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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春风-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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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或许飞不高,却不可能坐以待毙。

    刘彻言完全没看清她如何脱离自己掌控的,当下满面阴郁,“看来非要我用强,苏儿方会就范。你莫非认为嫁得成吴家公子?即便人人道才子佳人,也要由我这个兄长点头,而我说了,这回死也要死在一起”

    夏苏实在听不下去,“我只是告诉你,你想找爹藏起的东西,就不要对我轻举妄动。清白,名节,怎么死法,身为刘家女儿,你觉得我真会在乎?”

    刘府,没有礼教,唯心欢乐就好。她未必糟践自己,若是万般无奈失去了,也绝不会要死要活。

    女子的名节,就像她手脚上这两条链子,是男人强加的,一面由他们随心所欲,一面说什么最珍贵,其实皆是男权私利。

    两情相悦,自然没有谁吃亏之论;而一方强夺,与施暴等同,都是身心受创,无需扩大伤害,为此寻死觅活。

    只要错不在自己,就可堂堂正正,期待未来。

    看清了,就觉对方以此欺辱的举止幼稚可笑。

    刘彻言越发看不清夏苏,但他不及想,就被她第一句话震到,以至于轻佻不下去,“你如何知道?”

    “刘家富极时,出入都自带明灯,何须点他家的蜡?刘家富极时,姨娘们悄悄卖了首饰古董就好,何须要向账房讨路费?刘家富极时,厨房山珍海味,便是过夜的包子,也用最好的白面。”在银两支不大开的赵府生活,夏苏培养出了这点眼风,“伴君如伴虎,你大伯父精明,将你放进我家,正是想要霸占我爹积攒的巨大财富,未雨绸缪。”

    “巨大财富?巨大财富?”刘彻言连声反问,忽然仰面大笑,又忽然直视入夏苏的眼,“你说得都对!那你告诉我,你爹把这笔巨大财富藏哪儿了?”

    夏苏有些捉摸不定他的反应,但答,“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爹那只老狐狸,就算不告诉你,也一定借你的手藏了。”刘彻言神情竟显得恳切真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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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片 夏落青河() 
刘彻言这般道来,“你不也恨你爹吗?他虽手把手教你画画,其实完全是利用你帮他赚更多的银子罢了。他就像这个家的皇帝,一切都归他所有,就算是子女,也不能有半点分他财产的意图。你有多少未出世的兄弟被他扼杀,还有你三个姐姐,草草嫁了出去,皆因他感觉到威胁。所以,即便是他最宠的女儿,也配给人渣。他的话,何曾可信?苏儿,你聪明,只要你仔细想,定找得出其中秘密。这笔财富到手,你我远走高飞,刘公公也好,这个家的人也好,皆可抛却,谁也不能阻挠我们。苏儿,我待你万分真心。”

    他待她,万分真心?

    夏苏想笑,却笑不出来。

    刘彻言有句话没说错。她爹老狐狸,话不可信。

    那么,爹告诉她葛巾的暗示,究竟是什么意图呢?

    哎,要是赵青河在就好了,他才真聪明,弯弯绕绕,经过他的脑子,都捋得笔直,一眼就可以看到头。

    长日过去,终于夜了,惯于夜间活动的夏苏,却已觉得心累。

    家里来了贵客,刘彻言只好放过她,但以三日为限,让她说出爹的藏富之地。要是说不出来,他就跟她行夫妻之实,一辈子扣压着她,生来死去纠缠到底。显然,他对于她不在乎清白那样的话全不上心,仍以为这是最有效的要挟。

    在乎不在乎,她都想彻底解决这个人。夏苏反复思量葛巾这条线索,最终决定再去看一回爹。只是这回,将多年练起的防备心层层包裹,不打算把那位当风烛残年的可怜老人。

    到了爹的院子里,却是无人。小厮们不在,那位颇为主性的徐管事也不在,阴影里不藏着鬼祟。

    不过,清静了,反而不是常态,夏苏的步子就成了龟步,身形就成了鼠形,蹭半天才踩进里屋去。

    外面有些古怪,里面却一切如常。

    面色枯槁的爹坐在床上,靠着高叠的被子,歪头侧脸,昏昏沉沉的模样。旁边矮几上放着一碗药,还冒热气,药香扑鼻。她作画的桌案那儿,放下了千里江山的纱帘。大概窗开着,风吹帘动,时不时有轻微的拍打声。

    她细细听过,确认没有他人声息,才走到父亲床前。

    “爹。”她唤道,“不用装了,除了你和我,这里没有别人。”

    刘玮的眼皮子动了动。

    “为何是葛巾?”她不是玩得了心眼的人。

    刘玮睁开眼睛,那双能从水墨色彩中分辨出真伪的眼瞳,此时失去了光泽,张口傻乐,流涎邋遢的样子再真不过,很难让人怀疑他是装疯卖傻。他不说话,直愣愣盯着夏苏,好一会儿却又无所谓得瞥开去,嘴里咕噜了一句。

    夏苏没听懂他说什么,往前靠近一步,正想弯身。

    一声长叹--

    “妹妹如此行夜怎么得了?再宽的夜路,只要自觉身处险境,就该如履薄冰,不可掉以轻心。我若是你,一,不会靠近神智不清之人,二,必探纱帘之后,看清楚有没有人,三,原本一直有人防守的院子,突然没人了,所以绝对进都不会进来。”

    纱帘后,陡然亮起明光,一道影子扶摇直上,竟笼罩大半江山图。

    人未出,气势如虹。

    夏苏幽冷的双眼顿然一热,再不逼自己空洞。

    这个人的影,形,音,气,皆刻入她的骨,与夜相融,为夜添彩,只要她一息尚存,就不可能错过。

    “。。。。。。”心潮澎湃,不会撒娇,却成了嗔怪,“你居然闭息?”

    “这时候,妹妹需要和我讨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么?唉--”强大的气势,为心爱的姑娘频频缩水,“亏得哥哥日思夜想,又自我安慰,想你跟我学了不少,应该能够自保,谁知一见面,你这拖泥带水,不瞻前不顾后,还自以为防备有佳的小聪明,一点点也没改--”

    江山拍浪风乱卷,青河磅礴,夏炽烈。

    赵青河低头望着紧抱自己的姑娘,嘴边的话暂时咽了下去,回抱住她,渐渐收紧双臂,不自禁亲吻她的发。待她仰面来瞧,他正好接收了小巧的莲唇,俯注前所未有的狂潮,放肆自己,任她惊,任她躲,任她喘息,任她推拒,他寸步不让,直到心头攫满了蜜甜,方才重新抱紧她。

    遥望,远想,魂牵梦萦,怎能解开思念的咒?

    两人纵然个性不热,内心孤僻,因家人饱受痛楚,一旦有了心爱,却也与天下有情人没两样,想抱,想亲,想相拥不分,守到天荒地老。

    早就动心,却挣扎。早就爱上,却不安。直至分离,才知相思噬骨,万般痛苦中滋养浓情。

    待到再相会,心意契合,别无扭捏,心动情动,热烈迸发就是。

    这一抱,这一吻,将之前所有模糊不清的暧昧落实,真正情定。

    “夏苏,你今后再一个人出远门试试。”趁他动弹不得,一跑出去就不着家了。

    夏苏不知亲个嘴还能这般放肆,感觉就像要被他吞进肚里,心里居然死都甘愿,不想放手。唇,火辣辣;身,紧绷绷;心,跳蜜蜜。发麻的手指捉住他的衣襟,让他按贴在胸膛,听他心跳如擂鼓密集,红脸才稍稍褪浅。

    “瞧你中气十足,想来毒拔干净了,脑袋也没闭窍。”真好。

    赵青河闻言,将夏苏推直了端详,一手拎起她腕上的锁链,撇撇嘴,“我知道妹妹最怕哥哥变回笨蛋,不过,在我看来,妹妹所作所为也不见得聪明,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回来当囚犯。”

    他再啧啧有声,眼底焰气腾腾,“手脚皆铐,怎么不干脆打个鸟笼子?”

    夏苏道,“崔九也这么说。”

    赵青河败给她了,“那是因为旁观者都知道替你不值,你还安之若素。”突然眼一明,“你这样也能跑。”

    从刘玮的床头,到这张桌前,足有三丈远,然而他眨眼之间,她已抱住他。

    “自然。”

    夜行初衷,原本就是修习轻功。三年前,她侥幸逃脱,尝到甜头,没有一日不勤奋。三年后,飞天舞已经练成,不能飞,但能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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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片 真正溪山() 
小步大步没差别,上房揭瓦也不难。链子,既然能让刘彻言松懈,夏苏就戴着。

    赵青河拉拉她的发尾,“怪不得你胆子啸天,敢送上门去。”

    “我胆子小,不过--”夏苏“谦虚”。

    赵青河笑道,“你胆小,不过仗我先行,现在我来了,麻烦你让个位吧。”

    夏苏这才正经了神色,“赵青河,刘彻言在找我爹藏起的财产,刘府已是空壳子了。”

    “早知道了。”赵青河眼中自信,“你可知,你那位养兄杀了岑雪敏,吞下她最后一笔黑心钱。岑雪敏自视甚高,所有计划都有后招,却没想到输给了命,下场凄惨。”

    “不是命。”夏苏并不惊讶。

    赵青河眯了眼,“哦,莫非还是人算?”

    “应是涵画馆的方掌柜泄密给刘彻言,刘彻言才能找出岑雪敏的藏身处,也是藏财处,将其劫杀。”一切有因有果,皆不偶然。

    “你如何得知?”总觉得这姑娘瞒了什么,看来自己直觉不错。

    夏苏有点心虚,看赵青河一眼就笑了笑,风水轮流转,也有她讨好的时候,“在西湖吃面那晚,我不是夜潜涵画馆么?瞧见方掌柜写一封信,抬头是‘宇美‘二字。宇美,是刘彻言的旧字,他从不提,我小时候却偶见过一回,在他家乡的来信上。”

    赵青河立刻联想到了一起,“方掌柜是刘彻言的亲生父亲。”

    夏苏点头,“应该不会错。而且,离开苏州前的那日深夜,刘彻言接报后就带着一群武师下船,回来时我偷偷瞧过,亲见胡子贼船上的几只大箱子让他们搬上来,箱子上还有血迹。我就猜岑雪敏可能出事了。”

    赵青河爱极夏苏的敏捷思维,关键时刻有惊喜,令他如虎添翼之感,“刘彻言如何处理箱子的?”

    夏苏还真答得上来,“那些箱子都是隔水防蛀箱,珍木定制,放置古董字画最好不过。箱子到府就进库,但今日大姐拉我去看库房,那些箱子已经不见了,连同里面的东西一起。我要是刘彻言,一面想着从刘府多捞金银,一面又要贡献给刘公公,是不会再换箱子的。”

    赵青河再同意不过,“很可能直接送给刘公公了,这样就好。”

    岑雪敏虽死,还有两个帮手活着,为了减罪,巴不得作证。

    “妹妹原本如何打算?”

    “刘彻言怀疑我爹瞒藏了大笔钱财,以我爹的精明,是极有可能的。而且,刘家富可敌国也并非夸大,自我有记忆起,家里穷奢极侈,金银已是俗物,更曾见库里堆满珍宝,每一件都价值不菲,绝非今日模样。而我爹从不相信任何人,与刘彻言斗了十年,无奈刘公公的势力,藏宝很是合情合理。”纱帘那头,父亲的影子虚弱无形,夏苏沉默片刻,“而最让我奇怪的是--溪山先生说墨笈。”

    赵青河剑眉一挑,“你说过,说墨笈上多数画都是假的,江南卷更是出自你手。”

    夏苏笑得轻柔,“溪山先生是我爹杜撰出来的人物,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因为这个人根本不存在。我爹不仅是识画高手,也是造假高手,不然也不会有我这样的女儿了。他托溪山之名在画上留下鉴诗,不料让溪山声名大噪,他干脆造假到底,暗地购置一所宅院作为溪山居所,他神秘出入,再让仆从散播消息,凡要鉴画的人只管上门,画留下,数日取,他只留评留鉴。如此,溪山先生由虚化实。”

    “你爹也算得上传奇。”高招。

    夏苏可不这么认为,“起初或许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但就在刘公公要刘彻言接管矿山,我爹不得不双手奉上之后没多久,他开始筹备溪山先生说墨笈。说墨笈面世三年,不仅受到书画艺界的推崇,连先帝都爱不释手,向民间征找说墨笈中的古画。如今的皇上,虽不曾召见过我爹,却受先帝影响,也将那些画当成沧海遗珠,崇敬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溪山先生,尊他为一代鉴赏大师。“

    刘玮的造假,到此达到最高境界。

    “溪山先生说墨笈几乎成为收藏家们必备的书册时,我爹才让我将里面的小画临摹出来。”夏苏又道。

    赵青河倒是没想到,“也就是说,书先出,后成画。如此看来,不论利益,你爹对你的才能是确实肯定的,所以要等你长大,笔力成器。”

    夏苏头回听到这种说法,微微一怔,半晌后又继续道,“我爹平素就十分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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