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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完全忘记了。
第二十章 驱鼠行动 九()
唉!。
瞧我的专题呀。
“嗯哼。”“好吧,上周五,你和美女在咖啡厅一坐就是大半夜,未了,美女不但送你黑玛丽和法国味芙,还亲自开车送你回去。可我真有事找你帮忙,你却这样漫不经心,真是泾渭分明的呀。”
说着。
文燕的眼睛红了,扭过身去。
白驹眨眨眼,啊哈,又知道得这样清楚?是李灵给你讲的,还是你自己猜测的?见鬼!难怪瞧今天上班你一疏忽的。
李部长。
我得罪不起。
你文档案员,我同样也得罪不起,好吧,我就权当相信你真有事,找我帮忙吧:“文燕,那你请说吧,要我帮什么忙啊?”
白驹。
抓起鼠标。
点击开关,诤!眼瞅着那屏幕突的变暗,成了一块黑幕。“很简单呀。”文燕就重新转过了身,脸蛋上带着红晕。
“最近,我睡觉时老听到有老鼠跑动的声响,烦恼得很。昨晚,看了一会儿杂志,喝了一杯咖啡,刚闭上眼睛,那老鼠就开始在屋里跑来跑去。最初我没理它,假装睡着。偷偷把杂志摸到手,等它跑得越来越得意时,一下砸去,”
“砸死啦?消灭啦,公老鼠又前赴后继的跑了出来?”白驹不客气的打断她。他没想到,文燕要自己帮的忙,竟然是打老鼠?
这很好笑。
也很可疑。
因为,从没听她讲过她怕老鼠的,再说,老鼠有什么可怕的?瞧她个子虽然和妙香差不离,身体却好得多,应该胆子很大的嘛。
唉唉。
怎么说呢?
身体单薄的妙香都不怕老鼠,身体倍儿好的文燕怎么会怕?明明是找借口嘛。“哎呀白工,你可真聪明。”文燕一拍手,欢叫起来。
“没砸着,跑了,可一只更大更凶的跑了出来,还直接跳到我鞋子上,冲着我呲牙咧嘴的呀。所以,吓得我尖叫一声,躲进了被子,一夜没睡着。白工,你可一定要帮我呀。”
白驹睃睃她。
实在不耐烦。
可想想,还是站了起来:“好吧,同事之间,相互帮助,互相支持是常事儿嘛。你看,你今早上一疏忽,不就差点让我不吭声地白坐着?唉,走吧。”
文燕。
坐着不动。
委曲的咬咬自己嘴唇皮儿:“你如果这样说,我宁愿被老鼠吓死,也不找你的。我听不出吗?可我真不是故意的呀。你不也有疏忽忘记的时候?你不能这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呀。”
白驹无言。
只好苦笑笑。
摇摇头,自我解嘲到:“唉唉,行了行啦,一不注意,我又成了小人之心啦,走吧走吧。”走几步,又回头:“不过我事先提醒,我不在你家吃饭的。”
“我穷,我可没有黑玛丽和法国味芙招待你哟。”
见他答应。
文燕又变得高兴,一面锁抽屉,一面站起来拎小绅包:“五分钟后,地下车库见。”跑了出去,白驹则慢慢腾腾的走着。
说实话。
他总觉得。
文燕是小题大做,如果真有老鼠,我去就捉得住吗?顶多是驱赶而己。再则,瓜田李下,到一个未婚年轻姑娘的宿舍,他的确不愿意去。
不知怎的?
白驹眼前。
竟然闪出了小保安,充满醋酸的眼睛,这让他也有些快慰,也有些迷惑。怎么搞的?我堂而皇之一个计算机硕士,竟沦落到和一个不学无术的小保安,争风吃醋?
我偏不信。
我就要去。
看看文燕到底喜欢的是谁?哦不,不对,是对谁有好感?哦也不对,是谁在她心里有份量?嗯,怎么也感到不对啊?
白驹生气的咬咬自己嘴皮儿。
返回开发部,抓起了话筒。
第二十一章 抢牌抢牌 一()
“哎老婆,我是白驹。”
“听出来啦,口气挺高兴的呀。”
妙香在那边儿,冷冷的:“一般呢,下班后有艳遇的男人,都这样压抑不住的。”嘭!白驹脑门上像被敲了一棒。
“你说什么?”
“快去吧,人家可等急呀。”
媳妇儿又换了语气:“不就是晚一点回来吗?你前晚上捎回来的黑玛丽和法式味芙,味道儿好极啦。嗯,乖,快去呀。”
白驹。
破天荒扔了话筒。
莫明其妙,妙香这是在胡说些什么?不过,想归想,答应了的还得去。不然,明儿个上班对方又“疏忽”了,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猴年马月。
专题从此要耗在这上面啦!这可不行,绝对不行!
地下车库,封闭式车栏均匀的垂着,一辆新款梅塞得斯,锃亮的闪于其间,一行小红字斜飞直上“王者风范,绅士座驾,您要吗?”
忽然。
车栏向上一翘。
梅塞得斯变成了了一条直线。“白工,请。”上次那个骂骂咧咧的小保安,恭恭敬敬地站在保安室的大窗口:“嫂子正在里面等你。”
“嫂子?”
“嗯不,文燕姐在里面等你上车呢。”
白驹走进去,顺便瞅瞅小保安,这些大男孩,不发难不冒火时也挺温顺的嘛!嘎!枣色标致从车库深处开了过来,似乎炫技一样,车头紧擦着白驹衣襟停下。
车门。
从里往外被推开。
白驹弯腰钻进,嘎!标致轻轻一耸,窜了上去。驶上正马路,一片阳光辉煌,八月流火,血红赤焰,仿佛天空在燃烧。
“给你老婆请假没有哇?”
没有回答。
文燕轻盈的把握着方向盘,吊在盘架下的一只蓝色公仔,就那晃晃荡荡,似笑非笑的瞅着白驹:“你迟到啦,不是说好五分钟?告诉我,你和李灵在一起也这样吗?”
白驹摇头。
忽然醒悟。
有些光火到:“张冠李戴,不是抓老鼠吗?这关李灵什么事啊?”“当然关!”后面有人应声答到:“你老迟到的呀,还怕人家问吗?”
闻声回头。
却一哆嗦。
人力部长,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哩。“哎,是你,哎,这是?”白驹有些狼狈,可也更加高兴,幸亏自己没趁机说李灵什么,要不,这还了得?
“别那么狼狈,我只是顺便搭车而己。”
李灵愉快大笑。
眼睛在艳红中快乐闪动:“你俩,这是要到哪儿去呀?”白驹蠕蠕嘴巴,眼睛却斜着文燕。文燕则全神贯注的盯着前面大路,仿佛没听到似的。
“怎么啦,一个己婚男,一个未婚女,这气氛,有些暧昧的呀。”
李灵朝前一扑。
双手趴在前面椅背上,一股女人的淡香,直扑白驹鼻翼。他连忙向后移移,有些尴尬的回答:“帮她捉老鼠。”“什么,哈,啊,白工,你也会捉老鼠?”
听得出。
嗤嗤嗤!
李灵这是在拚命忍住,自己就要喷薄欲出的大笑,这更让白驹难堪。“瞧你文质彬彬斯文样,真会捉老鼠?如今的老鼠,可不是一般人能捉得到的。”
第二十一章 抢牌抢牌 二()
人力部长。
费力吞回一口笑声。
白驹眨巴眨巴自己眼睛,甚至听到了那笑声,滑回她喉咙时的咕咚声。文燕又点点头:“对,千真万确,是捉老鼠。我那宿舍老鼠老多,不怕人,是我怕它的呀。”
李灵。
看看白驹。
身子向后一仰,重新抵着后车厢墙:“好吧,就算是这样吧。不过,为了这事儿,我得骂骂白工。”白驹一怔,骂我?当着文燕骂我?为了什么?
一种男人的自尊。
让他刹那间涨红了脸孔。
“是的,我早给他提过,我和文燕都怕老鼠。”李灵拿捏着尺度,慢慢腾腾的说:“请他抽空帮我们捉捉,他可好,一直忙着专题没时间。这不,该呀,早该去了的呀。”
白驹脸孔。
慢慢变得正常。
不禁瞟瞟李灵,以底是人力部长,真会说话。可是,她多久对我提过这事儿?好像并没有哇!“所以,下班时我找到了他,没让他溜掉。”
文燕熟练的握着方向盘。
一面悠悠而言:“捉了就走,我没钱,买不起黑玛丽和法国味芙,白帮忙的呀。”“白帮忙人家也要去,男人一诺千金嘛。”
李灵笑了。
大声问到。
“哎白工,不能厚此薄彼哟,今天帮文燕捉捉了老鼠,明天就该轮到我了吧?”“明天?明天下班得准时赶回家了呢。”
白驹偏偏头。
老实认真的回答。
“女儿好像有些感冒,昨晚上咳个不停。”二女孩儿相互看看,不说话了。李灵走后,白驹忍不住问到:“她怎么会顺路搭上你的车?你们回家的方向好像的南辕北辙的呀?”
“好像?就是南辕北辙。人家一个未婚大姑娘,下了班到处逛逛,有什么不对的呀?”
白驹张口结舌。
只得老老实实的坐着,瞅着路上风景。此时,小车正行在淮海中路,但见整整齐齐的二路车龙,秩序井然的游弋着……
向前看。
一排闪闪发光的淡红。
那是自己这面的小车,司机一面行驶,一面警惕地踩着刹车发出的灯光;朝左瞧,一排闪烁不停的淡白,那是对面的小车司机们,遵章守纪的最好说明。
路二边。
每隔几十、百米。
便是精致小巧的车站,车站不大,却设计周到,大圆弧型,清目的站牌,用透明度良好的压克力板罩着,显示公交车出站和到站的醒目时间表。
还有。
供候车人。
休息的不绣钢条座,样式优雅的不绣钢拉圾桶等,在明亮的站灯下,在行车灯的照射下,给人一种如家的温馨……
仿佛。
永远也望不到头尾。
一直笔直向前的大街,婀娜多姿,潇潇洒洒;二旁店铺林立,游人如织,门庭若市,灯火通明;那些各种肤色的脸孔,各式锦簇的衣衫,各种纷纭的人影。
都在灯光里。
起起落落,明明暗暗,稳稳现现。
越过这些风景之上,是永远的耸入云宵,各种高楼大厦,竞相异彩,恣意嵯峨,如果你愿意就这样不眨眼的看着,用不了多久,你的眼前,就会闪出蜿蜒多姿的密西西比河。
古老遒劲的伦敦塔,大笨钟。
风景秀丽的枫丹白露……
第二十一章 抢牌抢牌 三()
哦,上海,你好!你的夜色真美!美得令我憋住呼吸,浮想联翩,遥看那些风雨如晦,风云际会,我为自己是中国人和拥有你的户口而骄傲。
哦,上海,你好!
你的天空真令人陶醉!
越过平静如斯的黄浦江,我听见响雷在天宇滚滚轰鸣,那是你面对未来唱出的豪迈歌声……“白工,你在复旦好像是学的是理科的呀?”
文燕嗓音。
清晰悦耳。
仿佛是从天际飘来:“对吧?”“嗯,什么?对,是这样的。”白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自己眼角,又入神的凝视着窗外。
“我妈是语文教师,我妈从小学1年级至6年级,一直是我的班主任;我爸自幼喜文,时常发表一些小块儿,聊以自慰。因此,”
“这就对了的呀。”
文燕看着他。
眼里有一种豪不掩饰的羡慕:“我父母只是一般工人,文化不高,人到中年又下岗失业,所以,我的文学功底一直不好,只能当当小档案员和兼兼接待的粗活儿。不像你呀白工,专业纯熟,还感情丰富,博学多才。”
白驹头扭扭。
心里很高兴。
“看你说些什么哟?是捉捉老鼠前的劲力热身吧?不需要的。”“真的,白工,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文燕叹口气,又扭头瞧瞧他。
“刚才,我从你的脸上,看到了一种文思泉涌的感动,一种盎然勃放的浪漫。要知道,我们是生活在21世纪的物质年代,能够拥有这样的感动和浪漫的人,真是不多的了呀。”
“是吗?这样说,我也成了老克拉了哦。”
白驹警惕地笑了。
因为,他总感到文燕是在对自己奉承。这种没有表面明显的曲意,也缺乏语言特有的热忱的奉承,就像山间淙淙的流水,窗外淡淡的小花,久而久之,终会引起你的嘱目。
从而给予。
超常关注。
无声的感动和率真的回报,那么,文燕对自己到底,是想达到个什么目的呢?心高气傲的李灵,不愿意当形同废人的同妻,才不舍地转向自己,尚在情理之中。
难道?
美丽温柔的文燕。
也遇到和李灵相同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