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打滚的二宝,问秦伯道:“秦伯,可否向您借个筛箕?”
“屋里有的是,随便拿!”秦伯道。
凤九鸢点点头,从屋里拿出一个大一点的筛箕,然后在里面铺了一层干净的芋头叶,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又大又沉的布袋,将今早腌制的兽肉一片片放到筛箕里。
桃球一见,顿时忘了啃糕点,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些兽肉,两眼放光。
一个不够,凤九鸢又拿来第二个筛箕,铺好芋头叶,放好兽肉,然后一起端着,轻身一跃上了屋顶,将筛箕小心翼翼地搁到屋瓦上,试了试,见不会下滑,于是对跟着跳上来的桃球道:“桃球,好好看着,别让筛箕掉下去,可不许偷吃!”
桃球坐着乖乖点头,“桃球不会偷吃的。”
凤九鸢帮它擦掉嘴角的糕点末子,对二宝道:“二宝,看着它,要是偷吃,就告诉我!”
二宝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坐得笔直,“是,主人!”
然而凤九鸢才刚转身,桃球就已经一爪伸进了簸箕里,见她转头看来,又忙不迭收回爪子,坐得端正。
待凤九鸢一下去,就做贼一样迅速捏了块肉起来,正要丢进嘴里,忽然瞥向正瞧着它的二宝道:“你要是敢告诉主人,我就揍你!”
二宝哼了一声,捂嘴打了个哈欠躺下去,继续翻着肚皮睡觉。(说好的勤修苦练呢?)
凤九鸢进房的时候,阎罗大人刚好从自己房中走出来,漱了口洗了把脸,走到梨树下的桌边拾了块糕点吃了几口,又看看正在晒药材的秦伯,将娴儿招了过来,对秦伯道:“秦伯,我与娴儿出去练功了!”
秦伯点点头,等他们往谷的深处走得看不见了,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眼中惊疑不定。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血雾蛊毒()
想到昨日阎落明明已经中毒,地上还有他吐出的黑血,他们在四处都找遍了,却没找着,最后他却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了。此事还着实有些诡异!他是如何从房中消失,又去了哪里?明明中了毒,从房中走出来时,却无半点中毒迹象?
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这个对手,太恐怖了。真希望谷主能顺利渡过此关,尽快驱走体内的妖兽之性,不再遭受天雷之罪!
接下来的时间,凤九鸢几乎一直呆在空间里研制毒药,才不过十来日的时间,炼毒的技术是愈来愈精进,而邢孙解她的毒所耗的时间也越来越久,以至于到第七种毒药的时候,因为时间过长,虽事先有通过药物来延缓毒性扩散,可那头野猪还是死了。
而对于邢孙放出的招数,凤九鸢却接得得心应手,不过说实在的,这段时间邢孙的炼毒之术比刚开始要强上太多。
这日晚上,凤九鸢正在空间里翻阅着毒经,忽然听见外面有打翻杯盏的声音,凤九鸢从空间里走了出来,房间里的烛光还亮着。见床上没人,往地上一看,原本好好睡着的娴儿不知何时翻了下来,床头的柜子上,一个茶杯掉落到地上,碎成了好几瓣。
她摸了摸娴儿大汗不止的额头,连忙将娴儿抱起放到床榻上。
“娴儿!”凤九鸢叫了一声,见她不醒,伸手探向她的脉。
隔壁的阎罗大人听到响动,推门进来,“发生何事了?”
“娴儿中毒了!”
“中毒?!”阎罗大人面色惊诧。今晨他带娴儿外出修炼,到傍晚才归,这期间他一直都在娴儿身边,并未发现有何异常。晚饭过后娴儿才出去那么一小会儿,他问及时,她说是看见院外有只兔子,不过没追到,那兔子钻进草丛里跑了。
难道说下毒者就是那个时候对娴儿下手的?
“哼!居然朝一个孩子下手!”阎罗大人一拳砸在桌面上,“砰”的一声响。
凤九鸢看了那桌子一眼,“你轻点儿!这么大动静,秦伯他们该听见了!”
她封住娴儿的几处穴道,又为她服下了一粒今日才试炼成功的涤血丹,又替娴儿把了把脉,轻捏几次,又重捏几次,斟酌了半晌,皱了皱眉。
阎罗大人见她神色有异,略带焦急地问道:“怎么样了?”
“邢孙这次炼制的毒打破了他以往所有配毒炼毒的套路规律,竟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她冷静地沉思了一下,翻开娴儿的眼皮查看了一番,又翻开她的袖子仔细地观察她手上的筋络,从空间耳坠中取出她的针带来铺到桌面上,取出一根在烛火上消了毒,缓缓旋入娴儿手臂上的尺泽穴上,很快,从尺泽穴往两边,一根根细密的血丝渐渐凸现,娴儿口中溢出一丝黑血来。
凤九鸢茅塞顿开,本以为邢孙是又研制出了什么新花样,却不过是在他的那本《梵蛊幻经》中的血雾蛊毒上稍加改造。
“蛊毒……是蛊毒……”
阎罗大人听她念着,“是不是很难解?”
凤九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左右深思道:“这不是一般的蛊毒,而且就算有蛊母也难以解除,因为除了单一蛊毒,其中还包含了另外三十六种毒物,这些毒物在配制过程中顺序不一,如果不知道顺序就胡乱解毒,只会导致毒性扩散得越快,死得越快。但若强行逼出,娴儿恐怕会受不住啊。”
“那要怎样做才行?”
“方法不难,但又得麻烦阎罗大人你了!”她笑看着他。
“什么方法?”
“将他儿子偷出来,然后把毒转移到他身上,让他老子自己去解!”
阎罗大人睁圆了细凤眼看着她,为何每回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都能找上他?
“你……又不愿意?”凤九鸢瞧了瞧他的神情,刚要将手放进空间指环中,阎罗大人连忙抬手道:“灵桃我已经吃腻了!这次事关娴儿,本王不愿意也没办法!说吧,偷到哪儿?”
“嗯……我们两个一起过去,将他搬到我的空间里,毒转移完之后,又将他完好无损地送回去!”
阎罗大人点了点头。凤九鸢打开空间之门,将娴儿抱了进去,将屋里的烛光吹灭后,很快,屋子里便空无一人了,两人转而出现在了对面院子中的邢方房内。
凤九鸢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就在邢方刚要睁开眼来时,快手点了他的穴位,邢方顿时昏睡了过去。
阎罗大人抓着邢孙的衣襟提起他,跟着凤九鸢走进了灵药空间。
“怎么做?”在凤九鸢念动口诀封住了空间入口后,阎罗大人问道。
凤九鸢扶起娴儿,打通了她背后的魂门、至阳、魄户几大穴位,又在邢方背后打通同样的穴位道:“将他们扶起来,背贴背,掌心贴掌心。”
阎罗大人照做,不过手心贴手心这个难了点。凤九鸢在自己身上看了看,刚要伸手到裙角,忽然又顿住,打量了一下邢方,顺手就从他衣角撕下两条布来,将两人的手绑在了一起。
“逼出娴儿体内蛊毒的事交给你,我来负责邢方这边的引毒入体。待会儿我说,你做。”
阎罗大人点头,盘腿坐到娴儿面前。
凤九鸢坐到邢方身前,取出金针来插入他的天突、紫宫、玉堂、膻中等穴,对阎罗大人道:“自天灵而下,仆参而上,经天突汇至华盖,经关元汇至玉堂。”
阎罗大人手中凝起一缕仙力,左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左手从仆参往上,到玉堂穴止,右手自天灵往下,至天突穴止。
“三击玉堂,推至风门!”
依言,阎罗大人三击玉堂穴,娴儿体内一股暗红色的毒素顿时往风门穴聚集,与此同时,凤九鸢手中结起了一个印伽,灵力缓缓流至金针针尾,慢慢渗入邢方体内。原本在娴儿体内的毒素在凤九鸢灵力的引导下,开始缓缓往邢方体内渗透。
待第一轮引毒完毕后,凤九鸢又道:“自玉堂起,直走紫宫,封穴!”
阎罗大人做完,她继续道:“三击天突,推至大杼!”
……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 买一送一()
两人一步一步将娴儿体内的蛊毒往邢方体内移了个干净,凤九鸢收回金针,又解开绑在两人手上的布条,阎罗大人正要将邢方拖出去,凤九鸢道:“且慢!”
她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支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黑色药丸,捏开邢方的嘴放进去,然后一抬下巴,看着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才将他放开。
“这是?”阎罗大人疑惑。
“毒药!”凤九鸢轻快地吐出这两个字,将瓷瓶盖好收了进去,“拿娴儿开刀,以牙还牙可太便宜那邢老头了,我这叫买一送一,实惠!”
阎罗大人哑然失笑,“你这个女人,何时变得如此狠毒了?”
“我一贯如此!没用到你身上,你已经很幸运了!”凤九鸢说完就念动口诀打开了空间之门,朝外面看了看,见一切正常,便朝阎罗大人打了个手势,让他将邢方提出来。
出了空间,两人偷偷摸摸将邢孙放回原位,很快便有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凤九鸢把娴儿从空间里抱出来放到床榻上,又替她盖好被子,伸手进空间里取了一颗灵梨来递到阎罗大人面前,“喏,今日换个口味!”
阎罗大人接过灵梨时看了她一眼,笑着咬了一口,转身出了门。
第二日清晨,旭日初升,邢孙家的院子里。
邢孙起了床,提了桶水去菜园子里浇了水,又做完了早饭,见邢方还未起来,于是便敲了敲邢方的门,见里面没有应答,于是推门进去看了看。
走到床边时见邢方还在睡大觉,于是将其被子一掀,“臭小子,老子饭都熟了,你还在睡!快起来!”
邢方没有动静。
邢孙总觉着邢方今日有些不对劲,仔细瞧了瞧,发现他额头上浸出了豆大的汗珠,明明这谷里的天气四季如春,不冷不热,怎会出如此多汗?
于是伸手探了探他的脉,一探之下面色煞白,眼珠子转了转,替他盖好被子,便急急忙忙往药房去了。
秦伯的院子里,凤九鸢坐在桌旁边捣着灵草边打了个哈欠,昨夜没睡好觉,今日起来还不到小半个时辰就觉得困。
“姐姐,我和阎落哥哥去练功了!”娴儿跑过来道。
“嗯,去吧!”
待娴儿与阎罗大人离开,凤九鸢实在是熬不住了,将捣过草药的玉钵玉杵放进堂屋,便去睡她的回笼觉了。
然而睡不到两个时辰,却被外面的嚷嚷声给吵醒了!
“死丫头,你给老子出来!老子要杀了你!”
凤九鸢走出房间时,就见邢孙提着把黑色的宝刀欲要往她这边冲过来,秦伯连连拦着他,小声对他说着:“邢孙!别冲动,千万别冲动啊!”
看了眼秦伯,凤九鸢冷笑一声,表面看来是在劝架,实则不过是忌惮阎罗大人而已。
她走过去目无波澜地看着邢孙,淡淡道:“看你怒发冲冠的样子,该不会是死了儿子吧?”
邢孙一听,抡起大刀来就要砍向她!秦伯连忙将他的手抓住,厉声道:“邢孙,这可是我的家院!你这一刀挥下去,还不给我毁了?!”
那头呵斥着,这头又缓了语气对凤九鸢道:“凤姑娘,大家都认识这么久了,何必说话如此难听?”
凤九鸢微微一笑,“我只是跟他开玩笑呢!”
邢孙挣脱开秦伯的手,指着凤九鸢道:“老子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老子定将你碎尸万段!”
“碎尸万段?你给娴儿下了血雾蛊毒,我只是回礼罢了!你的儿子重要,我的娴儿难道就不重要吗?”凤九鸢顿了顿,“至于另一种毒,是我附赠给你的谢礼。”
“你!”邢孙气得浑身发抖,刚要一刀砍来,又被秦伯给抓住了,“邢孙,你够了!”
“看你这样子,邢方身上的毒应该还没解吧?”凤九鸢睨着他,“若是解不了,你尽管跟我说,我来帮你解。”
凤九鸢本是一番好意,听在邢孙耳中,却是极大的轻蔑与侮辱。
他虎躯一震,一股浓烈的真元顿时从邢方身体里爆发出来,罡风凛凛,摧枯拉朽!一时间将没有防备的秦伯冲撞处几米远,撞到墙上,嘴角溢出一道血痕。
“秦伯!”凤九鸢是早有准备才没被伤及。她顺手扶稳倒下来的晒药架子,又几个翻身接住纷纷下落的簸箕,放回架子上后走到秦伯边上,将他扶起,对邢孙道:“要打出去打,我奉陪!”
“哼!”邢孙狠狠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院子。
正当凤九鸢要跟着邢孙找地方打架时,邢方的房内传来了一声声痛苦的呻吟。邢孙闻声,忙进了院,跑进邢方的房间里去了。
凤九鸢想了想,也跟了进去。
来到邢方的床前,就见