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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年。”他的嗓音沙哑的,有些困难吐着那个名字。
白素听清楚他话里的内容,倏然脸色苍白:“不要再提那个人,都是她害了你!”
关辰言倏然咳了出来,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
“我的儿子……妈不说她了,不说了。”白素心疼关辰言,连忙语气软了下来。
她就这一个儿子,出了事情,她还怎么活下去!
“见……她。”他又艰难吐出两个字,几乎气喘吁吁了。
“好……你的要求……妈都答应。”白素咬牙应着,眼底一片无奈的妥协。
她不能生生看着儿子因为她的拒绝而出事,她只是暂时的先妥协。
等辰言的病情彻底好起来后,她绝对毅然决然要那个女人滚开他的身边。
脸色发冷的走出了病房外,倏然有一道身影迎了上来,泛着一丝哭腔:“白阿姨,辰言怎么样了?”
白素冷冷瞥了面前娇小的人影一眼,嗓音冷的没有温度:“你过来,我有些事情和你说。”
久年眼眸倏然一亮,慌忙跟在了白素的身后。
走到医院内特地为病人设置的休息椅处,白素坐了下来。久年迟迟站着,不敢坐下。
白素心底终究是开始讨厌起她的,自然也不会发话让她坐下。
“你好好听着我要说的……”白素毫无感情瞥着她一眼,丝毫没有最初那股热情了,只有无限的厌恶。
“是,白阿姨。”久年乖巧应道。
“辰言刚醒了过来,身子还是虚弱的。这孩子心善,醒来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叫你的名字。岑久年,你要是有点良心,就和关庭彦斩断了。这些日子,好好照顾辰言。直到等辰言出了院。”白素适当拿捏着她的情绪,刻意要她愧疚。
有愧疚,才会死心塌地去做。去好好照顾辰言,这也是她该有的赎罪。
可惜,还是便宜她了。只是照顾辰言而已,并没有感受到他的半点疼痛!
久年眼底一片酸涩,他竟然醒来第一件事,是她的名字。
“你若是待辰言半点不好,岑久年,我可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记住了?”白素看着她满是愧疚的小脸,才露出一抹释然。
“我知道了,白阿姨。”久年应道。
“回去吧,不要让辰言等太久。”白素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将她赶走。
***
久年步伐停在关庭彦病房门前时,迟疑着。
不知道一会该如何面对他。
最终是鼓起了勇气,敲了敲病房门。提着一篮水果,小心翼翼放在了桌上。
关辰言已经睡着了,没有感应到她进来的气息。
久年颤抖着的眸光瞥着他浑身几乎都被包裹着的身子,那张俊容也因为车祸的原因,肿胀了起来。
心底一片歉意,痛的更深。
等候了他许久,才等到他缓缓睁开了眼眸。
关辰言瞥见久年时,眸光一片讶异,似乎怕是看错了一般。闭上了眼眸,又再次睁开。
久年小脸泛着酸涩的笑意:“辰言,是我。不是梦……”
她竟然看穿了他的想法,心底更加难过。
她到底伤这个倨傲的男人有多深,才会让他这样的反应。
“年……年。”戴着呼吸面罩的关辰言嗓音有些飘渺,嗓音也透着无力。
“我在这里……”久年小心翼翼握住了他的手指,生怕牵扯痛他的伤口。
“真……好。”他身体的状况其实是不允许他说话,但他却是硬生生承受着苦楚。只为了,和她说几句话。
他真的怕失去她,不愿意她真的从身边走了。
两年的感情,足以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心。明白她就是自己要的那一生一世守护的人。
更贴切明白了,她就是他身体缺的那一根肋骨。
如果丢了,会痛。痛不欲生!
“辰言对不起……”久年忍耐不住崩溃的情绪,终于放声哭泣起来。
一双水眸被泪水洗刷的更加明亮,透着歉意和伤心。
她为什么一直都忘了,他在她的身边,默默守护着她。
“别哭……”关辰言手指有些困难抬起,想要抹去她的眼泪。
久年心尖酸涩更多,轻轻握住他的手指:“辰言,对不起,一直都是我太任性了。不曾考虑过你的感受……我是一个不合格的恋人。”
关辰言因为她的话语闪过一抹亮光,她的意思是,他们还没有分离,还是在一起。
他以为她放弃了他,也放弃了这段感情。
才会绝望的开着车,甚至没有注意到对面而来的一辆车。
出车祸那一秒,他甚至苦笑着想。如果他真的死了,她会不会有一点心痛?
现在他有些后怕,幸好他没有死……
不然,他的宝贝,谁来保护。谁来小心翼翼爱护着,疼着。
“所以为了惩罚我的不对,我愿意这些日子好好照顾你,也是好好照顾我们的爱情。”久年终于吐露她今天认真想过的想法。
红嫩的唇小心翼翼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而后飞快离开。
“所以,辰言。原谅我吧……原谅我那些伤你的话语……我们好好的,再也不要分开。”久年轻声在他耳边说着。
“好……”关辰言艰难吐出一个字,眼底露出一片幸福。
上天,总算有一次待他不薄。
***
凯旋门
顾弦看着浑身阴鸷的关庭彦,俊眉微蹙。
这是谁惹着他了,从一进来就绷着个俊脸,什么话也不说。
只是拿着那烈酒大口大口喝着,眼底萦绕着可怕的鹰隼。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定是和那个小人闹了矛盾,才会在这边不出声喝着闷酒。
顾弦不怕死的开口:“今天,怎么是一个人来?上次的妹妹呢?”
关庭彦不语,眸光狠狠扫了过去。
顾弦偏偏不怕他这个阵势,更为放肆:“看来是被甩了。难得见到一向倨傲的关庭彦也有吃瘪的时候。”
“也是,你这个三十岁的人了。插足人家小姑娘里面算什么……”顾弦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便被关庭彦紧紧揪住了衬衫衣领。
“闭嘴,我现在很烦。不要惹我……”关庭彦眼底一片狠戾,嗓音也淬了冷。
他的话语戳在他最为烦躁的点上,薄唇噙着森冷的笑意。
点燃了一根烟,任凭那白雾将他徐徐萦绕。
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烦。
只是因为那个小人绝情的话语……
他何时变成这样了,被一个小东西牵扯着每一寸神经……
顾弦安慰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闷着了,一切还未成定局前,都皆有可能。还有女人这种生物很难懂的,有时候你适当冷落一下,她们自己就受不住,贴上来了。”
关庭彦不语,沉默着继续一杯又一杯喝着那浓烈的酒。
旁边的陪酒小。姐,被他英挺俊容吸引,却又不敢靠近,只得生生看着他独自一人饮酒。
心底都艳羡着那个能让他挂在心尖的女人……
*
感情纠葛写的我头疼,整个人都不好了鸟~依旧六千字奉上
8不会嫁给他()
为了照顾关辰言,久年干脆请了一个月的假。
起初她是想辞了职的,但看见合约上违约金的数字,顿然傻眼。
她根本没有那么多的钱,也不愿意去找名义上的父亲去要。
在等着关辰言睡着之后,她才去回了她租的离医院不是多远的房子。
在房内换着衣物,同时也开始筹备着明日为他准备的早餐。
一双小手布着细密的伤痕,她以前是根本不会做这些的。但为了关辰言不去吃医院那难吃的餐点,她干脆亲自学习如何去做了。
眸光一片湿润,她曾经这般想过。
以后他们真的结婚了,她在家相夫教子,为他下厨。希翼着他下班时,从身后搂住她,那种家的温馨。
可是,她现在不坚定的是当初的想法。
手上切着洋葱,伴随着低落的心情,眼泪愈发崩溃欲落下。
从冰箱里拿出肉,放在准备好的盆里解冻。
她从不懂这些,开始的慌乱无措。到现在,已经熟稔的无需再焦灼一片。
大概准备的差不多后,她也有些睡不着。
这些日子来,一直倍感疲惫。
她一闭上眼,睡着后,梦里就是一片纠葛。只觉得痛的窒息!
最近,她也一直在连夜失眠。
就连一向娇嫩的肌肤也出现了黑眼圈,有些疲累的窝在小小的沙发里,看着电视的节目。
觉得有些口渴,拿起杯子倒了些许水。
有些落寞的走向窗户处,慢慢的趴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夜色。
今夜,夜空一片墨色。没有一颗星星……
眸光随意瞥着楼下的风景,却霎时眼底一片慌张。
正值她这个方向处,恰好停了一辆熟悉的墨色车子。微弱的灯光照耀在那辆车上,竟然生生透出一抹强势的气息来。
她呼吸骤然有些不稳,倏地拉上了窗帘。
心脏“蹦蹦蹦”跳得飞快,只觉得嗓子一阵干涩。
眼眸迅速有一抹泪意袭来,她有些无助趴在沙发上,低低抽泣着。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尤其怕,再次见到他。
***
从公司内出来,关庭彦眸色始终是清冷的。
有些烦闷在车上点燃烟,眸光看着周遭的景色,一片暗沉。
握着方向盘修长的指节竟然不觉就开往了她的楼下……
他们已经十几天没有见过了,他却是一直关注着她的点点滴滴。
她租了一套房子,为了更方便照顾那个男人。
她为那个男人学习做饭,甚至不惧怕手上的累累伤痕。
她和那个男人复合,恢复之前的甜蜜如初。
修长的指节放在太阳穴处,只觉得一阵紧绷的疼痛。
他这些日子来,一直用工作麻痹着自己。纵然那压得人喘不过来气的工作令他不得分心,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心底那抹落寞还是会袭上心头。
薄唇溢出一抹讥讽的笑意,他何时变得如此脆弱了?
在国外十几年,都熬过去了。怎么偏偏过不去这一关?
墨色的瞳一片深邃,紧紧盯着她所住的那里。
那小小的一片窗户透着柔弱的光芒,显示她此刻在家。
墨色的眼眸始终没有移开,一直盯紧着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看见她打开了窗子,望向了外面。
小脸透着一抹疲惫,一头长发被她扎了起来,显得更加娇小可人。
黑瞳仔细瞥着天上的夜色,透着一片寂寥。
骤然,她的眸光扫了过来。
他心尖一震,身形竟然有些僵硬!
她似乎察觉是他的车子,下意识飞快关上了窗,连窗帘都拉了上去。
他彻底只能瞥见一片暗沉,薄唇不禁扬起一抹极冷的笑意。
他当真是找虐的,一次次让她踩在脚下。
修长的指节倏然握紧方向盘,离开了她的住处。
***
“久年……”关辰言看着面前有些心不在焉的小人,眸光一片试探。
她从早上一来,就是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看得他心尖骤然一紧。
“啊?怎么了?辰言。”久年收回自己愣怔的情绪,看着他。
“你在想什么?没休息好吗?眼底一片倦意。”关辰言没有戳穿她的走神,适时的说道。
“我没事。”久年不想让他担心,红嫩的唇露出一抹笑意。
关辰言薄唇也笑着,眼底却是一片异色。
他不想再看见她从他身边离开,所以趁着这些日子的相处。他想寸寸侵入她的生命,重寻他们的爱。
“年年,我们出去散会步。我呆在这里有些闷了。”关辰言小心翼翼从病c起来,久年见状,连忙扶着她。
白素恰好此刻进来,看见就是久年扶着关辰言这一幕。
霎时脸色苍白,嗓音也透着尖利:“辰言身体刚恢复,你怎么能带他出去!”
久年小脸霎时有些苍白,红嫩的唇角有些迟疑,想要解释却又被她那厌恶的眼神惊退。
关辰言瞥着自己母亲剑拔弩张的阵势,也有些头疼。
他最为了解母亲的性格,心底一定埋怨着久年,认为是她害了自己。
薄唇溢出一抹温柔的笑:“妈,你来了。是我有些乏了,不想躺病c了。医生也说了,我多活动,对身体也恢复的快些。”
白素紧绷的情绪这才松懈了些:“辰言,你还是多休息下。不要活动太久了,妈心疼你。”
语毕,眸光不善瞥着久年。嗓音不同于对关辰言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