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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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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务室老师家的女儿优优对沈曼卿说,班上经常带小朋友做活动,但是老师总是提出一些奇怪的要求不让明曦参加活动,别的小朋友都拿小红花,沈明曦却总是被忽略。

    他总是被老师用各种方法欺负哭,班上同学都叫他哭包。

    优优曾听见老师曾对沈明曦说:“明曦,你知不知道自己哭起来很好看,你应该多哭一哭,你最可爱的时候,哭鼻子的时候,让老师心疼的不了。”这句话让优优印象深刻,因为她只听说过笑起来好看的人应该多笑,却不知道还有人应该多哭。

    沈曼卿一下一下打在明曦柔嫩的手心,她神情肃穆,“沈明曦,你是男孩子,你也常说你要成为男子汉,男子汉不会在困难面前退缩,男子汉不会遇到事情只哭鼻子,今天我看见了,我护着你,明天我看不见,我能保护你一辈子吗?”

    沈明曦忍住不哭,“妈妈你别生气。”

    “我不生气,我不生你的气,我是要你记住,眼泪不能解决问题,当别人向你提出你不喜欢,让你不舒服的要求的时候,沉默和忍受不是你的唯一选择。”

    沈曼卿不知道今天这些话沈明曦能接受多少,能记住多少,但是她不能任由儿子就这么变成一个因为老师的恐吓,就只会逆来顺受,把自己泡在泪水里面的人。

    曾经孩子跟着她的时候就有人在她耳边说,单亲妈妈带儿子啊,男孩子很容易缺少阳刚气,她对此不屑一顾,她的儿子绝不会这样。但她现在隐隐担忧,担忧沈明曦就此变的懦弱。

    他没有爸爸,他不知道这个时候爸爸会怎么做,是不是会向超人一样去把坏人打跑,曼卿可以照顾他的时候又当爹又当妈,但她始终弥补不了孩子成长过程中没有父爱的缺憾,成长过程中一个父亲本该是像远古图腾那样高大、伟岸、权威的形象,始终只存在于曼卿的描述中,明曦从来没见过。

    沈明曦忽然嚎啕大哭,他高高举着小手,大声说道:“是老师!是老师对我说我要是不哭给她看,她就把我的嘴缝起来,让我以后想哭都哭不出来。我讨厌她,我讨厌她。”

    沈曼卿猛然把沈明曦紧紧抱在怀中,说:“对,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大声的说出来。你要学会说不,别人嘲笑你的时候,你要告诉他们,不,被嘲笑的那个人不应该是我;别人欺负你的时候,你要告诉他们,不,你们没有资格这样对我。”

    “你还记得你有一次问我,为什么比干被挖了心,还能活着骑马飞奔街上吗?”

    孩子的世界几乎都有一种魔力,他们会凭借自己的直觉和喜好去选择自己喜欢阅读的东西,甚至有些故事,沈曼卿甚至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来的。有一次,沈明曦忽然问她:“妈妈,你知道《封神榜》的比干吗?”

    纣王为了妲己要挖比干的心脏,比干剖出自己的七窍玲珑心,愤然走出大殿骑马飞奔,遇见一个卖卷心菜的妇人,他问那妇人:‘菜没有心可以活,人没有心,能活吗?’妇人说:‘当然不能。’比干倒地身亡。

    “妈妈,你知道为什么比干死的时候,没了心还能骑马?”

    这个问题把沈曼卿难倒,她当时的回答是,宝贝,你可以自己去找答案。

    而现在她说:“现在我告诉你答案,因为还有一口气,就不肯服输,只要还有一口气,人就能活。”

    “妈妈……”沈明曦一双大而明亮的眼一瞬不瞬看着她,眼中光芒闪烁。

    女人时常做出让人震惊的举动,她们多数时候皎洁如天边明月,脆弱如晨间露水,可强硬的时候又让人觉得世界上居然会有如此顽石,坚硬、犀利,无论前方是荆棘或是泥泞,仿佛无所不摧无所不能。

    走出房门,沈雪英一直在门外关注他们的动向,一见沈曼卿开门出来,她忙迎上来问:“发生什么事,天要塌了吗?”

    沈曼卿问她:“你家见风是不是有人手可以用?”

    “什么事?”

    “向你借几个人。”

    沈雪英被她的眼神吓到。

    “不,不是,你先说什么事,你这样怪吓人的。”

第13章 砸() 
情浓蜜意时,沈曼卿开玩笑问过徐南渡,她说:“我们都很健康,怎么肚子就是没动静呢。你说我要是怀上了怎么办?”

    徐南渡表现地非常自然,他伸出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们现在还不适合要孩子,我怕你自己都照顾不好,别说孩子了。”

    沈曼卿笑答:“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啦,看把你紧张的。”

    发现身孕的时候,她已和徐南渡一拍两散。

    为了开解她,沈钧送她去了澳洲,在国外呆了没多久,就传来父亲过世的噩耗,那时候她哥哥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你就在澳洲呆着,最后一笔钱给你打过去了,不要回国,也不要看新闻。”

    她怎么可能不看新闻,她一打开手机,每天都是父亲集团的消息,工人跳楼了,工人在静坐示/威,工厂每一天都被愤怒的工人围住,社会新闻每日都在滚动事件的进展,她印象最深的,是新闻里放出父亲黑白的遗照,上面大标题写着,著名企业家沈钧病逝,东窗事发,晚节不保。

    后来她私自买机票跑回国,被她哥在机场拦住,当即就定了机票送她上飞机。

    “你让我去见爸,让我去见他!我不能见他最后一面,至少让我送他走!”沈曼卿在机场,哭到断气。

    哥哥虽与她同父异母,但对她的关心是真实的,“你走,马上走,别回来。现在家里乱成一团你回来添什么乱?”

    “我就是想爸,我想他,我想他来接我,你把他找来好不好啊,哥。”曼卿泣不成声。

    “卿卿,你知道跳楼死的人,是什么样吗?”

    沈曼卿看着他。

    “面目全非,骨头都碎了,就剩一滩泥。”哥哥捂住她的眼睛,“走吧。记住爸爸最帅的样子。”

    她被哥哥看着登机的时候,她也没想过,这是哥哥最后一次和她联系。

    往后无论她怎么找,哥哥就像是人间蒸发,茫茫人海,无异于大海捞针。

    她愤怒、自责、不甘。晚上的时候沈曼卿睡不着,在窗边一坐就是一整晚,她租的房子地处偏僻,天空高且空旷,星光很亮,空气很凉,数不完的星星在空中闪烁,她就一颗一颗的数过去,好像总有一天,能找到属于父亲的那颗星。

    为什么,为什么她没有注意到父亲的异常,这个疑问不断在沈曼卿心中盘旋。意外在心中咀嚼多了,总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总能看见一些遗漏的预兆,一定有一些事她不知道。

    她也曾考虑,她现在的情况是不是不适合要孩子,她甚至预约过医院。

    一天晚上,她躺在床上,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挽着父亲的手臂走在平日常走的林荫道,一扭头,瞧见徐南渡远远站在树荫下对她微笑,她不由回他一个笑容。

    等她回过神时,却找不到父亲的踪影。茫茫天地就剩下她一人孤零零站在荒野里,她大喊“爸,爸”,喊声却被荒芜吞噬,无人应答。沈曼卿只好不停地奔跑、张望,雨雪风霜迎面扑来,大风呼呼地刮过耳畔。她站在山顶,远处一山高过一山,雾蒙蒙的无边无际。

    转身之际,父亲就在不远处慈爱看她。父亲说:“日后人生路有人伴你,我就放心了。”

    沈曼卿连忙向父亲跑去。

    他却说:“我走了,不必送。”

    沈曼卿的脚像被钉在地上,目送父亲的背影消失在道路尽头。

    醒来时,她抚摸自己的肚子,有个小生命在里面孕育,所以其实不是她陪着沈明曦,而是沈明曦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出现,支撑她走下去。这种血脉相连的感觉真的太奇妙,它会渐渐从一个花生粒的大小的胚胎生长出心脏、骨骼,再渐渐拥有婴儿的雏形,最后开始呼吸,开始心跳。

    家里。

    沈曼卿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表情究竟有多可怕,她只知道,她还指不定还能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

    听了幼儿园的事,沈雪英的反应出乎意料,她拍桌而起,“这还有什么忍的?”

    多亏了这是现代文明社会,沈曼卿怀疑这要是在古代,沈雪英就直接抄家伙上了,曼卿有时候不禁想,如果世上有轮回,她和雪英还是姐妹吗?沈雪英上辈子大概是个江湖侠客吧,所以快意恩仇,爱憎分明。

    偶尔的时候,她甚至羡慕沈雪英这样的性格,爽快利落。人活一世,若茫茫天地真的没有什么是值得顾虑的,潇洒自在,那该有多快活。

    在脾气上,沈家这一对姐妹,一个外放,一个内敛,如果说沈雪英是炮仗,一不小心就会被点燃,而沈曼卿则是藏在刀鞘里不锋芒的匕首,看着迟钝,真用手去碰,才知道看起来无害的,也会叫你血淋淋。

    园长显然没想到沈曼卿又来了,不仅自己来了,还带了一帮社会人士,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沈雪英说了,他们什么不多,就是人多,陈见风的运输队里面多的是人,一排人一字排开,干别的不行,装样子一把好手,个个都是一身腱子肉的大老爷们。

    就像是古代人升堂,知府老爷的惊堂木一拍,两边衙役就齐刷刷的“威——武——”,不就是典型的形式大于内容,目的就是震慑人心。

    陈见风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仓储间蹭到的灰,他从赌场出来以后就放弃了在赌场上想要挣钱的投机想法,应酬少了,重新把运输公司整编,牢牢抓紧核心业务,整个人都充满了干劲。

    这一点曼卿看在眼里,她在家里看见陈见风的次数逐渐多了,客厅的沙发旁添了一站橘色灯光的落地灯,他没有应酬的时候,就陪着沈雪英看电视。

    陈见风问两位女士,“你们要不要出去等。”

    沈曼卿说:“我的事,我不出去。”

    沈雪英也站着没动。

    陈见风见状就没让她们离开,他直接把园长办公室的门一关,吧嗒一声反锁。

    “你们干什么。”园长惊慌。

    “园长,你也看到了,我兄弟们都在外面,你是不是看我大姨子一个人带孩子,欺负我们家没人啊?”陈见风流里流气地说。

    园长拿起电话想要报警,被陈见风打掉手机,一把拔了办公室的电话线,电话猛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看的人胆战心惊。

    园长只能腆着脸说:“有话好好说,都是文明人。”

    “我们就是因为文明人,才来跟你谈,不然早动手了。”陈见风嗤笑。

    陈见风拿来一张椅子给自己坐下,翘着腿,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对园长说:“做家长的因为信任才把孩子送到你们这里,但你们的做法真让人寒心。”

    沈曼卿走到园长的对面,“现在园长愿意和我认真谈谈了吗?”

    园长连连点头。

    “好,我要看到这一个星期的监控。”沈曼卿非常的强硬,她来之前就查过了,多数监控是七天自动覆盖一次。

    “我都说了,系统更新,你们想看我也没有呀。”

    陈见风见惯这类人推脱的本事,站起来的时候把椅子拖在地上哐哐响,他狠狠呸了一声,斜晲着一双犀利而狭长的眼,透出几分天不怕地不怕的邪乎劲,把椅子狠狠摔在地上,问道:“没有?你确定?”

    园长被温文尔雅的家长们宠坏了,都忘了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凶神。

    “说了没有,你们这群人!”

    沈曼卿冷笑不止,举起办公桌上的台灯就砸,文件被扫落一地,就连桌上的水晶石做的盆景也不能幸免,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沈雪英拦住要上前阻止沈曼卿动作的园长,顺手也把能砸的都砸了。

    剩下的一杯茶叶水,被沈曼卿全部泼到桌上,散落的文件上都是泛黄的茶叶。

    闷热的天气里曼卿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沾在脸颊上,她直勾勾看着园长,脚底下的碎渣踩得吱吱响,“我从来没想做什么文明人。”她把地上的手机捡起来递到园长面前,把她逼到墙角,“来,报警,现在就报警,就说有人在幼儿园聚众闹事,破坏财物,还有什么罪名,要不再添一个涉嫌人身伤害?”

    园长拿着沈曼卿硬塞给她的电话,左右为难。

    “报警啊,为什么不报警?咱们一起去走一趟,最好再叫几个记者,咱们一起上社会新闻。”

    沈曼卿的话一字一句敲在园长的心上,她也是看碟下菜,觉得曼卿孤儿寡母,自然不敢和幼儿园硬来,事到如今她只能硬着头皮承认,她确实有监控。

    从监控室里面,沈曼卿看见了赵老师的动手的全过程,沈雪英用手机录下了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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