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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夫君,落跑妻!-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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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卜卦知道出门身边跟的人肯定不会少,君年尘又是个无所不能的男人,与他一道出门,那等于请了个驱邪的神在身边,其他的牛鬼蛇神谁还敢靠近她。君年尘抖开披风,轻轻的为卜卦系好,神情专注又认真,像是做一件很庄重的事。

    君年尘望着不安的转动脚尘的卜卦,眉锋动了动,好气又好笑,轻声问:

    “你想我去吗?”

    卜卦拢了拢君年尘为她系上的披风,轻声感慨:

    “你去的话,我会很放心。”

    君年尘的脸很黑,卜卦的言外之意岂不是他只剩下一点保护她的作用。

    卜卦偷偷抬头,君年尘的脸色不怎么和善,还以为他会拒绝时,他伸出了骨节分明的手指。

    卜卦呆了呆,清澈的眸子里夹杂着不解,瞧着伸在她面前的手,不清楚现在是那一出的戏。

    君年尘凝视肌若凝脂玉,通身的气质如幽兰清幽的卜卦,她的脸娇媚,身上纤细到了无骨的地步,艳到了骨子里,连神界的神女逊色五分。

    君年尘用带了些茧子的指腹捏了捏卜卦细嫩的脸,为一脸傻掉的卜卦解开迷底:

    “不是说要出去,我去做你的守护神。”

    卜卦老老实实的任君年尘捏来捏去,她被捏得习惯了,君年尘的指腹往下摩挲在卜卦娇艳红润的唇瓣上。

    这张红唇早上他还碰触过,温润细滑的感觉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现在他一接触到她的肌肤,按耐不住心里的想法,他想重温记忆里的温润。

    或者说,吻她的滋味太美好,让他怎么都觉得不够,卜卦在昏昏沉沉中,他也吻过她,现在卜卦是清醒的,不是沉睡在梦中朦胧的回应他。

    这一刻,他只想真实的吻住她,用唇来告诉自己,她一直在他身边,不会被傅钱抢去,也不会被别人的抢去,当当是属于他。

    君年尘一般的时候是无欲无求,自从遇上卜卦后变成了有欲望的人,他想独占卜卦,不想让别的事情占据卜卦的心。

    他这样想,也朝着这个方向在前进。

    卜卦被君年尘撩拨得满脸能红,连胭脂都抹不出卜卦脸上这抹艳。

    君年尘微微低头,紧张中的卜卦伸出粉红色的舌头抿了抿唇瓣,君年尘移动的指尖与卜卦温热的舌头不期面遇,卜卦心头震惊,她刚才魔怔了。

    君年尘的眼瞳变得漆黑如墨,一手搂住卜卦的腰,放在卜卦唇瓣上的手指也换了他的唇。

    卜卦拽着披风的皓腕稍稍一顿,手中的披风无声滑开,只于一双瞪大的凤眼。

    君年尘吻得不深,双唇只是稍稍亲吻了下,君年尘就放开了卜卦。

    卜卦的表情懵懂的,还有点回不过神来的感觉。

    一片树叶飘在空中,飞扬到君年尘的肩头,卜卦离体的神智终于缓过气。

    君年尘叹了口气,望着玉面肌肤娇嫩,眸子里像是含着一江春水,清波流转的卜卦,若无其事的收回搂在卜卦腰间的手,眼角望着院子门口,空气中有了丝丝冷气。

    他意犹未尽,偏偏来了个不识相的,君年尘的眼角扫到来人,冷冷的赏了一眼。

    不知情的芹菲只觉得脖子有风吹过,凉飕飕。

    卜卦也发现了芹菲,脸皮厚得比墙还厚的卜卦终于害羞了。

    她与君年尘并不是第一次接吻,但是却是第一次站在别人的视线里,现在没有人知道她是个女的,要是被人看见她与个男人接吻,她龙延国的名声肯定会毁于一旦。

第214章 母女的心() 
一国太子与个男子接吻,分明是个断袖,而这断袖还是龙延国的太子,未来的龙延国之主。

    怎么看都有失国体,将她选为太子的外公也将面临毁灭性的打击,承受各种会让他疯狂的冷言冷语。

    毕竟,当初是外公力排一切反对的声音,非要立她为太子的。

    卜卦看着黑着脸的君年尘,背过身笑得不能自己。

    不清楚坏了君年尘好事的芹菲,没有察觉到空气中的异样。

    看见院子里好端端的站着的主子,忐忑不安等了好几天的芹菲,眨了延眼,确定不是眼花,真的是主子,心里这份欣赏可想而知。

    心里的念头都是主子醒过来了,乐不可支的奔过来,笑得见牙不见眼,还没有到跟前,就在嚷:

    “主子,你可算是醒过来了。”

    芹菲望着主子肌肤白皙,面带娇红,凤目清透,唇红得像是染了的红绸一般,站在院子里气质超凡脱俗。

    视线移到另一个人身上,这个人照顾了主子好几天,也算是主子的恩人,

    芹菲抬头,此时他也在看着她,只是一瞬间,他转头对着主子微微一笑,春风拂起他额前细碎的一缕发丝,说不出的青风月朗。

    卜卦望着那缕飘来荡去的发丝,终究没有管住手,随着心意轻轻将那缕飘动的发丝一拨,移到了君年尘耳后。

    芹菲望着主子长得魅惑妖异,周身散发着蛊惑人的气息,举手投足之间却显得明净纯粹。

    君公子冷则冷夷,一袭质地上好的月牙长袍衬得他飘然若仙,仿若心头不染纤尘,傲世独立。

    芹菲的眼中,此时看见的是主子与君公子站在一起,两个人的气质,诡异的融洽。

    甩甩头,芹菲甩掉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她怎么能觉得主子和君公子两个人相配呢!

    他们两个人都是男人,长得再好看,将来也是要娶妻。

    卜卦不知芹菲的想法,心里倒是纳闷芹菲呆在那里看什么,随口调戏道:

    “芹菲,是不是太久没有看见主子,想主子得紧,瞧你那失魂落魄的样子,难不成又被主子的美色迷晕了眼?”

    芹菲回过神来,任由主子打趣,忙道:

    “主子,你还笑话芹菲,我们都快担心死了。”

    卜卦轻声一笑,如万花在此时绽放,迷失别人的心灵,巧笑道:

    “就你会说,主子这不是好好的,你去问问有没有人要出门的,我先去看看师傅,随后出去走走。”

    芹菲不乐意:“主子,你才刚醒过来,万一再受凉了怎么办?”

    芹菲想起聊个天都能晕倒的主子,又想起睡了几天没有动过的主子,万一几天足不出户的主子一出门,再被风吹得晕倒,皇上会扒她们一层皮来下。

    “主子有这么弱吗?快去吧。”卜卦挥挥手,开始赶人。

    芹菲犹豫了会儿,决定将那些来看过主子的人说上一说?:

    “主子,这几天荣王府、商郡王府、左右相府、皇上以及各大臣都来探过主子,其他人没有见到主子,唯有皇上见到了主子。”

    卜卦眉头皱得快没有了边,这才刚醒过来呢,芹菲要不要这么扫兴,反正她是不可能现在去皇宫,其他的府上更没有那个面子值得她卖。

    “知道了。”卜卦回想了一下芹菲报的府名,还有一个没有听见芹菲说起,压在心口不知道要不要问,再三思虑,还是问了出来:“公主来了没?”

    芹菲神色不定,她在考虑实话实说还是婉转一点表达,最后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如实禀报的好:

    “主子,公主最近几天都很忙,因为你回来的晚了几天,后天就是公主招亲的日子,青姨过来的。”

    “这样啊,我知道了,明天我去看公主,现在我去看看师傅吧。”

    芹菲看不出来主子的表情是不是不高兴,因为主子的嘴角自始至终都带着笑意,她想不明白,转身去做主子安排的事情。

    君年尘觉得这一刻的卜卦很脆弱,伸手轻轻搂住卜卦,拍着卜卦的背,告诉卜卦:

    “你有我。”

    卜卦嘴角的笑意顿住,微微抬首,湖水般清澈的剪瞳愁云凝聚。

    她始终想不明白,母亲虽然想她,依旧会与她保持着距离。

    她上次回来,母亲虽然很高兴,但是母亲并没有兴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总是与她离着一层如纱的距离,连笑容都是带着点假,眼中也不掩饰疏离。

    紧紧的抱着君年尘,像是落水的孩子一般,抓住了救命的草:

    “我的母亲明明很爱我,为何后来会疏远我,我想不明白,你能告诉我吗?”

    卜卦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那是生她的母亲,为何与她有了隔阂,她能感觉到母亲是爱她的。

    只是母亲明明爱她,为何还要离有距离呢。

    卜卦神色中带着慌乱,她想听见的其实还有母亲来过,母亲担心她而已。

    随后她又告诉自己,这样也好,母亲不过来,看不见她不醒的模样也是好的,至少不会伤心。

    君年尘能怎么说,他隐隐能感觉到姬莴公主对卜卦有不满,只是这份不满从可而来,他不清楚。

    君年尘揉着怀里人的发丝:“傻瓜,你别想多了,姬莴公主是怎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她总归是不会害你,也许她是想你的父亲了。”

    从之前的消息看来,卜卦的母亲是很爱她的父亲,只是因为一个不知道的原因,两个人劳燕分飞。

    卜卦点点头,压住眼角的涩意:

    “你说的对,我母亲是想父亲了,可是怎么办,我还要为母亲主持招亲,母亲肯定是为了这个讨厌我的吧。”

    母亲离开父亲时,她有五岁了,那时候已经能记住东西,所以她能体会他们两个人的感觉是真的。

    “你不要多想,如果你母亲不想嫁,总归是不会嫁的。”君年尘在心中叹气,这其实与卜卦又有何关系。

    姬莴公主,其实是在牵怒吧,她自己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能拿自己的女儿来出气。

    偏偏她这个女儿她不理解,现在君年尘开始讨厌这个未来的岳母。

第215章 两个人话() 
“我没有多想,母亲就是不喜欢我,我知道,我母亲是因为我才离开父亲的,如果不是我,母亲现在还与父亲好好的在一起。”卜卦摇摇头,他怎么会理解呢。

    君年尘扯着嘴角,苦笑出声:“卜儿,你不要胡思乱想,你母亲到底为何,你可以去问问,不要在这里瞎想,这样对你与你的母亲都不公平。”

    君年尘没有安慰过人,也没有处理这方面事情的经验,只觉得这样不好,他不想让自己爱的人受伤。

    那怕真的是因为卜卦,他们两个人才分开的,那又怎么样呢,他们把卜卦生下来,难道不应该负责任吗?

    “我怎么能去母亲的伤口上撒东西呢,母亲已经够苦了,我也许是想母亲了,所以才会产生这些想法,你说的对,这样对母亲不公平,母亲这么疼爱我,母亲只是没有来看我而已,我却在这里乱想,着实是不应该。”

    卜卦抱着君年尘的手又紧了紧,她现在有种感觉,只有抱着她的人才是真实的,其实的,她已经感觉不到了。

    就连几年前的小舅舅一样,现在与她来说也只不过是外公的儿子,一个王爷而已。

    卜卦脸一白,自己是不是忘恩负义,不然,小的时候小舅舅对她那般的好,现在长大了,她也可以对小舅舅好的时候,为什么会疏远小舅舅呢!

    卜卦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了,她现在觉得还是小时候好,什么都不用想。

    又想起母亲带着她逃跑的那一天,又认为还是长大了好,毕竟长大了没有人能为难得了她。

    小时不能保护母亲,也不能保护自己,现在她有这个保护自己与保护母亲的能力。

    所以还是长大了好。

    君年尘担心卜卦会掉眼泪,良久没有感觉到衣服上有湿润也放心了下来。

    君年尘忽然想起一向不关心这些事情的卜卦,怎么会忽然想起这样的话题开始: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想起问这些呢?”

    不怪他奇怪,以他对卜卦的了解,还犯不上要睡了几天就会思虑这些事情。

    肯定是他不在的时候出了事情,而且也是他不在的时候,卜卦失去了关于他的记忆,虽然后来想起来,但是这事情还是发生了。

    卜卦想了想,伤心的情绪也走的差不多了:

    “我回凤都之前,我母亲让我去厉城,她让我去厉城将我父亲那一脉消灭个干净。”

    这是她会问的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母亲明明知道她手中是没有人命。

    母亲不叫别人去杀人,反而叫她亲自动手,现在这了这么多年,她那个丧心病狂的爷爷现在修为如何还不好说,就自己也没有把握能打败那个老人。

    母亲不给她反对的机会,她是下了死命令的,而且她让她去厉城杀了百里家的人再回凤都。

    她无法违背母亲的话,也不能违背自己手中不染命的规矩,现在上不上下不下的,两难的境界。

    母亲这个时候没有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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