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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善谋-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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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衙役接过慕玉白手中的日记呈至三司面前,三人一同翻阅起来。

    “本府竟不知,一本疑犯的手书,竟然可以当作证物,真是可笑。”就在三司翻阅日记的同时,一直没说话的兵部尚书冷笑着开口,坐在他对面的东海道守将刘璨紧跟着亦冷哼道:“末将也不曾想到浴血疆场几十载,竟然会沦落到与一个妇人对簿公堂。”

    妇人怎么了?慕玉白在心中呛道,妇女能顶半边天,你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还要感谢你妈生你之恩,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妇女。

    “这手札上所言,当年柏守义率领铁卫一营运送军辎前往东海道,半路遇劫,在拼尽铁卫众军性命才击退劫匪。”山羊胡子用食指揩了揩自己的胡须,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为何偏你二人能全身而退?”

    山羊胡子此话一出,大堂内所有目光全部集中在了聂云身上,好死不死,聂云雀将目光望向慕玉白。

    你别看我啊!问话的不是我,你看我干什么!慕玉白在心中嘶吼,面上却努力保持镇定。

    “柏少奶奶,聂云孟浪了,望您见谅。”

    “哈?”慕玉白被对方这一句话整懵,你难道要在大厅上对我干什么吗?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聂云一使劲,撕扯开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福利来得猝不及防,尽管慕玉白想多看几眼对方健美的身材和漂亮的腹肌,可理智还是让她迅速扭开头,告诉自己,不能看,看了你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公堂之上,聂云你这是作甚!”这次开腔的是站在一边的裴鸿义,他也没料到对方会来这一手。

    “望诸位大人稍安勿躁,在下不知该怎样回答杨尚书的话,只能用身体展示了,还希望卢寺卿能让在下转身。”聂云背脊笔直,虽然是请求,但语气里完全没有给对方拒绝的余地。

    “可。”卢寺卿点点头,聂云唰的从地上站起,转身面朝大堂外,向在座众人展示自己的后背:“在下背上一共三十三处砍伤,皆是当年那一战留下的。杨尚书问在下与柏师如何能全身而退,这就是证据。”

    顾不得自己的名节,慕玉白扭过头,看着那宽广的后背上,狰狞的疤痕交错,她的目光每扫过一道,都能感受到其承受时的痛苦。

    一时间,诺大的公堂,无一人开口。

    “柏师曾说,为军者,只能进,不能退,我二人从队头杀至队尾,又从队尾杀至队头,没放过面前任何一个敌人。那时的我们也万没想到,这一背伤痕,竟然换来通敌卖国的罪名,换来柏师枉死狱中的下场。”铁骨铮铮的汉子说到最后,语气不禁有些哽咽,在他哭出来之前,安静的公堂上,适时响起女人的抽泣声。

    “慕氏,你又为何而哭?”坐在卢寺卿左手边的都察院御史章无厌颇为头疼的问。

    “御史大人见谅,民妇民妇见聂师傅这一身伤,不由想起亡夫,那日亡夫被从战场上抬回来,亦是全身伤痕累累,然而他却没有聂师傅好运,虽留下一身伤疤,却还能站在这里,亡夫亡夫”说着说着,慕玉白的哭声渐大,泪水更是不受控制的肆意横流。

    “呵军中之人,谁身上没有些许伤疤,聂云你以此作证,未免有些牵强了吧。”山羊胡子反应了过来,冷冷道:“再说慕氏,本府听闻你与那柏立山只是口头婚约,既未有三书为证,亦无行过六礼,按大盛律例,你二人根本不算夫妻,你又如何以柏立山的遗孀自居?”

    “我二人确实没有实质的拜堂成亲,仅是滕王殿下口头赐婚,只是在民妇心中,柏立山在答应娶我那日开始,就已是我的夫婿,柏立山的母亲孙氏也认定我是柏家儿媳,还望诸位大人明鉴!”

    捉了一点虫,我才发现我居然一直把兵部尚书和刑部尚书弄混了。大家若是发现这种弱智的问题,请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告知我啊!(。)

第一百七十八章:试刀() 
“卢寺卿,若一本手账和一背伤痕若能成为质控本府污蔑忠良的证据,这大理寺审案,会不会太过儿戏了一些?”似是终于不耐再这般撕扯下去,兵部尚书悠悠开口,一双三角眼中写满了厌烦。

    “若只是一本诉忠心的手账,民妇自然不会拿出来。”终于等到自己想要的台词,慕玉白立刻开腔接话。

    真是不枉她昨夜挑灯通读了柏守义这本手账,慕玉白阴测测的笑着,姓孙的,该是时候让你瞧瞧姑奶奶的厉害了。

    “哦?”章无厌十分配合的接着问:“这手账里,还有什么机关不成?”

    “整数第十五页中,我公公写了这么一段话‘今日为省时间,某率将士穿山而过,山路崎岖,颠坏了一辆马车,车上一箱兵刃不慎摔落,某再检查箱子时,发现其中有几柄刀居然摔断,心中大奇。’民妇想问聂师傅一句,一把官家亲造的刀,会这么容易就摔坏吗?”

    “聂某不才,别说官家的刀,即使是在下所造的兵刃,也绝不会一摔就断。”

    “这件事,为何当时没有上报朝廷?”这次问话的是卢寺卿。

    “禀寺卿大人,当时吾等并未有机会将此事上报给朝廷。”

    “一派胡言,本府当时并未在军辎中发现断刀,且刘将军正是用了那批军辎打退了了东海流寇,若真若你说得那样,又怎么会打胜仗。”孙午使劲拍了拍桌子,慕玉白听着他的动静忍不住想笑,好歹是个兵部一把手,怎么这么点情绪控制能力都没有,被人随便激了激就跳脚了?

    “孙尚书所言正是。”卢寺卿点头附和:“口说无凭,若只是手账所记内容,不足为信。”

    “我公公当日也觉只凭自己一家之言,怕是不会有人相信,所以在发现那批军辎有问题后,公公私藏了一把断刃。”慕玉白的话像是一颗雷,炸得孙午与刘璨具是表情一变,不过慕玉白可没时间欣赏两人的表情,她接着道:“这把刀就在家弟祁峰手里,寺卿大人可传召家弟,呈上此刀。”

    “传!”卢寺卿大手一挥,立刻有衙役领命下去传唤祁峰。

    祁峰来得很快,进入大堂后,他微微朝堂内在座诸人行了个礼,便从身上解下一把军刀,递了上去。

    “民妇斗胆敢问三位大人,这柄刀,是否出自兵部?”

    “大胆,公堂之上,哪有你发问”站在卢寺卿身后的一位寺丞想训斥慕玉白,却被自己老大打断。

    “无妨。”卢寺卿手中捧着刀与章无厌对视一眼,将刀交给寺丞:“找人去验。”

    “寺卿大人,在验刀之前,民妇想先做个试验。”喊住拿着刀就要离开的衙役,慕玉白再次抬头与卢寺卿对视。

    她可不知道一会儿拿回来的,是不是她带来的这把刀,有些东西,还是早做早了。

    “哦?”章无厌笑望着慕玉白,似乎对慕玉白的提议很感兴趣:“你要如何试验?”

    “禀章御史,民妇怕是这公堂之上,力气最小的人了,不知几位大人可否让民妇试试刀,证实公公手账中所记是否为虚。”

    “你要如何试?”章无厌又问。

    “还望大人现将刀还与我。”说罢,慕玉白抬起双手,摆出毕恭毕敬恳求的姿态。

    “给她。”

    半只脚已迈出大堂门的衙役捧着刀折返,将刀递到慕玉白手上。慕玉白捧着刀颤巍巍站起身,跪了快二十分钟,她的脚麻得厉害,一想到一会儿还要跪回去,她就很想死。

    众目睽睽之下,慕玉白抽刀而出,抬手就朝站在她身侧的祁峰身上砍去。

    少年皱了皱眉,身形纹丝不动,只在刀快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才抬手去挡。‘锵’得一声金属碰撞,军刀正好砍到羽林卫胳膊上的金属环扣,一刀下去,军刀崩了一大块口子,而金属环扣却完好无所的躺在祁峰的衣袖上。

    大理寺大堂上异常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碎落一地,发出刺耳声响的军刀碎片上。

    “孙尚书,羽林卫的衣服,真是好质量啊,一个小小的装饰铁环,都可抵挡砍刀的威势。”慕玉白捧着刀,对孙午露出一个温雅的笑。

    兵部尚书的脸色很那看,慕玉白感觉对方简直是在用自己的洪荒之力按压下内心的怒火:“你这话是何意思?这刀是否为兵部所出还未可知,柏守义当年就能串通劫匪,谁知不会造一把假刀,污蔑本府。”

    “所以接下来,就请寺卿大人派人验一验,这把刀是不是当年兵部所造。”慕玉白面向三司跪好,抬手将刀呈上。

    “找人来验!”这次没让人把刀带走,卢寺卿一拍镇堂木,圆瞪着眼,面色也十分不善。

    在场所有人心里都清楚,慕玉白敢把刀拿出来,这把刀,就一定是真的。再加上之前提交上来的证据,这桩案子,很可能会成为本朝开朝来,最大的一桩贪污案。

    若是如此,这桩案子接下来,会非常难审。

    座上三公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个眼神,慕玉白则跪在下面,百无聊赖的分析起当前的局势。

    按照她那晚的推到,兵部尚书是三皇子荣王的人,东海道守备将军与兵部暗通曲款,若说荣王不知情也不可能,而刑部尚书则是大皇子的人,他的行动必然是受大皇子英王的直接指使。英王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荣王安然度过这么大危机,慕玉白觉得也不可能。

    毕竟和羽翼稀薄的滕王比,能重创势力在朝中盘根错节的荣王,更紧要一些。

    所以接下来,就要看大理寺卿与督察院御史到底站那边了。

    啧啧慕玉白在心中暗叹,这场权利的游戏,是越来越好看了呢。

    加班的间隙继续悄咪咪更一章,国庆节刚过完,就进入疯狂加班模式,感觉自己要狗带。(。)

第一百七十九章:() 
其实想知道卢寺卿站哪一队,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看看等一会儿前来验刀的是什么人就好。

    跪了没一会儿,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老头被衙役带了进来。

    “宋师傅,刀在此,麻烦你了。”端着刀的衙役走到被称为宋师傅的老头面前,满脸是褶子的老头,从一堆褶子里,睁开一双细若眯缝的眼,伸出枯枝一般的手,颤巍巍摸了摸刀,冷冷笑了笑:“是兵部出的刀,又不是兵部出的刀。”

    “宋老此话怎讲。”卢寺卿赶忙追问,慕玉白注意到卢寺卿对这老头的称呼,师傅也许是敬语,但喊他宋老,这对一个正三品的朝廷命官来说,这可算是尊称了。

    真看不出来,慕玉白重新偷偷打量了老头一番,这个看起来跟一截枯木一般的老头,难不成是什么大人物?

    “做工和刀上的阴纹都出自兵部,且只有兵部能做。”不仅人长得像截枯木,老头说话的声音也像锯木头般难听:“但兵部从来都只用上等精铁,未用过这种一捏就碎的渣铁。”

    说罢,老头的目光透过他的眯缝眼,落在祁峰身上:“你,过来捏捏看。”

    祁峰没有犹豫,一个大步跨到老者面前,单手拿住刀身,食指和拇指轻轻一捏,就如老者说的那样,看似坚硬的刀身,像豆腐渣一样,碎了一大块。

    这老头可真会挑人。慕玉白在心中暗赞,选谁不好,偏偏选祁峰这个大力怪,别说是这渣铁,就是真的精铁放他手里,不碎也得弯。

    “看来我真是老了,竟然不知大盛的士兵,已经强悍到拿着渣铁刀上战场,亦能大杀四方的地步了。”老头长吁短叹着,锯木头的声音在大堂内抑扬顿挫,听得慕玉白只想捂耳朵。幸好这老头似乎也知道自己声音不怎么好听,感慨完之后,他便闭眼闭嘴,顺利化身为一块木头,再也不动了。

    很好。慕玉白心中松了口气,这位大理寺卿,并不是荣王的人。

    辨完刀的真假,慕玉白估摸着自己也该被请下去了。果不其然,前脚刚命人带宋老下去休息,大理寺卿就以今日天色已晚,案件明日再审为借口,下令退了堂。

    现在刚过十点,哪里是天色已晚,分明是三司,要前去向当今圣上禀报案件的进度。

    虽然退了堂,但慕玉白因案件还未审理完,却不能离开大理寺。

    祁峰扶着跪到腿软的慕玉白回到之前待过的房间,关上房门,她再也绷不住装出来的贤良淑德,十分没形象的摊在椅子里,将腿翘到祁峰身上,让少年帮她揉腿。

    “姐姐辛苦了。”祁峰的手指在慕玉白笔直细瘦的腿上游走,他见过这双腿光着时的模样,却从没机会摸一摸,虽然隔着衣服,他却依然能感受到手下的美好。

    “幸好你姐姐我聪明,不然现在就不是辛苦,而是命苦了。”说到这里,慕玉白又忍不住撇嘴。

    天杀的段昂,挖了这个大一个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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