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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春风-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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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青河深有同感,嗯嗯点头,“我不认识别的好姑娘,就认识眼前这一个,要耽误也只耽误她。”

    夏苏正想啐他,却已走进庄子,且望到吴其晗立身而起。

    赵青河礼让一边,请夏苏走前。她打他身旁过去时,他不动声色又瞧了岑雪敏那边一眼,遂笑着跟她去,同吴其晗寒暄落座。夏苏很敏锐,却有一种特质,尤为中他的意——无凭无据就不信口开河。

    酒席过半,夏苏就说她吃饱了,看外面有个杂耍班开锣,就想去瞧热闹。

    兴哥儿自告奋勇陪着,乔生也去,一桌只留一客一主。

    主人吴其晗终于好说正事,不算直接,不算太绕,“青河兄,夏姑娘过年二十,你这个兄长该着急她的婚事了吧?”

    ………

    第一更哦。大家周末愉快!(。)

第123片 双子争婚() 
客人赵青河却打哈哈,“自古长幼有序,我尚未成亲,苏娘自然要等一等。与二爷也是老友了,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事已与苏娘商量过,她的婚事等明年再说。”

    吴其晗抬眉又拢成川,再展开了,笑道,“可以先订亲。”

    若夏苏是自己的亲妹妹,吴其晗会是最佳妹夫。他是真君子,尊重夏苏,也欣赏自己,合作迄今,商人精明是公对公,私人交往却诚心饱足。

    这让原本想含糊过去的赵青河突觉,自己要是在这等事上藏心眼耍心机,有违朋友之道。

    “不敢再瞒二爷,苏娘与我实有婚约。”赵青河诚恳。

    吴其晗竟无半分诧异,笑意仍在,不依不饶,“你俩既有婚约,为何还未成亲?”

    义兄妹,同一屋檐下住着,互动默契,若说那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他真有些不信。赵青河说穿了,他反而也能正大光明。

    赵青河也笑,再不遮掩,“二爷不是知道么?我从前有一笔糊涂烂帐,惹恼了苏娘,婚约虽存,信誉却毁,如今一切从头,以一年为期,要观我后效呢。”

    后半席的热菜上桌,伙计下去,吴其晗才道,“青河老弟既然实心实意,我再试探来去反倒无趣。我其实喜欢夏姑娘得紧,愿明媒正娶,许她为妻。”

    “二爷好魄力,我以为说出与苏娘的婚约之事,你就不提了。毕竟,二爷若不亲口承认,谁也不能说你喜欢了苏娘,而我权当不知,今后可以照常往来,如好友一般。”

    桌上新菜白气蒸香,两人皆不动筷,似谈笑,乌云无形,雷电无声。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天下能动我心的姑娘,不说只有夏姑娘一人,却寥寥可数,但让我想娶为妻的女子,唯有夏姑娘而已。千金难买心头好,更何况是相伴一生一世的妻,怎能不战而退?”笑面温文儒雅,辰星漆眸之中自信毅色。

    “二爷大气,实在对足我脾胃,待苏娘的心意确定,我愿以命相交,引二爷为此生挚友。不知二爷可愿给这个机会?”

    男人友情,与爱情一样难得,吴其晗表面看来只是华丽家族的华丽公子,实则世家中的异类,具有跳脱这个世道的别样明睿。

    吴其晗神情忽狡,“青河老弟,挚友之交可以等,当务之急是终身大事,而你稳操胜券的语气,我亦不以为然。依我瞧来,你虽有近水楼台之优,却也有烂账未清之劣,适才听你说到一年为期,想来苏娘若至年底还不点头,你今后也无望了。我固然失了先机,甚至苏娘对我尚无任何心思,只是谁又能预见一年后的情形。那边一位容貌出众的女娘对你偶有顾盼,莫非正是你早前的糊涂帐?”

    赵青河一眼不望,磊落朗朗,“那位正是岑家女娘。”

    吴其晗没再望过去,又不显惊诧,只是奇道,“怪了,我听闻她对你无意?”

    赵青河终究没说自己的身世,不过呵然一乐,“我也如此听闻的。”

    吴其晗看不出赵青河一丝迷惑留恋,“岑姑娘美名苏州府,才艺出众,当初你求之不得,如今她垂青了你,你反而不要了,却是为何?”

    “我已记不得。”赵青河想,自己恐怕得一直重复说失忆。

    “是了。”吴其晗这才想起来,作扼腕叹息状,“青河老弟要是还记得,你我也不用争同一位姑娘,各得所求,作得挚友,也作得亲戚。”

    赵青河听出吴其晗丝毫不让的暗示,心头苦笑。纵然夏苏让他帮忙推了吴其晗的心意,他也可说出与夏苏多亲密,吓退对方,只是他的名声无所谓,夏苏的名声却不能不顾。

    “二爷,既然如此,你我各凭本事罢,苏娘一向有自己的主意,谁也不能左右。”

    若非两情相悦,耍手段,施卑劣,只一心杀退情敌,丝毫无意义。

    杂耍台上,一大汉开弓,一少女立靶。箭疾出,不偏不倚,射中少女头顶果盘上的面泥桃子,掌声即刻如雷雨,叫好声迭起。兴哥儿先前屏息,这时跳起,拍得手掌发红,仍不停喝彩。

    “夏姑娘瞧见没?那是真箭!真箭哪!要是射技不高明,就出人命啦!话说杭州府里,没有二爷和我未逛过的地方,不过这么精彩的杂耍班子却是难得一见。看那汉子好不高大,可能是从北方来的,夏姑娘是不是在北面常见--”大汉和少女谢台,他才有空拐身旁一眼,谁知两边都换了生人脸,不由愕然,连忙踮起小个子到处找,同时喊,“夏姑娘--”

    人头攒攒,没有夏姑娘,也没有乔生。兴哥儿叫声娘呀,拔腿要报信去,却被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客挤得大汗淋漓,也不过从左移到了右。

    不提那可怜的兴哥儿奋力游人海,夏苏并非故意甩了他,而是事出突然。兴哥儿聚精会神看杂耍,她又没怎么在意,想那么大个人,也不会迷路,就只带上了乔生。这时,她其实离酒庄不远,走得不紧不慢,因前头那辆马车也不紧不慢。

    没错,夏苏正在跟踪,不过与马车无关,与马车里的人有关。

    “小姐,车停了。”乔生提醒着。

    夏苏转到乔生身后,侧望过去。

    车里下来一对年轻人,郎才女貌,气质皆佳。俊郎如兰中君子,对纤柔的美人呵护之极,连走平地都要搀手挽臂,恨不能抱在怀里才能安心行路。两人这般亲密,虽引路人旁观,却全然无睹,走进一家制衣铺子去了。

    谁也不能否认,这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佳偶。不过,恩爱夫妻固然能让人羡慕,一旦揭穿那层男未婚女未嫁的关系,可就不得了。更别提,男方即将与别家女娘定下婚约。

    刚才只是匆匆一瞥,这会儿再度看清了,夏苏反而有点不确定,“乔生,那是赵四郎吧?”

    乔生很确定,“正是。”

    夏苏叹口气,“那姑娘。。。。。。”

    她住了口。

    ……

    第二更,么么!(。)

第124片 燕燕于归() 
夏苏陡然想起来情诗事件发生的时候,乔生还没进赵府。

    “小姐?”乔生一路跟着夏苏,心里还奇怪一事,看似淡慢的姑娘,怎会对赵四郎突然上心起来了?

    那姑娘分明就是胡氏女儿。尽管夏苏只见过她一面,夜间光线不清,容颜并不太真切,但一个人走路的形态是很难改变的。那女子小脚莲步颇从容,身段婀娜也端庄,独有一种美丽韵味。

    “数日前,我就听九姑娘说起,她四哥已经搭船上京。乔生,你跟我,四只眼,会不会让西湖亮瞎,同时看错了人?”夏苏处于自言自语状态时,言辞往往犀利,“老子”都敢冒出来。

    乔生双肩往后掰,刻意立得笔挺,“小姐,咱不会看错的。”

    “那么,赵四郎跟一个姑娘刚刚确实进了制衣铺子?”夏苏仍不自信。

    “是。”乔生则干脆。

    “该去赶考的人,却在风光无限的地方,与一个姑娘在一起。”夏苏平铺直叙,情绪无波,“你说,我们该不该管呢?”

    头脑让她别管,心里却让她多管一下闲事。

    “也说不上管,四公子与少爷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这回又是一船来杭州的,已经出发的人居然又回来了,于情于理,咱该关心关心。”乔生的回答正对夏苏的心意。

    “没错。”她决定拿回鸡毛当令箭,“不然,我们就算想当瞎子,毕竟没真瞎,今后出了事,论我们知情不报,逼得赵青河认祖归宗,也实在麻烦。”是了,赵青河作为一行人的老大,赵四郎的非正常脱队,会连累他,进而引发一连串后果。

    “。。。。。。”

    大驴常说,家里嘴皮子最厉害的,不是少爷,也不是泰婶,而是苏娘,不经意间,磨刀霍霍架到脖子上,勒住喉咙不能发声的感觉。

    现在,乔生有了这种感觉,他完全不知她怎么想的,能从赵四郎带个姑娘逛铺子,跳到瞎不瞎的问题,再归结到少爷认祖归宗的事上,而那明明是好事,她却说是麻烦。

    “走,把赵四郎抓回去吧。”夏苏话音落,身一摇,就出半丈远。

    “。。。。。。。”乔生正呆想,他不过眨了一下眼皮,发生什么事,这就成了抓人?

    “小姐,抓人不必吧?你先回少爷那儿,我来跟着四公子,查出他落脚。。。。。。”呃--

    人呢?

    乔生揉揉眼,发现人已立在铺子门口,暗骂自己猪头蠢,赶紧跑跟过去。

    夏苏一进里面,就有伙计来接待,问她是做衣裳,还是看料子。

    她本想不理,在堂间看不到赵子朔,临了就改主意,开口道,“我同刚才进来的那对客人是一起的。”

    “来做喜服的那两位客人么?”伙计眉开眼笑的。

    喜服?夏苏差点噎着。

    乔生总算比夏苏快一回,“是啊。他们人呢?”

    “我家师傅带两人到后头量尺寸,应该很快就出来了,你们要坐着等,还是帮他们看看料子?”伙计不疑有它,热烈拉着生意。

    “我们站着等。”

    乔生也回过味儿来,赵四郎如果同人私奔,少爷指不定被人说成图谋家产之徒,不是认祖归宗,而要扫地出门了。

    夏苏和乔生虽然所想所思完全不同步调,所幸结论一致,都觉得直面相对,当庭对质之下,会令对方无法诡辩。

    不过,好笑的是,喜滋滋的准新郎赵子朔,同心上人相看两不厌,从里堂出来时,全副心神仍没回身,压根没注意“黑白无常”前来捉拿自己。

    “四公子,小心台阶。”直到“白无常”,不,夏苏,不识好歹地打破这对鸳鸯眉目传情。

    夏苏的缓慢音速有神奇的说服力,赵子朔还真看脚下。

    倒是他一心一意护着的女子正过面容,与夏苏直视,随即盈盈一礼。

    “夏姑娘好。”胡氏女儿的音色也美,与夏苏的柔声不同,温和轻扬,如煦风。

    夏苏微讶,不知胡氏女儿怎会知道自己。

    “夏姑娘或许不记得,前年盛暑的一夜,府里姐妹们起诗社,我曾瞧见过你一回。”

    那晚,身后明灯彩晖,姐妹们笑闹太吵,她自觉融不入,独坐外面水亭子,却见塘边一个姑娘,手里一盏千里江山的画灯。

    她因画看人,竟觉那姑娘容貌极好,待再看,已灯远影杳。

    恰好有个守夜的婆子经过,嘀嘀咕咕说青河少爷家的仆人都古怪,她后来才打听出那家有个叫夏苏的大丫头。

    等过了两年,再从赵子朔的口里听到苏娘这个人,居然是赵青河的义妹。

    她也不知为何对夏苏的印象那么深,那位挑着画灯的女子一直在脑海中,黑夜中色彩鲜明。

    “我也看到你了。”夏苏庆幸那晚她入赵府接泰婶,穿着正常。

    两姑娘好似旧识寒暄,找不到台阶的赵子朔,终于发现了事态严重,对胡氏女儿道,“燕燕,你先上车等,我随后就来。”

    “四郎,我就在这儿吧,想来夏姑娘是要对我俩说话。”胡氏女儿,姓秋,闺名燕燕,人称燕娘。

    “我只对四公子有话说。”然而夏苏并不是随便被捏圆搓扁的人。她和赵青河都是。经历坎坷,内里极其坚毅。

    “姑娘还是听四公子的,先回车上得好。”

    胡氏女儿没想到夏苏这么难讨亲近,“以为夏姑娘通情达理。。。。。。”

    夏苏淡漠,“我与你只见过一面,即便四公子提过我,也绝不会用到通情达理这个词。姑娘不必讨我亲近,我找四公子,只为问些事罢了。”

    胡氏女儿双颊绯红,更想不到夏苏说话这么直接。她不知,夏苏在处处心机的环境中长大,直接关系到生存与清白,险恶万分,非一般内宅争斗可比拟。

    夏苏不恶,最擅长夹缝求存,防心让她生龟壳,坚硬难啃。她看出胡氏女儿虽无恶意,对自己也无真正的相交之心,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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