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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秦杨还不把速度加起来,要不了十秒,他和柳如云便会陷入人车的包围之中。
改装后的伊兰特撞开普通轿车是没问题,但绝对撞不开横向拦路的中巴车;那层玻璃幕墙挡住子弹没问题,但绝对挡不住数百人的砍刀铁棍甚至路边的大石头。如果洪森的人呢再狠点,把整台车掀到停车场边的大水坑里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只是秦杨自己,他有一百个办法安全脱身,然后再反过来把这些人全都收拾掉,但带着柳如云这个拖油瓶,他能做的只能是逃了。
“啪!”
秦杨腾出一只手在柳如云的屁股蛋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老实点!”
已经没有跟柳如云费口舌解释的工夫了,秦杨便直接用上了最简单粗暴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这一下打的那叫一个结实。如果柳如云肯把裤子脱下来,圆润雪白的屁股蛋子上铁定有个五指清晰的红印子。
这一巴掌仿佛切断了喇叭的电源,柳如云的尖叫立刻止住了。可怜兮兮又聪明如雪的柳书记只用了一瞬就明白了秦杨的用意,刚刚还在抖动加扭动的娇躯马上就如同雕塑般僵住了,小脑袋也老老实实的趴在秦杨的肩膀上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的柳如云也没有多想,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本能反应,但下一刻,她的俏脸却忽然如同烧红的烙铁一般滚烫起来。
伊兰特陡然加速,巨大的惯性带着柳如云柔弱的娇躯仿佛要压进秦杨的身体,只是一瞬间,她胸口的那朵云团便被压成了扁平的烧饼。
但真正让柳如云脸红心跳的却不是这个,而是秦杨的大手。
在伊兰特冲出去的同时,秦杨的左手忽然插进了她的内、衣,绕过她纤细的柳腰,死死的将她揽在怀里。
柳如云感觉自己腰部细嫩的肌肤被在他粗糙的掌心里仿佛要融化了一般。
秦杨这可不是趁机揩油。
方向盘与座椅之间的空间就那么点,在座椅靠背升起来的时候,柳如云的后腰就倚在了方向盘上,只有移开,方向盘才能正常转动。
之所以要把手直接伸到她的内衣里,也只是为了增加一些摩擦力,因为要刷掉车顶上的那人和后面那些车辆难免要有加速、刹车甚至漂移,隔着一层衣服,又只用一条胳膊,秦杨没有十足把握能抱紧柳如云。万一失手,柳如云的后腰可就会撞在方向盘上,闹不好会伤到她的腰椎。
只是在手指接触到柳如云腰间的肌肤之后,秦杨忽然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他完全没想到柳如云的肌肤居然那么滑腻,手上不得不加大了力度……
“砰、砰、砰、砰!”
在伊兰特加速的同时,枪王卢广腾空而起,身体在半空旋转着消掉了加速度的惯性。如果在一旁架上一台高速摄像机,你就会发现,但不管卢广的身体怎么动,枪口的对准的位置都没有丝毫偏差。
枪声响过,伊兰特的侧向车窗玻璃上留下了四个一字排开相互之间距离误差不超过一毫米的单孔。
如果车窗玻璃后面还有一面跟前挡风后材质一样的乌龟壳,这四枪只能放空。如果没有,卢广有信心让驾驶座上那两个抱在一起的人连续爆头。
在两脚落地之时,卢广又对着伊兰特的左后轮胎一口气打光了枪里的所有子弹。出枪看似随意,但落点同样在轮胎的中轴线上连成一排。这样的情形,哪怕是实心军用轮胎,被这样如同刀削一般切割之后,跑不出十公里也要从中间裂开。
大袖一甩,也不见卢广有什么大动作,那把比一比手枪大得多的沙漠之鹰便没了踪影。
卢广像根枯木一样就那么站在马路牙子上静静目送着伊兰特远去。
会失手吗?
看着那辆连挨了十几枪却连梗也不大的伊拉特,枪王的心里竟隐隐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那层幕墙到底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呢?”
……
伊兰特就像发狂的野牛般在并不平坦的柏油马路上飞驰着。
如果只是那些黑西装带来的汽车,秦杨一点都不担心,只需启动一个V8引擎他就有信心把那些车全都甩得无影无踪。可如果辆Q7也在后面追着,就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没有信心把我把那个叫李瘸子的家伙甩开。
因为怀里抱着柳如云,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到人车合一。
好在现在已经临近午夜,这条本就有些偏僻的公路上基本没有什么车,他只需踩实了油门,顶多留意一下路面上有没有大坑或者被偷走的下水井盖就可以了。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速度就没下过两百的伊兰特便驶进了市区。而此时,柳如云的上半身已经仰躺在了方向盘上。
这是秦杨要求她这么做的。
以两百多公里的时速开在那种坑洼的路面上,即便秦杨的手臂始终紧绷着,柳如云的后腰也难免经常磕在方向盘上,时间一长,端庄美女的脸上便多了一些痛苦的表情。尽管她一直忍着不让秦杨分心,但几次距离颠簸之后,她的那些压抑的闷哼还是被秦杨清晰的捕捉到了。
柳如云原本还有些扭捏。
在今晚之前,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像现在这样跨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但在额头不经意之间触碰到秦杨鬓角上渗出的汗水的时候,柳如云心底的那点矜持便立刻消散不见了。
第1卷 第92章 犹如梦中()
自己的腰被他的手臂护着都被方向盘撞了那么多下,他的手臂呢?这会儿怕是都撞肿了吧。
一想到这个,柳如云心底忽然的一疼。使劲揽住秦杨的脖子,快速将抵在座椅边缘的两个膝盖向前挪动了几下,将打开的跨部紧紧靠在秦杨的小腹上,然后胳膊一松,两手扶着他的肩膀,身体缓缓后仰,将整个背部躺在了方向盘上。
在躺下的那一刻,柳如云忽然觉得所有的娇羞全都不见了,一切仿佛自然而然,而且,在颠簸的车上,在秦杨的怀中,在数百人的几十辆车的狂追下,她竟有了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当这种感觉袭来的时候,她浑身原本的那些无力的感觉竟又莫名的消退了,就连最让她难受的那种晕车的感觉也仿佛不见,缓缓闭上双眼,将放松下来的身体完全置于方向盘和秦杨的怀抱之中,恍惚之间,柳如云竟又有了一种儿时坐在摇篮里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的声音好像全都没有了,颠簸汽车仿佛也平稳了许多,柳如云狐疑的睁开眼睛,却猛然发现,伊兰特停在了一处偏僻的小巷之内,而秦杨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你把他们都甩开了?”
尽管心里早就激浪澎湃,但柳如云问出的话还是轻声细语,极其平静。在官场上浸软多年的柳大书记早就练就了一把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只是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
腰腹一用力,柳如云从方向盘上缓缓直起身体,没想到两腿一软,径直跌落在秦杨的怀里。
秦杨也不说话,两手顺势一抱,将她结结实实的抱了个满怀。鼻子伸进她早就散开的秀发里贪婪的嗅着,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陶醉。
这回可是赤果果的赚便宜。
心里有了别样的想法,生理上自然就有反应,只是一抱一嗅,柳如云温润如玉的娇躯和那种满是处、女的幽香的体香立刻边让胯下的小秦杨昂扬而起。
柳如云敏感的觉察到了这个拥抱与之前的不同,只是他完全没有料到秦杨竟会如此大胆,更让她羞愧难当的是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居然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而且想躲也躲不开……
秦杨不老实的可不只是胯下的小秦杨,还有那只紧贴着柳如云滑嫩肌肤的大手。
在开车的时候,不管怎么颠簸,那只手始终都只是停在柳如云的腰间,但此刻却滑到了她的后背之上,指尖还插进了她胸衣的挂钩里。只需轻轻一捏,柳如云胸前那团在秦杨眼前不停抖动了十多分钟的伟岸巨物就会破衣而出。
“还不把你的手拿出来。”柳如云伏在秦杨耳边娇嗔道。她想努力装出威严的样子,但说出去的话却那么的苍白无力。
“唉,过河拆桥啊!”秦杨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把右手举起来,在柳如云眼前晃着,“是这只手吧?”
“找打啊你!”柳如云白了秦杨一眼,身子扭动着把秦杨那只不老实的左手拽了出来。
此时的柳大书记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以一个激情暧昧的姿势坐在秦杨的腿上。直到秦杨胯下的长枪又抖了几抖,她才忽然如梦方醒,霎时间,娇媚如花的脸上满是红晕。
柳大书记再端庄、在高高在上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在这种时候,便只剩下娇羞了。
偏偏秦杨就喜欢柳如云现在的样子,嘴角咧着,两条腿嘚瑟的抖着,就像一个看到了粮食大丰收的老农。
“流氓!”
柳如云娇嗔一句,忽然毫无征兆的一张口狠狠的咬在秦杨的肩膀之上。
“啊!”秦杨惨叫一声,“你属狗的?
“让你动坏心思,让你占我的便宜!”柳如云心满意足的一仰脖,“让开点!”
说着纤腿一抬,从秦杨身上垮了下来,圆润的翘腿在秦杨的腿上磨蹭着移到了副驾驶上。
“呼……”秦杨呼出一口气,在柳如云起身的时候,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掏空了一样,嘴上却说着,“你该减肥了。”
“减什么肥?”柳如云又白了秦杨一眼,“今晚连惊带吓的,少说也要掉二斤肉,这几天我还要好好补补呢。”
“现在不怕了吧?”秦杨微微一笑,摇下车窗,点上了一根烟。
他刚才所做的可不是单纯的想占柳如云的便宜,深谙心里学的他是想用转移注意力的办法减缓柳如云的恐惧心里。
现在看来,这招的效果还蛮不错的。
“刚才那人开了那么多枪,我还真以为自己要死了呢!”柳如云抬手拍着波涛汹涌的胸口,一双妙目瞥向伊兰特前挡风玻璃上的大洞。
“放心好了,我这车炮弹打上去都没事。”秦杨摇头笑着,“就是又得找地儿修车了,真是头疼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柳如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她和秦杨初识时的情形,莞尔笑道:“这下我那张卡里的钱能派上用场了吧。”
“你不说我还忘了,”秦杨嘿嘿笑道:“修这车就该你花钱。”
“凭什么?”柳如云俏脸一板,“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这一晚上让你折腾的,我都快散架了。不行,那张卡你得还给我,还得再陪我一大笔精神损失费。”
折腾……散架……嘿嘿,秦杨嘴角一裂。
这回听者有心的变成他了。
“洪森的人应该还在满世界的找我,”秦杨掏出电话,一边翻着通讯录,一边说着,“车油不太多了,万一被盯上,油跑没了就麻烦了。你先在车里坐着,我出去打个电话。”
“恩,”柳如云点点头,聪明的什么都没问。
秦杨把号码拨了出去,打开车门慢慢溜达到路口,四五分钟之后,一脸轻松的溜达了回来。
此刻的柳如云正斜靠在座椅的后背上闭幕眼神,秦杨拉开车门,坐在身边她仿佛浑然未觉。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看着柳如云重新变得端庄的侧脸,秦杨的目光竟有些痴了。
即便是亲身经历,他依旧觉得的刚刚发生的一切犹如梦中。
第1卷 第93章 最大区别()
十几分钟之后,一辆银灰色的捷达和喷着“巧力搬家”字样的厢式货车一前一后开进了哪条不起眼的小巷。
捷达车上走下来一个穿着半旧灰色中山装的秃顶老头和一个三十出头的壮年汉子,厢式货车则径直倒车到伊兰特跟前。
停稳之后,壮年汉子在厢式货车的后门声一个不起眼的按钮上轻轻一摸,立刻,车厢后门从上往下无声无息的缓缓倒下,从中伸出了两道夹层,触地时,与地面形成了一个四五米长的斜坡。
秦杨早就扶着柳如云下了伊兰特,把车钥匙交给老头,又从他手里接过捷达的钥匙,附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帮我把车修好。还有,车里的东西是我给你准备的。”
看着捷达消失在夜幕中,封老四那张遍布皱纹的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封雷悄然站在封老四身旁,目光里满是深邃。
从厢式货车里跳下来一个与封雷年级相仿的平头汉子,把伊兰特开进了厢式货车。车厢的宽度不足以打开车门,平头汉子便留在了被固定好的伊兰特里。封老四和封雷爷儿俩上了厢式货车的驾驶室,一路平稳的驶向神京西郊。
一个简单的移花接木,秦杨便带着柳如云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