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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睡务局-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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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得要命,也委屈得撕心裂肺。

    花栗从哽咽变为饮泣,再变成抽泣,后来,他完全是在毫无节制地嚎啕大哭,像是要呕吐一样的哭泣。他感觉自己的肺泡都在爆裂,满胸腔弥漫着甜蜜的血腥味儿:“顾岭,我的腿……我的腿,顾岭……呜——我的腿好疼……”

    花栗的思绪一下被拉近,一下被拉远,他在他过往的六年间打转,像是被困在了一座巨大的迷宫里,跌跌撞撞的,在迷乱之中,他只能喊出些不成逻辑的字句。

    “太难了,轮椅我坐不来……”

    “——爷爷,你不要走,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我没保护好自己伤了你的心了,你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岭南,顾岭他骗我……他说他爱我……他把我什么都骗走了,带去德国了……”

    “岭南我喜欢你啊……声音不会骗人的……至少声音……”

    他的哭声像是台绞肉机,疯狂地把顾岭的心磨碎,打成粉浆,他有几个瞬间以为自己要疼晕过去了。

    他在不知不觉中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密密的带血的吻落在花栗的额头和脸颊上,顾岭还不敢痴缠花栗的唇,怕吓到他,他的声音,沙哑平静间掺了一丝颤抖:“花栗,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骗你了,再也不……”

    花栗的一腔委屈发泄出来后,当天就发烧超了39度,不停说胡话,打了吊瓶也不见好,医生护士忙作一团。顾峥去探听了情况后,回来坐定,眉间有些忧色:“怪我,我说得太直接了点,好消息和坏消息一样,都能打垮人的。”

    顾岭手里转着什么东西,沉默半晌后,语出惊人:“姐,我要娶他。”

    顾峥古怪地看他一眼,伸手抚了抚他的肩膀:“小岭,我不是怀疑你对他的爱,可你得明白爱情和愧疚感之间的区别,你……”

    顾峥的话噎住了。

    她看清了,顾岭手里是一枚定制戒指,看尺寸是为男人设计的。

    顾岭把那指环捏在手心,不吭声。

    花栗常年做木工,手指受伤是常有的事,因此一年四季缺不了创可贴,以至于指尖要比指根更白一些。

    顾岭研究过花栗的手,也趁着他睡觉,悄悄量过他无名指的尺寸。

    今天的事只是让他更坚定了决心而已。

    他站起身来,走到病房门口,手放在窗玻璃上,看着床上烧得满脸通红人事不知的花栗,握紧了拳。

    他欠花栗六年,他不仅要还给花栗健全的身体,还要把花栗这六年来缺失的光阴和疼爱都补给他。

    六年不够就十二年,十二年不够就一个甲子,一个甲子不够就一辈子。

    花栗只有一个,是他这辈子不可能再碰上一次的珍宝,他爱他,他欠他,他辜负了他,他这辈子都是花栗的了。

    再没有什么恶劣的心机和欺骗,再也不会有了。

    这是顾岭的长期计划,不可打破的、必然要执行的计划。

    ……

    与此同时,陆离正趴在吧台上,对着一个酒吧服务员打招呼,笑容暧昧得要命:“唔~你,过来过来。”

    那年轻的小哥走近,礼貌地问:“先生,还需要点些什么吗?”

    陆离撑住下巴,小眼神扑闪扑闪的:“你觉得我需要什么?”

    小哥看他醉眼朦胧的模样,猜道:“您如果想吐,要去洗手间的话,右转直走就是。”

    陆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把抓住了小哥的手,满眼都是小星星:“猜对了!你果然是我的知己!看在你这么喜欢我的份儿上,我们的关系再近一步你说怎么样?”

    说着,他就伸手去攀小哥的衣领,可还没等他毛手毛脚地解下人家第一颗纽扣,一只横插入的手就打断了他。

    蒋十方捏紧那发烫的不老实的手腕,向小哥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喝多了,结账吧。”

    陆离还在那儿死命折腾:“结什么账?结账干嘛?我们直接走!蒋十方我告诉你啊,一会儿我们趁酒保不注意,就从那个门跑掉,他们抓不到我的!我只要开了变速齿轮就没人能追上我!”

    小哥顿时很警惕地盯紧了他们,蒋十方无奈,把那不听话的脑袋直接摁到自己怀里,用胳膊夹紧,从口袋里掏了皮夹出来,摸了五张大的递过去。

    小哥收下钱,嘟囔了声“神经病啊”,就头也不回地回了吧台。

    蒋十方把死猪似的陆离扛出酒吧,打了辆出租,刚把他塞进去没多久,他又开始作妖了。

    躺在蒋十方的腿上,陆离迷糊地动弹了两下,那劲瘦的腰身扭动的幅度,让喝了点酒的蒋十方一时间有了狼血沸腾的感觉。

    他及时地把视线转向了窗外,可还没等他缓过来,陆离就摸上了他的前胸,迷迷瞪瞪地揪紧了他的领子:“热死我了……唔——你给我解开。”

    他指着自己前胸的扣子。

    蒋十方狠狠吞咽了口口水,屏息,抬手把那颗扣子从扣眼里解放出来。

    半眯着眼的陆离舒服地吐了口气,才把眼睛全部睁开,他歪着头看着蒋十方,浸染了酒意的眼睛水汪汪的:“小花花~你长得真好看。”

    蒋十方心里早知道他这存心一醉是为了谁,这时候也并不觉得多么心酸,随口就应了下来:“嗯小宝贝儿,你也是。”

    这下可戳到陆离的心肝了,他瘪了瘪嘴,看上去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宠物:“我好看,那你为什么总要看顾岭……”

    按照蒋十方以往的操行,肯定实事求是地表示其实顾岭长得比你更好看,但他现在张不开嘴,沉默了会儿,才说:“……那以后我只看你,好么?”

    陆离游离的视线突然聚焦了一下,他盯着蒋十方的下巴看了好久,才笑出了声,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真的像极了他家那只懒洋洋的小崽儿:“我说是谁呢,蒋十方啊。……就知道……小花花从来不可能对我说这样的话……”

    这醉话听得蒋十方心里发软。

    一路无言。

    蒋十方把陆离送到了陆家门口,从他口袋里摸出家门钥匙,一开门,饿了半天没猫粮可吃的小崽儿就扑了上来,张嘴就要咬陆离的鞋子,可抬头一看到蒋十方,它张牙舞爪的小样儿就猛地一变,往后缩了两步,雪白的尾巴在地上不甘心地扫了两圈,凑上来用两只前爪踩了下陆离的鞋,才颠颠地跑走。

    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崽儿特别怕蒋十方,看见就跑。

    蒋十方也不在意这个,把陆离的鞋脱了,搬运到床上,无奈陆离的个子太高,分量也实在不轻,放下他的时候,他滚烫的胳膊勾住了蒋十方的脖子,把他整个人都拉倒在了床上。

    蒋十方倒得猝不及防,双臂慌乱地一撑,和陆离一起滚在了床上。陆离温热的、带着酒香气的吐息暖暖地吐在他的耳畔,让蒋十方竟然一时失声。

    两个人搂在一起静静地躺了一会儿,蒋十方才听到陆离压抑的腔调:“……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因为知道这话他是对谁说的,蒋十方突然就觉得很悲凉,用尽全身力气回答道:“这种事情不能勉强的。”

    家的气息让陆离想起了那天花栗借宿的事情,本来心里还有点甜蜜,被这么一怼,他的神志更乱,提高了声音:“为什么不能勉强?我偏要,我……”

    蒋十方突然感觉唇上一热,柔软绵和的触感让他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陆离的眼睛已经对不准焦了,他扯着蒋十方的衣服,翻在了他的身上,小兽一样笨拙地舔咬着他的唇。

    他并不知道接吻是怎么回事。

    蒋十方正想着,小腹就被一捧灼热的坚硬给压得热流汹涌起来。

    ……等等。

    等等等等,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陆离的表情也难受起来,他不知道酒醉后的接吻会造成这样的生理反应,他开始觉得周身灼烧起来,有个地方突突地跳着,胀痛得很。

    他在蒋十方身上蹭蹭,眼神儿充满了央求:“……你,你摸摸它好不好?”

60。不会再缠着你了() 
蒋十方没说话,手指却抓紧了陆离的衣服。他的喘息渐渐剧烈起来,肺像是排风扇一样,一点一滴地挤尽了残存的氧气,一阵阵头晕起来。

    ……这个要求,陆离究竟是对自己提的,还是对花栗提的呢?

    但蒋十方并没有耽搁太久,他知道陆离现在应该难受得狠了,小腹那一片的温度直线上升,腰软得吓人,不住声地哼哼,绵绵的腔调弄得蒋十方也心痒痒起来。

    在失控前,他想把一切都处理好。

    十五分钟后,随着一声戚戚的低吟,陆离软瘫了身子,压在蒋十方身上,舒服地吐息辗转,可还是黏黏糊糊地不肯下来,还开始扯蒋十方的衣服。

    这个身体好凉快……嗯……要抱着……

    蒋十方发现刚刚安抚好的陆离没过一会儿就又躁动起来,手不老实得很,脸红红的,勾人得要命,不由得也被撩起了火,只好暂停了动作,解下裤子,攥紧了那不听话的,咬牙上下律动着,可还没等他解决完自己的问题,陆离就又探索到了新的玩儿法,骑在他身上,扯住他的衣领,嘣,嘣,嘣,蒋十方贴身的衬衫纽扣从上到下一颗颗崩裂开来,滚得一地都是。

    蒋十方低喘着抓住了陆离的手腕,也顾不得手上两人交汇下滴的温热了:“不要闹!”

    陆离哼了一声,跨坐在蒋十方身上,像是故意似的用大腿夹紧他的腰,他的裤子被褪到了腿弯,风光简直是一览无余,他俯下身来,鸡啄米一样点着蒋十方的唇,像是小孩子玩闹一样。

    蒋十方毕竟也是个带把的,被他这么撩了许久,一时气血上涌,一个翻身,两个人上下的位置立换,没想到这一翻转,陆离竟然猛力挣扎起来了,不断掐蒋十方的手,肩膀,吮吸着他的耳朵,不得要领地蹭动着耍赖:“我才是上面的!你让我上去!让我上去!”

    蒋十方被他这么撕扯来撕扯去的,硬是没还手,很快,他露在外面的肩膀就见了血,一双唇被吮得水红,裤子也被撕坏了。

    不过好消息是陆离终于没蓝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到自己身上后,泰迪一样的卷毛就窝在了他的肩头,乖乖地睡了过去。

    热烘烘的气息喷吐在蒋十方的颈侧,陆离歪着头睡得很甜,蒋十方也由心底里发出了一股疲惫,什么都没来得及收拾,就在陆离的身下睡了过去。

    睡前,他抓了抓陆离的头发,自言自语道:“……总有一天要艹哭你。”

    不过不是现在。

    ……

    蒋十方是被腰疼醒的。

    被陆离当人形抱枕压了一夜,而且他的分量的确不算轻,蒋十方没扭腰都算是幸运的,现在只是因为腰受的压力有点大,一时间缓不过来。

    蒋十方坐在床上,看到昨晚床单上留下的大片狼藉,还有自己这一身被撕成乞丐装的装备,挑了挑唇角。

    他得考虑考虑怎么回去的问题。

    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走出卧室时,蒋十方和刚刚从厨房里钻出来的陆离撞了个正着。

    陆离的手里端着盘边缘焦糊的荷包蛋,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的,看起来可爱得紧,惹得蒋十方也笑了:“……早饭有我的份儿吗?”

    陆离不知道为什么两腮通红通红的,把盘子往蒋十方怀里直直地一送,头也不敢抬:“就是给你的。你快去吃快去吃!”

    他推了蒋十方一把,蒋十方立时栽了个踉跄,一手扶墙一手掐腰,脸都白了:“你轻点轻点!嘶——”

    这下,陆离的眼圈都跟着红了,想上去扶他,往前走了两步,又一咬牙掉头往厨房走。

    蒋十方突然觉得他的反应怪怪的。

    而下一秒陆离的话,就彻底验证了他的预感。

    陆离在厨房门口站住了脚,脸颊憋得通红,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委屈得像是被土匪欺负了的小媳妇儿:“我……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不是那种提起裤子不认账的……”

    说着说着,他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蒋十方马上意识到陆离发生了多么糟糕的误会,哭笑不得地解释:“等等,你想多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讲真,如果要算计陆离的话,他昨天晚上有无数机会。走歪门邪道,他也不是没想过。反正昨天晚上陆离那副泰迪附体的猴急样子,自己不用费多少工夫,就能诱导着他把自己给办了,水到渠成,生米熟饭。

    在陆离对自己动手动脚时,蒋十方的脑子里已经把这个计划的细节都给琢磨透了,包括事成之后,陆离第二天问起来,自己一定要微笑着表示“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绝对能让他的内疚感翻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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