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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善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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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慕玉白没打算在这里调戏他。在练武场边上找了块平坦的草地席地坐下,慕玉白便没了其他动作。

    “师父放心。”祁峰瞧着大汉那严正以待的模样,有点想笑:“白姐姐不会耽误我练功的。”

    藏在大胡子后的脸红了红,柏立山对上祁峰那双写讥嘲的眼,心中蹿起一股无名火:“先去跑个十圈。”

    慕玉白望着沿着练武场跑圈的男孩发呆,忽然想到自己小时候,她和老妈坐在操场边,边聊天,边看着操场内,他家老头训她老哥。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她老爸总爱这么对她哥说,所以祁峰吃了这么多苦,一定也能成为人上人吧。

    “那小孩真不是你儿子?”段昂在慕玉白身边坐下,看着慕玉白望着祁峰时满眼的慈祥,忍不住撇撇嘴。

    “卧槽,你走路怎么不带响的?”身边突然出现个人,慕玉白被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段昂回给慕玉白一个颇为嫌弃的眼神,也不知道是谁看孩子看得入迷。

    “听说你买了把刀?”段昂又道。

    “对啊,苏掌柜夸我眼光好,一挑就挑了把最好的。”慕玉白憋着笑,装出沾沾自喜的样子。

    “是啊,玄钢锻造削铁如泥,上面还镶了108颗宝石,确实天下无双。”段昂的脸色就没这么好看了:“那姑娘可知多少钱?”

    “没问,给我,我就拿着了。”慕玉白答得坦然,略微思考一番之后,她又故作深沉得补了一句:“感觉不便宜。”

    “恩,足以抵我十年的俸禄。”

    “wow”慕玉白也着实被价格吓了一跳,但又故作无知的赞叹道:“果然胡氏出品,必属精品。”

    呦呵,去了一趟戎狄,这女人装傻充愣的本事倒是长进不少。段昂重新展开折扇,轻摇了几下,伸出自己漂亮的手,似乎在等慕玉白递给他什么东西。

    慕玉白愣了一下,随机‘啪’,一掌打在男人手上。

    “你干嘛?”段昂皱了皱眉,这女人手劲不小啊,一掌拍得还有点疼。

    “你不是要跟我击掌吗?”

    “嗯?”段昂的眉毛快竖起来了,他明明是在跟她要礼物!

    “哈哈哈”看着男人傲娇的小模样,慕玉白忍不住捧腹:“好啦好啦,不逗你了。”说着,慕玉白从怀里抽出一支钢笔,大红色的lamy狩猎者:“这支笔跟了我好几年啦,就送你做礼物吧。”

    该送段昂什么,其实慕玉白真没想好,不过文艺青年最爱笔这一点,慕玉白相信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大楚,应该都是一样。

    “这是笔?”段昂借过笔,仔细端详:“要怎么用?”

    “就这么用啊。”慕玉白扒开笔帽,摆了个标准的握笔姿势:“不过你们这里的墨水应该不太适用钢笔,这只墨胆用完了,估计也就只能当装饰了。”

    慕玉白一番话,段昂听得不太懂,不过只要知道自己有礼物就好,其他的,管他呢。

    收了笔,段昂的神色稍霁:“不知这段时间,姑娘有何打算?”

    “你想要我做什么打算?”基本上摸熟了这个男人的套路,慕玉白木有傻乎乎直接说,而是试探性的反问:“段少卿又有何打算?”

    “练兵之法,克敌之器。”段昂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

    果然慕玉白撇撇嘴:“正面冲击的战术都没用熟,就想要新得啦,你还真是很贪心唉”

    这一战术曾帮助蒙古军队横扫了欧亚大陆,对付一个尚未开化的戎狄绰绰有余。当然,前提是徐连桥不主动出手。

    现在回想起来,老天爷也没怎么为难她,虽说把她随手往一个陌生世界里丢的行为实在太不负责任,但上来没让她直接挑战hard模式也还算有良心。

    不然,就她这点军事底子,早不知道死多少遍了。

    “再说,你们现在对手弱,队友强,兵力足,随便打都能应付过去,比起想战术或者战略,不如想想,怎么引瀚先再出手比较靠谱。”

    “姑娘觉得该如何引蛇出洞?”

    “上一场打,还是五天前?”慕玉白想了想,大盛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能连赢,而势均力敌还输了,赢了几场之后,瀚先多半是回过味,知道有诈,不愿意再出手了。

    但贪得无厌的人,一旦尝到甜头,想要就此罢手可没那么容易。

    慕玉白阴测测的笑了笑:“让他多赚一点,就不信他不跟下去。”

    三天后,四十万大盛兵整装待发,直逼瀚先大营而去。

    四十万啊,慕玉白站在八里坡的坡顶,眺望将士们的背影,透过飞扬的尘土,看向蓝与绿色的交界:“瀚先啊瀚先,我可是给你送了份大礼。”

    周末赖了床,我想你萌都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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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活下去!() 
此次带兵出征的是许安,那四十万大军,亦是陇溪守军。

    许安的参将们,原本是不愿意自家老大接下这桩活的,说得好听点是深入诱敌,说难听,就是去当炮灰。出乎意料的,许安却十分配合,二话不说就应下,还以最快的速度出发,态度好得简直没话说。

    四十万大军一走,满满当当的军营空下来不少,留给祁峰训练的场地都变大了,因此,柏立山把教祁峰骑马这件事也提升了议程。

    慕玉白本想亲自去教祁峰骑马,她特意花了一个早上告诉骑马要点及注意事项,还各种演练了一遍,谁知不管她怎么说,祁峰都处于一种懵懂的状态,上马不超过三秒,一定会掉下来。

    最后,实在看不过去的柏立山采用了一种更为简单粗暴的方式,他用绳子将祁峰牢牢固定在马背上,说了句,学不会就不要下来了,再狠狠拍了把马屁股,就双手环胸,看着受惊的战马,驮着祁峰越跑越远。

    “他连马镫都够不着,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慕玉白着急的想上马去追,却被柏立山拎着后颈给拽了回来,看着慕玉白的眼神仿佛是在说‘慈母多败儿。’

    “骑马,是烙在北疆人骨子里的东西。”男人的声音浑厚,语速也缓,总能让听得人觉得心安:“很多戎狄娃娃,一两岁大的时候,就被这么拴在马背上,跟着父母到处游牧,更何况他已经九岁了。”

    “九岁也是小孩!”慕玉白难得的冲柏立山吼叫:“他才不过一条马腿那么高,万一”

    “你应该发现了吧。”不等慕玉白说完,柏立山径直打断她的话:“那孩子的力气很大。”

    十几斤重的斩马刀,他这个长年习武之人舞起来都颇为吃力,祁峰却可以轻巧拿起来,像挥动木剑一样玩:“不仅如此,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我还发现比起死板的教他招式,对练时他的进步更快。这是他的天赋,但他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无法把自己的天赋发挥出来,比起教他怎么用,让他学着自己去领悟,可能是更好的方法。”

    “说得好听,感情现在被人用绳子捆在马背上的人不是你弟弟,你不心疼。”心中认同柏立山的话,慕玉白却依旧放心不下,从马背上摔下来有多危险她比谁都清楚,从小混迹马场,她看过无数从马背上摔下来造成的意外。

    “我就是这么学会骑马的。”柏立山将目光移到那个渐行渐远的小身影上,思绪飘回自己小时候:“那时候我才五岁。”

    “雾草,谁把你绑上去的,这也太狠了吧。”慕玉白倒吸一口凉气,慕玉白自认她老爸对她和老哥已经挺狠的了,万没想到,山外有山,狠外有狠啊。

    “我爹。”说到这里,柏立山勾勾嘴角,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开心往事。

    “那你老头,不,你爹现在看你当上了守备,是不是特骄傲?”第一次听柏立山提起自己的往事,慕玉白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吊了起来。

    真没想到啊,自己未来的公公这么厉害。

    “在我当上守备之前,他就”说到这,柏立山顿了顿,他手指轻抚刀柄,有些凄然的笑了笑:“就战死沙场了。”

    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慕玉白僵在那里,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对不起。”

    “姑娘为何要同我说对不起?”柏立山不解:“对我大盛男儿来说,战死沙场,是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一阵风吹过,吹动刚冒出土地的嫩草,吹动两人的衣角与发丝,慕玉白猛地又扎进柏立山怀里,嗡声嗡气的道:“我不要你死。”

    “你还没说喜欢我,你不能死。”

    她已经害死了祁峰的家人,害死了祁原,她不想让这个男人再因为自己的缘故战死沙场。

    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时,慕玉白也觉得,在战场上,刀剑无眼,想要活下来,七分看本事,三分要看命。

    可这本就是一场不该存在的战役啊,没有一个人,有理由死在这里啊。

    柏立山本想推开慕玉白,周围都是眼睛,他们这番出格的举动势必又要引来不少非议。

    他是个男人还好,对于慕玉白这个女人来说,未免太有损清誉。

    可他推得动作刚进行了一半,手就僵在了原地。胸前传来一阵温湿,搂着他的女人也在轻轻颤抖。

    慕玉白在哭。

    “别,别哭。”柏立山上一次面对女人哭,还是在夫妻的灵堂里,她娘跪在父亲的灵位前,一言不发,身后跟着的婆子丫鬟哭得一个比一个难过。

    当时柏立山不知道怎么安慰,就在灵堂外练剑,一练就是三天,再之后,他就一头扎进军营里,再也没怎么见女人。

    “对不起。”慕玉白松开柏立山,擦擦眼角的泪,换上一副笑脸:“那你家里,现在还有谁?”

    “还有母亲。”见慕玉白松开自己,柏立山松口气,但整个人还处于紧绷状态,回答的也有些机械。

    “为了你妈,你也不能死,知道吗?”不抱着柏立山,慕玉白改抓着他的手了。女人的手软软的,小小的,指尖还有些凉,握着柏立山粗糙的大掌,格外用力:“我们都要,活下去。”

    最近工作上遇到哦好多好多烦心事,搞得我也好想穿越啊,战死沙场算了!

    (看在我生无可恋的份上,你们还不多给我点票票吗?

第六十七章:想吃多少都可以() 
祁峰回来的时候,已用小匕首把捆住他得绳子全部清掉了,匕首还是从慕玉白那儿偷来的那把,慕玉白早把它忘了,更别提发现一直被这孩子拿着。

    早上还在马背上摇摇欲坠,坐都坐不稳的孩子,回来时,几乎都能在马背上站起来。

    年纪小柔韧性好,力气又大,平衡感也非常棒,看到这样的祁峰,柏立山心中生出一股自豪。

    习武之人重视传承,很多人的愿望都是能找到一个好苗子继承自己的衣钵,柏立山也不例外。

    他们家倒不是什么武学世家,只是从他祖父那辈起就参了军,三代下来,倒也累积了一点家学剑法,自然不希望后继无人。

    可惜的是,这孩子爱用刀,他得剑法派不上什么用场,日常的训练,也不过是两人对打。

    “你怎么才回来!”看着自家孩子平安归来,慕玉白赶忙迎上去,脸上的表情掺杂着骄傲与担忧,说不上的诡异。

    “多玩了一会儿。”祁峰咧嘴笑得灿烂,说完还拍了拍马脖子。慕玉白伸手抱着孩子的腰,将祁峰从马背上抱了下来,前后左右仔细查看:“有没有伤着哪儿?”

    “好着呢。”刚在马背上的时候,祁峰有一种自己也能上阵杀敌的豪迈感,回来后发现瘦弱的慕玉白居然能把自己从马背上抱下来,那股豪迈感不禁有些受挫。

    “这都四五个小时过去了,你玩也不知道给我打个”慕玉白一边絮叨一边给祁峰整理乱成一锅粥的衣服,说到这里,她顿了下。

    她想说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转念一想,这里连信号都没有,哪里来得电话。

    “白姐姐,你说什么?”祁峰任由女人给自己理衣服,看到对方顿住,忍不住好奇问。

    “没什么。”慕玉白摇头笑了笑,继续给他理衣服:“以后想玩可以,但要先说好玩到什么时候,别让等你的人心急,知道吗?”

    在没有任何即时通讯可用的古代,等待,确实是一件很熬人的事情。

    “嗯。”祁峰乖巧的点点头,黑白分明的大眼中,有东西一闪而过。

    “师父,还练吗?”整好祁峰的衣服,慕玉白又回头看向柏立山,嘴上虽说着问句,眼中确实不容反驳的肯定。

    “今天就到这吧。”能在一天内让这孩子熟练的骑马也算是今日有点成就,柏立山点点头,转身朝自己的队伍走去。

    每天陪这小子练,自己麾下那波人都快有意见了,干脆晚上给他们开个小灶,加个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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