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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真的和李谦走了啊!”金宵在姜镇元这种军中传说中的大佬面前还是有些胆怯的,他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姜镇元一眼,为自己辩护道,“郡主身边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发现郡主不见的。如果郡主不是心甘情愿的,我们怎么会到了用晚膳的时候才发现?”
“这是两码事!”邓成禄不依不饶的,第一次表现的那么强势,“不管郡主愿不愿意跟李谦走,你都不应该帮李谦。你这样,是,是助纣为虐!”
金宵不服道:“我怎么觉得我这是助人为乐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论起是非来。
“好了!”姜镇元大喝一声打断了两人的话,问金宵,“他们真的去了山西吗?”
“应该是!”金宵也不敢肯定,道,“李谦在山西总兵府任职,他父亲是山西总兵,山西又是李家的老家,他想娶郡主,没有给姜家下聘,怎么也会由李家长辈出面完成婚礼的。”
姜镇元点了点头,让人去喊了姜律和王瓒,道:“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们俩个。让他们带了五十骑快马加鞭往山西赶。拿了我的官印和拜帖,不行就征调大同总兵府的兵力,无论如何也要把嘉南带回来。”
随从往姜律住的院子跑去。
姜镇元然后叫了个小厮过来,道:“你去请了承恩公曹宣过来。”
小厮应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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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追踪()
把曹宣叫来干什么?
难道也教训一顿?
可这件事关曹宣什么事啊?
金宵和邓成禄面面相觑。
姜镇元已道:“从昨天到今天,发生了很多事。你们应该也累了,都在这边客房歇了吧。等会我让人喊你们用午膳。”
嘉南郡主还没有找到,他们所说的话还有待查证。
这是要把他们软禁在镇国公府吧?
邓成禄觉得这样挺好,可以为自己正名;金宵则是心虚,不敢顶撞姜镇元。
两人齐齐应诺,跟着小厮退了下去。
镇国公府立府百余年,树木葳蕤,随处都是合抱粗的古树,古朴而又幽静。
金宵感慨道:“镇国公府可真漂亮!我们那里很少见到这么大的古树。”
邓成禄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没有理会金宵。
金宵也不恼,继续在那里感慨:“难怪大家都要往京城跑。京城真是物华天宝。不过,像镇国公府这样的宅子,在京城也很少能见吧?我听人说,他们家有几株百年的墨菊,不过他们家不大喜欢显摆,很多人不知道而已。我原来还想借着郡主看看那两盆闻名遐尔的墨菊的,现在恐怕看不到了……”
邓成禄依旧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
金宵想到这个邓成禄不声不响的,最后却摆了他一道,现在还瞧不起自己似的不愿意搭理自己,不免有些生气,“喂”了一声,嘲讽道:“安陆侯世子爷,枉我平时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在镇国公面前告了我一状。现在若有所思的样子,不会又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在我背后捅我一刀吧?”
邓成禄闻言嗤笑,道:“难道我在镇国公面前说的话都不是事实吗?我有一句陷害你的话吗?我有一句不属实的话吗?你自己品行不端,还责怪别人纠正了你的错误,我长了这么大,读了这么多书,也算是见识过不少人了,还从来没有遇到一个像你这样的……”
这不说话的人平时不说话,要说起话来能要你的命。
金宵辩无可辩,只好气愤地道:“你不愧是读书人,出口成章。我说不过你还不成吗?”
邓成禄也不是那胡纠蛮缠的人,见金宵认输,不仅没有胜了的骄傲,反而觉得自己有些得理不饶人,有失读书人的风度。
“你以后别做这种事了。”他好心地劝金宵,“这家务事,通常是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的。还好嘉南郡主跟着那个李谦走了,如果李谦是骗你的呢?你岂不是害了嘉南郡主!”
金宵见邓成禄说话真诚,心中的不满也渐渐散去,想到两人同时被姜镇元怀疑,也算是难兄难弟了,说话的语气也就柔和起来了:“这还用你来说。我当然不会凭着那李谦片面之词就去帮他了,我还曾经查过,李谦和嘉南郡主的确私交甚笃。不然我怎么会出手帮李谦呢!
“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
“我的确是不应该插手这件事!
“但我只要一想到那天赵啸在仁寿殿臣对,我心里就觉得很憋屈。
“我父亲小时候曾经对我说,这世上有才能的人多得很,可为什么只有有限的那几个人能入阁拜相,能授爵荫妻……因为他们比常人付出的更多,思量的更多。
“让我不要总是认为理所当然。
“我这次算是受了教训了。”
邓成禄知道他是在说赵啸在皇上面前玩手段的事。
他想了想,还是拍了拍金宵的肩膀,劝他道:“善骑者坠于马,善水者溺于水。有时候有些事做得太多,未必是件好事。”
金宵轻轻地“嗯”了一声,觉得和邓成禄又亲近了几分。
他小声地问邓成禄:“你说,镇国公喊了曹宣过来会说些什么?”
“不知道!”邓成禄回答的得快,这让金宵不由地怀疑邓成禄知道却不想告诉自己。
他向邓成禄保证:“你悄悄地告诉我一个人还不成吗?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邓成禄的嘴唇抿得死死的,一路上任金宵怎么说也没有和金宵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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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姜镇元请过来的曹宣十分的忐忑。
他来之前甚至和自己的幕僚商量了半天,也没有猜出姜镇元单独叫自己来的用意。
曹宣身资挺拔,风仪雅贵地站姜镇元的书房外,等到小厮通禀出来,这才整了整衣袖,不紧不慢地跟着小厮进了书房。
书房窗扇紧闭,空气显得有些浊浑,显然书房里的窗户并没有在早晨的时候打开通风。
看来昨天晚上有事情发生?
不知道这件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姜宪找到了,他也不是第一个为她狂欢的。
而现在,姜镇元恐怕除了这件事再也没有什么事能让他放在眼里了。
那姜镇元找他到底是为什么事呢?
曹宣上前给姜镇元行了礼。
姜镇元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目光冷峻的打量着他,甚至没有让他坐下来已开门见山地道:“承恩公,我们有了嘉南的消息。据说,她被山西总兵李长青的长子李谦带去了山西。我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清蕙乡君这些年来一直陪在嘉南身边,不知道她认不认识李谦这个人?”
曹宣的汗唰地一下就冒出来,湿透了他的脊背。
镇国公,是在说,姜宪和李谦私奔了吗?
他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是听错了。
曹宣朝姜镇元望去。
姜镇元的目光清明而又严肃,如同一个睿智公正的长者。
曹宣却觉得刺目。
他喃喃地道:“您,您说的是真的吗?嘉南郡主和李谦……去了山西?”
“我已经让阿律和阿瓒赶去了。”姜镇元冷冷地道,“最多五、六天就能把嘉南接回来了。”
曹宣木然地点头。
他的思绪根本没有放在姜宪私奔这么震惊的消息。
而是在想,姜宪什么时候和李谦这么好了?
姜宪竟然跟李谦去了山西。
李家对曹家忠心耿耿,他也好,在万寿山的姑母也好,都把李家当成了忠臣,指望着李长青在山西站稳了脚让曹家能重返庙堂呢!
可现在,李谦却和嘉南郡主私奔了!
曹宣想到几次姜家对曹家的退让,想到李家这次去山西姜家所表现出来的不以为然。
姜家和李家……是不是一个在曹一个在汉,早就勾结在了一起。
曹宣觉得自己好像站在海里,快要窒息的死去了。
如果姜家和李家早就勾结在了起,他以为的铜墙铁壁原来不过是冰雪,太阳一出来,就会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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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暴露()
曹家会从此败落下去吗?
曹太后会死吗?
曹宣的汗越冒越多。
他望向姜镇元,目光中透露出些许的惊惧。
姜镇元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些?
他就不怕自己知道李家早就和他勾结在了一起告诉他的姑母吗?
曹宣觉得自己好像找准了方向。
别人都说姜镇元这个人如何如何的和善,只有他的姑母曹太后曾经对他说过,姜镇元这个人隐忍而辛辣,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他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觉得姑母因为是女人掌权,看朝中那些权高位重的男子或多或少都带着几分偏见。直到姜镇元不动声色地做了赵翌的先锋将他的姑母软禁在了万寿山,又毫不恋栈地退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谨守着臣子的本分,状似安心继续做着他五军都督府都督差事,他却被猝不及防地推到了庙堂的风口浪尖上,他这才理解了姑母之前所说的“厉害”。
能进能退,能守能攻,能忍能扬,知道自己能做什么,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这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这样一个人,会没有想到一旦李家和姜家的关系暴露之后会发生些什么吗?
很显然,他不仅知道,而且毫不在意。
这种强大的自信,只透露了一点。
他能帮着赵翌软禁自己的姑母,就能怂恿赵翌杀了自己的姑母。
他能当着自己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就不怕他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姑母。
曹宣很想擦擦额头上的汗。
可他又觉得这种举动会让他在姜镇元面前显得软弱无能。
他强忍着没有伸手,思绪又回到了刚才姜镇元对他所说的话。
姜镇元已经让姜律和王瓒赶去了山西,他这是要干什么?
把姜宪带回来?
还是要杀了李谦?
不对,这不是姜镇元告诉他这件事的重点。
重点应该是李谦和姜宪私奔了!
可姜宪怎么会和李谦私奔,她甚至不怎么认识李谦。
姜宪就不怕李谦对她不利吗?
不对,这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以姜镇元的能耐,他完全可以瞒着自己,先杀了李谦,把姜宪带回来,然后做个局,让李家死于庙堂之争,就算是自己知道,没有证据,也只能怀疑……姜镇元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而且还是在姜宪刚刚和李谦私奔,姜家自己还没有人赃俱获的情况下……
曹宣打了个激灵。
白愫!
姜镇元的目的是白愫。
他告诉自己这些,并不是要告诫自己,而是因为他是白愫的未婚夫,姜镇元通过自己这个未婚夫来警告白愫。
姜宪既然和李谦私奔,可见她是相信李谦的。
两个没有什么接触的人,谈何相信。
姜宪从小和白愫一起长大,几乎****夜夜都在一起,大家都知道她们情同姐妹,姜宪身边突然多了一个男子,别人可能不知道,白愫肯定是知道的。
姜镇元没有让夫人房氏直接去问白愫,却让自己这个未婚夫转达,已经明确地表达了自己对白愫的不满。
曹白两家的婚姻,原来是为了曹姜两家结盟。
如果白愫失去了姜家的支持,那曹家和白家联姻又有什么意义?
以他姑母的性子,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把白愫叫去狠狠地教训一顿是轻,说不定还会想办法退了这门亲事。
曹宣不由苦笑,答非所问地道:“姜世伯,您也别担心。保宁是个聪明人,她会为自己打算的。”然后又道,“您知道我,文不能文,武不能武的,姜世弟那里,我就不跟着过去拖他们后腿了。我看我等会去趟北定侯府好了,给清蕙乡君报个信,她这几天担心着郡主,只怕也没睡个好觉。”
姜镇元笑着点了点头,好像对他的知情识趣很欣慰似的。
事关重大,曹宣不敢多留,和姜镇元客气了几句之后,他起身告辞。
姜镇元没有留他,叫了个小厮送他出门。
曹宣直到出了镇国公府,也没有遇到端着茶点的小厮。
他不由在心里腹诽。
镇国公也太小气了点,他进了趟府,却连茶都没有喝上一口。
可他心里未尝不明白,这也是姜镇元对他的告诫之一——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以后就别想到镇国公府做客了。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以后白愫和姜家也没有关系了呢?
曹宣出了镇国公府,让人往北定侯府去,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着刚才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