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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神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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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不住,徐骁湳拿了之前那份给他的粥品,热了后重新拿进去。

    冯祎凡看他掀开了盖子,用调羹重新舀了一勺子,吹凉后送到她嘴边,小姑娘一脸莫名其妙,拒绝道:“我吃饱了。”

    “吃,有我看着量,没事。”

    “什么意思啊?我都吃饱了!”她再次拒绝。

    徐骁湳看向她,一脸都这种时候你欲拒还迎给谁看的表情,让冯祎凡更觉得莫名其妙,“我真的吃饱了,再吃下去胃要撑到肋骨了,医生说过的,我不能吃太饱。”

    “既然这样,为什么你一直看着我?”这下放倒是徐骁湳觉得莫名其妙了。

    冯祎凡看他把碗放下,皱着眉头看过来,一脸你不说清楚就等死吧的表情,让冯祎凡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讨好道:“我觉得你今天特别帅,这个算不算?”

    徐骁湳装得面无表情,实际上心里乐开了花。

    见他还是不说话,冯祎凡有些着急,妙语连珠道:“我们专业男生也蛮多的,但我见过能把白衬衣穿得这么好看的也不多,大神你算其中的翘楚了。都说男生要经得起三个考验,才能真正算男神!”

    徐骁湳挑眉,问道:“哪三个?”

    “寸头,打耳洞,白衬衣。”冯祎凡双眼放光。

    “耳洞做不到,其他的,你觉得”徐骁湳看她。

    徐骁湳的回答,完全出乎冯祎凡的意料,见他依旧认真的思考着,冯祎凡有些惭愧。“大神这还用问吗?你早就是我男神了!要不然,我怎么会喜欢你那么多年!”

    这种回答,徐骁湳显然很满意,他不在难为冯祎凡,帮她压了压被角开门离开了。

    留下冯祎凡一脸错乱。

    她怎么感觉,大神好像心情很好啊?而且走路还带风的呀?

    徐骁湳连续奔波了这些天,因为认床的毛病一直没真正的睡好过,那一夜跟冯祎凡同床共眠,倒是很难得让他能饱眠了一夜。这会儿,徐骁湳显然是疲惫极了,靠着椅背昏昏欲睡。

    “大神!”

    听见她喊自己,徐骁湳当即醒过来,回头透过玻璃的看她。

    “你进来。”她执意。

    徐骁湳只能起身进去。

    “给你一半的床睡。我听杨锦川说了你有认床的毛病,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我帮你看着呢,你睡吧没关系。”

    徐骁湳没有推辞,抱起她往边上放,自己脱了鞋子,合衣躺上去。“你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以后不要在说了。”

    “你指的是,那句徐骁湳,我没死吗?”

    他摇头,睁开眼睛看向她。那双黝黑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耀眼得让冯祎凡有些离不开。小姑娘和他一起靠着枕头,只隔一拳的距离,四目相对,连呼吸都那样的相近,这样的一幕,是冯祎凡过去那些年想都不敢想的。

    “难道是这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我要祸害你了,徐骁湳你做好准备了吗?”

    见她有意不提,徐骁湳也不在坚持,闭上眼睛睡过去。很快,呼吸均匀的睡得香甜。

    冯祎凡见他睡得极香,再三确认他是真的睡熟了后,才把那句在心上反复说了好多次的话,说出口:“徐骁湳,我很喜欢你。”

    不久后,冯祎凡也陷入了熟睡。

    徐骁湳看着她恬静的睡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说了声:傻瓜。

54、杀母() 
大半夜的买不到鳗鱼饭,司徒千只能求助神通广大的杨锦川。

    “杨先生你对菩市熟悉,给推荐几家卖鳗鱼饭的店吗?”司徒千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四处逛,夜色渐浓,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他出来太久,开车开得也有些累了。

    “大半夜的你吃什么鳗鱼饭!有病!”

    “需要我帮你把原封不动转给徐教授吗?”

    杨锦川一听是那只徐腹黑要吃的,立刻歇菜,“也只有他会提这种不人道的要求了。别理他,你先回去,把地址发我手机上,等会我让人买了送过去。”

    任务圆满结束,司徒千功成身退,调转车头回酒店收拾点衣服好去医院轮夜。他拿了房卡开门进去,见庄生生和褚梦云正坐在客厅,促膝长谈。见司徒千进来,两人都不说话了。

    庄生生先起身跑过去,围着司徒千问长短。起先司徒千还礼貌的回答,到后来被问得实在是生烦了,面上也不好发作,阴着脸问了句:“你难道不想知道,祎凡现在的情况吗?毕竟她是因为你,才受的伤。”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死不了。”话到这里,司徒千是真的没了耐心,他从冯祎凡的房里出来,又进了徐骁湳的房里,速度极快的收拾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准备离开。

    褚梦云见他要离开,安抚了庄生生一句,健步跑过去,问道:“听说南城那边发现一具男尸?”

    司徒千面色不好,褚梦云还不怕死的往上撞,“这案子也是祎凡全权负责的,想知道?放心,她现在还死不了,你会知道的。”

    话落,司徒千大步离开。刚坐上车,杨锦川电话立刻杀到。电话那头的杨锦川笑得那叫一个不怀好意,“你快过来,这种好事不能只有我们两个人乐,怎么说也得加上你一个。”

    司徒千不明白,“你来菩市了?”

    “没错,小爷我现在提着鳗鱼饭,站在病房门口看好戏呢。”杨锦川把手上的鳗鱼饭递交给秦序,自己一个人实在是乐得不行,三步并两步的小跑到窗口去接电话。

    这两大老爷们一来二去的聊,司徒千话本来就不多,这会儿全在那头的杨锦川得瑟的笑,实在是头大的紧。

    秦序站在病房门口,看杨锦川一时半会儿也没那么快挂电话。索性开了门,光明正大的进到病房里,他把鳗鱼饭放下,回过身看了眼小包间病床上的两个人后,直接合衣躺在了沙发上,睡得香甜。

    这些天,因为南城那具男尸的事情,秦序没少跑。只是,案件似乎到这里全都中断了般,停滞不前。他也没什么留在局里的价值,索性回了家。谁知道,自家父亲不知道从哪儿收到的风声,听到他最近跟三代从商的杨锦川走得近,硬是要拉他进公司子承父业。

    秦序看着年迈的父亲,拒绝不了。一直徘徊在警局和从商的那颗心,突然安定了下来。可没等他适应好从商,冯祎凡这边出了事。

    杨锦川开门进来的时候,秦序已经睡熟了。杨大少爷打小自由散漫惯了,哪里懂得什么放轻脚步、尊重他人。只见他把从护士站要来的一张新病床推进来,再脱了那双蹭亮的皮鞋,直接往上一躺也睡得极香。

    他们这一个两个倒是睡得好了,可怜了司徒千回来还得收尾。他像个老妈子样的把所有的东西归类好,把他们一个个的鞋子脱好放整齐在门口,在把打包来的饭放进微波炉,接着挨个帮人盖好被子,温度调高,把从酒店收拾过来的换洗衣物放进柜子里。

    搞定完这些,司徒千拿纸笔窝在沙发角处,把卢月这起案子捋清楚,顺便帮冯祎凡写好了简报。做完这些,已经是半夜的三点。

    偌大的病房,突然来了这么多人,一下子满员,沙发被人霸占不说,连杨公子都特别霸道的推了病床进来,所以,司徒千只能躺在柜子上将就了。

    利炎被留守期间,突然拿到值班民警递过来家里那位父亲的来电。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菩市的情况我会处理,你只要给我安分守己就行,否则你的下场和你妈一样。听明白了吗?”

    “父亲,我问你,你真的爱我妈吗?”

    “爱?这个世界什么都能算计成钱,只有爱,跟垃圾一样,白送都没人要。”话落,对方挂了电话。

    那天晚上,三十出头的利炎在留守所,哭出声来。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一样,可怜巴巴的没了魂魄,跟小孩子似的坐在地上哭。

    在过去的那些年里,利炎从未想过,只比自己年长不过十来岁的父亲,会对他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很突然,也很现实。

    不过短短的一句话,便击溃了他那多年来自我安慰的疗伤后盾,被逼迫得溃不成军、孤苦无援的情况下,利炎想起了那位被众人夸赞年少有成的徐骁湳,一时间他又像突然有了铠甲。

    奋力敲打着栏杆,把值班的警察引了过来。

    “我现在,必须见到徐骁湳。我有事情要跟他说,关于我的所有罪名,我都认,只要能让我见到他。”

    利炎比谁都清楚,但凡他只要认了罪,那么他父亲的一番努力全都付诸东流。而他,也要因为认罪,做好心理准备迎接下面的牢狱之苦。

    可在这一刻,利炎觉得,没有什么能比他见到再徐骁湳要来得重要。

    值班民警显然也是清楚其中利弊的,急忙喊了同事去通知徐骁湳,并带话:“无论如何,都让徐教授过来一趟。”

    徐骁湳几乎是一听到兜里电话振动起来的下一秒,立即按掉的。他掏出手机,一看是局里的电话,回了条短信过去。然后支起身,把怀里的冯祎凡轻轻放在病床上,自己套上鞋子披着西装外套,开门出去。再看见房内睡得歪七扭八的三人,不免得一脸嫌弃,皱着眉头开了门出去。

    “徐教授,就在刚才,有一位自称是嫌疑人父亲的人来了电话,我们照做后,接完电话后,利炎说只要现在见您一面,其他的什么罪行,他都愿意承担。”

    “好,把电话拿给他,顺便派车过来医院。”

    “好的,您稍等。”

    值班民警把手机拿回去,递给利炎,并告知徐骁湳现在要跟他通话,利炎激动极了,接过手时连手机都拿不好。

    他刚把手机放在耳边,还没来及开口,那边的徐骁湳已经开口。

    “王利炎,你为什么不说你目睹了一场杀母过程,才造就你心理越来越重的?”。。

55、甜() 
这个世界上,不单事物都有两面性,连人也是。

    人们给这种两面性,起了名字正义和邪恶。

    徐骁湳早前对利炎的种种行为,进行过行为分析,和人物心理画像。因为对利炎的了解太少,并不能从中分析出多少有用的价值来。为此,无法准确判断出利炎口中所谓的埋伏的确切位置,以致冯祎凡差点死在那条路上。

    他很惭愧。

    见完卢月,除了对她藏着掖着的心态表示不满外,徐骁湳还真有不少的收获,例如,可以确立利炎现实心理,为什么会和他画像相差那么多例如,那些被隐藏在正义皮囊下的罪恶。

    司徒千拿来卢月的那张纸条,上面写的内容,不过是一张关系网,一张名义全盘推出,实则为了连根拔起。

    真正的突破口,还是冯祎凡无意之中点醒的。

    徐骁湳派两小徒弟出发去坐标点的前一刻,冯祎凡像是回想起什么一样,临走前还跑进他的房间特意嘱咐,“大神,关于南城那具男尸,起先我初步怀疑是分账不均,因为这件事情我去见了赵顾文,作为交换,她让我把一张照片给王行,也就是她的丈夫。一张很简单很居家的照片,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我发现,那张照片是从外往内拍的,也就是说,这是一张被偷拍的照片。直到我去了利炎家这一切才得到解释,因为那内景,是利炎的家,我和司徒去的那一套房子,一模一样。”

    “大神你找人去查一下王行,尽量翻深点的内容,例如私、生子什么的。”

    冯祎凡的一番话,让徐骁湳思绪顿时清晰了起来。只不过,调查这种类型的事情上,他向来不需要亲自出马,转而,徐骁湳给杨锦川打了电话,说明情况后,很快杨锦川回复了过来。

    “老徐你这次查的人不简单,家大业大根深叶茂的,虽然说同样是从商的,可跟我们这些正统的差得远呢。你晓得么,他十五岁强迫他人为她生子,啧啧啧,现在他儿子估计跟他相差不过十五岁。真狠呐。不过也是报应,我问了他那边几个熟悉的,都说他几年前被仇家寻仇伤到那个位置,啧啧啧,估计那个儿子是他唯一血脉了。”

    “现在他儿子在哪里?”

    杨锦川说:“不清楚,不过提起过出现在菩市。他现任可是狠角色,要让现任知道消息,别说命,连那人也不是对手。”

    话到这里徐骁湳心里有了底,多谢都没一句,直接挂断电话。转身进了房间,把先前对利炎的那番分析如数推翻,重新开始新一轮的分析。

    所以,当卢月纸条上写着“陶素妮,是我表姨妈。王利炎,是他们的儿子”时,也毫无意外。

    凌晨五点,徐骁湳赶到局里。

    利炎坐在审讯室里,和他只隔一张桌子的面对面。两人都没有开口,自顾自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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