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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录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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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追伸手将茶杯从钟惺手里拿出来。

    “哦。”

    钟惺松手将手中的空被子递了出去:

    “对不起啊,姑娘。”

    “没事,辛追将茶杯满上,又给钟惺推了回去。想的这么入神,难道钟侍卫在想心上人?”

    辛追笑着调侃道,她对这个爽朗的大男孩有着天然的好感。

    “噗!”

    钟惺刚送到嘴边的茶就这样喷了,他没想到辛追居然会说这样的话,这个看似干净阳光的大男孩瞬间脸就红了,直达耳根,他有些结巴的推拒:

    “不不……不,姑娘你……你别开我玩笑了。”

    看到这样腼腆害羞的钟惺,辛追一时间笑开了花,多日来的忧愁暂时烟消云散,她笑的颤抖的手不住的指着钟惺:

    “要不要这样,你,你真是太可爱了。”

    “啊?”

    钟惺第一次被人冠上这样的名头,当下有些难堪,哪有一个大男人被人称可爱的,他有些不高兴的对着辛追埋怨:

    “姑娘,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辛追好不容易忍住笑意,把这样一个小正太给惹生气了可不值得:

    “你以后别叫我姑娘了,叫我辛追就好。我以前有个弟弟,跟你差不多。”

    “姑娘……”

    钟惺的话还没吐露完,就看到辛追佯装愤怒的眼神瞪了过来,钟惺只好无奈的改口:

    “辛追,我比你还大两岁……”

    “额……”

    辛追有些尴尬,虽然到这里这么久了,可还是没有办法忘记那个时代的事,忘记自己已经不是一个高龄城市女精英了,掩饰这份尴尬,她的转移话题:

    “对了,钟侍卫,你找我有什么事?”

    钟惺这才回神,将一份已经带血的圣旨,从自己的袖带里掏出来:

    “以后你也别叫我钟侍卫了,叫我钟惺就好。”

    “哦。”

    辛追从善如流,接过那份带血的圣旨,有些好奇的向钟惺疑问:

    “钟惺,这是什么?”

    钟惺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这是我从皇宫带出来,将军受罚时手里抓着这个。”

    “是嘛?”

    辛追慢慢的将圣旨打开,虽然用绸缎书写的圣旨一部分已经被鲜血浸透,可是大部分还是存在的,依稀可以看出这份圣旨的用意。

    辛追脸上的笑容慢慢的隐退,她手上的这份圣旨明显就是刘邦用权势来威逼韩信妥协的手段,看来今日刘邦没有得逞,他日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是辛追心中有一事有些想不明白。

    史书上记载的韩信是权势将辛追抛弃,而辛追是保住韩信的性命才进宫的。可是与韩信这些时日的交往,他只是有些不得志的郁郁寡欢罢了,绝对没有史书上说的那样重权重视,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钟惺看着神色因为这份圣旨变得有些恍惚的辛追,心里有些担心,他伸手在辛追的眼前晃了晃:

    “辛追,辛追?”

    “恩?”

    辛追闻言回魂,疑惑的看向钟惺,钟惺面色有些担忧:

    “辛追,没事吧?圣旨上到底写了什么?”

    说着伸手就要去拿那个圣旨,辛追慌乱的将圣旨一收,朝钟惺说道:

    “没,没什么。韩信估计要醒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便快步的离开了。钟惺站在庭院了,看着辛追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伸手摸摸自己的头顶自言自语:

    “这是怎么了?”

    辛追慌乱的跑回屋子里,将房门关上,背靠在上面,嘴里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

    “怎么了,跑的这么急,有坏人追你?”

    韩信沉着,稳重的声音传来,辛追随着声音看去,原来是韩信,看着案几上翻开的书本,想来已经是醒了有一会儿了。她缓步走到韩信身边,将他手中的书册收起来,而后将藏在背后的那份带血的圣旨放到韩信的眼前:

    “为什么没有告诉我还有这回事!”

    声音里有些质问,韩信面色沉静,他仿若没有听到辛追的话一样,面色平淡的将圣旨收起来,轻声安抚辛追:

    “这没什么的。”

    辛追有些疯狂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谋逆的罪名这个时候就已经给他安上了,原来不管怎样刘邦都已经下了必杀之心,声音里带了些哭腔:

    “韩信,你去妥协不好吗,我自有办法脱身的。这个罪名太可怕了,你玩不过他的。”

    泪一滴滴的滴在韩信的手背上,韩信强撑起身体,用手背给辛追轻柔的擦干眼泪:

    “辛追,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我韩信以前可以领兵打仗是因为我认为天下为我己任,可是如今,辛追没有你,我再也没办法领兵打仗,再也无法上阵杀敌。”

    韩信微笑着,唇轻轻的印在辛追的额头之上:

    “辛追,韩信若是今生无你,便是废人一个,再也无法用兵如神,所以请不要再说什么离开我的话。你记着若无你,我韩信今生就算是领兵千万又有何用!”

    泪水在辛追的眼眶里泛滥,辛追的心是痛的,她很清楚的明白这是一条艰苦又痛心的路,可是既然选择了,那么就有必要走下去,因为太阳在明天总会升起的。

    辛追含着眼泪点点头,她扶着韩信躺下,两人双手紧紧相握:

    “韩信,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这样说了,就算是地狱,我也陪着你。”

    看到韩信露出的笑脸,辛追话锋一转牵扯到另一个问题:

    “刘邦此次未得逞,恐怕不会罢休。你现在他是动不得了,恐怕会从我这边下手……”

    手被猛地攥紧,辛追安抚的摸摸韩信的头:

    “没事,我现在还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是在百官面前承认过的,江夏百姓也可作证。刘邦重脸面,他不会多加为难我,所以到时候你不要慌张,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背弃你。韩信,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铺位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只要你韩信不弃,我便不离。”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铺位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韩信喃喃的重复着这两句,而后转眼望着辛追:

    “好,不离不弃。”

    “不移不离。”

    辛追迎声而答,二人双手紧紧交握,仿佛这样就是一世。

第十章 素纱禅衣10() 
夜晚渐深,长安的夏日并不比江夏好多少。相反更加燥热难耐,一到入夜屋外蝉鸣嗡嗡,吵的人心烦意乱,难以入眠。

    辛追早就被韩信给赶回屋子里休息了,本就是南方女子,并不是多太适应北方气候,自打到了长安夜不能寐,饮食也不规律,再加上今日这一番劳累使得她面色越发的憔悴。

    着辛追倒也是奇人,面色憔悴,却不生枯黄哀竭之色,相反从她的行为举止更加流露出一番楚楚可怜之举人心生怜爱。韩信看在眼里,心里却着急,还不到入夜时分,只是天色微暗,便急忙忙的将辛追赶回了房她去休息。

    如今的韩信自己却被屋外的蝉鸣扰乱的睡不着,随手不耐的翻看着旁边案几上排放的兵书,正待看的渐入佳境,房门却突然吱呀一声开启,韩信警觉的抬起身,结果却是换来倒吸一口冷气的疼痛,又给趴了回去,无奈的韩信悄悄进手放到了枕头下。

    推开房门的人似乎听见里面有异动,脚步加快了许多,步履匆匆内室发现本应该老实躺在床上的韩信应刚才的推门声,移动了几分,来人慌乱的将东西往桌子上一放,焦急的跑过去:

    “你动什么!”

    声音清丽悦耳,赫然是辛追。韩信当下放松警惕,手慢慢从枕头底下抽出: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来这干嘛!”

    声音里充满了训斥和担忧,辛追倒是不怕的,她将带到屋里的东西放置在床头,伸手给韩信整理了一下刚刚因为他乱动而有些凌乱的床铺,好让他休息的更加舒服一些,看着韩信焦急的面庞,噗嗤一声的笑出来:

    “那,这寂寂深夜,韩大将军不睡又是为何呀?”

    被辛追反将一军,韩信有些无奈,只好遮掩:

    “本将军是因为外面蝉鸣太吵所以才睡不着的!”

    “哦,那我也是呀。更何况我本就苦夏,这么热的天,你有不让人在我屋里多放冰块,我当然热的睡不着,而且外面还有那么多蝉鸣,都快烦死了。所以我就来陪你了。”

    说完还晃了晃手中的针线:

    “我不打扰你看书的,我手里有活。”

    说完还微笑了一下,就真的低头认真做她的针线了。一个夜晚被反将两次,真是韩信一生中最大的耻辱,可是被这个小女子反将,却心甘情愿,不仅如此似乎内心还泛着甜蜜,比从山上寻来的野蜂蜜还要甜。

    也不去计较了,随着她赖在这里,正好漫漫长夜也有个人做个伴。可惜美好的时候总会不速之客过来打搅给这美好增添一抹遗憾。

    所以正当这屋里的二人宁静安详,韩信的府门前已经有一黑衣人到了。黑衣人伸手敲开大门,递交给还在打着哈欠的门卫:

    “我要见你们家将军。”

    躺在病床上的韩信被来人给震惊了,辛追识趣的退出房间,还细心地帮他们将房门给掩盖上,只是在经过来人身边时,不善的眼神毕露无疑。来人是谁都没有想到的萧何。

    萧何摘下披风上的帽子,看到躺在床上的韩信,声音了带着几分焦急:

    “今日,你太莽撞了!”

    原本对萧何到来还有几分吃惊的韩信,如今听到这番斥责,心里也有些不满,他无所谓的说道:

    “皇帝疑心太重,他不信我。”

    “我的不是这件事!”

    萧何随手坐在凳子上:

    “我说的是你带走辛追的事,和今日在大殿上的事!”

    “呵。”

    韩信信手将手中的兵书一扔:

    “他夺我妻子,强令她进宫,今日又拿她来逼迫我。到底是谁颠倒黑白,不尊礼法!”

    萧何没有想到韩信会这样,语气稍微软和了一些:

    “韩信,辛追还没和你成亲呢,怎能算你的妻子?更何况,她身上还有凤女的预言……”

    “荒谬!”

    韩信将手中的茶盏扔置在地:

    “真是荒谬,辛追在江夏与我定情,立下婚书。这是江夏百姓都知晓的事情。如今我就要个劳什子的谣言,将我的妻子拱手让与他人,这是什么道理!”

    说完不待萧何再度劝说,只是微微喘了口气道:

    “萧何,你今日是来当说客的吧。”

    萧何张张口,无言以对,没错今日他的确是来当说客,即使他也觉得刘邦这般夺人妻并不好。可是对主上的忠诚驱动他来做这个说客,他想到了,唯独没有想到韩信的反应会这么大,他起身叹了口气,朝韩信拂了拂身,转身离开。

    房屋外,听到动静的辛追的走两步,躲在一旁看着萧何出来,满目的失落。辛追亦步亦趋的跟在萧何后面,直到萧何来到府门前,萧何冷声叱喝:

    “跟了我这么久,倒不如现身一叙。”

    “萧大人果然是条好狗。”

    辛追隐藏在暗处的身影随着说话声慢慢显出来,萧何闻声回头便看到辛追站在月色之下,分外动人,他快走两步来到辛追身边,在她耳边低语:

    “都说漂亮的女人是祸水,今日终有耳闻。”

    明明是亲昵的动作,嘴里却吐出如此无情的话来。辛追玩味的一笑:

    “萧大人,明明是刘邦不顾伦理在先,怎能怪罪到我一个弱女子身上。”

    萧何远离辛追身边,环绕着她转了两圈:

    “聪明,伶牙俐齿的女人。你会害死他的。”

    “害死他的不会是我,而是你。”

    辛追笃定的说。

    “呵。”

    萧何不信的微微的摇头:

    “我对他有知遇之恩,想尽办法让皇上赏识于他,我是在帮他怎会害他。”

    “是吗?”

    辛追走至府门前,取下一盏灯笼:

    “刘邦此人生性狭隘,卑鄙。心性多疑,他容不得韩信。”

    “不可能!”

    萧何大声反驳:

    “主上才不会这样!倒是你韩信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是嘛?”

    辛追将手中的灯笼塞进萧何的手里:

    “倒不如我们来看看谁说的对?我再附赠一条,萧大人有一天你也会和韩信一样死在刘邦手里,下场比韩信更惨!”

    不顾萧何在月光下惨淡的脸,伸手指向门外:

    “夜黑路难走,萧大人多保重!”

    转身就朝院内走去:

    “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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