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果然,李校长道:“下回说话小声点。你那门呵呵”
就是,那小破门,什么都挡不了。
不管了,听到就听到。我道:“看来我要拜托的,和校长您要说的是一档子事儿吧。”
李校长点头:“看来的确是,我就是为这事来的。”
我如释重负:“哎呀,我就是要拜托您呢。您瞧吧。这还有一个星期,课才结束,我总不能摞挑子就走人吧”
“明白,明白。涂老师责任心就是这么强。放心吧,这事我来”
话音未落,康子歌牵着乐乐的手从屋子里走出来,见到李校长,挥了挥手,算是招呼。
“校长”
“康先生,哎,康先生。我有事要跟你说,关于涂老师回去的事儿”
李校长还真是高效,这是立刻就要开劝么?
我心里有些稳了,要知道李校长做思想工作是很有一套的。
“涂老师呢。是个有始有终的人,这个我们都知道,绝不会放下手里的工作,不闻不问地离开。对吧”
太对了,就按这个思路继续“工作”。
“所以康先生,我们这么着”
嗯,好期待,李校长您打算怎么着?我竖起耳朵听着。
“涂老师的教学,她没来之前,一直是由别的老师兼的,其实。随时可以上手,加上还有一个星期,学校就要放寒假了,现在复习阶段,那些课程叫别的老师兼一下,完全安排得过来。”
康子歌喜不自胜,差点抱住李校长来个空中飞旋。
我这个当事人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风向?怎么跟我安排的不一样?
啊,李校长。你不能乱吹啊!发型都被你吹乱了!
也就少说那么一句,事情就直接向不可挽回的那个方向发展,而且还奔腾得十分快乐,完全没觉得流向有问题。
“那就这么定了,让芳芳赶紧去跟接手的老师交接一下,我看她也没什么行李,下午直接跟我回县城。”
晕,我张了两次嘴,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康子歌、李校长,你们真是亲人,而且都是能力很强的亲人,把事情安排这么圆满,好吗?
至于行李
我怎么来的,就怎么走。所有添置的衣物,康子歌大手一挥,就地捐掉,带着还累赘,反正回去重买呗。
于是,下午返程时,我抱着乐乐,乐乐抱着奥特曼,向阿鲁小学告别。
分离来得太突然,我哭成了泪人,几度望见送到路口的李校长和孩子们的身影,我都恨不能冲下车去,和他们继续在一起。
康子歌牢牢箍住了我。
他不给我一点点冲动的机会。
第94章 攻克乐乐就等于攻克了我()
飞机缓缓降落在市机场,我终于又踏上了这片熟悉的土地,我生活了二十九年、爱恨交织的土地。
墨朵和刘璃在机场迎接了我们。抱住墨朵的一刹那,我痛哭失声。
却听见墨朵一边拍我的背安慰我,一边对刘璃得意地说道,“看。我猜得准不准。”
这破人,刚刚一定在埋汰我,搞不好还学我哭。
反正我“爱哭鬼”的名号,看来在圈子里是已经打响了。
今天,刘璃是我们的司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默契,反正他问都没问,就把我们三个拉回了别墅是康子歌的大别墅。
一路上墨朵开心地问我各种山村小学的问题,一到目的地,才刚下车。这两人溜得比贼都快。
刚进屋,乐乐就觉得奇怪:“妈妈,我们家不是在前面吗?”
我心虚地望一眼康子歌,自说自话道:“是啊,我们等会儿就回去。”
康子歌显然又一脸不高兴了。
真是,一大一小两个孩子,我这是造什么孽,累不累。
赶紧将康子歌拉到一边,小声道:“我得带乐乐住回去。”
康子歌不满:“两个房子都是我的,我让你住哪里,你就住哪里。”
我比他还不满:“这怎么成。我们还没跟乐乐说,就这样贸然住一起,让孩子怎么想。我可不想乐乐以后有个不健康的婚姻观。”
“真是保守没见过你这么保守的”康子歌嘟囔,却也只好屈服,“准备了这么久,白费了”
“哪里有白费,我不是回来了吗?就算住一前一后,也天天可以见面啊。”我试图安慰他。
他突然拉起我的手就往二楼跑。
二楼我来过。康子歌的卧室就在二楼长长的通道尽头。
可这次他显然不是要去自己的卧室,推开一扇门,我呆住了。这是一间儿童房,全进口的儿童家居,缤纷而充满童趣的空间,阔大的玩具室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我得说,康子歌你是不是把商场的玩具柜给搬空了?
哦,好吧。估计洋娃娃都留给人家了,毕竟乐乐不喜欢。
“这是乐乐的房间?”虽然猜到了,还是不免重复一遍,表达自己的惊讶。
“是啊,你说他会不会喜欢?”
我目瞪口呆,张了张嘴。终于哑声道:“我得喊他上来看看”
康子歌暗暗一笑,扶着二层的栏杆,向正在大厅里看动画片的乐乐喊道:“乐乐上来,看看你的房间?”
乐乐一抬头,有点不明白,冲着康子歌道:“这里有我的房间?”
“是啊,保证你喜欢,想不想来看看?”康子歌朝他调皮地眨着眼睛。
乐乐转念一想,立刻惊喜起来:“是不是有奥特曼?”
天的哪,奥特曼比我这个妈还重要啊,完全视我不存在。
康子歌偷偷捏着我的手:“我敢说,乐乐肯定不想走。”
还用说?
乐乐已经像一阵风一样卷到了二楼,经历了半年的山村生活,他比普通孩子更加结实活泼。
“天哪,奥特曼!天哪,托马斯!天哪”
天都要被他喊下来了!
好了,现在就是我拽他走,他也一定会赖在康子歌家不走了。他像一只掉进了米缸的小老鼠,幸福得想飞。
康子歌这个流氓还要“趁火打劫”,趁着乐乐的精力全集中在玩具上的时候,故意问他:“乐乐,你们家在装修呢,一时不能住,你和妈妈先在康叔叔家暂时住一阵好不好?”
乐乐顿时警觉,竟然从沉醉在玩具堆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突然冷静地问,“康叔叔。你不会向舅妈那样赶我们走吧?”
我心一抽,心疼地上前抱住乐乐:“康叔叔不是那种人。再说,舅妈现在也知错改正了。”
康子歌也被乐乐的敏感给心疼到。蹲下身子,抚了抚乐乐的脑袋:“乐乐,如果这也变成你们的家,康叔叔不就赶不走你们了吗?”
我剧烈地心跳起来,康子歌这是话中有话啊。
乐乐天真地问:“可这不是康叔叔的家吗?”
“可是康叔叔喜欢你妈妈,想和你妈妈结婚,到时候,这里不就是我们三个人共同的家了吗?”
乐乐用他五岁的智商,拼命想了想。觉得这事好像可行。
郑重地伸出小手指:“拉勾吧。爸爸和妈妈结婚的时候,就是我没去和爸爸拉勾,所以爸爸后来就走了。康叔叔你和我拉勾,没我允许,你就不能走了。”
乐乐的话重重地击在我柔软的心上。
我不是在意他爸爸,我是深深地知道,一段失败的婚姻,对孩子的阴影,也许要用我和康子歌一辈子的恩爱来补偿和挽救。
我泪流满面地望着康子歌同样伸出小指,郑重地和乐乐拉勾。
人生如此多的意外,总以各种各样意想不到的方式袭来。我的第二次婚姻,竟是以这个男人和我儿子立下盟誓为订。
拉完勾。举行完全那套幼稚的仪式,乐乐终于点点头,长长地舒了口气。那表情、那长长舒气的样子,好像在说“终于把我妈嫁出去了,好累啊。”
小魂淡!
小魂淡望着心仪已久的托马斯,心满意足,大声宣布:“你们都是我的了!这是我的房间!”
伤心,太好收买了。
康子歌得意地望着我:“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我陪乐乐,不想理你。”我白了他一眼,正要埋汰两句,乐乐在玩具堆里“推”了我最后一把。
“妈妈,乐乐长大了,晚上我陪奥特曼睡,它会保护我。你回自己房间睡吧。”
小魂淡,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把你妈“推进虎口”?
康子歌大笑,牵起我的手,别有用心地道:“走,去看看‘你的房间’。”
这回倒是我想歪了,康子歌还真的替我准备了房间。推门的时候,他悄悄说道:“我多有先见之明,你这个扭捏的家伙。”
是的,在乐乐面前,我必须坚持自己的原则,不是夫妻,不能公然在孩子面前住在一起。
当然不排除暗渡陈仓咳咳
第95章 我爱你()
我是如此了解康子歌。
只要和此人共处一室,不“暗渡陈仓”都愧对他的无比精明。
“奸商”是要将一切利益都用足的,包括“床笫”利益。涂芳芳当前,康子歌必定想方设法、上下而求索。
表面上,他带我进了“自己的房间”,可打开门的一瞬间,我就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他卧室的套间,在通道上另开了一个门掩人耳目,其实用的是同一个洗手间
嗯,这就是康子歌的阴谋。
卧室布置得很雅致,欧式的家具。茶白色的装饰,一张大床好吧,有点“触目惊心”。
“喜欢吗?”康子歌从背后环住我,轻声问。
我点点头。我早已过了公主梦的年纪,康子歌用这一屋子的典雅,将这梦幻般的房间布置得像个温馨的家。
“去看看柜子里”他提醒我。
我走上前,轻轻移开柜门。此刻我的表情,一定像刚刚见到一屋子玩具的乐乐。
惊喜交加!
柜子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物。从内衣到外衣、从秋衣到冬衣,准备得无微不至。最重要的是,这不是满眼的奢华与高贵,而是舒适、温暖。以及一颗熨帖的心。
“带你离开的时候,我就想,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我给你整个世界”
康子歌走过来,温柔地抱住我:“我再不会让你离开。”
我心里柔软得像要化出水来。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柔声问:“我能给你什么?”
“给我一个你就好。”
还有什么能比这样的语言更击中内心?他喜欢一个我,就是一个这样纯粹的我,抛开世俗的纷争与高下,一个最简单的涂芳芳。
我觉得我又要哭了,他总是将我弄哭。
温热的唇已经袭上我的唇畔,那温柔的,却又如惊雷般的誓言,在我耳边响起。
“芳芳,我爱你。”
眼泪终于夺眶而下。纵然心中早已将对方刻了终生,这三个字,也从来不曾轻易说出口。
“我也爱你”
余音瞬间被他封住。我闭上眼睛,感觉到热泪从我脸颊滑落,却湿了他的脸庞。
这一个吻,像是盼了多少个世纪,跨越了星空、跨越了海洋。终生追寻而来的爱恋之印,浑然忘我。
第二日,我和学校联系过,告知我已返回市。校长说。他们已接到通知,年后的春季开学,我再返校正式上班。
教育局官员是一同去了我支教的地方的,康子歌早已替我将返城的一切都安排妥当,果然无微不至地当了我的全世界。
倒是汤主任听说我回来,嚷嚷着我又出了大新闻,约我见了个面,交待了一下我离开期间的学校工作。又神神秘秘地扯了好一会儿康子歌。
我给她带了一大包当地的名贵药材,让她给老伴补补身子。
当然,药材也是康子歌帮我搜罗的。我空身回来,手里就抱了个乐乐。嗯,乐乐还抱了个奥特曼。
回家路上,我又经过了“雅序”会所,还是那样高雅而低调地端立在闹市一隅。再望见,只觉恍若隔世。我历经了山村的平淡生活,内心已越发从容淡泊,对这个给了我无限爱恨回忆的地方,报以坦然的微笑。
一个女孩在我身边停下脚步,不礼貌地打量一番,冒出一句:“是你?”
我扭头一看,竟是当时在这个“雅序”会所与我起过冲突的大学生琴师。我还记得她尖酸嚣张的样子,根本不想理她。
正要走开,却想起一事,转头问道:“网上的所谓爆料,是你发的吗?”
女孩却显然不愿意说实话,歪着脸道:“什么爆料,我不知道。”
如果她坦荡地说“不是”,我还信上几分,眼前这样,就装得太厉害了。
我也不客气:“不承认也没关系,康先生都委托律师取证了,告不告,只在我一念之间。”
女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