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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隙-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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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岸上的士兵看到这一幕,深深的长叹着,可是又无能为力。

    池暮看见所有掉料在沙流中的士兵都爬上了树身以后,再次释放灵气,灵气又像之前一样,将这些树木全部托起,悬浮到了空气里。

    他准备拉这些士兵回来。

    可是海浪过后,一只体态足足有一座城池大的鱼出现了,它张着血盆大口,尖利的牙齿上流着血。

    应该是刚刚在海中已经猎杀了一群海水下的生命。

    池暮意识到,是沙流中那些尸体的血腥味引来了这个怪物。

    他一直沿途嘱咐士兵们不要受伤,否则会引来那些海底下怪物的袭击,没想到,终究还是疏忽了。

    竟然在抵达终点的时候出了错。

    那个怪物全身都是黑色的鳞甲,看起来就十分的邪恶和可怕,还散发着奇怪的恶臭味。

    怪物虽然体型十分庞大,但是行动却敏捷异常,它对着那些刚刚浮上空中的树木狠狠地甩了一尾。

    上面的人和树身承受不住这样大的力量,被击落到了沙流里。

    “救命神王救救我们”

    “我我不想死”

    本以为要宁静的海岸又回到了沙流深陷时的混乱。

    池暮用凶悍的语气朝着那怪物咆哮着:“你杀了他们,就是与整个神族为敌,总有一天你要付出代价。”

    怪物好像听得懂言语,很有灵性,但是丝毫没有惧怕的退让。

    对于一个活的年龄可能已经几万年的深海古兽而言,什么神族、魔族,不过都过眼云烟,能陪伴它一生的只有这浩瀚的海洋

    怪物对着池暮一声嘶吼,震耳欲聋的声音让他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这只怪物的灵力十分霸道无比。

    长居海底,死在它口中的生命数以万计,这么长的时光里却一直没有人能猎杀它,足够代表着它灵气在这片大海之上大概是巅峰的存在了。

    ()

第125章 派系(一)() 
云荒城将军殿

    “父亲。”玉杼沉毅的声音响起在殿内。

    那温情而平静的声音直接让端从回忆中复苏

    他看着玉杼,看着她满身银色盔甲,看着她一脸的憔悴,心中感慨万分。

    “时间真快,你都出落得这么水灵了。”端伸手撩起她肩上的发丝,再看看自己鬓角发白的淡发,突然感到岁月的不留情。

    “父亲抱抱我——”

    这是玉杼以前最喜欢说的一句话。

    而几百年后,当端站在巨大的将军殿内,看着头顶那眼眸忧伤如火的明烛时,他终究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了。

    所有与母女两人斑斓的回忆如同一场盛世的烈火一直在炙烤着他那疲惫的灵魂。

    “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忘记你的母亲?”他捂着胸口,问着身边的玉杼。

    而玉杼低着头,幽幽地说:“也许只有我了。”

    端那时候的脸上是被关在炼心之地理从未看见的笑容。

    那是一张很深刻的脸,剑眉之下,眸子清澈,只是额前有些凌乱的发梢和脸上的灰尘让他看起来有些沧桑。

    玉杼的眼睛落在了父亲背后的巨剑上,巨剑算不上华丽,她只能看到剑柄。

    剑柄漆黑,似金似木,上面也不见任何纹路。

    看起来只是一把最劣质的铁剑吧,实际上却是魔族威慑天下的云荒剑。

    想夺取这柄剑的人很多,但真正能靠近这柄上古之剑的人却都没有几个。

    “杼儿,你是父亲在这人世最后的牵挂了,你的母亲我可能一辈子也找不到了,我战胜不了殇,他就像一道高高耸立的土墙,挡住了我所有的路线,我的一生也就到此为此了”

    悲切的嗓声在大殿内响起,尾声拖得很长,

    他面无表情,摇了摇头,看着女儿,而玉杼坐在边上,瘫倒在他的怀里。

    “父亲,魔族已经衰颓了,你可以留下来帮我吗?”玉杼向父亲发出了邀请,因为她只知道无论是为了整个魔族的将来,还是为了自己能常伴父亲左右,这是最好的选择了。

    端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现在的他,几乎是玉杼说什么,他都愿意去做,哪怕独自挑战各族,只要看着女儿那满意的笑脸,这就是他唯一的慰藉了。

    从魔族大殿下变成今日之状,一眨眼数百年的时光都在他的脑海里滤过,如果不是当年为了寻找安,他此刻必然是一个优秀的君王,坐在王座上的也不是自己弟弟的女儿。

    “我在来这的时候,见到了你小叔的女儿,应该就是现在的魔君了吧。”端其实从见到妃楹的一面开始就知道那女孩流着魔族王室的血了,因为那种魔兽寄存的状态,是无法模拟出来的。

    妃楹只要站着,他体内那只巨兽就其实时不时地会四溅出微弱的气息,在常人看来,也许只是摄魂树的香味,但其实那是魔兽的气息,是死亡降临前的预兆。

    “是的,魔君是表妹,但她不知道其实我也是王族血脉。”玉杼叹了口气说着。

    端不解地问:“为什么呢?”

    玉杼看来眼桌上的奏折,“之前是因为印河叛乱,我不想以王族自居,这样又会引起云荒城和幽城各怀心思您知道的,幽城是效忠伯父的,而云荒城又有您留下的踪迹,如果我说是您的女儿,那么云荒城的居民和银甲大军怎么会轻易地效忠表妹。”

    “但是后来一切结束以后,我发现表妹比我想象得更加成熟和坚忍,她更适合当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玉杼继续说着,如果不是因为夷舒的事,妃楹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样天天魂不守舍的地步,不过此刻的她已经比过去好上太多了。

    “是的,王弟的女儿就像他一样看起来那么文文弱弱,却有着帝王的气魄和目光。”端对妃楹虽然也只是一面之缘,但是作为长辈的欣赏之意确是由衷而来的。

    魔族已经几百年郁郁不振了,端看着操劳的女儿,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那就是带领魔族一统各族。

    放眼天下,现在只有神族和狐族能有一战之力,人族一支几乎濒临奔溃,虽然短衣取得了云欲剑的支持,但是重振人族的道路还太过漫长。至于神族,没有了殇,余下之人不过如蝼蚁一般,在端的面前,哪怕是霍青老师,他也有必胜的把握。倒是狐族有张玄灵和落石生两位巅峰的修行者,让人感到担忧。

    “明日我们就去见你的表妹,告诉她,我回来了。”端嘴角露出一丝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笑容,不知道是在掩饰内心的想法,还是只是随意的一笑。

    “父亲。”玉杼沉毅的声音响起在殿内。

    那温情而平静的声音直接让端从回忆中复苏

    他看着玉杼,看着她满身银色盔甲,看着她一脸的憔悴,心中感慨万分。

    “时间真快,你都出落得这么水灵了。”端伸手撩起她肩上的发丝,再看看自己鬓角发白的淡发,突然感到岁月的不留情。

    “父亲抱抱我——”

    这是玉杼以前最喜欢说的一句话。

    而几百年后,当端站在巨大的将军殿内,看着头顶那眼眸忧伤如火的明烛时,他终究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了。

    所有与母女两人斑斓的回忆如同一场盛世的烈火一直在炙烤着他那疲惫的灵魂。

    “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忘记你的母亲?”他捂着胸口,问着身边的玉杼。

    而玉杼低着头,幽幽地说:“也许只有我了。”

    玉杼害怕父亲再次挑起狐族内乱,便还是直接了当地问了句:“父亲,您回来是要拿回魔君之位的吗?”

    这样的询问,让端听完后,脸上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

    他承认心中却是有这样的念头,但是在见到自己的侄女和女儿后,一切都化作一缕浮云,飘动字天地间了。

    “当然不是,就算是为了杼儿,我也不会为了一己之私引发内乱,我只是觉得这些事终究是瞒不过去的,所以还是和这个侄女好好见一次面讲清楚”端语调无波,手放在玉杼的肩上,觉得长发已经过了肩膀,和当年的安一模一样。

第126章 派系(二)() 
第二日一大早,玉杼就安排了父亲见妃楹。

    在妃楹的王殿内,那时候玉杼只是说有一个对魔族日后很重要的人想来见见魔君,所以妃楹就选择了在自己的王殿内直径接见了这个突然拜访的人。

    玉杼缓慢地跟在端的身后,不急不慢地向妃楹走去。

    大殿内只有他们三个人在场,其他的人都提前打发走开了。

    妃楹坐在水晶座上,眼眸是闭合的,妩媚的脸庞上还余留淡淡的睡意,看起来像是刚刚醒来一样。

    两人停在了水晶座的阶梯下,仰视着正在小憩的妃楹,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端故意做出咳嗽的动作。

    威严的声音回荡在殿内,妃楹也一下子从朦胧中复苏过来,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就像是一个受惊的小女孩。

    昨夜她绕着云荒城外围走了四圈,当回到这时,早已经疲惫不堪,而一大早玉杼又派人遣话说有事关魔族未来的重要的人来觐见,所以此时的状态确实不佳。

    端将话题引到了正途上:“我回来,只是想替我那可怜的弟弟照顾好你,也重新收拾好魔族的颓废。”

    现在的魔族就像一个受伤了的雄狮,修养生息了几百年,是该拿回曾经的骄傲了。

    在端的那个时代,端的父亲执掌的魔族是多么的强大,放眼天下,无所畏惧,就连当时的神王也只能能过联谊的方式避免战争。

    “我想将魔君的位置还给您这里本来就该属于你们。”妃楹从水晶座上起身,纤细的手指指向了一侧的魔君王座。

    这个位置曾经让多少人流血在宝座之下,也许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梦寐以求,但是偏偏此刻站在妃楹面前的是端和玉杼。

    两个最深情的人,一个寻找妻子千年,一个独自守护表妹几百年,对于两人

    她强忍着睡意,睁开了眼睛,看起来眼中有很多红色的血丝,纠缠得和杂草一样。

    “是你?”妃楹吃惊地看着站在玉杼前的男人。

    端笑着说:“多亏魔君的指引,我才找到了着天翻地覆了的云荒城。”

    他的头上还有淡淡的雪屑,黑色长发披在身后,声音就和在城外初遇时一模一样。

    只是比之前沧桑的脸庞,现在多了丝生气。

    端朝妃楹做出了一个礼貌性地行了个君臣之礼,不过动作看起来很僵硬,明显他不经常做这样的行礼。

    妃楹仔细打量着玉杼带来个这个中年男人,有着两千岁男人所没有的细致,不仅样貌保持得与一般青年无二,连衣服都十分讲究,浑身上下铠甲外的青袍没有一出褶皱的地方,

    这样的精致就好像随时都在注意自己的每个动作一样,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袍子不会被大雪弄脏,或者摩擦到什么地方。

    就在妃楹心中暗暗赞叹端的细致和威严时,她眼睛瞥到了他身后的黑色巨剑,那柄剑的周围绕着白色的气浪,剑身上隐隐约约发着黑迹。

    这一幕让妃楹似曾相识,她从小长在幽城,一直听父亲讲述他的哥哥的故事,说如果魔族还有一个人能与神族的殇相争,那一定就是妃楹的王叔,端。

    妃臣对妃楹讲过很多关于妃端的故事,但是却从来没有真正的见过这个被父亲崇拜的男人,每次问起他在哪时,妃臣都只是说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如果有一天她看见一个背上背着一柄巨剑,剑身上围绕着云气和黑迹,那人就是她的王叔。

    妃楹的睡意已经瞬间被清空了,她颤抖着声音问:“你是我的王叔?”

    端用手拍了拍胸膛,黑鳞片层层作响,他说:“是的,我回来了,你的父亲的事我已经听杼儿说过了”

    妃楹将目光移动到玉杼的身上,恍然大悟,玉杼的光箭原来就是妃端教授的,难怪她从来没有讲起过自己任何的修行经历。

    “那玉杼,你是我的表姐吗?”妃楹意识到这些后,才联想起一切,曾经有个少女在自己很小的时候送给了自己一个拨浪鼓,那时候妃臣让妃楹叫她表姐。

    可是后来随着时间的变迁,那个表姐只是在云荒城匆匆停留,所以连名字都没来得及问。

    看着眼前此刻低着头的玉杼,那感觉一下子如一团暖意围绕而来,妃楹瞬间相通了一切,表姐原来一直在身边保护着自己,而她的身份之所以保密,不过是为了保证妃楹不会被还有异心的人借机反对。

    端和玉杼顷刻间沉默了一下。

    这种相互包容的血脉之情,让妃楹感到格外的温暖,自从姐姐和父亲走后,她已经好久没有感受这样的温暖了。

    玉杼始终默默地在身后保护着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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