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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子歌乐得哈哈大笑,要不是很多人好奇地向这边看,以他笑得那个抽筋劲儿,我丝毫不怀疑。他会撅过去
但他没有撅过去,这点很可气。他白天和晚上一样“坚挺”,笑得乐不可支还要问:“要不要看,要不要看,真的很像。”
谁要看啊!
乐乐刚刚一说完,我立刻就意识到了,的确很像老母鸡啊,尤其像“老鹰抓小鸡”里面的老母鸡。所以我立刻直起腰了嘛
再说了,每一个妈妈,在孩子有可能遭遇不测的时候,都会像一个弓着腰,随时准备保护孩子的老母鸡。这是母亲的天性。
我不想看自己的糗样,乐乐却很积极。
“康叔叔,乐乐要看。”
康子歌蹲下身子,拿手机给他看而且,竟然还左右划动,我的天,这是拍了多少张啊!
本来还觉得以后康子歌要被“隔离”了,可现在看着,怎么觉得被“隔离”的好像是我啊
不服,我也要看。
厚着脸皮凑上去:“给我看看呗。”
“咦,你不是不要看么?”康子歌藏起手机。
哼。乐乐面前,不能跟你多纠缠,回家看我好好收拾你。
才咬咬牙下了决心,乐乐却好奇地看着我俩,突然问:“康叔叔要和妈妈结婚吗?”
这句话实在是突如其来,让人猝不及防。我迅速愣住,不由低声阻止:“乐乐胡说什么呢?”
康子歌的笑容也僵住,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还好,康子歌的尴尬只维持了很短时间,很快他就重新展开笑颜,并以成年人的狡猾。完美地避开了这个问题。
“叔叔借你们家房子住,乐乐有没有意见?”
乐乐突然变得有点失望:“啊叔叔没房子啊”
他的反应实在有点奇怪,康子歌不由望了我一眼,搞得我也很心虚,毕竟我不知道乐乐为什么会这样。
我试图跟乐乐解释一下:“乐乐,咱们家房子大,叔叔就租一个房间住,他给钱的。”
乐乐重重地点头:“好的,康叔叔送给我奥特曼,妈妈你别收他钱了。”
康子歌忍俊不禁,这个奥特曼还真好用,收买得够彻底。
不巡,乐乐刚刚的失望,让康子歌心头起了结。
“乐乐,听说叔叔没房子,为什么失望啊?”
我瞪他一眼,套小朋友的话,好可耻。
乐乐丝毫未觉,一边对着奥特曼做手势,一边叹着气道:“康叔叔连个房子都没有,舅妈一定会骂你,不让你跟妈妈结婚。”
我的天哪。果然成长环境对孩子好重要。
汪小雅天天骂的那些话、逼我去相亲时讲的各种条件,竟然都让乐乐听进去了。
找个有房子的男人嫁了,赶紧从这儿搬出去!
这是汪小雅的口头禅啊。
我尴尬地望望康子歌,讪笑道:“别听小孩子乱说。”
乐乐发表完见解,又和奥特曼说话去了,将两个各怀心思的人扔在这里,面面相觑。
从和康子歌相识的第一天起,他就清楚地知道我为什么会和王东贵相亲,他完全可以理解乐乐为什么说这番话。就算我解释成小孩子“乱说”,康子歌也很清楚,乐乐的语言能力比普通孩子强,他说得一点儿都不“乱”。
康子歌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低声道:“没事,起码乐乐不排斥我和你们住一起。”
这么容易就解决了一个大问题,我也是没想到。
看来奥特曼不仅能打小怪兽,还可以攻进小朋友的内心。
不过,为什么康子歌这么坚定地要和我们住一起,我也是想不通,明明他的大别墅比现在住的这个要好太多,而且,他不是一直很孤僻吗?
以前乐乐不在家,还可以说是他为了“占便宜”方便,乐乐回家的话,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他图个什么呢?
难道就是为了吃现成早餐?
在我的内心深处,其实一直不敢相信那个猜测。
不敢想,不敢碰,怕一碰就破碎。
康子歌手机响起,连着接了几个电话,神情开始变得严峻起来。
“有事你就快去公司吧。”我催他。
他最近肯定有事,感觉公司里的事碰到了什么巨大的阻力,但他不跟我说,我也不好问。
凑上来,大概是想吻别,可才倾过身子,发现乐乐正好奇地望着我们,康子歌只好强行将吻别变成了拍肩:“我走了”
下面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
我望着他匆匆走远,一边走,一边似乎在掏手机。
我手机“叮”地一声,是他未说完的话:“今晚早点回来,想吃你做的晚餐。”
不由莞尔。
这个人啊,每次说这样的话,都孤单得让人觉得心疼。
我这是伺候着两个孩子呢。医院里一个小的,家里一个大的。
乐乐有了奥特曼,还有会讲故事的护士姐姐,又知道妈妈“工作”很忙,要赚钱给乐乐治病,所以对我今天提前回家没有任何不高兴,反而挥着奥特曼的手,说:“妈妈,奥特曼跟你再见啦,你快回答它啊!”
我只好笑着挥手:“乐乐再见,奥特曼再见。”
回到家。王姐还没走,跟我说下午有个杰什么小姐来过,说是帮康总拿文件,王姐不想让她进门,但她有钥匙,又给康先生打了电话,态度很差。
又是杰西卡,就算是过来替康子歌拿文件,也犯不上跟王姐过不去,这气真不知道是撒给谁看,以前那个知性干练的杰西卡,不知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我安慰了王姐,跟她说那个是康先生的秘书,以前在这家里直进直出习惯了,不要惹她。不过,以后她再来,一定要每次都和康先生打电话确认过,并且将几点来、几点走,都做好记录,以备不时之需。
王姐点头记下。
她是个很妥当的人,自从由她来当驻家保姆,家里一切都井井有条。哪里要收拾好,哪里不能碰,只要说一遍就记得牢牢的。而且,手艺也不错,有时候我来不及赶回来做晚饭,她也能将康子歌的口胃伺候好。
最重要的是,我终于感受到,这个家由我说了算,是多爽。
送走王姐,我开始在厨房里忙碌。
回来的时候,我捎带了新鲜的筒子骨和河虾,炖一锅浓浓的圆骨汤,清水河虾则讲究个原汁原味,再加两道蔬菜,便是一顿丰盛的晚餐。
听到汽车声,我往厨房窗外看,果然望见康子歌的车正进库。
虽然住在我家,他的车子还是停在大别墅的车库里。
心里顿时开心起来,这滋味真像是妻子等来了下班回家的丈夫。赶紧擦一擦手,来不及脱围裙,就跑到门口,开门迎接康子歌。
进门的时候,康子歌捧住我的脸,温柔地亲了一下。
想了想,又亲了一下:“以后乐乐在家,我就不能这样亲你了,多补几次。”
这个神经病。
我哭笑不得,决定不说这个话题:“饿了吗,要什么时候开饭?”
康子歌已经闻到了香味:“啊,好香,是骨头汤!”
“狗鼻子!”
“老母鸡!”他毫不示弱地反击。
我笑了,推他上楼:“快去洗澡换衣服吧,很快就可以开饭了。”
康子歌上楼没多久,我听到他的手机在响,而且声音很近。循声一找,发现他换鞋的时候将手机搁在了玄关的柜子上。
我拿过手机,发现是杰西卡,没敢接。
正犹豫着要不要上楼跟康子歌说,杰西卡又打了进来。
看样子有急事。
我拿着手机跑上楼,开门进了康子歌的房间,听到卫生间传来冲淋的声音。
“康子歌,杰西卡打了两个电话,可能有急事,你接不接?”
刚说完。第三个电话又进来了,还是杰西卡。
“又来了,又打进来了,肯定有急事。”
康子歌在冲淋房大声道:“你接一下,问什么事。”
“哦”
“康总,现在遇着麻烦了!”杰西卡语气十分焦急。
我有些不好意思,尽量镇定地说:“你好杰西卡,我是涂芳芳,康先生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请问有什么事?”
杰西卡一愣,随即不满起来:“我要找康总,跟你说,你听得懂吗?”
如此出言不逊,我也有点怒了,尽量克制着说道:“康先生不方便接电话,但是你说,我可以即刻转告。”
“既然你可以立刻转告,为什么不能直接叫他接听?你怀的什么心?”杰西卡质问。
本来我还有点不好意思,被她这么坏的态度质问,又想起今天她竟然冲到我家来,还对王姐甩脸色,我真心觉得对此人已经犯不上讲什么脸面了。
“他在洗澡。所以不能接听,但我可以原样转告。”
顿时,电话那边沉默了。
我几乎可以料想到,杰西卡漂亮的脸蛋一定变得煞白。就算她知道我和康子歌一起居住、甚至可以猜想到当天在临海那个套房内与康子歌一同出游的就是我,她也没这么强大的内心,直面这样的真相。
康子歌洗澡,我就在屋里,这画面,足够她脑补到抓狂。
半晌,电话那头终于有了动静,我听到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尽量镇定的声音说道:“麻烦你跟康总说,丰氏要终止合作。”
我一怔,突然觉得,这果然是个很大的事,顿时也郑重起来,捂住手机听筒,走到冲淋房前:“杰西卡说,丰氏要终止合作。”
里面冲淋的水声突然就断了,康子歌说:“说这话的,是丰氏的哪位?”
我原样转告:“说这话的,是丰氏的哪位?”
杰西卡道:“丰氏副总裁。丰晴。”
我像个复读机一样:“丰氏副总裁,丰晴。”
康子歌竟然在冲淋房里淡定地擦着头发上的水,说:“知道了,五分钟后,我给杰西卡打电话。”
“康先生说,五分钟之后给你打电话。”
“”
一个字的告别都没有,屏幕一亮,直接显示“通话结束”。
真没礼貌啊。妒忌的女人就是这么没礼貌。
我将康子歌的手机放他床上:“手机给你放床上了,等下出来,你给她打电话啊。”
没想到门被拉开了,康子歌齐腰裹着一条大浴巾,大喇喇地出来:“芳芳,帮我拿衣服呢?”
“你自己洗澡不先拿好啊。”
我嘴上埋怨着,还是乖乖地跑到柜子前,找出一身他平时在家穿的家居服。
康子歌擦好身子,直接将浴巾扔在一个木制的衣架上,毫不避嫌地开始穿衣服。
谁要看他直播,直接就是耍流氓。
我转过身子,假装看他柜子里的衣服:“这身怎么没见你穿过?咦,这身也不错。”
“得了涂芳芳,又不是没见过,装什么啊。过来,让我亲亲。”
真是也不能分分时间地点,说亲就亲
一边心里抱怨着,一边还是乖乖走过去,说着“干嘛要让你亲”,然后,亲得喘不过气来。
大概有好久吧,我都有点晕了,康子歌才放开我,低声道:“晚上再收拾你。”
然后开始给杰西卡打电话。
我只听到他始终不紧不慢:“知道了你把资料整理好发给我嗯,联系丁律师不,不要和丰晴说,我会让商务局出面这不叫仗势欺人,我们无势可言早就跟你说过,要有两手准备他们拿不到许可证,晾着他们”
打完电话。他牵我的手:“走吧,肚子饿了。”
我却有点担心:“是不是生意遇到什么困难了?”
“丰氏突然中止合作,有点意外。”
真的意外吗?我觉得不是很意外。如果合作愉快,昨天那样喝多了回来,就显得很不正常了。
坐到餐桌前,康子歌心情竟然很不错:“总算又吃到你做的晚餐了。”
我笑道:“王姐手艺不也挺好的?”
“那不一样嘛。”
康子歌的样子,却让我越来越不安,终于还是忍不住:“丰氏中止合作。你真的意外吗?”
康子歌抬起眼睛看看我:“怎么这么问?”
“你昨天晚上是和丰晴在一起吧。”
“你吃醋吗?”康子歌戏谑地问。
我却笑不起来:“也许吧,不过这是另一回事。你昨天回来很晚,而且还破天荒喝了酒,要么是在挽回什么,要么是在庆祝什么。”
康子歌默不作声,吃了几口,终于若有所思地放下筷子:“我总说你又笨又弱,其实你还是挺聪明的。”
“我对你的那些生意,的确不懂,就是挺为你担心的。这个丰氏的合作,挺重要的吧。你总是那么镇定,我都不知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