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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还能行驶,只是不需要直接联系的话同步率会降低很多,我怕……”射水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肖枭堵上了嘴巴。
“眼下最急需解决的事情就是给你把那段断针头取出来,”肖枭摇了摇头,“这些武藏凝聚出来的纳米针头虽然能让同步率大大提高,但是也降低了抗张力强度一个急转弯竟然就断掉了,而且她凝聚的东西你还没有办法分解,着实是不实用……腾出空来就把这些纳米针重新构形一次,你亲自来。”
“嗯。”射水鱼点了点头,苦着一张小脸靠在肖枭身边,控制着炭色芒果慢慢地转过山崖,向着希伯来亚平原的岸边寻了过去,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港湾。
今天是他们去到深海领地的第二天,昨天在白岛附近干掉了五只深海,其中有两只驱逐型、两只轻巡型和一只重巡型,把白岛附近的港区闹得鸡飞狗跳,今天为了躲避那里密集的搜查网才跟着离群的驱逐南下,没想到又碰上了正在抓捕深海活体的苍蓝舰队海雾。
“大和手下的人还真是暴脾气啊……”肖枭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披在射水鱼的身上,又把她搂在怀中,这样才使她瑟瑟发抖的小身板更加温暖了一些。
这时,只见两艘船出现在了不远处的天空上,肖枭皱了皱眉头,却阻止了射水鱼进入驾驶舱准备下潜的行为。
“她们不是敌人。”肖枭摇了摇头,“人类的提督而已,只是不知道这些船到底是新生的舰娘还是原本的圣舟。”
“是舰娘哦!”靠在肖枭怀里的射水鱼小声地说道,“射水鱼能感觉得到,她们,是同类。”
“那就是说,是新生的本土舰娘,而不是以前飞在天上的那些冒牌货咯……”肖枭有些羡慕地看着,“能飞呢,真羡慕啊。”
“射水鱼以前也飞过哦!”射水鱼伸出手,有些不满地扯住了肖枭的嘴角咧了咧。
“那艘临时舰体本来就有飞行的功能……”肖枭撇撇嘴,“你的舰体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
“哼!如果潜艇还要飞在天上招摇的话,那岂不是自寻死路?”射水鱼却不以为然,“而且射水鱼也是在这个世界上出生的孩子呢,指不定射水鱼真的会飞的哦!”
这时候,那两艘船已经接近,并且降落了下来。为首的是一艘湛蓝色船体的轻巡洋舰,三座127mm的双联装炮塔排列在舰艏的炮台上,肖枭挠了挠脑袋,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海荣级防空巡洋舰还未进行近代化改造的样子,这种威仪55年式的小口径主炮虽然有些落后,却拥有极为恐怖的射速,只需要两艘就能够编织起一层密不透风的防空网,这也是为什么在近代化改造之后海荣级被称为“防空巡洋舰”的原因。
“哟,又见面了,我们还真有缘呐!”一个少女的声音从上面响了起来,一身青色秋常服的韩宁挎着横刀来到了船舷边,蹲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肖枭,太子殿下几天前刚刚回国,这种时候你竟然还敢回来,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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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Teredo(五):雪菜港的四人(上)
空气快速地划过脸颊,湛蓝色的巡洋舰划破空气,快速向着东方的海岸飞去,透过微微的薄雾,已经能看到海湾中初具规模的城镇。
“这就是你的镇守府?”肖枭靠在舰桥外的栏杆上,风迎面吹来将挡在他面前的发丝撩起,从站在舰桥中的韩宁这边看过去,透过薄雾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脸孔上,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是啊,雪菜港,这是我起的名字,好听吗?”韩宁收回自己的眼神,看向了下方的围绕着基地发展起来的小城,“镇守府四周居住的都是原来附近部落的鞑靼人,也是我把他们聚集起来带到了这个地方,这样一来他们就不用再害怕荒原上的冬天与入侵的车匈人,帝国在西伯利亚西部的驻防基地就在南方不远处……”
“是吗……”肖枭低低地回应了一声,瞥向了不远处那个在拐角后探头探脑的身影,“那艘驱逐舰上的小姑娘,就是你带的实习生吧?”
“嗯,你是说小花?”韩宁点了点头,“小花是个很努力的孩子,她在学院里的成绩还算不错,不过因为是平民的出身,就被扔到了我这里……可惜了,这孩子的初始舰就是那艘叫做清平的驱逐舰,我问过学院的老师,据说是很稀有的金色级舰娘,只不过我摆脱了翔鹤老师在登记表上填的是很普通绿色级……如果如实上报的话,肯定会有人来抢夺她的舰娘,这种事情在南方已经发生过一次,后来也是不了了之,只是希望她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对我失望……”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做的不错,以后她肯定会理解你的……”肖枭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个躲在墙壁后的身影,转口问道,“翔鹤?我记得,那是来自源帝国的空母,为什么会在我们这里任教。”
“嗯,不知道是为什么呢……”韩宁耸了耸肩,“源帝国在提督学院与基本的镇守府都建好之后,就将所有的舰娘都驱逐出境了,她们很可怜地在大海上游荡,有一部分转道伶仃洋,不过大部分还是留在了帝国,毕竟舰娘中原本就属于我国国籍的相当稀少,而且大量缺乏主力舰,她们的到来也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欢迎。”
大和将舰娘驱逐出境了吗?肖枭的眉头微微皱起,又是捕获活体深海,又是驱逐舰娘,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两艘战舰慢慢地降落下来,停泊在了防波堤后的泊位上,可以看到雪菜港的港区依旧很空旷,除了刚刚停靠的两艘,就只稀稀拉拉地停泊着八艘大大小小的驱逐舰与巡洋舰,并没有看到类似战列、战巡与空母这种的主力舰,其中的三艘应该属于那三位来到这里的实习生,剩下的五艘就应该是韩宁的其他舰娘了吧?
“好了,我们到了,你的射水鱼我会派海荣送到医疗室去,你就跟我来见见其他人吧。”韩宁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出了窄窄的舰桥,推搡着肖枭向下走去,舰娘海荣则已经带着射水鱼跳下了船头登岸了,肖枭能看到她正抱着射水鱼与一个身材稍微丰满一些的铁灰发色小姐姐谈着什么,随后就有一大波只到普通人脚腕高的妖精蹦蹦跳跳地拥簇着一辆移动小床从后边的库房里涌了出来,海荣扶着射水鱼轻轻地趴在了小床上,就与妖精们一起带着射水鱼向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提督大人,欢迎回港。”穿着深蓝色军装的铁灰发色小姐姐见到韩宁与肖枭走下船舷之后,立马很恭敬地向着韩宁鞠了一躬,随后又向着肖枭点了点头,“这位大人您好,欢迎来到雪菜港镇守府。”
“这是水银,我的秘书舰。”韩宁对身后的肖枭介绍道,随后又将肖枭介绍给水银,“水银,这是肖枭,我的老朋友。”
“肖大人,”水银对着肖枭正式地躬身行了一礼,“再次欢迎您来到雪菜港,希望您在这里能玩得愉快。”
“谢谢你,”肖枭点了点头,“不过我的时间不算富裕,可能在这里留不了多长时间的。”
“嗯,水银,”已经走过去的韩宁忽然回头说道,“归港报备的记录上就把肖枭与射水鱼这两个人抹掉吧,我这位朋友……稍微有点,嗯,见不得光呢。”
“那提督大人您还真是交友不慎啊。”水银点了点头,掩着嘴打趣道。
“是啊,”韩宁同样笑着瞥了一眼面色有些尴尬的肖枭,“大概是我上辈子没积德行善吧?老天才派下来这样一个冤家祸害我。”
“那我也只能说声抱歉了,”肖枭无奈地耸了耸肩,“如果你不再回来搜寻海面的话,恐怕也找不到我哦,归根到底,是你自己的责任。”
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会儿,随后都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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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枭很快就在港区内碰到了另外的两位实习生,分别是一男一女,还是一对情侣,男的叫做花奇玮,女的叫做花若蕾,而另外一位小花,则叫做花幼铃,这三位都是平民出身,同样来自黑河省的一处小山村,花奇玮家里是当地的大户,而花若蕾与花幼铃则是一对姐妹,都是平民身份。
很容易想到,在这样一个国家,花奇玮与花若蕾之间门不当户不对的感情是绝对不会被父母同意的,于是花奇玮就果断地要带着花若蕾私奔去辽安省的省城?阳,花若蕾不放心自家小妹,就又带上了刚刚十四岁的花幼铃,而后三个人就都被正在那里遴选提督的舰娘发现了,这三个人虽然都生活在远离大海的内陆,却都有很高的天赋,更何况花奇玮还在为之后家里三口人的吃喝住行发愁,一听说北方学院管吃管住还管升官发财,自然就带着两姐妹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成为一名光荣的提督。
后来他们就在辽安省的提督学院学习了一年,接到了为期半年的第一次外出实习的任务,因为都是平民身份,就被统一踢到了韩宁这边。
韩宁自然是很喜欢这三人,论谁在这种冰天雪地里一个人呆上半年都会闲出病来,刚刚出生的舰娘除了战斗什么都不会,更何况韩宁在资源充足的情况下一狠心就造了六艘出来,除了重巡水银与轻巡海荣,其他的都是最顽皮的小学生,每天弄得她身心疲惫,恨不得找个人来诉苦。
然后,花奇玮三人就来了,也让韩宁十足地过了一把前辈的瘾,她按照年龄吧花奇玮三人称之为大花、二花和小花,乍一听跟一群小花狗似的,花奇玮也相当抵触“大花”这个称号,奈何韩宁是前辈,在军队这种靠资历说话的地方,除非你是旷世奇才,否则前辈就是你的天,韩宁也说了,如果他愿意改姓她自然愿意把大花这个称号送他媳妇,为了自家媳妇的尊严花奇玮也只能老老实实地低下头接受。
“不过还真是年轻啊,大花。”坐在吧台前的肖枭拍了拍一旁花奇玮的肩膀,“你今年才19,你老爹要是知道你跑出来一年就混了个军官当,还有自己的部下,恐怕拼了命地也要把若蕾嫁给你吧?”
“肖大哥,咱能不大花大花地叫么?”花奇玮苦笑着摇摇头,端起面前的小酒杯,一昂脖就将里边水一般透明的高度烈酒喝了下去,“我听了这名都特别扭,我家以前养的一只牧羊犬就叫大花,若蕾就经常拿这事儿取笑我。”
“那是你老婆,”肖枭笑了笑,“你老婆取笑你那是你的福分知道不?”
“可是这名儿真得太难听了啊……”花奇玮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有人欠他钱不还,“而且,而且……”
“别而且了,喝酒。”肖枭打了个手势,让吧台里的酒保给他满上,自己则先端起来一饮而尽,梆的一声将大号的烈酒杯扣在了台面上,“出来喝酒就是为了乐呵,怎么弄得愁眉苦脸的?!”
“唉……”花奇玮又叹了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酒,身体晃了晃,大概他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晃荡了吧,只听得他迷迷糊糊地说道,“肖大哥,不是我花某人没眼力界啊,我现在真是愁得不得了啊……”
“怎么了,在外边惹事了?”肖枭从酒保那里要来一小坛温好的本地土酒,拍进塞子,直接灌了一口,土酒的度数不是很高,温润的液体淌进嗓子眼流进胃里,暖暖得,不像刚刚的烈酒一样刮胃。
“若蕾有了。”越来越迷糊的花奇玮索性将脑袋搁在了吧台上,喃喃道,“我害……害怕……怕啊肖大哥,我……我听宁大姐头说过……我……们……这辈子恐怕……都要在……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不甘心呐!”他努力地把自己再撑起来,眼圈红红地看着肖枭,不知道是醉了还是想要哭泣,“我的孩子,不能……绝对不能一辈子呆在这……这个鬼地方。”
“大花,你醉了。”肖枭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不,我没醉,我没醉……”他渐渐地眯起了眼睛,趴会了桌子上,声音也越来越小。末了,他趴在那里睡着了,一声声压抑的鼾声响起来。
“过来吧,他睡着了。”肖枭回过头,一个与花奇玮一样穿着军装的女人走了过来,她长得很清纯,眼睛红红的两脸上还留着泪痕。
“肖先生,让您见笑了。”女人将花奇玮的上衣盖在了他的身上,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很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你就是花若蕾吧,”肖枭拍了拍身边睡得同死猪一样的花奇玮,“我比你们大不了多少,也不知道该劝慰些什么,但是你们未来的路还很长,希望很宝贵,不要随随便便放弃了,韩宁这个人还是可以信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