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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胭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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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氏脸上没有一丝喜悦,基本能些不耐烦,她端着茶盏来凑到唇边,“王爷说错了,不是打量府中事务,而是协助大管家打量府中事务。”

    高擎打着哈哈,“都一样都一样!”

    不一样好吗?协助那就是一切还得听高等的!一刹那花静琬心中有些许失落,不过,那失落那一瞬间烟消云散,手捏高等把柄,高等敢不听话?

    “嫂子接管府中事务,那是理所当然!”高远盈盈一笑,朝花静琬揖一礼,“恭喜嫂子!”

    高远如此一说,无形的赞同,候氏再没有反对的理由,而与高远交好,但外人面前,不宜显露出那好,花静琬虽万份心怀感激,却只是礼貌性地回礼。

    每天早晨,高轩与高远临出府前都要来请安,而且他每次都要赶在高远的前面,现在,高远都来了,高轩还没来,于这反常,候氏觉得很是奇怪,顾不得花静琬的事了,“这么晚了,轩儿怎还不来?”

    “轩儿许是昨夜睡晚了,今早起不来。”高擎道。

    候氏疑惑的目光望向花静琬,“琬琬!你来时轩儿还没起吗?”

    我怎么知道?花静琬当头一震,不过,从候氏的话中听出,候氏显然不知道高轩没与她同睡一屋。

    这是好事!只是该怎么答。这回答看似不要紧,可弄不好将来要被问罪的。

    高远接过话向门外轻喊,“来袭!代我去迎迎大哥!”

    来袭蹬蹬地跑去,没会儿,来仪来就了,他朝高擎与候氏环施礼后道:“禀王爷、王妃!郡守府突然派了人来说有急事要处理,公子匆匆赶去,特差小人过来禀报给王爷与王妃。”

    高擎哈哈一笑,沉静的正堂又喜气盈盈,他道:“公事要紧!”

第三十六章 危言交待() 
高轩为什么借口不来?

    这个念头滑过脑海,不知为何,花静琬哑然一笑。

    不管高轩怎么想的,从他不来这事来看,已经很是清楚,他不想看到刚才上演的那一幕。天真些往好处想,或许自己落败也不是他所愿意看到。毕竟自己落败,有损于他的颜面。

    “父王!孩子还得去郡尉府,就先退下啦!”

    高远行走如风,衣袍飘飘,花静琬欣赏的目光紧紧追随,她没瞧见,偷瞟她的柳如烟眼底闪过一道诡异流光。

    现在柳如烟敢肯定,新进门的新夫人与高远有着不寻常的关系,或许,那关系就是从高远找到她开始。

    “父王!来时府中送入了好多的货,父王也还没用早点,琬琬想去看看,就先退下啦!”

    听闻花静琬告辞,高擎点头应允。

    出得门来,深吸一口清新空气,花静琬爽极了,迎着朝阳,拾阶而下。

    范鳖瞅一眼垂头丧气、拖拖拉拉跟出的高等,嘴角抽了抽,紧随冬儿疾步跟上。

    路上,避开范鳖,冬儿惶恐不安地小声道:“少夫人!公子夜宿松涛阁这事不说全府下人都知道,但奴猜来,起码有三分之一的下人知道,若是有人把这事给王妃一说,更别说极有可能柳如烟会与王妃说了,到那时,依王妃那脾气,少夫人得倒霉!”

    正思考这事呢!冬儿就问了。看来冬儿一直留意着正堂内发生的事,替她担心着。

    花静琬摸了摸唇,蓦然回转身,向远处的高等招了招手,“大管家!你忙去,范鳖带我去流芳厅就行了。”

    “是!少夫人!”高等揖一礼后,向范鳖使了个眼神,范鳖看得一头雾水,浓眉拧成一股绳。

    看着高等的背影远去,花静琬给了冬儿一个极大的拥抱,像是陡然间想起什么天大的喜事,她望着一瞬间尴尬的范鳖镇静得笑如刚才,“乖乖!你昨夜留宿在我房中,若是这会儿就事发,你得一口咬定公子昨夜回了东苑。”

    没听到冬儿说话,可由冬儿刹时就僵直的身子可想而知冬儿此时已经惊得呆住。笑笑,又凑近冬儿耳畔些,“你不如此说,不光我得倒霉,就连东苑所有下人也都得跟着倒霉。经过北侧门一事,高等可记恨着你我,一旦我失势,他倒还不至于敢要我的命,你就不同了,也许会小命顷刻间不保。”

    想起北侧门发生的事,冬儿一刹时就觉得天塌了,咧开嘴,一副哭苦样,“可可可奴撒不了谎,奴自小就有一个毛病,一撒谎就脸红。”

    “还有这毛病?”想了想,花静琬无可奈何地道:“说了就说热得慌。”

    “哦!”

    听得冬儿老实的回答声,花静琬的心情有些沉重,最后,不放心叮嘱,“记住,一口咬死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哦!”

    又是那傻傻的,憨憨的应答声。

    范鳖现在一副老实巴交的样,恐内心正惶恐不安,花静琬蓦然觉得范鳖也不是那么的令人讨厌,也许,他恶名在外是有别的原因。

    心怀美好,有几分怜惜,放柔声音,“范鳖!你来带路。”

    范鳖向花静琬拱了拱手,带风大步越过她去。

    “范鳖!你怎么会叫这名?”

    范鳖摸了摸头,黑脸透红,瓮声瓮气地道:“小人的娘想小人长寿,故就取了这名。”

    范鳖的娘是个奇葩!不知道这‘鳖’字是骂人的吗?初听到有叫范鳖的就想笑。

    稍稍惊讶过后,花静琬又道:“高等是你亲叔吗?”

    “是!”

    “那怎么他姓高,你姓范?”

    “听小人的娘说,我叔自小流落在外,蒙王爷收留他与小人的爹失散四十多年,没想到,有一天小人的爹进城来竟奇迹般的与他遇见了。”

    “以后,就有了你进入王府的事?”

    “是!”

    “那你进府最初的目的”

    范鳖突然转过身,苦着一张脸,由此那脸更是黑了,“少夫人!小人初入王府时就想当王府护卫,可小人的叔总是说小人光力大不行,会那两招也不行。小人挖苦心思地想啊,终于想到了,这得拜师,可是,小人在哪拜个师父?”

    王府护卫相当于是皇宫侍卫,吃皇粮,等同于公务员,肩护着保护王府以及主人安全的重任。他们一般是经过严格训练再筛选,不是谁都能当的。

    不清楚范鳖本性,更是不了解他,北侧门为使高等就范草草的答应了他,也是找了件极大的麻烦事。

    “他说得也没错!”此时此刻,花静琬有些许后悔。摸了摸唇,向范鳖使了个继续往前走的眼神,望着亦是脚步沉重的范鳖背影又道:“你别急,当护卫一事先缓缓。依你现在这身手恐惧真如你叔所说。你先跟着我,我接下来会给你找个师父,指点指点你。”

    “谢少夫人!”

    范鳖也有自知之明,不急,心怀感激之下粗人一个急收步转身,抬手施礼的手差点没碰着花静琬的脸,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一连后退几步,惹得冬儿尖叫声连天。

    “对不起少夫人!”

    咚!一声重物砸落于地的沉闷响,花静琬定睛看去,范鳖一脸通红,已经是直挺挺跪在地下。

    花静琬心中的怜惜更浓了,由此觉得,范鳖堂堂男儿,怎么能叫范鳖?

    “我给你另取个名吧!”

    范鳖犹豫会儿,木呆呆地点了点头。

    花静琬摸唇想了想,道:“这样吧!叫范南山吧!是寿比南山的意思。”

    “南山!”

    念叨几声,范鳖如沐春风雨露,双眼放光,欣喜叩头。

    “我再问你,为什么下人们都说你欺负他们?”

    范鳖挠了挠头,最后才道:“还不是他们老是嘲笑小人这名。”

    花静琬再也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原来如此,却也是怪不得范鳖啦!

    “你这名也怪不得人家嘲笑你,不过,嘲笑你始归是他们的错,以后,不准随意欺负任何人。要动手,先问问我。我不在,问问冬儿姑娘!”

    范鳖望眼冬儿,垂首点头。

第三十七章 自找苦吃() 
去流芳厅的路上,花静琬一路都在想找谁指点范鳖。

    初时想把范鳖交给护卫头高低,可与高低不熟,更是不了解,只知道那是个留着精致小八字胡,精瘦如柴的一个四十多岁汉子。

    留小八字胡的人给人的感觉就奸诈,把范鳖交给高低花静琬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灵机一动,决定把范鳖交给高远。

    高远身在公门中,看他身手武功修为不低,如果由她来教导范鳖那是最好不过。打定主意,她去了一块心病。

    流芳厅若个很大的书房,相邻的一间屋子有两个护卫把守,花静琬猜那间屋子是府中的临时银库房。

    厅内布置得朴素,正对面一张书案,左右侧面各摆放着一张小些的书案左面的堆满了账簿,除去笔墨纸砚,还有一个黑珠算盘,应该是府中记账先生兼管事的高六的办公桌右面的书案上除去笔墨纸砚,也有一个同样的黑珠算盘,不同的是上面只一沓薄薄纸张,用砚压住,防止风吹纸张落地,想来是管钱银的高四办公桌左侧面书案后悬挂厚重帷幔,帷幔是大海图案,虽是蓝色作底,却是那种深沉的蓝。呈八字形挂好,后面是一个小小的餐厅。

    布置的沉闷,花静琬让冬儿与范鳖把窗户都打开,眼过之处发现,厅内唯一的装饰就是临窗的桌上有一个白玉瓷花瓶。

    慢慢腾腾来到花案前,芊芊素指翻开案上一本账簿。

    冬儿问了护卫一些基本情况,立即忙碌起来。

    只会儿,她便端了壶茶水进来,接着,把那范鳖当了下人使唤,让他跟着她收拾起厅内。

    花静琬接管府中事务的事如春风吹拂大地,消息传得很快,不久后,王府的大小管事陆续来见。

    都是灰色长袍,打扮举止差不多,还都姓高,一下子见了十六位管事,历来有稍稍脸盲症的花静琬暗暗叫苦不迭。索性高四与众不同,胡子花白且乱,胖红脸亮堂,脸上还挂着副黑边眼镜。

    花静琬大致问了问情况,就让他们各自忙去。恰好今日是十日一接账的日子,高四便留下。

    与高四一番寒暄,花静琬得知,高四与高六、高等是高家也不知隔了多少代的远戚,高四还与高擎年纪相当。

    “同属虎,但小人却是小猫!”

    高四看样子是个直爽之人,说话挺风趣。

    “以后还得四叔指点!”

    “指点啥!小小的管钱银先生。不过是拨拨珠,取取银子的简单活。”

    说话间,高十与高六忐忑不安到来。

    刚接管府中事务,要众人大力支持,再说高六是账房先生,当着高四的面,花静琬只字没提北侧门高六虚填物品数的事,只好言安抚。

    高十与高六叩头相谢后,高十出去,高六向花静琬揖一礼,话说得含糊,“少夫人!今日的事?”

    “实记!”

    花静琬的话说得干脆简单,高四听不出端倪。只觉得新夫人说话奇怪,奇怪归奇怪,冲着花静琬那斩钉截铁的口气,他给了花静琬一个欣赏的眼神。

    知道高六要做账,花静琬把怀中的账簿给了高六,高六便埋首于案,开始提笔一一改数。

    高四闲坐着,花静琬便与高四闲聊起来。

    大约二十来分钟,花静琬听得珠子相撞击打的清脆声音,她便扭头望去。

    此时,那高六拨珠的手指快如幻影,粗看,他如同机械地重复着一个拨珠动作,细看,却又是不同。直看得花静琬两眼发光。心想,终日的依赖计算机,连小时学的珠算口诀都快忘了,这下没有计算机,怎么的也得好好温习一下珠算。

    与高四又聊了会儿,高六便把拟写好的十来页王府这段时间所有支出的清单小心地呈给她。

    不愧是账房先生,极短的时间每一笔账都算了出来。而其他的开销数与价钱花静琬不知道真假,但今日所见的物品所填之数是实数,心算了下,得数没错,也就把清单递给高四。

    高四扶扶眼镜,开始拨珠验算。

    他说他人老眼花,可那拨珠的手却一点也不含糊,娴熟如影,如高六差不多。

    都是高手!花静琬在心里暗暗佩服。

    珠子击打声停止,高四向花静琬揖一礼,唤了高六出去。却突然转过身来向花静琬要银库的钥匙。

    花静琬一下子傻眼,没谁给她提给钥匙一事啊!

    高四忙解释,说临时银库有两把锁,一把锁的钥匙他收着,另一把锁的钥匙却是高等收着。

    “大管家没把钥匙给我啊!”

    高四扶了扶眼镜,笑道:“想是高等事情太多,忘了。”

    不知是真忘还是假忘!花静琬随后吩咐冬儿前去找高等要钥匙。

    一个时辰后冬儿气喘吁吁回来,她边叨叨着说高等让她好找,边把手中的钥匙给花静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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