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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剑与长剑相碰,又弹了起来,但锋利剑尖却差些划到柒霜的手臂。
于此同时,柒霜双膝在铁手黑衣人的肩膀上一抿,整个人已是向左侧避去,躲过了身后那致命的一击。
绣着花的鞋仿佛是不经意的在她躲避间,从铁手黑衣人的脖子前向左侧划去,好似正要被铁手给握住。
可将至脖子正中处时,只见柒霜的脚向上一翘,一柄锋利的刀片就出现在鞋尖之下,刀片很短,很薄,但却很锋利。
铁手突然的停了下来,其里柒霜的脚已是擦着铁手抽了出来。
身后的剑,剑招瞬变,横向劈去,柒霜身体猛地向后仰去,长剑贴着脸面滑了过去。
这一切不过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柒霜眼睛左右的转了一下,软剑在左,长剑在前,除此之外还有一把狼毫参与了进来,也是气势汹汹。
三者成包围之势,处处杀机。
但哪怕是此时此刻,柒霜还在心里埋汰了那狼毫一句,“打架用狼毫当武器,这是玩的哪门子清新脱俗!”
不过,念归念,对敌她还是很严肃的。
“拂剑十三式,起式。”柒霜默念着,剑不再挡,收了回来,竖于身前。
秦萱见她动作,摇扇的动作缓了下来。
其身旁的碧儿则嘀咕了一句,“她莫不是要投降了?”
只是话刚落,她水灵的大眼睛就瞪的溜圆,只见其眼中如闪了雷电一般,白影时闪时现,一片缭乱。
“闭眼!”秦萱说着的同时,伸手将折扇挡在了碧儿的眼前。
自己则是目光炯炯,难掩震惊的瞧着前方的柒霜,心中疑惑,“这是何种剑法?”
而正被观察着的柒霜却是完全的不管不顾,只耍着自己手中的长剑,完全的沉浸在其中。
脑中不断的回想着大哥的话,“老七,你要知道,这世上武功,为快不破,而这世上输赢,唯死不败!”
当时她还特别疑惑这最后一句,“大哥,什么叫唯死不败,死了不就是输吗?”
大哥只回了她一句,“不怕死的人是无敌的。”
她当时瞬间就茅塞顿开,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脸的人,是不会吃亏的!“
后来她还跟大哥讲过这个自己从中得到的启发,只换来大哥无话可说远走的背影。
所以后来柒霜成为了一个既不怕死,还不要脸的人。
“所以我是无敌的!”柒霜心里吼着,手中的剑更快了,快到甚至就连她自己都看不清,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拂剑十三式之霸道,已远超了秦萱的想象,此刻她已是看傻了眼。
此剑法不仅快的看上去毫无章法,还有一点更重要的就是,此剑法之下,旁人退无可退!
她眼看着那三位黑衣人不敌,欲退下阵来,但却退不得,硬生生的被柒霜的剑法带着,在其身边一剑之远的范围内,被带的是东摇西晃,完全的没了章法,身上更是不断的增加着剑伤,地上已是血水一片。
而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柒霜竟闭着眼睛!
正当秦萱被柒霜刺激的不行,那三位黑衣人又快死于柒霜剑下的时候,罗立那里传来了声音,“快点来,我不行了!”
他的话顿时将秦萱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只不过不同于这边柒霜以一敌四还占尽上风,他就有些凄惨了。
身上除了原来手臂上的那道伤口,左腿和腹部又添了两道新伤,看样子虽不是很严重,但也是血流不止,流的罗立是脸色青白,虚汗直冒,只能防守,毫无还手之力。
秦萱见状,心疼的刚要开口制止,但张了张嘴,斜眼向柒霜那里瞧了一眼后,什么都没有说。
柒霜头微微的侧了下,耳朵一动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没等看罗立的状况,已是先开口骂了一句,“你是个只会咬我的小狼狗嘛!”
虽嘴上如此说,但手上的速度却是更快,最后一剑落,那三人终于是退了出去,但也倒在了地上,一时间无法起身,那持软剑的甚至已是开始抽搐了起来。
柒霜瞧都没有瞧他们一眼,提着滴血的剑,擦着铁手黑衣人的身侧而过,染血的衣摆从被鲜血浸红的石板路上拖过,而铁手黑衣人此时方才倒地,一缕头发散进了青石板积满血水的坑洼里。
秦萱有些僵硬的放下了挡在碧儿脸前的手,那折扇也没在潇洒的展开。
碧儿眨了下眼睛后,那大眼睛再次僵了住,咽了口吐沫,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方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四人,不可置信的,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说着,转头向自家的小姐瞧去。
可却见自家的小姐是神色凝重,向来多话的她也懂事的沉默了下来,默默的转眼向着另一处瞧去,只是这次她的眼光没了之前的傲,带着些畏惧。
“是啊!这怎么可能!”秦萱的心里也是不敢相信的咆哮着,她一向自负在练武上天资聪颖,从小到大,受无数称赞,她也不是敌不过这四人,可绝做不到如柒霜这般干净,利索,简单,粗暴!
第10章 小萝莉()
柒霜的目光在罗立身上的伤口处扫了一眼后,一甩手中的长剑,其上挂着的血珠便飞了出去,前方正是包围着罗立的一名黑衣人。
“你们主人要的是我的性命,何不来先解决我。”柒霜并未着急加入进去,而是用手整理着挡脸的长发,无所谓的开口说道。
她话刚落,那飞出去的血珠正砸中了那名黑衣人的后脑勺,砸的他的头是不受控制的向前一点后,猛地转过头来。
只是刚转过头,还未等瞧清,眼前突然白光一闪,晃得他更加的看不清。
只耳边响起了柒霜带着笑意的声音,“说笑的,怎么可能。”
话落,长剑已是带起了一道血光。
柒霜则飞身落在了罗立身边,强硬的插进了战局之中,一时间众人都停了下来,对面的三人谨慎的打量着柒霜,关于刚才柒霜与他们同伙的那一战,他们可是时时的关注着的,所以此刻他们停了下来。
唯有一具失去了生机的身体,如倒塌的山一般,轰然的砸到了地上。
只一个照面,只一招,柒霜便又要了一个人的性命,这让仅剩下的三人神色更加的沉重了。
柒霜仰着下巴,手中长剑挡在了罗立的身前,很是霸气侧漏。
“小狼狗,你要怎么感谢我?”柒霜开口问道,与对面的严肃紧张相比,就像是在两个场合一般。
罗立啐出一口血水,盯着对面的黑衣人,反问道,“你想我怎么感谢你?以身相许?”
柒霜眼珠向上转了转,仔细的思索了一下,“行,那你以后可要称我为主人了。”
说着向前一步,横于罗立身前的长剑向着对面指去,同时抬起了另一只手,压在了罗立的肩膀上,将罗立向下压去,开口道,“你先疗伤,主人我去为你大杀四方!”
罗立闻言不信的问道,“行吗你?”说着有些担心的向柒霜瞟了一眼。
刚才柒霜整了整头发,罗立也算是第一次看清了她的模样,一副机灵又清秀的样子。
目光从那张沾着血又沾着灰的脸上移到了脖子处,能够看到一编着花的红线,红线上还串着一个磨得锃亮的有着花纹的铁片,目光在向下,则被严实的衣襟给挡了住,无法看清那红线上坠着的是何物。
“你应该说,你真行!”柒霜说着拿开了手,伸腿在前方画了个半圆后,脚腕一转,心里念了句,“拂剑十三式,飞花!”
话落,手中剑已斩了出去,每剑挥出,剑势先破风,其剑之所指,剑势成墙,无人可破!
而这墙上则有着箭矢,挂着利刺,伤人致命!
秦萱的手在长袖中紧紧的握着,修剪好看的指甲嵌进了肉中,她都没有觉出。
只目光直直,眼神复杂的瞧着柒霜,眼见着那三人也不敌,步步败退,秦萱深深的吸了口气,咬牙说了句,“退!”
她话落,那三人如懵大赦一般,急急的退了下来,这也是因为柒霜这次没有强留,不然他三人不可能如此简单的全身而退。
柒霜收了剑招,一甩长剑,将其上的血珠再次给甩了出去。
转头向秦萱瞧去,悠哉的开口道,“怎么?要亲自上阵?”
她的话让秦萱袖中的手被自己握的“嘎嘣”直响,却是输战不输势的回道,”终有一日!“
话落,只见柒霜敷衍的咧了咧嘴,抬手向着长路的尽头示意,”不战,就给我消失。“
“你!!!”恼羞成怒的是碧儿,即使是被柒霜的本事给吓傻了眼,但此时见自家小姐受辱,依旧是不顾一切的冲了出来,抛开其它的不说,倒也是个衷心护主的仆。
“碧儿。”秦萱开口唤了一声,碧儿只能是瞪着柒霜,退了回去。
秦萱自然也生气,只是从小到大她就能忍,忍受练功时受伤所带来的疼痛,忍受被人不重视的屈辱,她都忍过来了,然后她强大了,将曾经轻视自己的都踩在了脚底下。
所以,此时此刻,她还能忍,忍到自己伤好,再来算这笔账。
至于今晚的夜袭,不过是试探,成则成,不成也能让她瞧出对方的深浅。
山水扇面重现,秦萱一甩衣袖,如来时般气势不减的走了。
临走前,碧儿还不忘弩着嘴,狠狠的瞪柒霜一眼,才小跑着向秦萱追去,仅剩的那三名黑衣人随后。
柒霜虽看似满不在乎,但是漆黑的眸子却闪着精光的一直盯到瞧不到秦萱她们的身影后,才开口向罗立喊道,“人都走了,别装死了。”
她话落,便见之前一直盘膝坐在地上运功疗伤的罗立,手往地上一拍,整个人就弹起了两尺来高,哪还有半点之前快要断气的模样。
柒霜将剑收进了剑鞘,看着毫无愧疚也丝毫没有要解释意思的罗立,几步上前,就拽住了对方的衣领,手上用力,又将罗立往身前一拽,瞪眼说道,”装的很像嘛!要不要真让你体验一下!“
“你不是早都瞧出来了嘛,现在才来问罪,可不好玩了。”罗立说着,眯着眼睛笑着,抬手握住柒霜的手腕,而后用力将其从自己的衣领上拽了下来。
柒霜盯着罗立瞧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好!你说的没错。”
说完,转身就向前走去,罗立瞧着说走就走的柒霜,眼神闪烁了一阵后,一脸不耐烦的开口喊道,“你要去哪啊?”
“去牵小红。”柒霜回了句,已经不想在跟罗立纠缠下去了,毕竟她入江湖可不是为了和他浪费时间的。
罗立闻言,翻了个白眼,伸手向着左边的路口指去,无奈的道,”又走错路了!“
柒霜抬起的脚僵在了半空,皱着眉啧了一声,“啧,一共就三条路,选错了两次!你真是笨的可以!“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后,落脚时又换了个方向,转身向回走去。
罗立看着返回来的柒霜,故意开口问道,“你不想知道文墨的消息了?”
柒霜很是直白的回道,“只是比起知道文墨的消息,你更惹我讨厌。”
第11章 跪服()
柒霜说着转眼瞧了瞧这路两旁的人家,皆是两层高的楼子,没有一家点着灯火。
刚刚他们一番厮杀,动静不少,竟没一个人前来瞧瞧,看来这自扫门前雪的功夫都做的很好。
可不像她家“春花村”,东头有人摔一跤,都能震得西街尾的婆娘去瞧一瞧。
想着想着,柒霜也走到了罗立所指的路口,路两旁依旧是那二层样式的小楼,往远了瞧,倒瞧见了几家星火。
柒霜脚步不停的向前走去,没走出两步远,就听见后面传来了罗立追赶而来的脚步声。
“我还留着血呐,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罗立抱怨着说道,就好像二人之前并没有那一番并不友好的谈话一般,而他这一路跑来,还顺便的落了一地的血,也不知第二天被人看见,会怎么想。
柒霜的目光则悠闲自在的在路两旁支出的各式各样的招牌上,顺口就说了句,“我每个月都流血,死不了!”
她话落,身边跟着的罗立猛地止住了脚步,好看的眼睛如蝴蝶扇动翅膀一般的眨了几下后,才晃了一下发懵的头,追了上去。
人还未到,已是先苦口婆心的劝道,“你一个女子,说话能不能含蓄些。”
“我一个女子,说话为什么要含蓄些?”柒霜反问着的同时又停了下来,眼睛左右的转了转,瞧着前面又出现的两条路,一时踌躇。
“右边。”没等她问,罗立已经先说出了答案。
于是二人就在这夜色中,又友好的向右边的街道拐了过去。
可刚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