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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阿彦,总是如此体贴。甚至又一次替她挡下这致命的一击……
眼瞳满是痛苦落在他胸口汹涌喷出的鲜血,已然慌乱不堪。
关庭彦修长的手指顾不上捂住胸口的伤势,只微颤着拂去了她满是泪痕的小脸。
久年颤着对上他安抚着自己神色的黑眸,心尖满是抽搐的痛。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不顾及自己的伤!
关傲天已然不得已打乱他们之间的氛围,眼眸满是慌张:“不要再拖了,马上送庭彦去医院!”
久年迷蒙的眼瞳这才反应过来,迅速的颔首。
小心翼翼搀扶着关庭彦,神色满是紧张:“阿彦,你……疼不疼?”
她眼底已然盈盈有泪凝聚上来,小手慌乱的任他依靠着自己。
关庭彦呼吸显然急促了几分,眼眸是一片放松:“你没有受伤,就够了……”
久年眼瞳一僵,骤然停了步伐。愣怔看着他……
关庭彦因为她突然的动作,胸口伤势撕扯的更痛。英挺的眉微蹙,薄唇溢出一抹苍白的笑意:“年年,你是想谋杀我?嗯?”
久年满是慌乱,几乎又要哭了出来。
“对不起……”忙不迭对着他道歉,小心翼翼扶着他进入了车内。
关庭彦阖上了眼眸,胸口的疼痛很是难熬。怕她担心,所以忍着剧痛一直没有出声。
久年大脑一片混乱着,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吩咐着司机开的快些。
因为情况紧张,司机甚至连闯了几次红灯,才得以迅速抵达医院。
久年慌慌忙忙扶着他下车,关傲天已经飞快去找了医生过来。
当医生看着面前这副画面时,也惊了一些:“快把病人送进来,准备进入手术室检查。”
很快有护/士迎了过来,将关庭彦安放在救护担架上,顺势替他止着血液。
久年愣怔的看着他进入了手术室,眼眸满是紧张不安。
检查的时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着。护/士紧张跑了过来,汇报着情况:“病人现在的出血量达到了3000毫升,血压已经很低,降到了低压30。现在情况很危险……”
久年小脸霎时苍白,手指紧紧攥紧了护/士的衣袖,不敢相信:“不!他……他不会有事的!”
护/士神色僵持,脸色泛着痛楚。她的手指紧紧抓着她的胳膊,当真是疼极了。
却是耐心的对她说道:“请您不要着急,现在医生们正在紧急抢救。只是目前病人送来时的情况不容乐观,先提前给您说一声。”
久年长长的睫毛打颤着,倏然跪了下来。嗓音满是祈求:“我求求你……一定要把他救好。”
骤然突兀的声响,吓得护/士脸色都白了。倏然将她扶着:“你这是干什么呀……快起来。”
久年眼瞳满是疼痛,却是僵持不要起身。
护/士面色满是难堪,硬生生将她娇小如鸽的身子扶了起来:“你这样我很难做的,再说了,病人现在还需要您呢。他还要带我句话来,说是不要担心他,乖乖坐这等他出来。”
久年眼瞳骤然浮现一抹亮光,满是希翼看着护/士:“真的吗?”
“我还能骗你?不和你多说了,我还要进去帮医生呢。”护/士眸光看着她没有再欲下跪的姿势,这才放了心离开。
关傲天处理好了住院手续,慌慌张张跑了过来。
看着久年哭的红通通的眼瞳,紧张的问道:“庭彦他怎么了?”
“他还在手术室里,护/士说他带话来,让我们不要担心,等他回来。”久年擦拭着满是泪水的小脸,心尖倏然因为他托护/士带来的话而安定许多。
他一定会没有事情的,她要在这里乖乖等待他安然无恙的回来。
关傲天紧绷的神色缓缓松懈了几分,坐在了等待的椅上,满目满是疲累。
久年看着他的模样,小脸泛着一抹不忍:“爸,您先去休息。这里我来守着……”
“我怎么去休息,庭彦正在手术室里。我只有看着他安全了,才能放心。”关傲天纵然眼底依旧满是血丝,依然坚持着等关庭彦的无恙。
久年也不多劝阻了,明白他此刻的心情。
小手紧紧教缠着一起,祈祷着他一定安全度过。
时间煎熬的度过着,久年坐在生硬难受的椅上度过了整整六个小时。
才得到护/士走来,汇报着手术的情况:“手术现在已经结束了,幸好伤口偏离心脏一些位置,不然就要出了大事!病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还需要住院多观察,以及看病人恢复的情况……”
久年揪着的心尖倏然有一块大石头落下,眼瞳满是劫后余生的放松。
“我可以去看看他吗?”久年小心翼翼问着,希翼看着护/士。
护/士抵不住她可怜的阵势,生硬出声道:“可以,但不要呆太久。病人现在还在昏迷中……”
久年忙不迭颔首,小心翼翼的进入了病房。
看着一向倨傲的他躺在那张病c时的模样,眼底骤然有一抹心疼滑过。
目光落在他胸口的伤势,满是心惊。幸好白素捅他的时候,偏离了心脏那处,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度过往后没有他的日子。
轻声在他耳边低喃着:“阿彦,你快些醒来。”
没有敢呆太久,只得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病房。
对着门外局促举步维艰的关傲天,久年小声对他说着:“阿彦现在还在昏迷,您想进去就去看吧。护/士说不要太久,我现在回去给他准备炖些补身的汤。”
关傲天僵硬颔首,眸光落在里面的儿子身上。
久年也不多逗留,步伐匆匆回了他们的住的碧玉园里。
看着张婶忙碌着的身影,久年脸色有些疲累,却是坚持着。
“张婶,请问今天的食材到了没有?”久年问着,眸光扫寻着。
“关太太,您来的正好。已经到了,您有什么需要吗?”张婶困惑看着孑然一身的久年,怎么关先生不在太太的身边。
久年眼底浮现一抹亮色,看着张婶道:“那还请您把这些食材给我,我需要排骨、山药,还有一些炖汤用的滋补食材。”
张婶眼底滑过一抹了然,太太这是要熬汤给先生喝。
动作迅速的拿了她需要的东西来,还特地给了独家秘方:“太太,加这个炖汤。味道更鲜美,而且有营养。”
久年眼底滑过一抹异色,看着张婶递给她一个不起眼的食材。眼底满是感激:“谢谢张婶了。”
忙不迭将食材通通都拿在案板上,该切的切,该整理的都整理好。
不多时便准备好了一锅滋补的山药排骨汤,久年小心翼翼将汤水盛在保温盒里。
看着时间也差不多十一二点,正好是午餐的时间。
特地还准备一些清淡的小菜和米饭装在饭盒里,乘着家里的车去了医院。
关傲天正在外面候着,久年将准备好的一份午餐递给了他:“爸,您忙碌一上午恐怕也没吃东西吧。我准备了一些午餐,您先吃。”
关傲天神色一僵,接过了她给的餐食。
“庭彦已经醒了,你进去吧……”关傲天背对着久年,寻了一处位置坐下。
久年倏然紧张,飞快推开了病房门。看着里面的关庭彦,眸色骤然满是惊喜。
“阿彦,你醒了?”久年声音放的极低,怕是吵闹到了他。
关庭彦狭长的眼眸对上她满是欣喜的模样,薄唇泛着一抹自然的笑:“我睡了多久?”
“阿彦你睡了好久,我好担心你。”久年嗓音里都一丝显而易见的控诉,小脸泛着一抹紧张。
幸好,他总算醒来了。不然,她真的要提心吊胆下去。
关庭彦薄唇微勾,对上她失色的小脸。心底那抹愉悦愈发的深:“我这不是没事了,嗯?”
久年别扭看着他,拿出了准备好的餐食放在他的面前:“你睡了这么久都没有吃东西,赶紧用餐。”
关庭彦面容泛着一抹揶揄,瞥着她动人的模样,眸光落在那精致的餐食上:“我受伤了,你难道让我自己用餐?”
眼底的意味再明显不过,直勾勾看着久年的小脸。
久年眼瞳一片讶然,他难道是要她亲自……来喂他吗!
“年年,你这么狠心让我自己吃?我胸口这伤可是没好透,医生说不能做动作刺激……”关庭彦故意说道,狭长眼眸落在她骤然柔软几分的面容,薄唇笑意愈发扩大。
久年抵不过他这般的阵势,败下阵来:“我喂,总行了?”
关庭彦满足张开一双薄唇,任凭她往自己唇中送着食物。都觉得好吃的如同她一般,上了瘾。
久年生硬,脸色泛着一抹酡红喂完了他食物。
对上他炙热的眼眸,倏然僵硬了几分。
恶狠狠往自己唇里送着食物,仿佛把食物当成了他一般在发泄。他这人就算是受了伤,也不忘揶揄她……
关庭彦黑眸泛着明显的笑意看着她可爱的反应,觉得胸口那处的伤势似乎也没有了疼痛的感觉。
***
因为受了伤的原因,关庭彦这些日子都呆在医院内。
久年这日又来送餐食,看着他旁边的桌上满是要处理的事务。好看的远山眉紧紧蹙在一起,有些气恼这些人就知道压榨他,哪怕是受了伤也不让他好好休息。
手指骤然夺下他正在阅览的文件内容,小脸满是不满:“阿彦,你还需要休息。怎么还看这些……”
关庭彦耐人寻味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忍不住将她抱了上来。
久年小脸满是慌张,一阵儿惊呼:“阿彦,你的伤……”
他还受伤着,怎么就把她抱了上来。
“都好了。”关庭彦不以为然,那伤势差不多都好了彻底,现在正在结着痂。
久年也不敢挣脱,怕牵扯了他的伤势。只得乖巧被他环住,任凭他修长的手指扣紧了她的腰肢。
关庭彦满足在她发顶轻吻,眼底一片赤红的灼热。
“年年……”他忽地声线极低的出声,透着一丝灼热的压抑。
“恩?”久年抬眸愣怔看着他,等待着他没有说完的话语。
“我们……是不是考虑要个孩子?”关庭彦将她纤细如玉的手指攫着,薄唇如蜻蜓点水般温柔在她十指落下滚烫的吻。
久年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懵懂对上他意味深沉的眼眸。
关庭彦视作她默认了,骤然颀长的身形将她压在了身下,居高临下看着她秀美的小脸。
她的长发安静在她的身下缓缓躺开,巴掌大的小脸透着精致。无辜的眼瞳还瞪得圆润看着他,小嘴人满是好看的玫瑰粉。
久年这才明白过来,他话语的意思。可他已经霸道压了过来,让她无法再去反抗。
“阿彦,你的身子……”久年惧怕着,小手无力戳了戳他健硕精壮的胸膛。眼瞳满是担忧。
关庭彦薄唇骤然一笑,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他的身子怕是她一会儿承受不住。
“我的身子很好,那里也很好。你摸摸……”关庭彦神色满是邪佞,大掌覆住她娇柔的小手。
引领着她朝着某处炙热无比的地方移着,直到她感受到后迅速满是红晕的小脸才罢休!
久年手指如触了电一般飞快移开,满是心惊肉跳的感觉。
眼瞳生生氤氲着潋滟的水光楚楚动人看着他,关庭彦恨不得将她现在就吞吃入腹。
削薄的唇形缓缓凑近她,扣紧她的后脑……
久年微颤着,干脆不做挣扎,任他愈发的靠近过来!
而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魏理骤然的进来声,倏然打破这旖/旎的氛围。
“关先生……”魏理刚抬眸便看见火热的一幕,一向禁yu的老板竟然将娇小的太太压在身下,眼底灼热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尖,怎么他作死挑了这个时间过来。
老板那副模样显然是隐忍了许多,他偏偏不知好歹进来打破……
关庭彦阴鸷的眼眸倏然冷冽扫向了魏理满是慌乱的眼神,声线低哑出声:“滚……”
这个时候进来坏他的事情,当真是找死。
他都快要憋死了,这个魏理还敢未经过他的允许,就闯了进来。
魏理忙不迭颔首,低声道:“是,关先生……”
久年连忙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袖,如猫抓过一般轻盈的触感:“阿彦,你这么凶干什么。魏理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关庭彦神色冷冽,丝毫未散去英挺面容的那股寒气。
“他有什么事也要等我的事情完成后再说。”咬牙切齿在久年耳边道。
小东西当真是没有情/趣,不知道他都快要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