,而有些人则故意侧过头,似乎想要尽量不明显的躲过那人的视线。

    忽然,商人的惊呼打断了殿中的冷肃,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是他!”

    元太师率先走到他跟前一看,双眉紧蹙,元烈惊讶道,“竟然是你!”

    他不禁朝那商人道,“你不说是一个中年人吗?”

    商人忙道,“那人脸上尽是胡须,草民以为他有些年纪,方才看到这位大人发现他的面貌与那人几乎无异,尤其是左脸上的痣,长得都是相同的位置,而且这大人身上的气味也与那人相似,所以草民说是这位大人。”

    元烈望着额上冒出些许细汗之人,再如何想象不到竟然会是他。

    “王大人,请像陛下与殿下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元太师摸了摸胡子望着他一步步的走出班列在殿中跪下。

    常友敬惊的双眉倒竖,气的手抖,啐了一声,“孽徒!”

    而贺靖逸与师玉卿确实超乎寻常的冷静与淡定,与殿中所有朝臣不同,他二人似乎一点也不为此惊讶。

    王时初跪在殿堂中央,满面恐惧与惊慌,抖着身子趴伏在地上。

    “说吧,王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贺靖逸的声音带着笑意更带着催命的意味,王时初抖着身子道,“臣罪该万死!臣受了蛊惑!卖货物之事,购买糕点之事,联络康侍郎都是由为臣所做”

    “何人蛊惑了你?”贺靖逸又道,一声声仿若风刃一般刺向跪在殿中之人。

    “刑部尚书崔大人。”王时初道。

    “胡说!我何时蛊惑了你!”刑部尚书崔长生立时跳了出来,青筋暴起指着王时初斥道。

    “早在康侍郎考取功名之前,崔大人许诺推拒我接任刑部尚书一职,所以臣一时鬼迷心窍,请陛下和殿下赎罪!”

    王时初的话犹如惊涛骇浪一般,殿内的刑部侍郎不由侧目朝刑部尚书望了一眼,眸中颇有意味。

    “你胡说什么!”刑部尚书手仍旧指着王时初,“我与你素来无交集,我如何蛊惑的你!”

    “你当日口口声说此事设计紧密定然不会牵连于我,今日事发尚书大人竟然要陷我于危难之中而弃之不顾吗!”王时初忽地站起身严厉斥责他道,那神色仿若莫大的冤屈。

    “你怎么空口诬赖他人!你有何证据受我指使!”

    崔长生的震怒超乎寻常,但王时初作为御史中丞,常友敬的学生,口才卓越思维敏捷,一口咬定是受他指使,还说的有理有据,一时让他无从辩白。

    元太师瞧着刑部尚书脸上的惊诧不似作假,不由抬头朝龙椅上的两人望去,摸了摸胡子,心下疑惑道:这两个孩子究竟在搞什么鬼?

    而很快元太师便明白了,刑部尚书被王时初驳斥的招架不住,最后脱口而出道:“不可能,我没有让你去做这件事!”

    “那你让谁去做了?”不知谁悄然在两人激烈的争执之中插了一句。

    “我让。。。。”他话一脱口而出,心猛地一沉,立即顿住。

    殿堂中一片哗然,所有人惊诧的望着他。

    刑部尚书望着聚集而来的目光原先暴怒的情绪反而冷静了下来,他沉默的站着,满脸警惕,一双眼睛闪烁不定,有恐惧更多是算计。

    “抓住他。”

    就在众臣惊疑不定之际,贺靖逸冷冷的开口。

160 第一百六十章() 
“咣当”一声激烈的碰撞声在密闭的房间内骤然响起。最新章节阅读。

    泰阳公主望了眼地上碎成一片的茶碗,心底叹了口气,依旧选择了沉默不语。

    “我们明明做的那么干净!动手的人也已被杀!更唆使了陈尚书等人出面,无论如何也不该暴露崔尚书才是!”贺明博不同于以往的暴怒让泰阳公主微微蹙起了眉峰,不敢置信的抬头望了他一眼。

    “他们究竟是怎么发现崔尚书的?”弥生百思不得其解,“他可是你在朝中藏的最深的部署,连他都被拔出了,如今你还想做什么只怕不能够了。”

    贺明博双手紧握成拳,鼻息粗重,满面烦躁,更奇怪的是多了丝心痛。

    “这个贺靖逸与师玉卿好有本事,抓不到人居然让人伪装真凶诬赖反将一军。崔尚书被抓,以贺靖逸睚眦必报的性格,陈尚书他们被借机除掉也是只是时间问题。”弥生双眉紧蹙,瞧了眼又气又急的贺明博,“他们既然有这手段,还能抓到崔尚书,只怕不出些时日便能查到是你我主使了这一切”

    弥生烦躁的嘀咕道,“真是小看了他们。”

    “你放心!”贺明博粗声粗气,早没了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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