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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田记-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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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弟弟,哥哥没去找你,是怕你身份不一样,不方便。”梓修的眼眶也红了起来,他手一伸,一把将赵祯揽进怀里,重重拥抱了一下。

    “有什么不一样,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我的哥哥,阿母永远是我阿母,对了,阿母和姐姐怎么样,她们一切还好吗?”赵祯推开梓修,按住心头的酸意,有些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开始询问林氏和萧楠的近况。

    “姐姐和阿母都挺好的,前年姐姐还带阿母出去历游几个月,咦,小祯,你居然长这么高了?”梓修随口答道,说完这句话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赵祯的个头已不比他矮多少,目测应该在五尺五左右。(宋一尺=3m左右)

    在梓修的记忆中,赵祯一直是个孩子,最后一次见他是在萧楠的成亲礼上,那时候他才十三岁,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现在的赵祯已经十六岁,个头大约在一米七一的样子,只比梓修矮了半头。

    “你和姐姐都那么高,我怎可能是个矮冬瓜。”赵祯撇了撇嘴,话说这娃日后说不定比梓修还要高上几分,要知道,这孩子还差八个月才满十六周岁,梓修却是听得嘴角抽动了几下,心想,那一样么,你和我们可不是一个爹娘。

    不过这话他可不能直接,不然赵祯指不定就要发飙,他将赵祯引进屋内,泡了壶茶,随后想起萧楠怀孕的事,又道:“对了,姐姐怀孕了,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在今年四月中旬生产,待我金榜题名之后正好回家和咱们的小外甥一起庆贺!”

    “姐姐怀孕了么?那你可要争点气,要和姐姐的孩子一起庆贺,不拿个状员怎么行呢。”赵祯听说萧楠怀孕了,目中不自觉的掠过一抹恍惚,半晌之后才回神。

    “我尽量努力,不过状元这事,除了才学之外还需一点运气,毕竟主考官和圣上的口味是很难琢磨的,再说了,即便我知道他们的口味,我也不能放弃自己的原则一味迎合他们!”梓修摇头晃脑的道。

    “放心吧,今年的主考官是江阁老,只要你真能写出冠盖群伦的锦绣文章,绝对不会被埋没。”赵祯道。

    “江阁老?他已经很多届没有当过主持过春闱了吧,这次谁说动了他?”梓修一脸惊喜的道,对于江阁老这个人,身为当朝学子一员的梓修同样对他钦佩得紧。(。)

第二百九十三章、开考() 


    “没有人做说客,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赵祯对此也颇为不解,江阁老现年六十有三,已有十余年没有主持过科考,这一次不知为何,竟自己主动向皇帝请缨,若非江阁老去找皇帝的时候,赵祯正好在皇帝身边,主考官人选没公布之前他根本不会知道此事。

    今朝科考制度与历史上的北宋差别不大,同样是每三年恩科一次,县试和省试每分别在秋季,而会试则在春季,也就是说,一般举子通过省试考取举子资格后即可参加第二年的春闱(这里的省试和古代的乡试是一回事,只是作者君觉得写成县试,省试和会试,看起来比较一目了然),若觉得积累不足,可缓三年再参加。

    每三年才开一次恩科,这参考的人数可想而知,参加会试的举子届届都不会少于三千之数,汴京共设有两个大贡院,每院可容纳的学生不低于二千,能成为会试主考官的无一不是身居高位的饱学大儒,江阁老进士出身,这些年由他一手主导推行的策略无数,这些策略无论是对朝庭还是百姓,都可谓是功德无量,这样的一个人,在众学子心目中的分量可想而知。

    只是,他自从十二年前开始,就没有再出任过会试主考官,谁也没料到年过六十的他竟再次动了兴致,二月二十三,主考官的消息公布出来之后,满城举子兴奋者有之,哀嚎者有之,当朝对参考作弊的学子惩罚极严(其实不仅当朝,任何一个朝代,只要不是马上面临灭亡的朝代,对于参考作弊的学子惩罚都不轻。)

    然再苛严的律法也不可能完全杜绝舞弊现像,不能保证没有一点空子可钻,只是当这个主考官人选变成江阁老的时候,所有动了歪心和抱侥幸心里的人都歇了心事,没有人能从他这里钻空子,也没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存侥幸心里,你想金榜题名,光宗耀祖,唯一能靠的就是自己的真材实学。

    天禧三年(公元1019年)二月二十七、八这两日,汴京的街头四处可见三三二二的举子聚在一起逛街游玩,二月二十九就要开考了,开考前三日,大多数的人都不会再看书,以当朝会试涉及的知识面之广博,没有真材实料的人,这个时候再抱书苦读,也没什么用了。

    当朝会考的时间是三天,考试内容和科目与往朝大不一样,难度亦提高了数倍,帖经、墨义皆在,但内容却与往朝大不同相,帖经相当于现代的填空题,墨义则相当于现代的简答题,往朝的帖经、墨义考试的内容相对简单,多从《论语》,《大学》《中庸》等学子们常读的课本中截选一部份出来做为试题。

    今朝帖经、墨义涉及的内容除了《论语》,《大学》《礼记》《诗经》等知识之外,《理学》,《农经》,《算学》,《水经注》等等科目皆有涉及,《理学》,《农经》,《算学》,《水经注》这些知识在往朝也有人钻究,可正规的科举制度中考的内容却不多。

    今朝自江阁老入朝以来,他刚走近太宗身边,就向天子进言,重点提出这几门功课的重要性,比如说算学,他认为一个国家的学子,大多数人算学只有入门阶段,稍为复杂一点的就算不出来,丢人不说,对国家的发展也只有百害而无一利,要知道现实生活中,无论是普通百姓柴米油盐的买采,还是三工六部,军资运输和各类漕道通畅,无一不和算学有关,而农经水利同样如此,这些知识皆是与民生惜惜相关的东西……

    为此,自本朝雍熙三年(公元986年)开始,科考制度全面改革,理学,算学,农经,水利科目统一列入必考课,由江佐郎全面领衔负责,刚开始那两届,学子们不适应,那真是闹得一个人马翻天,到淳化三年(公元992年)之后,局面基本就稳定下来了。

    大家都体会到了学这些知识却比单纯的学诗词歌赋有用得多,即便是中不了举人进士的人,多学些此类知识,日后不管是商还是务农,都用得上……。总之,一言而论,这个时代科考会试的内容包罗万象,能考中进士的人,皆是各科学识都有涉猎,是当之无愧的人才。

    开考前一日,也就是天禧三年二月二十八,宋秋熠专程为了梓修赶到了汴京,来为他助威加油,二月二十九日五更天刚到,宋秋熠就来叫梓修的门了,好在梓修这些年习武,已经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一般都是五更天过一点就起床了。

    宋秋熠过来的时候,他刚刚醒,听到敲门声,他穿衣起床,开门看到门外站的是宋秋熠,忍不住道了一句:“二师叔,你起这么早干什么?”

    “早什么早,这都五更天了,只有一个时辰就要入场了,我能不心急么。”宋秋熠道。

    “还有一个时辰,咱们离贡院并不远,走路也就一柱香左右的时间,用得着这么急吗?”梓修有些诧异的看了宋秋熠一眼,自家这位二师叔能凭一已之力,创建赫赫有名的鸿源商会,什么时候这般沉不住气了?

    “臭小子,我这不是……算了,你和你姐一个样,瞧你这心宽模样,想必是智珠在握,我也就放心了,赶紧洗涮,我已让厨房帮你备好了早饭,咱们吃完早饭再过去。”宋秋熠恨不得狠狠在他脑门敲上一记,结果一伸手,发现昔日的小娃娃已经比自己还高了,伸出的手掌只能又放了下来,他有些无奈的看了梓修一眼,道。

    “谢谢师叔,你先去吃,我涮牙洗脸之后,马上就来。”梓修心头浮出一抹暖意,他自是知道宋秋熠之所以如此紧张,是真关心自己。

    两人吃过早饭,来到贡院门口的时候,前面已经排满了密密麻麻的举子,随着天色一点点放明,辰时刚刚一到,庄严的礼炮声就响了起来,三声礼炮过后,举子在各入口严阵以待的禁卫军仔细检查之下,有条不絮有进入考场。

    入场检查极严,除了笔砚和准考证之外不许带任何东西进去,准考证就是一张写着你的名字,身份编号以及画像的官方文书,和现在的准考证意义一样,为了避免代考作弊现象,准考证上的画像至少要和入场之人有八分相似。(每个画师的功底不一样,能把一个人画得十分相似的可能性不高,在说了,每个人随着时间衣着变化,样貌也有一定变化,不可能要求每个人和画像一模一样。)

    除了这两样东西,考场之内的灯笼稿纸什么的,统一由官方发放,饭食床位也由官方统一安排,参考的学子在入场前就要拿着自己的准考证去交三天的伙食费和床位费,也就是说,这三天时间,所有考生都只能在考场度过,不能与任何人接触。(。)

第二百九十四章、高难试题() 
所有学子入场之后,贡院全面封锁,三日考期未完之前,所有学子不得出考场半步,学子们的一日三餐,在规定的时间有人进去统一发放,每餐饭半住香的功夫,吃完继续答题,晚上考试的时间持续到戌时末,到了戌时末,不管你试卷有没有做完,都要交卷。

    当然,如果你对卷上的所有题目都了然于胸,答卷极快,你也可以提前交卷,不过提前交了卷,在所有科目考完之前也不能在考区随意走动或离开考场,只能在自己的席号区静坐或者闭目养神,每个考生除了桌椅号外,还安排了一个狭小的可以躺卧的床位。

    这一次会考的难度比大家想像的还要难一些,帖经和墨义涉及题材之广就不说了,取题的数量也十分惊人,每篇课本的取题不下于二十题,其中不少题目更是将数种知识整合到了一起,若你看题不仔细,或书读得不透,很难选出正确答案。

    整个贡院的考试现场除了笔墨在纸上滑动的声音,就只有监考人员放得极低的脚步声,等到晚上交卷熄灯,项院内也不许有任何交流的声音,大家交了卷之后,就只能静静回到自己的床位上休息,然真正能安心入眠的却没有几个,这一次的考题难度如此之大,很多人交了卷,心神都还沉浸在试卷里,皱眉苦思、龇牙裂嘴者有之、摇头傻笑者有之,总之,各种各样的表情应有尽有。

    当然,再难的考题,也有学生不觉得吃力,比如说东贡院的萧梓修同学,第一第二天的考卷,他每天在晚饭前就能完成,现场大多数的举子在吃过晚饭之后,仍在挑灯夜战,而他都是交完卷后再会吃饭,吃位饭后略略休息片刻,就回到自己的床位上闭目养神,熄灯之后,一觉无梦到天明。

    不过他这种轻松的情绪到到三日就结束了,前两日都是辰时之后才开考,第三日却从卯时就开始了,这一天考的是策论,也是整个会考过程中最难的一关,头天晚上主考官已和众举子打过预防针,说明了第三日的开考时间。

    五更天刚过,贡院中悬挂的灯笼就一盏一盏的被点亮,这些灯笼都是朝庭统一准备的,入场的举子无须自备,灯笼亮起的那一刻,早被打过预防针举子们很快各就各位,待考卷发下来之后,所有参考的举子眉头都拧成了一个川字,梓修也不例外。

    这篇策论的题目是:论时政利弊与民生发展,策论要求不低于三千字,也就是说,这篇策论不仅要求你分析当前时政的利与弊,还要你写出关于天下民生的发展大计,这样的一个题目当真令人头痛之极。

    不管在哪个时代,直论时政利弊,本身就是一个十分敏感的话题,一个写不好就是掉脑袋的大罪,而以此次主考官又是江阁老的性格,若你一味只知阿谀奉承,毫无自己的观点见识,这样的学生掉脑袋倒是不会,直接被打入冷宫却是板上钉钉的事。

    总之一言,太冲盲目犀利了不行,没有自己的主见,一味奉承也不行,除了论时政利弊之外,还要写关于民生发展,这两个题目综合为一体的策论,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难字可以描述了,梓修拿到考题的时候,足足盯着试卷看了一柱香左右的功夫,然后闭目静坐了一个时辰左右,他静静的将自己所学的知识仔细的理了一遍,又认真思考了当朝律法和颁布的政令,再把在外历游时的所见所闻,跟时下的政令一一接合思考……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早饭不知何时已放在桌上,他揭开饭盒,默默的吃了起来,吃完之后,终开始挥笔疾书,动笔的这一刻,他无限感谢姐姐让他出门历游的那一段经历,如果没有那段经历,仅凭自己坐闭门造车,想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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