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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明白了。”秦杨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关公子，“多谢提醒。”
你谢的着我吗？
关公子暗暗撇嘴，但片刻之后，他就回过味儿来了。
尼玛！
秦杨这个混蛋是挖好了坑等自己跳啊！
刚才自己急于撇清，想捞回在徐公子师叔那里的印象分，结果稀里糊涂的就把洪森给买了。
虽然自己说的很隐晦，但洪森可不是傻子，要不了多久，刚才的一幕就会传进他的耳朵。到时候，他对自己不怀恨在心才怪！
自己可是刚刚才把两个家族费劲巴力请来的两个专家弄进了啸月山庄，要是连屁股还没做热乎就被洪森给晾起来，自己跟家族怎么交代！
关公子背后刷的冒出了一层冷汗。
该怎么补救呢？
关公子眼珠子漫无目的的转着，在落在了一幅高深莫测之色的徐自力身上事，他脑子里忽然一道灵光闪过。
古武门派！
古武门派才是那些东西的真正主人，洪森也好，林纵天也罢，都只不过是给他们打工的。
以前是没机会接触那些神秘兮兮的古武门派，才会低三下四的求到洪森和林纵天身上，现在据说那些东西都快研究出来了，古武门派的人就都聚集到了神京。不用多了，只要抱住了苍山门这条粗腿，还用顾忌什么洪森！
至于怎么去抱？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古武门派的人也是人，是人就有弱点。就像徐公子，不就是一个酒色之徒吗？先把接风酒会继续进行下去，晚上再往他房间里塞几个美女，徐公子就拿下了一半。然后，再从他嘴里淘出徐自力的喜好，只要再能投对了徐自力的脾气，古武门派这条大腿就算是抱上了。
想到这些，关公子心头便是一宽，轻松应道：“不用客气。”
秦杨看了关公子一眼，轻笑一声，揽着欧阳明明扬长而去。
李歆略一犹豫，也提起裙摆跟了上去。
徐自力转头看着秦杨的背影，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徐公子则眼皮一番，眼底闪过两道森冷寒芒。
……
一直到坐进宝马车，欧阳明明依旧如同坠入梦境。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幕是真的。
秦杨竟然打败了能将玻璃捏成碎末的徐公子，还真在一根烟之间让他当面下跪！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那个咄咄逼人的关公子竟然那么容易的就像秦杨服软，归还客户、撤掉诉状不说，还肯赔偿两千万！
难道秦杨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也是一个什么武林门派的传人？
可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还有武侠小说里才有的武林门派？
就算真有，在京城家大业大的关公子怎么会怕了几个练武的？
呆呆的看着坐在驾驶室里的秦杨，欧阳明明小脑袋里转啊转啊，百思不得其解。
“去哪儿？我送你回家？”秦杨从后视镜里，看了欧阳明明一眼。
“恩。”欧阳明明下意识的点点头，一双妙目始终落在秦杨的侧脸之上。
“怎么走？”秦杨一笑。
“通海路，上林苑小区。”
秦杨掏出手机，调好导航，宝马车无声无息的滑出停车场，融入了滚滚车流。
“有人在跟踪我们。”大约十分钟之后，秦杨又看了一眼后视镜里反射的两道灯光，淡淡说着，“你坐好了，我甩掉他。”
“恩。”欧阳明明顿时紧张起来，两只小手紧紧抓住车门上方的把手。
说话间，车子刚好经过一个路口，秦杨猛打方向盘，宝马车漂移着拐进了一条小胡同。
一直从酒店跟来的那辆米黄的牧马人猝不及防之下一个急刹车，轮胎在柏油路上拖出了两道长长的黑印。
这一幕正好被甩的倒向一边的欧阳明明通过后视镜看在眼里，她立即惊叫道：“那是李歆的车。”
李歆？
秦杨顿时一脑门的黑线。
牧马人高大霸气，野性十足，李歆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开这么辆车？还他娘的不声不响的跟在后面！得亏是欧阳明明认出来了，要不，这乌龙可就摆大发了。
秦杨正哭笑不得着，欧阳明明的手机响了，拿来一看，电话正是李歆打来的。
欧阳明明想了想，在接通的时候，按了一下免提。
“明明，秦杨怎么开的车？”李歆声音里明显带着愠怒。
“怎么了？”欧阳明明故作不知的问着。
“他拐弯也不提前打转向，害得我差点出事儿。”
“你跟在我们后面？”
“我有点不放心你，秦杨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他忽然有些不舒服。”欧阳明明胡乱编了个理由。
“他怎么了？”李歆语气一变，关切问道：“是不是刚才受了什么伤？”
“应该不是吧，你等我问问。”欧阳明明用手指按住话筒口，几秒之后，松开手道：“他说他没受伤，这会儿已经好了。”
没容李歆再问什么，欧阳明明紧接着又说道：“他要先送我回家，你……也一块儿去吧。”
“你这话说的这么勉强，是不是怕我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啊！”、
“哪有啊？”欧阳明明偷看了秦杨一眼，俏脸升起一抹红晕。
“行了，不用装了，晚上悠着点，不要太贪吃，小心明天起不了床。”说完，李歆坏笑着挂断了电话。
车里的气氛顿时有些微妙起来。
173。第173章 一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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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头驶回原路，秦杨和欧阳明明都有些尴尬。
李歆的玩笑的实在是太露骨了，尤其是那语气，秦杨甚至都能想到她说话时戏谑的表情。
欧阳明明则把脸转向窗外，甚至都不敢从后视镜里看秦杨。此刻的她胸口如同揣着一头小鹿，跳啊跳的，怎么也停不下来。
二人之间虽然有过那么一次肌肤之亲，却跟情感无关。而且，严格来说，即便欧阳明明最后连小嘴都用上了，那次也只不过是蜻蜓点水般的尝试而已。但现在，被李歆露骨的玩笑一激，两个人脑海里却都不约而同的都浮现出当时的画面。
良久之后，直到车子拐进了通海路，快要临近上林苑小区的时候，秦杨才挥去了脑海中的旖旎画面。
“你跟李歆是怎么认识的？”秦杨轻声问道。
“高中同学，一个班的。”欧阳明明似乎也从尴尬中恢复过来，语气听起来平淡无波。
“哦，怪不得你们这么熟。”秦杨一笑。
传闻中的人生四大铁，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娼。同学关系应该是最纯净也是最牢靠的关系。
“恩，上学的时候，我们就很要好。”欧阳明明点点头。
“如絮律师事务所是她开的吗？”秦杨又问。
“不是，如絮开了得有二十多年了，她才做了不到四年律师，不过，她现在可是如絮的头牌，她接过的官司从来就没有输过，一张铁嘴在整个神京都能排上号。”欧阳明明轻声说着，语气里，竟隐隐有些为李歆骄傲的味道。
“她这么牛？”秦杨有些意外，说实话，直到刚才，他都还把李歆当做一个漂亮的花瓶。
他判断的理由很简单，如果她不是花瓶的话，那为什么她的办公室的门上不像如絮律师事务所其他律师那样贴上名字。
但欧阳明明这么一说，他倒是明白了，不贴名字，不是她不够资格，而是名声太响，不得不到低调。
“可不是嘛，”欧阳明明忽然笑看着秦杨，“你是不是以为她是靠着她爸爸的关系才功成名就的？”
秦杨一笑，没有说话。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欧阳明明一幅早就看穿了你的表情，“但事实是，她从来就没靠过她父亲的关系，她所有的成绩都是靠自己努力拼来的。”
“怎么可能？”秦杨又是一笑，“她就是把自己摘的再干净，别人也会给他这个省政法委书记女儿一个面子的。”
“你又说错了。”欧阳明明莞尔一笑，“她出道第二年就成名了，到现在已经两年了，她爸爸今年年初才从外省调回来做了政法委书记，满打满算才半年，而且她爸爸之前也不是政法系统的，她就是想借她爸爸的势，也借不着。”
“哦，有点意思。”秦杨点点头。
“什么？有点意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忽然想起了别的事儿。”
秦杨想到了柳如云！
同在政法系统，李斗进没有根基，柳如云没有靠山，他们两个原本差着级别，相互之间很难有交际。但现在不同了，他们中间多了他和欧阳明明，如果能找个机会跟李歆提一提，说不定就能为柳如云和李斗进引线搭桥。
只是现在说这个还为时尚早，还缺少一个恰当的时机。
在欧阳明明的指引下，秦杨将车子停进了上林苑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在车上的时候，话题被秦杨有意引向了李歆，二人似乎都忘了刚才的尴尬，可一下了车，四目相对的时候，二人竟同时发现，刚才的尴尬似乎又回来了。
秦杨在为欧阳明明开车门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牵他的手；欧阳明明下了车，也没勇气像在步入酒会会场时那样挽住秦杨的胳膊。
二人就那么隔着一段距离，并排着走向不远处的电梯。夜色中，略显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欧阳明明高跟鞋哒哒的声音格外响亮。
电梯里，秦杨和欧阳明明并排站在一起，两个人的手都垂在身侧。
这种安在住宅楼里的电梯空间不是很大，满打满算顶多能挤进去七八个人。欧阳明明的晚礼服上半身还算紧凑，下半身的裙摆却是微微支撑起来的，一个人就占据了起码三四个人的空间，而秦杨又不好站的太靠边，于是，秦杨的一条腿便陷进了欧阳明明的裙摆里。
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但一条单薄的裤子怎么能挡不住与裙摆摩擦时的异样感觉？
而且，欧阳明明身上那种特有的、让他迷恋且记忆深刻的香气，还一个劲儿的往他鼻孔里钻，往他心尖上飘。
不知不觉的，秦杨的心跳有些加快。
偷偷看了一眼欧阳明明，秦杨忽然发现欧阳明明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很平静，但微红的脸蛋和流转的烟波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悸动。
忽的，秦杨有了种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如果非要打个比方，就如同他十五六岁时，见到了那个在他当时看来漂亮到完美无缺的英语老师时的感觉。
像初恋，又不是初恋，像暗恋，又胜似暗恋，总之，就是心里痒痒的。
虽然在他成年以后，见惯了魔鬼训练营之外的花花世界再回到魔鬼训练营时，才发现那个已经成为人母的英语老师原来只是因为气质与魔鬼训练营里的其他人不同，长相是在算不算漂亮，但当初的那种感觉，却始终深藏在他的心底。
而此刻，类似的感觉又重新浮现。
秦杨忍不住又仔细看了欧阳明明一眼。
这回自己的眼光没有问题，欧阳明明的确是万里挑一的大美女，而且，美丽中还有让人心醉的妩媚……
似乎是感觉到了秦杨在看自己，欧阳明明脸上的红晕更浓，呼吸仿佛也急促起来，胸前只被晚礼服裹住大半的丰满上下起伏着，在电梯里的昏黄灯光中更添一份朦胧的美丽。
电梯最终停在了十九层。
在迈出电梯门的时候，秦杨心中竟莫名的有了种淡淡的失落。
174。第174章 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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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门之前，秦杨原以为欧阳明明住的肯定是一座大房子，可等到打开门之后，秦杨却发现，自己猜错了。
就算把大阳台也算上去，眼前的这套一居室的房子使用面积也超不过三十平米。
再一想，秦杨便有些明白了。
一个单身女孩独自一人支撑那么大的事业，其中的艰辛自是不言而喻。她又是一个容不得瑕疵的女人，只有小一点的房子，每天收拾起来才不会浪费她太多时间和精力。
坐在舒适的整洁单人沙发里，看着欧阳明明忙忙活活的为自己端来一杯热水，秦杨的目光里多了一丝柔和。
“如果太辛苦，就找个职业经理人帮你吧。”
“没事儿，我早就习惯了，如果真闲下来，反倒有可能不适应。”欧阳明明把水杯递到秦杨手里，“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我还是不坐了，”秦杨站起身，“你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