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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令-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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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招手让人端了茶来。

    “小姐略坐坐,我这就拿去给夫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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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又来一个() 
吉金在茶炉间没有跟进来,亭欢一人坐着欣赏着菊花,其中一团墨色的煞是好看,细看后发现花心处有着隐隐绛红。

    半盏茶功夫,妇人又回来了。

    “南宫小姐,我们夫人说了,一点都不碍事!让我把剩下的工钱带给你。”

    “工钱就算了,毕竟弄坏了夫人的东西”

    她摇摇头,拿着红绸包着的钱,本来她不想直接放到亭欢手里。

    “您没有带个伙计来?”

    “在茶炉间里”

    “南宫小姐不用这么客气的”

    亭欢只好接过来。

    “夫人大量,亭欢感激不尽”

    一出门就是几个时辰,亭欢想早些回去。

    “夫人让我问问,是哪里的木匠手艺这么好,怕是以后也要去做些小玩意儿的!”

    亭欢如实相告。

    她热情的送亭欢出去,亭欢再三婉拒,她还是送到照壁处才回去。

    吉金等的脖子都长了。

    “公府大门果然太深,见个人要这么久,规矩又多,掌柜的您看,日头都落了”

    主仆二人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出来了!

    正想着要雇辆车回去,突然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

    “小姐既会开锁,又善制锁,我倒是不曾想到啊!”

    回头一看,不认得啊。

    一位玄色锦袍公子站在即将暗淡的夕阳下,长形脸,线条如刀裁,眼光深冷,比煞星公子的还要冷。

    自己怎么总会碰见这种看起来不好惹的人?

    吉金看了两眼突然低声道:“他是那晚来开锁的公子”

    亭欢也想起来了。

    开完了就完了呗,在这逮着自己做什么?再说他这句算是打招呼呢还是夸赞呢?叫人怎么答呀?

    亭欢只好福了福,扭头便走。

    “只是你年纪轻轻,这门技术是跟谁学的?”

    亭欢只得含糊道“家父”

    “令尊名号可否告知?”

    他踱着步压地而来。

    如今亭欢的父亲是南宫,阮大兵虽说是生父,此刻不便说出来。

    南宫的身份怎么可能告诉他?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逃跑。亭欢加快了步伐,由吉金护着向小巷子走去。

    黑影追过来,大手猛地扣住自己的胳膊,亭欢大惊。

    “请问令尊的名号”他厉声道。

    一瞬间亭欢几乎要用灵力摆脱他,一眼看见吉金焦急的眼神,才放弃。

    “普通匠人而已,何来名号?公子显贵见的多了吧!”

    “普通人也总有出身和祖籍”

    “那个没有必要告诉你”

    “你付银子,我开锁,买卖就结束了!”

    他捏着亭欢的胳膊,眼似鹰隼。

    “几十家锁铺都打不开,你却能打开,似这等能人异士我岂能不弄明白来历?今日为我可用,来日也必为他人所用,我岂能不担忧?”

    亭欢讨厌这话。

    还有话里隐含的威胁。

    我开店赚钱养活自己,接谁的生意是我自己的事,你担忧,你想怎样?难道还想灭了我?不给他解锁,威胁人,解了,还威胁人,偶遇一下,也威胁人!

    什么人啊!

    她冷笑一声,摔掉那只大手,隔着衣裳一点热气都没感觉到。

    “你还是担忧担忧自己吧!”说完撒腿就跑。

    吉金跟着跑,到了巷子口回头一看,还好,他没有追过来。

    要不是开了那锁,哪来这么多麻烦,况且他放的还是个邪僧,足以证明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主仆二人到家时,千春和歌令都在门口转圈圈。

    “急死人了!掌柜的去了太久了!”

    “对啊,国公夫人怪你了吗?”

    “有没有给你难堪啊?”

    亭欢笑着摇头。

    “没有的事!”

    “只不过多等了会儿,正好赶上有客人在”

    “那我们便开饭吧!”歌令慌慌张张的往里走。

    亭欢看看她的背影道:“如今人多了,歌令一个人做饭太辛苦些,吉金你明儿一早帖一张招人告示在门口”

    “招一名杂役,一名厨娘,再买个小丫头!”

    歌令正端了一锅热汤上来,听见了笑道:“人越来越多,可要住不下了呢!”

    酥姬拿起筷子道:“住的下!”

    “歌令住到我屋里,隔间不是空着吗?千春去陪着亭欢,你们两的屋子让厨娘和丫头住,楼上全是女人,楼下吉金、生衣、徐陶一间,新来的杂役和广安一间,满当当的,挺好!”

    南宫离去后,吃饭也由一主、一副变成一大桌,亭欢和酥姬先用,然后才是千春、歌令、吉金几个。

    倒也过的和和美美的。

    第二日起,亭欢又开始忙了,先是杨老爷的羲之爱鹅,照着他自己的画描成线稿,布局紧凑。

    二是那个叫杜魏的,定了二十八把锁,生衣带着徐陶日夜不停的赶工。

    幸亏当时选了好几家铜铺,如今都派了订单出去,基本能赶在两个月里交齐。

    正如杨公子所说,为了这二十八把锁,也不得不推了一些急客,没办法。

    羲之爱鹅,亭欢仍旧打算去房老板那里做,几家铜铺里,他的工艺确实是最好的,凡是要求精的铸件,都要去那里。

    刚空下来,就想起那张凶巴巴的脸来。

    “我的西番莲和迦凌频迦鸟呢?”那语气像个钉耙轮了过来。

    宝樨那么甜美和善,他怎地这般暴躁?或许不是一母所生吧?

    亭欢叹口气拿起那叠稿子,她不是不愿意画,而是画的都不满意。

    歌令曾问:“掌柜的为何对这张画特别在意?”

    亭欢也不清楚,也许是因为那个人特别难伺候?或者是想证明自己的画艺不差?好像都有些扯,他,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想着想着,又烦躁起来,毛笔无意识的在纸上划动,风吹得烛火一跳,照着窗台上一样东西一亮,是那把燕侣锁。

    他为何一定要买这把锁?燕侣锁和燕侣痣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小姐把它一块画好吧!”千春倒了一杯热热的杏仁茶过来。

    “可以同杨老爷的锁面一块去铸,天越来越冷了,省的跑两趟”

    冬季来临,没有太阳照着,一楼的小书房里已经觉得冷了。

    “明儿我和歌令去买炭盆和银碳,眼看着就要烧火盆了,还有手炉和大毛衣裳,看这天,很快就会下雪了”

    亭欢重新取了宣纸,千春往砚膛里滴了两滴水,为她磨墨。

    千春说的对,画好了一块做。

    不对,他盒子都没定呢,谁知道锁该做多大呀?我肯定是被他气糊涂了,做事才会这般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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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打进店来() 
第二日一早,生衣便忙着送锁样和铜铺讨价还价,小工作间里就留下徐陶做一些简单的锁。

    亭欢刚冒出个新奇念头,她打算要做一套十样锦的的精致铜锁,不用在别处,专门是大户人家娉姑娘的时候,嫁妆箱子上用!

    念头一起,便兴致勃勃的动笔。

    酥姬拿着一盘芝麻油散子慢悠悠的进来,往亭欢嘴里放了三寸长的一根,入口酥香脆,好吃!

    她几乎完全变了个人,虽然还爱打扮,喜欢讲究,但是市井生活也完全适应了。

    比如这美味又便宜的小吃,她也不嫌弃,你吃,她就吃。

    “这是要做一套?”她往嘴里放了一根,发出轻微的嚼声,也不理会手指沾了油。

    “对,做十样锦!”亭欢眼睛亮亮的。

    “嗯,谁会一下子买一套锁?”

    亭欢的宣纸角上落了一星芝麻大的渣子,酥姬用长指甲轻轻弹掉,继续吃,

    “嫁妆箱子上啊!要体面的人家还嫌不够多呢”

    “嗯嗯,对!”

    “照这样子四时花卉、八仙过海、佛教八宝、西湖十景都可以做啊!”

    “是啊,吉祥的花样都可以做”母女俩正说的投机。

    外面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声打断了二人谈话,是个妇人的。

    “崔石!你敢动我嫁妆盒子,我真死给你看!”

    “你死啊!我等着呢!”

    “你个天打雷劈没良心的!”

    “啪!”却是一声巴掌声,然后是尖叫哭泣、扭打声,接着是桌椅撞了墙壁,茶盘被打翻,以及吉金和广安去拉扯劝架的声音。

    酥姬皱着眉道:“这是打进店里了?”

    她同南宫绝对是琴瑟和谐的极致,哪里看得惯这般猪狗夫妻。

    显然吉金和广安是劝不住的,转眼听见妇人捶胸顿足嚎啕大哭道:“你个王八蛋死鬼!你个全身长烂疔出蛆流黄水的**,你个遭天谴的**”一句比一句难听,亭欢和酥姬听得心惊肉跳,只打冷颤。

    天底下竟有这等恶毒到淋漓尽致的诅咒!关键还是用在自己男人身上

    “你个丧门婆娘!你给我!”

    “不给!你杀了我也不给!”

    又传来拳脚打在肉身上的声音。

    亭欢只好起身出去。

    “女儿!”酥姬有些不放心,毕竟她一个姑娘,怎么好管人家夫妻打架。

    “放心,我不会有事,他们在咱们店里吵,不管怎么行呢?”

    听了动静的千春和歌令也陪着亭欢酥姬一齐走出去。

    好嘛!桌子都打断了一条腿,两张椅子四脚朝天一左一右扔着,桌上的茶盘茶碗早碎了一地。

    广安正把桌子倚着墙站住,吉金奋力的去拉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如今是冬天,他居然剃个光头,一身柿子椒绿的棉袄,前襟早扯烂了,棉花絮一团团掉着,露着里面的黑色衬袍,从脸到脖子几道血迹,像钢尺划的一般齐整。

    他气急败坏的一脚踩在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背上,另一只脚上的靴子也没了,仅着布袜子踩着砖地。

    那妇人可就更惨了!一身宝蓝色的棉袄早滚满了泥灰,袖子扯掉一只。半个屁股坐在碎瓷片上,地上血迹斑斑,男人一手拽着她的头发,一手去扒拉她抱在怀里的木箱子。

    一伸手就她作势咬他,相貌狰狞,这副样子,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死可以,但我的东西绝不会给你!”那妇人鼻涕眼泪一团糟,嘶叫着。

    “这些年,你连骗带偷卷了我多少东西?什么番摊、押双单、牌九都是你祖宗!你日日要去磕头送钱!你输得裤子都没了你还去,还去!娘老子都不管!”

    男人又捞了几次都不成,却发现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个个怒视自己,也有指着自己臭骂的,便恨恨踹他婆娘一脚。

    “那头人家还留着位子等我扳本呢!今儿我运气好,能翻身也说不定!你个没眼没识见的蠢女人,是你挡我的道儿!你!”

    “你们夫妻打架,如何打到我们店里?这桌椅茶盘都砸了,你们可是要赔的!”

    广安粗着喉咙道。

    人群里也有应和之声,都觉得锁铺遭了无妄之灾。

    “你问她要!她盒子里有钱!我可什么没有,先走了!”

    那男人到墙角拾了靴子套上,又把前襟随便一拢便要溜。

    广安拦住他。

    “你是男人,你不能走!”

    “谁有钱你找谁?我反正没钱,你扒了我的皮也卖不了几个子儿!”

    他推开广安就出门去。

    “不成!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不赔就别想走!”

    广安是赶车的,力气大,随手一拽那男人就被拉回来了。

    “我赔!赔你个锤子!”

    男人又叫又跳,“这下你满意了!你舍不得给我的钱,迟早也得赔给人家!你个丧门婆娘!”

    千春和歌令早已扶了那婆娘起来,坐在椅子上。

    那婆娘也不管乱七八糟的头发,把盒子放腿上一放。

    “麻烦掌柜的帮我打开吧,这盒子是我最后一样东西,其余的都被这王八蛋给败光了!”

    “你钥匙弄丢了?”

    她摇摇头,用袖子擦擦脸上的泪和血迹,头皮早已磕破了。

    “压根就没有钥匙!我娘当时给我这盒子,就说不到走投无路不要打开,还说了,一旦到了打开的时候”她的眼光似刀投向她男人。

    “定是过不下去了,带着盒子回老家冀州去,再不要和这种畜生为伴”

    她站起身,朝着看热闹的人群大声道:“各位邻里乡亲有愿意的请进来做个人证,我展翠花眼瞎!错看上这个没心没肝糟污东西,这盒子是我最后一样嫁妆,不管里面是什么,我都带了它走!从此两不相干,就当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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