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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宪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
“你,你要干嘛?”她磕磕巴巴地道,紧紧地捏住了被角。
“我们明天一早才进城。”李谦说着打了个哈欠,“我也睡一会。我已经跟太皇太后说了,进京之后我们就直接去宫里给她老人家请安。她老人家也有些日子没有看见我了……之前我连着赶了好几天的路……”
连着赶了好几天的路还有这样的体力折腾了她一夜?
姜宪在心里腹诽道,又觉得不能不让李谦上床,他毕竟是自己的夫婿,总不能把他赶到外面去睡吧……
犹豫间,李谦已掀了被子上了床。
姜宪只得作罢。
李谦像往常那样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温柔地在她耳边低声道:“快睡吧!你昨天几乎一夜没睡。”
那又怪谁呢?
姜宪在心里哼道,挪了挪身体,像从前那样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李谦温暖的气息再次拥抱着她。
好像分别了一辈子似的,姜宪重新回到他的怀抱,惬意极了,很快就沉沉睡去。
李谦低声地笑,压下心底的蠢蠢欲动,亲了亲姜宪白皙恬静的脸庞,几不可闻地低声喊了声“心肝”,这才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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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四章 长辈()
可这一觉姜宪睡的并不好。
迷迷糊糊中,她又被李谦吵醒了。
李谦正抱着她亲。
她像干柴,人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已经被点着了。
李谦低低地笑,毫不犹豫地纵情在那片桃源山色之间。
姜宪烧的厉害,头昏脑涨地只知道搂着李谦,紧紧地贴着他,随着他温柔缱绻、跌宕起伏……
结果第二天回城的路上,姜宪睡了一整个回程。
李谦笑着刮她的鼻子:“以后我陪着你散步,我生怕把你给弄散了架。”
姜宪脸涨得通红,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像打不死的老虎。”
李谦听着眼睛一亮,半是调侃半是真心地道:“你觉得我像是打不死的老虎吗?”
姜宪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觉得她反驳李谦完全就是自找苦吃。
就像前世,他们一个是君一个是臣,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在御书房里说些暧昧的话,何况今生他们是夫妻,他自然比前世的脸皮更厚。不过,她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看上去如此阳光灿烂的李谦,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让她想想都能钻了地缝去。难怪人家都说至亲至疏夫妻,两个人感情好的时候,为对方做什么都心甘情愿,两个人反目成仇的时候,杀人放火都不在话下。
姜宪不由在心底叹了口气。
李谦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低落,还以为自己的玩笑开大了。他知道姜宪脸皮薄,就搂着她在她腮边亲了两口,温声地道:“你再歇会吧!到了神武门我叫你。”
姜宪一点也不想睡,可她想靠在李谦的怀里。
她点了点头,重新闭上了眼睛。
太皇太后知道姜宪是去小汤山会李谦的时候就担心不已。朝廷也好,一般的家户人家也好,都是报喜不报忧的。这次李谦却悄悄地只接了姜宪过去,她很担心李谦这次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直到接到了刘冬月的禀报,她这才理清楚其中的曲折。
也就是说,现在最要紧的是让兵部和吏部承认李谦的功劳,堵住那些言官的嘴,让他们以后不能翻案。
但应该怎么做,太皇太后心里却没有底。
她索性召了姜镇元进宫。
姜镇元听了不以为然,笑道:“若是什么事都能颠倒黑白,这世间可还有公理可言?您放心,只要皇上去泰山封禅了,就没人敢去诬陷李谦。否则皇上岂不是欺瞒上苍?”
太皇太后想想也觉得姜镇元说得有道理,遂放下心来,道:“那你就想办法让兵部和吏部快点把李谦的军功定下来,也好早点给他加官进爵,让他回西安去。甘州太苦了,再说也不能把保宁一个人丢在西安。还好这孩子惦记着我,进京来看我,不然这一个人的,得多寂寞啊!”
姜镇元连声应“是”,两人就这件事商量了半天,太皇太后见该说的都说了,正想着催促姜镇元早点去办这件事,孟芳苓欢天喜地到跑了进来,道着:“太皇太后、国公爷,郡主和姑爷回来了。”
“真的!”太皇太后顿时激动起来,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面胡乱地整理着衣襟,一面语气急切地吩咐身边服侍的宫女,“快,快去看看御膳房今天都做了什么点心,然后问问姑爷身边的人,姑爷都喜欢喝什么茶,你们可要仔细地伺候着!”
东暖阁里服侍的宫女都抿了嘴笑,齐齐应诺,神情间都透露出喜气来。
姜镇元也跟着很是高兴,躬身向太皇太后行礼,道着:“恭喜太皇太后,孙女婿回京来看您。”
太皇太后好像这时才发现姜镇元,忙道:“也是你的侄女婿,你就别走了,等会留下来一起用午膳,正巧帮我陪陪客。”
姜镇元见太皇太后喜笑颜开的,也愿意凑个趣,讨老人家欢喜,忙笑着应了。等到姜宪和李谦进了慈宁宫,更是扶了太皇太后一起去迎接两人。
姜宪和李谦见姜镇元也在场,均是大吃一惊。李谦还好,姜宪则像个小兔子似的蹿了过去,杏目圆瞪地道:“大伯父,您怎么也在?”
那模样儿,好像姜镇元在这里不太适合似的。
她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
这才像个小姑娘嘛!
姜镇元暗暗点头,面上却一沉,逗着姜宪地唬了脸,道:“怎么?我不应该在这里吗?”
姜宪见了却松了口气,忙道:“我还以为朝堂上出了什么事呢?”然后又调皮地道,“谁让您是五军都督府的都督呢?镇国公府的国公爷呢?”
姜镇元忍不住笑道:“那我还是你大伯父呢!难道我就不能来庆祝一番?”
姜宪窘然地笑:“能来,能来!怎么不能来!您能来,我们都挺高兴的。”
李谦笑着走上前来,先给太皇太后行了礼,然后才上前给姜镇元行礼。
姜镇元笑眯眯地受了他的礼,上下打量着李谦,眼底闪过欣慰之色。
说实在的,他压根没有想到姜宪会嫁给李谦,在万寿山的时候,他只觉得这小伙子胆子大,长的英俊,行事机敏而又不失稳重,假以时日,定会在官场上冒头。但李谦不管是家世还是起点都摆在那里,李谦就算是不犯事,最多也就一个正二品到了顶,若是儿子成气,站在老头子的肩膀上再进一步,也就勉强能够跻身三流世家了。这样的人姜镇元见得多了。赞赏归赞赏,却没用心地多看几眼。之后的婚嫁,更是没有机会认识。
今天两人才算是正式地见了面。
李谦气宇轩昂,一表人才,加之他之前对战事的把握,时局的推测,都很得姜镇元的心,这个侄女婿他也就越看越喜欢。
“不错!不错!”姜镇元满意地点着头道,“能懂得中庸之道,手握奇功而不骄不躁,不贪不急,你这个年纪能做到这样,我把保宁交给你,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是!”李谦恭敬地低头行礼,望了保宁一眼,眼中满是不容错识的脉脉温情,“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保宁,不让她受委屈的。”
姜镇元和太皇太后都没有错过他的眼神,两位长辈越看越喜欢,特别是太皇太后,还是曹太后打白愫的主意时李谦来拜见过的太皇太后,太皇太后自然是要拉着李谦仔细地瞧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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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五章 喜庆()
李谦身材修长,笑容明朗,虽没有金宵那样的俊美,却比金宵显得沉稳,加之他刚刚立下了奇功,又知道怎样应对朝中那些老奸巨滑的大臣,最重要的是,姜宪看李谦的眼神时刻里都带着笑,可见是极喜欢,太皇太后自然也就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欣慰,笑吟吟地对李谦道:“快到暖阁里去坐,外面冷。”
风吹在脸上早已没有了寒意,李谦知道这是太皇太后的善意,他笑着应“是”,虚扶了扶姜宪的腰,这才一起往暖阁去。
太皇太后的目光在李谦虚揽着姜宪的手臂上一掠而过,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又很快淡然,笑着在姜镇元等人的簇拥下进了暖阁。
太皇太妃和白愫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大家少不了一阵契阔,李谦也拣了不要紧的战事略略修饰一下讲给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等人听,原本凶险的战事,由他讲出来仿佛成了一出大戏似的。宫里的女子,连走出宫门的机会都很少,听到这些就像在听那传奇话本似的,就连太皇太后身边服侍的宫女们都忍不住发出一阵阵的惊呼,完全没有了上下尊卑。
太皇太后不仅不烦,还很高兴。
有这样的外孙女婿,她也与有荣焉。
好不容易讲到了晌午,孟芳苓进来问午膳摆在什么地方,太皇太后等女眷去更衣,姜镇元这才有机会和李谦说话。
“不错!不错!”姜镇元对李谦更满意了,而且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这种满意,“一个人要在仕途上走得远,除了要会做事,还要会做人。后者甚至比前者更重要。你知道怎样哄太皇太后开心,也就能知道怎样应对上谕。”
“多谢国公爷夸奖。”李谦知道姜家的人对他不怎么满意,有这样单独和姜镇元说话的机会,他自然要把握,争取得到姜家的认同。
姜镇元笑着颔首,关心地问他:“你进宫之前可写了折子求见皇上?这紫禁城毕竟是皇上的宫寝。”
言下之意,是指李谦来慈宁宫拜访太皇太后的事是瞒不住皇上的。李谦做为臣子,而且还是外放的封疆大吏,进了京城不先去觐见皇上,而是来拜见太皇太后,赵翌要是觉得受了冒犯,一个“结交内臣”的帽子就能把李谦投到诏狱里去。
李谦含蓄地笑道:“和求见太皇太后的折子一起递上去的。只是没有想到太皇太后会在皇上之前召见臣。所以就先来拜见太皇太后了。”
姜镇元笑了起来。
觉得姜宪选的这个女婿也很妙。
也不知道她是从哪个角落里把李谦给扒拉出来的。
是姜宪的运气好?还是她有识人之才?
姜镇元觉得以后遇见什么事可以和姜宪说一说。他们姜家向来人丁单薄,若是姜宪有这样的才能,也能助姜律一臂之力。姜家还是富贵得太久,姜律行事无可奈何的也带着几分随意随性。若是放在太平盛世的时候自然是好,可如今天下大乱,却过于天真了。
想到这里,他就想到了房夫人跟他提过的那门亲事。
吴家清贵,可他素来不喜欢这样的人家,自视极高却又只知道纸上谈兵。但房夫人可能是看上了吴家的大小姐,极力想促成这门亲事,姜律也一副很是愿意的样子……也许,姜家也到了需要改变的时候。
姜镇元想了想就把思绪重新拉了回来,把太皇太后的担心告诉了李谦:“……李代桃僵的事虽然是皇上干出来的,可到底献俘时非布日固德本人,有些事,你要多个心眼,防着点。”
李谦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真到了那个时候,只怕我怎么辩解也没有用了。不过,我当时也担心这件事,所以找到了布日固德的弟弟庆格尔泰,想办法把布日固德的尸体还给了庆格尔泰。您有所不知,那庆格尔泰在部落里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若不是布日固德比他年长了十五岁,两人又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布日固德待庆格尔泰如亲生儿子一般,这部落首领到底由谁来当,还真不好说。不过,这样一来,我们也算是唤醒了一头雄狮,不知道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话说到最后,李谦苦笑着摇了摇头。
姜镇元的眉头就皱成了个“川”字,他担忧地道:“居然还有这样的事?”
李谦点头,情绪已调整过来,朗笑道:“国公爷也不必担心,如今布日固德战败,自己被生擒不说,还连累十二盟损失了不少人马财物,布日固德的部落如今在十二盟中早已没有了从前的威望,那庆格尔泰应付本盟的麻烦就已分身乏术,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的事。若那庆格尔泰真有那本事做了可汗,我们这边也不是全无准备,大家再战一场便是!”
这样的话姜镇元喜欢听。
他笑道:“那你就在京中多养几天伤好了。太皇太后疼爱保宁,自然也会担心她老人家的外孙女婿。正好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