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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神探-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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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选,不要忘记还有一个备选项。”

    “秦序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徐骁湳摆摆手,“这条线司徒再跟,你可以问问他。”

    果然,这招奏效。冯祎凡拿过手机,走到边上给司徒千打电话,问他调查的进展。

    徐骁湳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三个公仔,突然微勾了唇角,浑身泛着寒意,干净修长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磨搡着公仔的眼珠子,冷笑了声。

    “拐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又是为了谁而来呢。”

    最后,冯祎凡还是冷静下来。在和司徒千通话的时候,他话里的疲惫,无一不在告诉冯祎凡,这件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甚至冯祎凡有预感,她发现的那三个公仔,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徐骁湳见她收了情绪,一副知道错了的小媳妇摸样的跟在自己身后,原本板着个脸想要训斥她一顿,见她这幅模样,心里柔肠百转,还是舍不得。伸手捏捏她的脸颊,半宠溺半生气的开了口:“你啊你。”

    两人携手回了家。像对老夫老妻一样的过着生活,一起上班一起吃饭。查案的日子里总是忙碌的,有时候明明在同一层办公区里,见面的次数却寥寥无几。

    司徒千回来了,带来的好消息无非是秦序真的是无辜的。

    大家都忙碌着,为了褚梦云那起案子,忙得腿不着地,这样的时间长达了一个星期之久,可最后,还是无所发现。

    尽管所有人心里清楚,褚梦云的案子是他杀,疑点重重。但就是特别诡异的找不到半点的证据,或者是人证可以推翻之前做的自杀假设。

    案子不能告破的事情,像是一根刺儿梗在所有人的心坎上。特别是冯祎凡,她心上有两道过不去的坎儿,一是褚梦云的死,二是那三个公仔的后续又是什么?

    由于案子没有任何的进展,只能暂时停止,局里又恢复了往常。

    天渐渐冷了下来,冯祎凡最近几天迟到早退得很是可疑。早些天,她还只是一人迟到早退,后些天竟然胆大包天的拖着司徒千,和她一起早退。留下徐骁湳一个人孤零零的开车回家,再面对满室的冰冷暗发脾气。

    好不容易等到冯祎凡回来做饭,谁料这人竟然是在外吃饱,顺手给自己打包的饭菜。

    徐骁湳脸色更不好了。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徐骁湳还是第一次夜不归宿。

    前半夜,冯祎凡还一直在等他,想着他认床的毛病,肯定会回来的,所以她得打起精神来给他开门。后半夜实在没忍住困意,一个人趴在沙发上,一觉睡到天亮。

    不胜荣幸,她感冒了。

    回到局里,两人打了照面,谁也不理谁的冷战。连司徒千都看出两人的不对劲儿,偷偷的拉着冯祎凡往楼梯间走,“你们这是吵架了?”

    “很明显?”她挤鼻涕。

    司徒千无语,“就差没有一人贴一张纸昭告天下了。教授是不是因为你最近老是抛下他一个人生气啊?你要不要把……”

    “不要!说了就不好玩了。”冯祎凡果断拒绝。

    “……”

    见司徒千吃瘪,冯祎凡又上前一步安慰道:“没事的,比起现在的艰苦奋斗,我相信过几天,他知道了实情,会爱我一万年的。”

    “论脸皮厚,还真没人能赢过你。”司徒千开门出去,留下冯祎凡一个人在楼梯间。小姑娘拔腿正要跟上,手机却响了起来。

    屏幕上的是一条来自陌生人的短信。

    冯祎凡不解,擦擦鼻涕后点开看,一张关于她小时候的照片,跳入了视线里。

    “你是谁?”。

243、受伤() 
冯祎凡有预感,那块石头,很有可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此时此刻,冯祎凡和小周坐在同一辆车里,开车的人是局里的同事。由于,冯祎凡之前跟小周有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过节,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冯祎凡很抗拒和对方聊天的意思,小周却像是不明白似得。

    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在后车座,自言自语得很是愉快。

    三人的原地计划是去褚梦云的家里查找有无新证据,却在半路的时候,接到了周叔的电话。

    他在电话那头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丫头我给你发了地址,去死者租赁公寓的事先缓一缓。刚才徐教授吩咐下来,让你们顺道先去把证物取回来。”

    冯祎凡不疑有他,点开通话界面,看了周叔发来的地址,腹诽道:顺道吗?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这也算顺道吗?

    “好的。”冯祎凡挂断了电话,把地址同步到车内的导航仪,嘱咐同事把车往着那个方向开。

    自己则低下头去给那位公报私仇的男朋友发微信。

    冯祎凡发过去:大神,你公报私仇,也太太太幼稚了吧?!怎么我以前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说好的高冷不近人情呢?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跟这两词完全不搭边啊!

    徐骁湳回过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冯祎凡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徐骁湳的对手,索性不再回复他,看着眼前渐渐熟悉的路况,把手机收进了外套口袋里,等到车子停稳后开车门下去。

    她和开车的民警并肩的走着,留下小周在后头跟。很快,他们来到了这次取证物的地点。

    冯祎凡伸手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位卷毛带金丝边眼镜,又穿着睡衣的宅男。冯祎凡看了他一眼,确认着对方的身份。

    充满红血丝的双眼,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有很显眼的夹香烟痕迹,手指头有不少的污垢。

    下一秒,冯祎凡确认完这位是早前和她私信的对象后,立刻开门见山的自报家门。

    “你好,我是昨晚和你微博私信,细聊那块石头的博友,同时,我是专门负责外滩浮尸案的警察,我姓冯。这次来,是想取回有关外滩案件涉及的证物,希望你配合。”

    话落,只见对方反应迅速,马上要关门,谁料不及另一位同事手脚迅速,门非但合不了,连带着三两下的就被按在了地上。

    “等等……先放开我。我没犯事儿啊,你们干嘛,警察也不能欺负人啊不是?”

    冯祎凡示意同事放开。

    对方站稳后,揉着被按疼了的肩膀,问道:“冯警官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不难。你身上有昨晚通宵打游戏留下的后遗症。例如你的手指,还有你的眼睛。看得出来你抽烟,且需求量很大。吸烟有害健康,以后还是抽少一些吧。还有,虽然你刚睡下就被我们吵醒,但是很抱歉,你现在有五分钟的时间,可以去洗一把脸,换身衣服跟我们回局里录口供。”

    “我的天呐,你简直太神了,厉害啊!”

    冯祎凡清咳,示意对方抓紧时间。很快,她们取了证据在回去的途中。这一次,小周像是找到了同好的小伙伴,和那位即将要回局里录口供的同志,聊得十分忘我。

    为了不被荼毒,冯祎凡在半路就要求先下车。嘱咐了开车的同事,先带人回局里,她自己一个人去褚梦云租赁的公寓就行。

    冯祎凡拿着工具箱,打了车和他们分道扬镳。

    由于警方有勘察现场多次的需要,所以从房东那儿多要了一把备用钥匙。这会儿,冯祎凡直接打开了褚梦云公寓的大门,闪身进去。

    里头的情况,和他们之前离开时,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小姑娘一个人在屋里忙活,好半天下来都没有其他的发现。最后她把目标锁定在那堵藏有黄金的墙上,冯祎凡拿了小工具过去轻轻的敲。

    墙面因为空心的问题,根本不堪重负,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砸开了一道口子来。

    兴许是冯祎凡这边的动静太大,把房东引了过来。

    两人打了个照面,冯祎凡见房东大叔一脸“我知道你是谁,但是你别说”的表情吓到,秉着礼貌问题想着先自我介绍。

    谁料,房东不说二话的拉着她往外走,直到他家门口才放开,冯祎凡一头雾水的站在门口等他出来。

    很快,房东大叔拿了东西很快就出来了。

    冯祎凡听到脚步声,回过身刚想询问什么情况的时候,却在下一秒,视线对上了房东大叔手上的东西后,整个人愣在原地。

    她紧张极了的问:“你……你怎么会有这三个公仔的?”

    为了怕吓到别人,冯祎凡并没有开口说出那句,这三个公仔为什么和我爸爸那本卧底日志,最后一页上画的……一模一样?

    徐骁湳脸色更不好了。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徐骁湳还是第一次夜不归宿。

    前半夜,冯祎凡还一直在等他,想着他认床的毛病,肯定会回来的,所以她得打起精神来给他开门。后半夜实在没忍住困意,一个人趴在沙发上,一觉睡到天亮。

    不胜荣幸,她感冒了。

    回到局里,两人打了照面,谁也不理谁的冷战。连司徒千都看出两人的不对劲儿,偷偷的拉着冯祎凡往楼梯间走,“你们这是吵架了?”

    “很明显?”她挤鼻涕。

    司徒千无语,“就差没有一人贴一张纸昭告天下了。教授是不是因为你最近老是抛下他一个人生气啊?你要不要把……”

    “不要!说了就不好玩了。”冯祎凡果断拒绝。

    “……”

    见司徒千吃瘪,冯祎凡又上前一步安慰道:“没事的,比起现在的艰苦奋斗,我相信过几天,他知道了实情,会爱我一万年的。”

    “论脸皮厚,还真没人能赢过你。”司徒千开门出去,留下冯祎凡一个人在楼梯间。小姑娘拔腿正要跟上,手机却响了起来。

    屏幕上的是一条来自陌生人的短信。

    冯祎凡不解,擦擦鼻涕后点开看,一张关于她小时候的照片,跳入了视线里。

    “你是谁?”。

244、百味杂陈() 
从局里回去后,冯祎凡的感冒加重了。

    没有人知道她独自一人最后在楼梯间坐了多久。

    冯祎凡比徐骁湳早一步回了恭宁苑,她不当回事,照样找东西果腹,吃了药后头昏脑涨、昏昏欲睡,连澡也没洗的上床睡觉。

    落了单的徐骁湳又是一个人开车回家,他整张脸黑得不成样。开门进去后,见到客厅上专门亮着一盏灯,周身那种寒意消退了不少。

    徐骁湳迈开腿回房抓人,推门进去后见她灯没关、衣服也没换的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甜。洁癖严重的徐骁湳,眉头紧锁的走过去,还没来得及伸手叫醒,先见到她此刻皱着眉头,脸色呈不同常人的绯红,体温也高得不正常。

    他突然心上一紧。

    掏出手机,让杨锦川赶紧带家庭医生过来一趟。身为徐骁湳多年挚友,杨锦川还是第一次听见向来性子淡泊的他,着急得连语速都发生了变化。

    冯祎凡睡得昏昏沉沉的,前些时候觉得整个人像是被丢进火球一般,大火猛烈的烤着,耳边还吵杂极了,模模糊糊的夹杂着许多交谈的声音。她听不清楚,只想叫说话的人安静点,她现在很忙,需要集中精神逃过那个火球。

    后些时候,火球凭空消失了。她整个人反倒没那么难受,只是往下,做了一夜的噩梦。

    冯祎凡梦见了自己记忆最模糊的小时候,那是一段来到冯家前的记忆。

    梦境里周围的环境朦朦胧胧的,根本无法看清楚,甚至,冯祎凡都没法看清楚身侧牵着她手的人是谁?还有走在前面的人,又是谁?

    有人牵着她的手往前走,有人走在前面为她们开路,两个看不清脸的人身高、身形都相差无几,年龄上应该不比她大多少。

    梦境里的冯祎凡是那么的小,她一路上唇齿不清的说着话,牵着她小小手的那位,一直都很认真很认真的听她说,甚至时不时的停下来帮她理一理围巾。她们一直走,走了很久很久,久到冯祎凡以为会走到梦境结束。

    终于,她们停了下来,目的地却是冯祎凡最为熟悉的场景。那是……冯镇最早的家。

    那位走在前面的人蹲下身来,和她平视的道:“落落,我们来玩个游戏。”

    “是要玩捉迷藏吗?落落喜欢那个游戏。”

    “落落真棒,就是玩那个游戏。今天换你当警犬,我们去躲起来,好不好?”

    小小的她似乎很苦恼,“落落太小了,当不了警犬。”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呢。”他们再三坚持。

    小姑娘只好答应,“那我要是找不到你们,要出来找我哦。”

    “好。”

    “一言为定。”

    梦境到这里就结束了,冯祎凡开始嚎啕大哭,发疯般的骂他们不守信用,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找她。

    冯祎凡一整晚下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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